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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章3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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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转脖子,秦悦羚发现除了因为被吓和掼倒的全身性肌肉酸痛外,只有刚才被他碰到的左边腰最痛。

于是摇摇头,现在不是撒娇的时候。

看到她的动作,不等她说,丁澈就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衣服查看。发现腰最边上细嫩的皮肤上青紫了一大块,应该是刚才被他用膝盖顶到的。

还好只是擦过,以他的力气如果顶实了,后果不堪设想。

章46

他酒意未全醒,头晕恶心,看到秦悦羚本来如玉般晶莹的肌肤上,多了这么一大块丑陋的青紫,被后悔自我厌恶的情绪一冲,头脑一热就连着重重地挥了自己几耳光。

“对不起……对不起……”配合着清脆沉重的巴掌声的,是他低声嘶哑的道歉。

秦悦羚吓了一大跳,不顾疼痛连忙起来拉住他的手,皱起眉头:“你喝多了,脑子都糊涂了吧。不就是做噩梦不小心碰着我了,弄得着这么严重,整个人恨不得以死谢罪的样子吗?”

刚才是开玩笑的语气,现在可就是指责了:“以后不许再这样喝酒了,喝醉酒都成什么样了,真难看。”喝醉酒的丁澈,会破坏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她是真觉得以后得监管起来,不能再让他这样喝酒。

“嗯。”他轻声应和,焦点还是放在害她受伤的情绪上,手指犹豫着要不要碰那块青紫。想抚摸,又怕碰着了她更疼,头晕脑胀又觉得应该解释下:“我、我做噩梦了……”是噩梦,监狱虽然不至于像电影演的那样黑暗,可是长期处于欲-望不能疏解的压抑环境下,总会有人挺而走严地想欺压同伴的。

最开始的几年,睡的都是十来人一仓的大通铺,晚上都不能熟睡,生怕哪天睡着了就被人爬上床压制住乱来。

那种环境下,长得歪瓜歪柳的都保不住自己了,何况当时面容还算清秀的丁澈。

还好他身形高大,力气也不小,又当过兵,在那些懒洋洋的犯人堆里,自保能力算是一流的。后来家里出事,他为了不想,白天拼命埋头干活,晚上回仓里也拼命锻练。一方面是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思考,另一方面也是要强壮自己让以后无人敢欺负。

这种习惯,就算后来调到了北京舒适的监狱环境,也没有放松过。

只是不用下地里干活时,他的时间除了锻练,更多的又用在了学习上面。

这些往事,的确是一场噩梦,只是他无法向面前这个深爱了十年的女人解释。

“我先去洗洗,一会给你擦点药。”身上一股怪味道,自己也闻到了,需要冷静清醒一下也怕薰了她,丁澈逃也似地摇晃着进了浴室。

等浴室里的水声响起,秦悦羚弯下腰捂着痛处,轻轻嘶气,真的很疼……

今天的丁澈太奇怪了,或者应该说,从他去接到他的姐姐开始,他就已经变得很奇怪。满腹心事、若有所思、欲言又止,一点都不像以前果敢风趣大胆的那个人。今晚一个人醉酒,为的是借酒浇愁?

是什么样的噩梦,才会让本来熟睡的人启用暴力?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秦悦羚的心,她第一次摇摆不定,拿不好主意是该问丁澈,还是装作完全没有异样。

很快她甩了甩头,从十年前开始就已经决定了,不胡乱怀疑不去想有的没有的。如果那天晚上她不是因为好奇走进了那栋小楼,现在一切都会不同吧。

所以,这十年来她一直循规蹈矩。

现在,当然也不会放任自己去怀疑,去乱想。

突然想到丁澈进去洗澡,可是没有拿换的衣服,又捂着腰去拿了他的睡衣。

半夜的冷水彻骨的凉,正好用来清醒。仰头闭眼任水流打在脸上,只有这一刻丁澈才允许自己的眼眶透出暖意随着冷水一同流淌。

他想,自己就快要疯魔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面前只有两条路可走。

就此收手,丁家所有人陪着他一同受难,就算现在开始坦白,他也没有把握不会失去她。任何人知道自己陷进这样一个圈套,都不可能会原谅吧。

不如先狠下心,彻底一点,先按丁洋的话进行。等她把想要的东西要到手,恨意稍微平复,他赎回他的自由后,再去寻求小羚的原谅。如果……不被原谅,他就用一生去等,去求……她不是已经爱上他了吗?有爱,应该会让一切容易些吧。

剩下最大的问题,就是阿香了。

可耻的,悲哀的,足以毁灭他的……一个难以决择的大问题。

放弃她,他做不出来;接受她,等于要放弃他此生所爱……

“你忘了睡衣,我给你放这了,别洗太久了。”温柔的女声让丁澈浑身一震,愁肠百结的他竟然没有听到秦悦羚进来的声音。

抹掉脸上的水,胡乱地点了点头。

秦悦羚放下手上捧着的衣物,因为丁澈洗的是冷水,没有水汽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全身肌肉突然紧绷。

屁股真翘!

被那健美的线条迷了眼,不合时宜的四个字突然冒头。嗯,在心里挣扎了一下,是摸上去还是出去,秦悦羚眯起眼,觉得水看上去很凉,刚病好的自己还是算了。

算了,多看了几眼然后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开。

丁澈并不清楚此时秦悦羚心里满是可惜,他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眼光盯在自己身后好一阵子,才回的房间。那一刻他全身都僵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无意中流露出什么,让她起了疑心或产生不满。

幸好,她很快不发一言地离去。

如果不是冷水一直冲洗,可能他身上会出一层冷汗。

不能再拖下去了,得尽快安排丁洋和她见面,早日推动计划。

丁澈洗完澡出来,秦悦羚已经换过床单,躺在自己那边呼吸平稳、状似熟睡。他的酒意已经清醒,去拿了活血去瘀的药膏,轻轻揭开被子。

秦悦羚自婚后开始改了裸-睡的习惯,但上床睡时也只穿极短小的丝质吊带小背心,很方平时丁澈使坏和此时的涂抹药膏。他先在自己心手搓热,然后捂抹在她的腰际青紫处。那儿已经微肿,他一碰上,她便一缩。

“忍着点,不弄散了瘀血好不了。”虽然这样说,可是她每瑟缩一下,他的手就会不自觉地抖两下。

秦悦羚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果然咬着牙忍着疼完全不哼声。

看惯她娇嗔柔媚,现在露出这少有的倔犟,丁澈感觉更是心疼。

擦完药,他收拾好上床,将她圈在自己的怀里,闭眼两人都不发一言,安静地等着入眠。

这一夜,其实两人都睡不得怎么好,难以入睡,半梦半醒,临近天发白才各自睡得安稳些。可是他圈着她的手宁可麻了也不放开,偶尔被碰到了痛处,她也没有推开他的手。

第二天早上他惯常比她早醒,到了厨房准备早饭,才发现昨晚她精心准备过的惊喜,静静地包着保鲜膜放在冰箱里。

怔忡了片刻,下澈揭开一角,拿手指沾了酱汁放入口中。

味道偏淡,西红柿太多,又煮得太烂,可是他却觉得这比他这辈子尝过的美食还要美味。

蹲在厨房里,就这样冷着吃,他把那碟西红柿炒鸡蛋当成早饭,吃了个一干二净。最后碟子见底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这是他家丁太太给他准备的第一顿饭,可惜竟然被他错过了,想想就觉得心里闷堵。

下一次,他一定会当着她的面边夸边吃个干净。

秦悦羚一觉醒来,全身酸痛,腰部更是锐锐地痛着提醒她昨晚的惊心刺激。

房间里只有她自己,拥着被怔忡了片刻,隐约有点带着迷信的想法,感觉自己今年估计是流年不顺。先是日本蜜月时遭遇地震,回来后又发烧差点转肺炎,才刚好,丁澈又因为家人的烦心酒醉而不小心撞伤自己。

她毕竟不是一个过于相信命运掌握人生的人,不过刚浮起的念头,随即又自我解嘲地笑开。

想什么呢,婚嫁时未曾考虑过会遇上可心的对象,上天给她送来了丁澈,这难道不是福份?人如果永远只想着不幸的事情,就看不到眼前的美景。而且昨晚遇袭,也是因为自己去解醉了的丈夫的裤头,不幸之处可以看成被误伤了。但往另一个方向想,何尝不是丁澈对道德操守的灵敏,在醉酒时仍然坚守着底线防线,不容他人近身。

幸或不幸,一念之间而已。

这样一想,她就释怀了。

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已经十点多了。自从婚前休假到现在,一个多月了,回公司也不过才两天。秦悦羚想,下午还是要去趟公司的。上市的事已成定局,现在挑丁沛的先斩后奏什么的只会显得过于小家子气。公司上市,员工只要资历够的都会有期权,这是皆大欢喜的事,不如顺应着趋势去奖励辛苦的下属。

房间关着房门,这屋子的隔音效果太好,以致于一时间就算她侧耳倾听,也听不出家里是只有她一个人,还是丁澈也在。

忍着腰部的疼痛,她洗漱完毕换好衣服走出客厅。

丁澈正坐在餐桌前,聚精会神地看着笔记本,眉头微蹙手迅速敲击着键盘。很多人醉心工作时都是这副状态,秦悦羚并不认为他是遇上了什么难题。就算真有工作上的问题,他不问她也会适时装傻。

男人天生有些领域,是不喜被女人主宰和侵入的。

她动作虽然轻巧,可是他还是听到了,迅速抬头看她,眉目间染上担心和忧虑:“腰还疼吗?”

她点头,不打算瞒他。

“皮肉疼痛的感觉还是比较明显,估计过两天会好些。你怎么在客厅里干活,不进书房?”餐椅坐着办公并不舒服,特别他这么高大的人,窝久了肯定腰酸背痛。

如果进了书房,就不能第一时间看到她是不是醒来了。

丁澈手一伸将她抱进怀里,搂她坐在腿上的动作小心得像对待贵重易碎品。他知道大一些的动作都会牵引到她伤痛的地方,但是就是很想抱着她,呼吸她令人愉悦的气息。

他在她脖子处闻嗅的满足样子逗乐了她,而且也很痒痒。

于是她伸手推他,嘻嘻哈哈。不小心动作过大果然牵疼了腰部,笑声没停又转成哼叽哼叽。看到丁澈紧张地去揉去护,又心满意足带点甜蜜地哀哀叹叹,装模作样。

秦悦羚心里盈满了被疼惜的快乐,盖过了身体上的疼痛。

这样的一个丈夫,怎么能不让女人心满意足。

章47

心里甜蜜眼儿笑得弯弯的秦悦羚,任着丁澈在她腰侧护着揉着,她的双臂缠上了他的脖子,样子柔媚得像吃饱了的波斯猫:“丁先生,你说下回如果你脱我衣服时,是不是可以让我回敬你一下子。”

她也只是开玩笑,就算她真的给他一脚,又能有多大力气。

何况丁澈一身肌肉铜皮铁骨似的,到时估计疼的还是她。

她的鼻尖和他的距离不到三指,一说话淡淡的薄荷清香和属于她特有的甜香,钻进他的鼻翼。一把燎原的星火一路燃到了他的心,痒痒的像是有很多小手在挠。

于是他本来热热地敷在腰际的手,也顺着主人的心变了味道。不轻不重地抚着,触感温软柔腻,让他赞叹。

两人的唇已经自然而然的粘在了一起,好一会才微微气喘带着不舍地分开,额头抵着对方的额。

她正迷乱,突然他强行中断这个甜蜜的吻,不解地眨着美目带询问地看他。

丁澈深呼吸好几回,才勉强压下烧得正旺的那把火。这并不容易,因为她就这样柔顺温软地依附在他的怀里,臀部压在他已经怒抬的根部,还顺着她的呼吸会不时微微扭动。怀中的这副女性躯体是他最爱的人,一个无意间的微笑就能点着他的欲-望,何况现在整个温玉软香、真真切切地搂着贴着。

“乖,别乱动……”他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继续深呼吸两三回才又往下说:“你伤了腰,不能用力……”

刚才几下意乱情迷的动作,其实秦悦羚也的确感觉到疼痛,微蹙着眉强忍,还是被丁澈发现了。

于是俩人静静地额抵着额搂在一起,各自平息自己心里的骚动,仍然舍不得放开。

她想想又笑了,刮着他的脸皮轻声说:“你说是不是所有的夫妻,都像我们一样粘腻?”

他摇头:“不管他们是不是,你是不一样的。”

这是丁澈的心底话,可是说出来后又依稀觉得肉麻,这和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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