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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心生异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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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四月芳菲尽。身在心远居,矜尘丝毫感受不要,只因此处,除了青草,还是青草,远远近近一片一片,大有繁茂之意。

说是主子的贴身丫头,其实每日做得还是收拾收拾屋子,打扫打扫书房,偶尔,陪主子读读书,日子倒也舒心。唯一不同的,是从六一小居搬到了主子寝居风雨楼的侧室。

虽是侧室,却比自己的小屋大多了,除了有一屋一阁,竟然还有一间小小的厨房,柴米油盐都也齐全。听夜月说,这是为主子专设的小厨,只因主子不甚挑食,倒也闲置了。矜尘虽不擅长烹调,却因自幼就帮孤儿院的阿姨们照顾更小的孩子,因此一些家常菜倒也做得顺手。

来这里如此久了,倒有些想念以前的饭菜,是以问了夜月,竟将这间小厨房有模有样地利用起来。偶尔,趁主子不在,还请主子身边的小厮们尝尝自己的手艺。日子久了,夜银风身边人都是非常喜欢这个清雅可人的矜姑娘,对她也越发的尊重和喜爱。

因这一份和睦安宁,矜尘原本封闭的心渐渐打开。主子不难为自己,身边人又还算友善,一个小丫头还求什么呢?何况,凭着双手吃饭,倒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此想来,心情自然渐渐开朗,原本的清冷倒也淡了许多。

夜银风心思细腻,自然从小丫头神情中看到了这一丝变化,倒也不再如先时般因她那股清冷和倔强而心疼。这心疼渐去,心头反倒多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怜爱,竟想着如此这般,看她心思倒也安然。

这边两人相安无事,那厢北宁太妃却心急了。这儿子,前段时日借殿试选才无暇顾及其他推脱自己的盘问,可如今殿试已过,儿子除了每日问安来去匆匆竟还躲着自己。想着自己那点心事,再也坐不住了,为娘抓不住你,还逮不住那丫头么!

来王府几个月了,还是第一次到太妃所居的静秋堂。一踏进院门,矜尘立刻被眼前的繁花似锦吸引。

大片的牡丹开的正艳,红的、粉的、黄的、白的……五颜六色,争奇斗艳,花间粉蝶轻舞,墨蝶翩跹,彩蝶互逐,带着晶莹剔透的五彩翅膀,越发衬得牡丹更加艳丽多姿。

矜尘心下陶醉,却也知道此刻不是赏花的时候,太妃还等着自己呢。

“矜姑娘,太妃请您进去。”矜尘在院中静候片刻,就见方才进去回话的丫头挑帘出来。

“有劳姐姐带路。”矜尘微微施礼,随着丫头走进水晶帘门。

一路向太妃居室走去。转过一间内室小门,又沿着庭中雕凤回廊走了一段,但见一间富丽华贵的内阁,带路的丫头侍立门边,恭敬说道:“矜姑娘,您请进。”

“谢谢。”矜尘对小丫头道一声谢,却见她惊讶地看着自己,却终究没说什么,心下一顿,才想到自己又忘记了,这里,是不需要说谢谢的。

“奴婢请太妃安,太妃万福。”一进屋,矜尘就见一地媳妇婆子安静侍立一边,伺候着雅座上的太妃,虽然知道这是王府的习惯,却还是有些微微吃惊,这一地人顿时让她想起了林妹妹进贾府时那贾母的气派,只不过,这太妃的气势比贾母有过之而无不及。

“丫头,过来坐。”太妃笑着对矜尘招手,拍拍身边的锦榻。

“谢太妃厚爱,奴婢身份低贱,岂能在太妃跟前失礼。”矜尘又屈膝施礼,恭敬回道。自己如此身份,岂能不知好歹。

“倒是知礼,在我这里,不需拘束。你们都下去吧,我有矜姑娘陪着说会话。”太妃挥挥手,一群媳妇婆子就在徐嬷嬷带领下退了出去。

“丫头,这边坐。”太妃又指指身畔。

“如此,奴婢就僭越了。”矜尘知道,再拒绝就是对太妃不尊重了,如此也就顺从地告罪侧坐太妃身畔。

“打从见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恩,如今这气色倒好多了,看来风儿也没慢待你。”太妃握着矜尘的手,满目慈爱,那神情又让矜尘想起娘亲,忍不住心下一酸,低头忍下泪水,轻声道,“谢太妃惦念,王爷待奴婢很好。”

“风儿那孩子,哎!老王爷走的早,这北府却还要个人撑着,历经那么多事,他那性子也越发冷漠了。”老太妃想起以前的事,幽幽一叹,“他若是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丫头你担待些。”

“奴婢不敢。主子没有错,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矜尘听老太妃这些话说得有些奇怪,不由凝眉。自己一个丫头,生死都拿捏在她手中,她要说什么,也不必如此拐弯抹角,这恩威难测终究让人心慌。

“瞧你这孩子,慌什么。”北宁太妃到底心思精明,早已看出矜尘的疑惑,笑道,“我也只是看风儿对你这丫头特别些,哎!做娘的,哪个不替孩子着急。”

呃?这是什么意思?矜尘再愚钝,此刻也明白了,这太妃劝不住王爷,来劝自己了?难道自己卖身不算,还要赔上一生?虽然自己对主子存了那样一抹理不清的心思,可是,无论如何,绝不会做他的妾。

“我那风儿,虽冷漠,可也是咱们大宇金贵王爷,你瞧着如何?”太妃见矜尘低头深思,又幽幽问一句。

“奴婢一个下人,怎能妄评主子?”矜尘清眸抬起,因心下主意已定,反而坦然许多。

“也就是咱们娘俩说说话,不要因身份束缚了。”太妃看矜尘清眸坦然,心下更暗暗赞叹。这个丫头,果真不一样,心中那份喜欢,又多了一层。

“既然太妃如此说,奴婢也不瞒太妃。”矜尘心一横,无论如何,绝不能让娘亲不安心,“奴婢自幼随母亲读书识字,自然知道这世上,男子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可奴婢心中更向往那‘宁得一人心,白首不相弃’的纯真爱情。王爷人中龙凤,无论文采武功,都让奴婢心生敬佩。可是,奴婢有奴婢的想法,奴婢知道也许这个想法太天真,奴婢曾在母亲灵前起誓,奴婢愿意等,等那个一心人出现。”

说完,矜尘起身,跪倒在地:“奴婢宁可辜负太妃厚爱,也定不愿背弃当日对母亲的誓言,还望太妃成全。”

却说矜尘这一番话,让锦榻上的太妃愣在那里。再没想到,眼前女孩心中竟有如此惊世骇俗的想法,且不说,这北府大门多少女子争着要挤进来,单说这王爷身边人,更有多少丫头想着。可这女孩那一句“宁得一人心,白首不相弃”却深深敲进了老王妃心里。

当年自己还在闺中,不也渴望这样一份纯情么?可心底深深明白,那就是一个梦罢了!及至嫁给老王爷,虽然他对自己呵护备至,但依然纳妾伺候,自己心底,多少回也是黯然难过,人前却要宽厚大方,持家为礼。这个世上,怎会有那样的情感!

北宁老王妃微微摇头,看眼前的姑娘虽跪在地上,却显示着那样一种倔强和清冷,不由暗叹,难怪风儿对她上了心,可只怕,以风儿的身份,这段心事终究要随风而逝。罢了,这年轻人的事情,还是随缘吧!

“你这丫头倒是坦然,起来吧。我也乏了,王爷也快回来了,你去伺候吧。”太妃挥挥手,又吩咐道,“徐嬷嬷,送矜姑娘回去。”

“谢太妃,奴婢告退。”矜尘站起身,看榻上已然合上双眸的太妃,心下一松,不由对太妃又多了一份感激。及至退出内阁,不由深深吸一口气,还好。可心底,却多了一股莫名的情绪。

回到心远居,矜尘将心中那抹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深深埋在心底。看到今日伺候王爷的小厮已经回来了,整整衣衫,矜尘去书房边小茶房,端着清茶进了书房。

果然,一脸淡然的主子已经在捧书精读,矜尘将茶轻轻放到书桌上,静静站在一边。

从这里,恰好可以看到主子微垂着双眸,捧书而读的认真神情。天底下,怎会有这样好看的人儿,此刻少了那份冷漠,更如谪仙落入凡尘。该是怎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如此出众的主子?

矜尘心下一疼,他,终究是要娶妻的,甚至是三妻四妾。自己只能是丫头,默默看着他的丫头,清眸垂下,掩住万千心思。

此时,夜银风心中的悸动,却不低于她。适才去母妃处,却无意中听到那一番话,那一刻,心竟莫名狂跳。由及此时,心中还在为那一句“宁得一人心,白首不相弃”而颤动。这样的情感,这样的心,不正是二十几年来自己一直想要的么?

如果说,初次见到矜尘时,她的清冷倔强让他心疼,及至后来,她的转变让他心怜,那么此刻,眼前人更让他心生爱意。想及此,抬眸看眼前静立的人儿,夜银风心下狂意顿现,秦子矜,你这一生,本王要定了!

可眼前人儿,却兀自沉浸在那一抹强烈的失意中,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然被扰乱她心神的主子深深纳入心中。

“今日去母妃处,说了什么?”心不在书上,夜银风索性丢了书,起身到窗前古琴处,指尖轻拨,挑出几个韵律。

“太妃与奴婢话话家常。”矜尘敷衍道,天知道,那些话自己怎能说出口。

“母妃院中牡丹,你可喜欢?”夜银风不回头,想也知道母妃说了什么,是以转开话题。

一提及那满园牡丹,矜尘心情顿好,不由出口到:“太妃那里牡丹最是好看,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那样美的花。”

听到小丫头说“我”,夜银风嘴角弯出一抹笑意,相处如此之久,对她已然有了了解,这丫头,只有在她心思盎然或毫无防备之时,才会自称“我”。

“是么?既如此,是不是又有什么妙句与本王‘以文会友’了?”夜银风挑眉,故意戏谑。这丫头的以文会友可不简单,那殿试题目如今广为流传,虽然自己还未抓着她的把柄,不过心头早认定那诗定是出自她手。

矜尘忽略他口中的“以文会友”,却也怡然道:“昔日,我曾读过一首小诗,就是咏这花中之王的,主子若不嫌弃,倒是可以一听。”

“写下来。”夜银风又拨弄琴弦,却是一首动听的古曲,矜尘也不客气,这些日子,和主子偶尔也谈谈诗词,是以此刻心底只当他是朋友。

待一曲终了,矜尘也放下手中狼毫,笑道:“主子请看。”

夜银风踱到书桌边,拾起宣纸,但见流利行书写着一首诗:落尽残红始吐芳,佳名唤作百花王。

竞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

“人间第一香!”妙语!夜银风心下赞叹,面上却不动声色:“这字,越发像本王的字了。”这丫头,短短几日,竟将自己的字模仿的足可以以假乱真了。

“呃,镇日见多了王爷的字,自然就学了一些,可只是形似,形似。”矜尘低头揉着衣角,小声解释,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些时日苦苦临摹主子的字,肯定像极了。

夜银风见她那些微慌乱,心头不由一笑,面上却依旧淡然:“行了,看在这诗还不错的份上,本王就不怪罪了。将这里收拾干净,本王走了。”

最近朝廷不太安稳,边疆有些动荡,内庭心怀不轨者蠢蠢欲动。皇上和几位王爷心知肚明,目前要做的是未雨绸缪,静观其变。夜银风受命暗中调查朝中动向,是以不得不多到朝堂内阁走动走动。

“是。”矜尘应着,心下却想着王爷近来很忙啊,这国家大事,真是多,不由摇摇头。生在这帝王将相之家,未必就是幸福哦。

这一想,竟不由想起那日见到的西安少王爷,心头压着的疑惑又浮出来,轻轻叹一口气,但愿有机会问问他,自己什么时候见过他?又有什么救命之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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