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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章24(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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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首先移开视线,放软了语调轻轻地回了句:

“谢谢二哥。”

一辈子的家人吗?多余的情她还不了,那就感激吧。

“谢谢二哥。”门口传来同样的话语,声音浑厚声调沉着,是站了有一小会的丁澈:“我们有你这么一个亲哥是我们的福分,都是我们家里人,以后二哥和杨阳多来我们家玩。”

一口一个我们,听得秦冉原来眼中隐约闪动的狂热光芒暗淡了下去。

还好有杨阳在,中气十足地回了句:“好,姐夫我不和你客气!”气氛才没有变得奇怪,小姑娘兴高采烈得很,心想这个姐夫好啊,大方啊。、

秦悦羚眼观鼻、鼻观心,生病的人没精神,不加入两个男人的精神暗战中。

丁澈竭力制止心里的不安,压抑住想看表的冲动。

飞机是下午3点到港,现在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

丁澈的手艺只是一般,普通的快速家常炒饭、下面是可以,可是病人需要进食更多的营养食物。午餐特地请平时的外烩师傅熬了粥,炖了汤,再为他们几个陪护的人做了几个炒菜送来。大家默默地陪着秦悦羚进食,连最迟钝的杨阳也发现丁澈有点魂不守舍。

丁澈一直闷头吃饭,直到秦悦羚给他挟菜,他才发现了自己的走神。

她没有说什么,脸色因为生病而显得有点疲惫,笑容很温柔清浅,更添柔弱感。“你光吃饭,菜留在下顿就没那么好吃了,也是一种浪费。”没有询问的意思,她先是给他挟了好几种菜,然后转头对秦冉和杨阳说:“丁澈有个吃饭不浪费的好习惯,今天米饭有点多,他肯定担心我们吃不完。”

秦冉耸耸肩没有说什么,大筷子挟菜到自己碗里。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近距离和秦悦羚同桌吃饭过,平时过年过节虽然家人都会团聚,可是一大家子人里,他永远不会是靠近她身边坐的那一个。

丁澈爱吃不吃他管不着,此时他倒觉得难得的好胃口。

杨阳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己米饭没有吃几口,却堆满了菜的碗,傻笑。

吃饭之前秦悦羚就已经吊完瓶了,饭后她说觉得累,让秦冉和杨阳在客厅里看电视她先进房休息。丁澈陪着秦悦羚进了房间,问:“很不舒服吗?”虽然秦冉已经检查过,可是他仍然不放心地去探她的额头触她的脸颊。

反握他的手,她转身窝进他怀里,背靠着他。

她感觉到到他有心事,一整天心不在焉,像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可是他却不能走开。背靠着他的胸膛,能感觉他的心跳,有足够的亲近,却又给了他空间不用面对面地无所适从。

“今天有要事的话,就去做吧。”生病而已,又不是很严重,没必要把她当成一碰就碎的陶瓷娃娃供着:“有二哥和阳光在,不用担心我。”

他的心跳节奏有变化,她能感觉他先是一愣屏住呼吸,然后就是深呼吸和收紧了环住她的怀抱。

她笑了,声音里有愉悦也有信任:“你不必在意二哥的话,我们是夫妻不是连体婴,不可能每时每刻锁在一起。一次小病没能及时发现又有什么。有一辈子的相处时间,当的是一辈子的夫妻。”

深深地拥着她,丁澈被那句一辈子的夫妻震到了。

他没有说话,开始有点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拥得有些紧,感觉到她瑟缩了下赶紧又松开了力道。

让秦悦羚爱上,是幸福还是会越陷越深的深渊,丁澈真的分不清。

这样无条件的信任让他感动,也让他害怕。

因为心里实在掂念得紧,丁澈也没有再扰让客套,吻吻了妻子的脸颊轻轻搁下一句:“我晚上尽量早点回来陪你,有事打我电话。”想说谢谢的,又担心太显出情绪,他最后还是拿起车匙就往外走。

到了客厅,简单地拜托秦冉和杨阳后,他脚步沉稳地出了家门。

走到走道上,电梯还没到他连着狂按了几下,不停地看表。家住八层,可是两台电梯一台显示在32楼,一台在十楼就没带动过。丁澈再看看表,已经两点出头了,转身拉开消防后楼梯就三步并两地小跑而下。

章34

“表表哥,姐姐好像很喜欢姐夫了。”等丁澈出了门,一直坐在客厅玩游戏机的杨阳挨近看新闻的秦冉,挤眉弄眼地一副报料的样子。

秦冉看新闻时很认真,架着眼镜的模样又斯文又显得有点高深,清扫了近期他眉眼中掩不去的清郁。杨阳的问题他听进去了,开始没有理会,等杨阳越挨越近又问了一遍,他才转过来淡淡地回了一句。

“不清楚。”

杨阳吐吐舌,秦冉身上有一种连她都能发现的冷漠,这个亲戚像个迷团。说优秀,小表哥秦楚更优,可是秦楚给人的感觉就单纯很多。听姑妈说秦冉以前跟着坏人混过,但每次跟着在秦家见他,杨阳都觉得他不开心。

混过的人,不是都该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吗?

他不感兴趣她却兴趣不减,本来就是多话的人,现在虽然对着的是不愿多聊的秦冉,但总比憋着不能说话强。

“哪个女人会在自己生病时让老公走掉啊,肯定就是因为她很爱他。”这是杨式判断法,她也是女的,自然知道生病时想对着自己最亲近、最想见到的人撒娇的心情。如果是她的男朋友在她生病时跑掉,没准她边会掉眼泪边想着那人到底爱不爱自己。

秦冉看她一眼,扶了扶眼镜。

有反应,证明有听她说话对吧?这就足够支持她的继续推理了:“我姐夫肯定不用说了,在婚前就对我姐迷得不成。而且你看之前他一直都陪着没有吱声,是我姐让他进房间后他才敢走的,这肯定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是我姐让他出去的。哎呀,这个世界果然有感动式的爱情啊,表表哥,我觉得我姐肯定是被姐夫感动了。”

小姑娘一脸的憧憬,满眼的粉红桃心心,很兴奋。

秦冉几近无声地咀嚼了几个字:“是感动还是被蒙蔽……谁说得准……”

声音太小杨阳没有听清,她仍然一脸的陶醉:“其实本来我觉得姐夫太壮了,块头这么大,我姐又这么娇,两个人怎么看怎么不像是一对啊。不过看姐夫和姐姐相处时那么宠她,还有这次生病对她的照顾,我真的服了。太细心太体贴了,不被感动都难。”

说完,她双眼熠熠地看着秦冉,非要等着看他的反应。

秦冉眼睛完全不离开电视上的新闻,这次非常的不给她面子。

“奇怪啊,表表哥你为什么很不喜欢我姐夫?”杨阳嘟着嘴,唱独角戏很没劲哦。明明客厅里呆着两个人,老让她感觉像是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

本来没打算得到答案,只是埋怨下而已。可这次秦冉却认真地回答了她:“有些人,不能凭眼睛去看,也不能凭感觉去猜度,这两种方式都可能会害人一辈子。”

不懂,不能用眼睛看,也不用能凭感觉去猜,那还有什么方式能看透一个人?她不耻下问:“那么要用什么去感受?用耳朵去听?不是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吗?”

“如果有人刻意地去掩饰和隐瞒,你的眼睛看到的、你耳中听到的、还有你的感觉都可能是一种欺骗带来的误区,不一定可信。所以才有防不胜防这种说法,没有防备的人遇上了有心欺瞒的人,很难不栽跟头。”

“啊,表表哥你不是指姐夫是个骗子吧?我觉得你是电影看多了……得了被害妄想症呐!”杨阳不满地嘀咕,秦冉这下分明像是什么都说了,其实又是什么都没说。

除了勾起她的好奇心外没有别的好处,混蛋啊,果然这个表表哥怪里怪气的是个怪人。

他没有理她明显的不信任,继续说:“其实世界上唯一不会伤害你的,只有自己的家人。可是这道理大家都不懂,所以才有这么多的以爱为名的伤害,和不断衍生的反抗。”这个道理,他也是在看到肖亚对肖雅之后才明白,不管之前有多少矛盾,家人是最好的后援。

肖雅是肖亚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妈妈在肖亚的母亲没死前就已经在当他们父亲的情人。而肖雅的出生,更是让肖亚的妈妈因此而自杀身亡,所以肖亚有足够的理由去恨这个异母的妹妹。

因为上一辈的关系,从小肖亚就没少对肖雅冷眼冷语。这两兄妹虽然不至于反目成仇,但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也是关系到了冰点。

可是到了紧要关头,肖雅遇上了危险时,他仍然选择了冰释前嫌,用尽方法去救她。

这一点让秦冉感慨良多,也是启发他决定回秦家向长辈认错的重要因素。

杨阳当然不知道秦冉的心绪有多复杂,她似懂非懂,想了想又不服气:“这话有矛盾,一样有很多亲人之间互相伤害的悲剧,我在学校里,经常听到有同学哭诉父母对自己的强制和伤害。还有如果这番说法是成立的话,姐夫娶了姐姐他也是我们的家人了。”

好吧,这话她承认有点强辞夺理,学校里那些所谓的伤害多半是管制过严的家长,互不体谅而已。

所以马上又心虚地补充一句:“学校里的同学那些不算,新闻上还有残害自己儿女的禽兽父母,也有会反害自己父母的不孝子女……”

笑得略为嘲讽,对自己竟然企图去说服一个小姑娘,秦冉感觉有点犯傻:“算了,你不会懂的。”那些连自己家里人也会故意去伤害的人,在他眼中已经算不上是个人。那样的人,除了自己以外谁都不爱。

“我是不懂,难道你懂?”

因为他懂,所以他才没有去试着警告秦悦羚,用尽自制力不去干涉她的婚姻和感情。她不是菟丝,有很强的理智和主见,他不想她恨他。就算是打着为了她好的理由也不可以,他不愿意为她制造一丝一毫的痛苦。

秦冉并不想和杨阳讨论这些,可是除了她外,他又似乎找不到可以说的缺口。以前还有肖亚的准妹夫韩蓄,总算是和自己算是臭味相投。可是自从韩蓄死后,很多话就没有人可以说了。所以这几个月,他是真心想念那个变态的混蛋。

韩蓄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可只有他才能真正了解和理解秦冉。

笑了笑,秦冉再次放弃了这个话题。

“阳光你继续这样单纯下去就很好,当个傻瓜是幸福的。”突然坏心地揉了揉杨阳的头发。秦冉真心地夸奖,听上去却像是开玩笑,当然杨阳是哇哇叫着抗议这个说法的。

她拨开他的手,皱着眉下了结论:“表表哥你真的很不对劲,知道吗,你是应该找女朋友了。听说男人过了三十多还是老光棍,精神就会不正常。以前我是不信的,现在看到你,我相信了。”

“咳、咳咳——”正端起杯子喝水的秦冉被呛到了,这丫头这话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语出惊人。

而房间内不小心听到这番话的秦悦羚也忍不住微笑,捂着嘴生怕发出声响,让外面的人知道自己在听。接下来外面再没有往这些话题去聊,看来杨阳已经放弃和秦冉沟通。秦悦羚又等了一小会,才轻轻将打开一道缝的房间门细心无声地关上,回到床上躺下。

杨阳听不懂,她却懂了。

她听懂了秦冉对自己的关心,还有对丁澈的不信任。就算秦悦羚再不喜欢别人干涉自己的私事,也会有一种感动的情绪浮泛。秦冉对自己的过度关心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以前她是可躲即躲。可是现在听说了他的那番言论,明白他对丁澈有很深的不满,却因为在意担心自己而压抑,她感觉份外难得。

太多的人因为自己的主观意愿,就去行动,打着爱的名义为你好的名义,去做一些根本不是对方希望的事情。

而秦冉则没有,而且这么久以来其实有很多机会,他也从不跑到自己面前说三道四。

这两天睡得太多她其实也没法入眠,只是躺着养精畜锐而已。身体上的疲倦却挡不住思想的四窜,她想起自己和秦冉的童年,想起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直和秦冉无法亲近的原因。

秦冉大她和秦楚四岁,父母也是公家的人忙得不可开交,也被放在大院的爷爷家长大。奶奶最喜欢的就是他,说他人聪明长得又好,把他惯得从小就是小霸王的个性。他常常和大院里一些强壮的男孩玩在一起,爬树下河偶尔还欺负同学,很有顽虐的天份。而秦悦羚和秦楚则比较乖乖牌,秦冉喜欢妹妹的乖巧,却讨厌弟弟抢走了原本属于他一个人的宠爱,所以没少去借机欺负秦楚。

那时候秦楚还小,秦悦羚没大多少心智却比秦楚来得早熟,整天像只小母鸡护崽一般护着堂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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