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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章4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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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协议。”

声音虽小,丁澈却听得清清楚楚。

除了他必须开口的时候,他只是一直看着秦悦羚,以一种又痴又怕又怜又爱的眼光笼罩着她。听到离婚两个字时,他全身轻微地一震,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不放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这是她的意思,还是秦冉的,对丁澈来说很重要。

她的平淡冷漠,让丁澈的心一直往下沉。

“等等,有件事情我需要大家都在场。”深吸一口气,丁澈让自己语气尽量地平和:“这场纠结了十年的孽债,是时候需要理清了。”

这话一出,总算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了。

就连一直不愿意正视他的秦悦羚,这时也略带讶异和嘲讽地扫了他一眼。

“姓丁的,你还有完没完?”秦冉感觉头皮都炸得发麻了,气的。这姓丁的一家子到底想闹到什么时候,要钱要命要报复说一声不就完了,一次又一次玩阴的,还嫌闹得不够是吧?

秦楚不屑地哼了声,冷冷地说:“随他,我们就看看他又玩什么花样。”

丁洋因为气愤和沮丧本来无神的眼听到丁澈这话,总算又回了神。

叶妙一直在不断地发抖,也不知道是气是怒还是惧的,听到这番话也挺直了背脊。

丁澈心里苦笑暗暗自嘲,到了现在,原来还是没有人愿意相信,他是真的不会也不愿意再去伤害秦悦羚了。

他努力用一种最平静的语调来开口:“一直以来,我心里都有一个怨恨的结,不是因为十年前我去抵了那个牢狱,那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而是十年前明明有人告诉我,只要我愿意听他的去做,我一直心心念想着的那个人,就会惦记着我的好,给我一个痴心妄想的机会。

可惜,后面一连串的家破人亡的连连打击,我连她的消息都得不到。”

这只是叙述而非埋怨,别人不懂没有关系,丁澈看着秦悦羚,他希望他能懂。

秦悦羚的眼神黯了黯,微微垂头像在沉思,仍然不语。

“哼,你自愿的,我们呢?阿爸呢?”丁洋唾了丁澈一口,鄙夷之情表露无遗。

“阿姐,各位,怨也好恨也好,我希望能让我把话说完。十年前的事情,我想各位和我一样,曾经知道的都只是一部分片面的零碎,难道没有一个人想将所有的疑问、不明完全的解开吗?

到底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小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无所谓。

只是请给我半小时的时间,听我说可以吗?”

秦冉看着秦悦羚,秦楚也是看看她再看看秦冉,两人都看到她很轻微地颔了首,于是静默不语仍旧一左一右地护着她。

丁洋也住了口,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椅子上,眼睛也不看丁澈径自看着地面生气。

只有叶妙皱着眉,转身拿包,似乎不想再逗留下去。

“叶小姐,请等一等,今天既然由你来开了这个头,就请你留在这儿,把这件往事一起告一段落。”丁澈动作十分敏捷,略一移动,就挡住了大门。

叶妙本来想反驳些什么,可是一看丁澈那带着些许厌恶而犀利的眼神,又吞咽了下将想要出口的话咽下。她将挽包拥紧在胸前,也找了张椅子坐下,神情开始略带恍然。似乎在思考一些事情,低头垂目,时而皱眉时而扁嘴。

在场的人只有秦悦羚因为丁澈这句话,又带着些许惊讶地眼光扫过两人,其他人似乎都各有所思。

秦冉厌烦地开口:“那既然这样有什么话赶紧说,说完了好各散各的,把该解决的事情解决下。有什么话想问我的,姓丁的你也不用藏着掩着,当年我也在场,这事既然说开了我也不想瞒着。”

丁澈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讶异:“当年引导我的那个人,是韩蓄,门口似乎有人在看风,那人是你。”

这话是陈述而非疑问,秦悦羚没有什么特别反应,秦楚却猛然转头:“秦二?”

秦冉黑沉着脸点头,算是默认了。

“秦冉,你知道他用小羚许下了这个饵吗?”丁澈问出了他心里的第一个疑问。

秦冉摇头,他怎么可能知道,如果知道,他又怎么可能同意。

这答案和丁澈猜想得的也不远,于是他开始回忆当时的情况:“韩蓄那个人,似乎拥有某种特别的能力,总能一眼看出别人心里最深处隐藏着的渴望。当时我到了那里不久,还没有从震惊中脱离,他就来了。

他似乎一眼就猜到了发生什么事,然后告诉了我。

如果江皓当时还活着,我想我会义无反顾地杀了他。所以这8年牢,仔细想想,其实也算坐得一点也不冤。

他只是死得早了一点而已。”

说这话时,他看的人却不是秦悦羚,一直紧紧看着的是叶妙。

叶妙似乎也能感觉到他灼人的目光,将抱搂得更紧了,整个人开始蜷缩起来,弯腰头也似乎想往胸前埋首。

“我阿爸出事时,我们家算是走投无路了,不得已我让大姐去找小羚,我想大姐当时见到的并不是小羚吧?”这是丁澈心里第二个迷,多年以来丁洋只是告诉他秦悦羚避而不见,而秦家的人仗势欺人骗了她走,完全不肯施以援手。

“是我,当年这位丁家大姐跑到大院门口去喊骂,为了不让爷爷他们知道和打扰到小羚的清净,算是我将她吓走的。”秦冉笑得有些冷,当年丁洋骂得有多泼,他犹记如新。

丁澈目光灼灼:“那为什么你明明知道当年的事,却连金钱上的忙你都不愿意帮,你知道这事害得我们家当年有多惨吗?”他有点不平静了,如果说当年秦冉是完全不知情的,这还说得过去。但明知道他抵了那场牢狱,连最微小的要求都难以替他做到的话,那也太无情冷血了。

指责他的人是丁澈,秦冉却只看着秦悦羚,咬字清晰:“当年我还在念书,想办法弄到钱后怕惊动家里,是用我同学的证件开了账号,然后划了现金支票亲自送到这位丁家大姐手中。

如果我有撒谎,天打雷劈。”

“你个挨千刀的骗子!”不等丁澈问丁洋就已经怒了:“你给我那张支票明明是假的,我跑到银行人家根本不给我兑,我在那磕头求他们,人家就是告诉我那不能用!”

丁澈知道丁洋是不可能撒谎的,可是秦冉那模样,也不像在说谎。

秦楚似乎也迷糊了,看着秦悦羚像是提醒般,小小声嘀咕了句:“我记得当年秦二好像是说参加聚赌把学费给亏了,还偷了家里的钱。钱的数额不少,这事闹得爷爷当时还打断了他的手……”平时再怎么看不顺眼秦冉,对于自家兄弟这件事情上面,他还是信任的。

因为当年家里人也实在弄不清楚,为什么一向没有赌搏恶习的秦冉,会输得要偷钱。而后,再也没有听说过他有惯赌的习性。

“滚你娘的蛋!你的意思就是说老娘拿了你的臭钱然后装你没给是吧!”丁洋直接整个人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闷头就往秦冉那边冲。似乎打定主意想去撕了他的嘴脸般,咬牙切齿口中骂个不停。

“大姐,冷静下,我相信你肯定没有拿到钱,我相信你!”丁澈拦住她,丁洋手脚并用,往丁澈身上就捶打起来:“你个吃里扒外的,就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们怎么会落得这下场。现在还帮着别人来倒场子,让别人冤了我拿了钱还倒打一耙——”

丁澈不让身,却任着她捶打,眼里满是沉痛。

秦悦羚突然开口,问的是秦冉,眼睛却看着那打闹中的姐弟:“那张支票,二哥你有没有告诉过丁洋女士,是不能折的?”

秦冉一愣,秦楚皱眉,丁澈却整个人像是恍然大悟,脸上多了一抹不可思议的光彩:“大姐,那张支票你放起来时折过?”

丁洋仍然是破口大骂:“折了又怎么样,又怎么样!折了犯法啊——”

丁澈仰头,紧闭双眼,以防眼中的热流溢出。

怎么会是这样的一场误会啊!

章66

秦悦羚淡淡地接口,眼里却同样多了一抹沉痛:“不怎么样,只是国内在几年以前,支票都是不能折的。只要一有折痕,银行就会当成废票,不给兑现。”

丁洋愣住,渐渐软了手脚。她当年只是一个村妇,哪里见识过什么现金支票,只是牢牢记得秦冉告诉她,该去哪个银行递上去拿钱。当银行职员告诉她不能兑现时,她整个人都像是疯了一样,哪里还能冷静地记得人家说了什么。

当时她乡音未改,一脸惶急,不停地说着姑娘求求你,我家急等着钱用,你行行好赶紧把钱给我吧。而那个银行柜台办事的小姑娘却一口快且重的北京腔,卷舌音一串串蹦出来,丁洋根本听不太明白弄不清楚为什么不能拿钱。

最后说了两遍那小姑娘不耐烦了,直接黑着脸不理人。

丁洋整个人当时紧绷着的那根弦瞬间就断了,一屁股坐在银行大堂里嚎啕大哭,后来银行大堂经理和经警联手半劝半哄半架着她进了内室。

来来去去她就听明白了一件事,这里拿不到钱,要拿钱,还得再找秦家。

她当场认为,自己上当受骗了。

怒气腾腾地再去秦家,警卫早已对上一次她来漫骂紧记于心,也都牢记着秦冉的话不能再让她靠近大院惊扰了老首长一家。于是丁洋根本没法找到秦冉算账,远远地在大院门口就被警卫轰走,后来轰了几次她也怕真的被抓起来,家里还等着她奔波救命。

这个恨这份仇,她咬着牙用血泪记下了。

这两年在国外,她也接触过支票,国外的支票一直是折了也能兑现的。

想到这里她看向丁澈,这个时候她唯一可以信的,也只有自己的弟弟。

丁澈脸上神色不掩伤痛感,看她疑惑的目光扫过来,也只能重重地点点头。

这其实是一个蛮可笑的情况,秦冉从小过着的生活,让他完全没有想过竟然有人不知道支票不能折要用支票夹或是书本夹好的事。而丁洋生长在农村里,也看过一些不当期的港台电视电影,知道世界上有样东西叫作支票。

电视里的人,总是那样潇洒地在拿到支票后,折起放到口袋里。

电影中也会不时有人被坏人骗了,拿着支票狂啸,说拿到的是假支票、空头支票、过期支票……可是电视里从来没有演过,会因为支票被折了而不能兑现。

真的很狗血、很可笑,可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能笑得出来。

特别是秦冉,他心里遭遇的冲击绝对不亚于丁洋。说实在的,这么多年下来秦冉在背后默默地为秦悦羚做了很多事,有许多还是他一辈子无法回头的损伤。他在心里甘之如饴、心甘情愿,却也不时会在夜深人静时涌发一种孤胆英雄般的感觉。

那个人,守护了一生,付尽所有,却不必让她知道。

何等壮烈,何等凄苍。

这份孤凄壮义的情感,也是一个男人心底最深的骄傲。

可是现在突然发现,有些事情,原来以为自己已经尽力做到以为对她最好的安排,却仍然可笑地朝了反方向去实现。

如果不是当年他这个疏忽,丁家虽然伤逝的人不再,可也不会走到出卖尊严的地步。丁洋对秦悦羚的恨不会这么深,丁澈也不会涌发报复的念头。

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到头来,她还是受到了伤害。

秦冉内心的波涛却并没有像丁洋一样展现在表面上,当所有人的关注点都集中在痴了一般的丁洋姐弟身上时,他只是黯了眼神,青淡了嘴唇的颜色。默默地站在秦悦羚左侧的位置,手紧贴在身侧,腰背挺得笔直。

“二哥,”轻柔的呼唤声,像是隔着重重迷雾一样,听不真实:“不怪你,那只是一个你不了解的方面阴差阳错,没有人是无所不知的。”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微凉而柔软的小手,牵起了他因为克制而显得僵硬的手:“如果你因此而自责,我会伤心。”千言万语,抵不过这一个动作和一句她会伤心,终于将秦冉从恍惚的边缘扯了回来。

忘了是不是从少年时期起,她就再也没有主动牵起过他这个堂哥的手。

所以每一次看到她和秦楚的亲密,都让秦冉心里发苦和嫉恨交加。

同样是堂兄弟,却是天渊地别的差距。

“小楚,”秦悦羚拉着秦冉的手没有放开,却又轻声交待了秦楚一番话。秦楚点点头表示清楚,然后几个大跨步就往丁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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