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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太祖壁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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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昊率先走进这不知道通到哪里的甬道,其他人也没有退路,只得一个接一个的走了进去。柳教授回头看看那座石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座陵墓处处透着不合常理的诡异,自己和曹教授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了,如果在这陵墓中发现什么惊天秘密,就算死自己两个老的也可以瞑目了,问题是这四个孩子,大好青春可不能撩在这啊,柳教授暗下决心,哪怕豁出自己的性命也要把他们几个孩子送出去。

柳教授收拾心情,最后一个进入这条甬道。

甬道很高,大约有三米,宽度还可以,能容纳两个身材正常的人并肩而行。甬道的上方涂有一种奇怪的物质,使得甬道内有不是很强的光,这解决了他们的难题,毕竟被那座古代电梯弄的太突然,考古设备中除了谢易辰手中的探照灯外再无其它可以照明的设备。

刚刚走进甬道,曹教授就被甬道两侧的壁画吸引住了。清代的壁画并不太多,而这甬道长度不下近百米,一眼望去两侧都画的满满的,按照陵墓惯例,这些壁画都是写实风格,记述的很可能是历史的真正面貌,绝非史书记载的资料可比,一想到这,曹教授就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立即一寸一寸的研究起这些壁画来。

曹教授闷不吭声的看的仔细,柳教授也招呼自己的学生们一起研读,只有魏昊对两边的壁画不是很在意,走马观花的边看边走,慢慢的和后面几人拉开距离,不过甬道就是一条直线,绝不会走到视线之外,所以不必担心分开。

柳教授对清朝的历史不是很精通,看了一会就有些累了,一边慢慢的跟着曹教授往前走一边警惕的看着甬道内部,生怕出什么意外。

何洛诗看的十分仔细,她以前从未接触过这类地下墓xue里真实的东西,感觉十分新鲜。壁画画的是清太祖,努尔哈赤的生平。清太祖努尔哈赤和成吉思汗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影响力最大的两个人,但关于他的生平记载却并不太多。

首先,每朝皇帝都自称受命于天,而作为开国皇帝,生平被神化在所难免,比如汉高祖斩白蛇,秦始皇怀胎十二个月,出生时身上有龙鳞。甚至在当代的历史研究中,努尔哈赤姓什么都成了不解之谜。清朝开国皇帝太祖努尔哈赤姓什么?据文献记载,一共有六种说法,佟、童、崔、雀、觉罗、爱新觉罗。历史学家阎崇年在自己的文章中指出,努尔哈赤的姓氏之所以谜团重重,原因在于,满洲开始没有文字,没能留下原始的满洲文献记载;此外,清朝编修《明史》,凡是对清朝皇室祖先不利的史实或被删除、或被篡改。《清太祖实录》不提清朝皇室祖先的旧事,他们编一些奇异的神话,来隐瞒历史的真相。

至于为什么清朝皇帝都认为自己姓爱新觉罗,或者说为什么努尔哈赤自称姓爱新觉罗,这是因为一个美丽的传说,相传有三个仙女在池中沐浴,一只神鹊衔来一枚果子,落在三仙女的衣服上,仙女爱不释手,把果子放入口中,吞进腹中,从而有了身孕,生下一个男孩,男孩相貌奇异,而且刚出生就能说话,仙女告之,他姓爱新觉罗,名叫布库里雍顺。布库里雍顺也就是努尔哈赤的祖先。(参见百度中关于努尔哈赤的介绍)

这当然是统治者的愚民之举,绝不是历史的真相。但壁画中并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只是记述了努尔哈赤从出生之后的一系列事件。努尔哈赤自幼在身为部落族长的父亲的保护下无忧无虑的成长,身为部落未来的首领,壁画上的少年努尔哈赤无忧无虑,十分活泼可爱。每天只是学习武艺,随着父亲上山打猎,和汉人老师学习诗词。

何洛诗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温馨,不由自主的想到儿时的快乐,那时的自己和幼年的努尔哈赤多么相似,父母的百般疼爱和呵护,无疑是自己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年幼的何洛诗生的玉雪可爱,几乎每个见过她的人都会爱不释手的抱一抱,亲一口。父母都对她寄予了极大的希望。何洛诗的妈妈从小就教她要强,可是何洛诗的命运却难称如意,注定坎坷。

何洛诗的奶奶是个封建思想很严重的人。在南方,一个家庭没有儿子简直是不可原谅的。何洛诗的奶奶几乎天天唠叨,甚至让自己的儿子抛弃何洛诗母女。但何洛诗父母的感情那时候很好,所以幼年的何洛诗还是十分幸福的。

壁画慢慢的向前,努尔哈赤也在壁画中慢慢的成长,直到他挚爱的父亲惨死在明朝人的屠刀之下,努尔哈赤的怒火终于滔天般蔓延。壁画中努尔哈赤的眼睛血红,不停的练习武艺,找明朝的人复仇成为他生活的全部。

明朝中央对于少数民族的政策就是分化和排挤,每个部落为了可以生存下去都只有和其他部族为了土地粮食厮杀。明朝内部腐败,贪官污吏彼此争斗不休,废弛训练的军队根本没有战斗力。为了维护自己的腐朽统治,只能不停暗中培植亲自己的势力,杀害那些不服从的部族首领。

努尔哈赤的父亲就是因为不肯成为明朝的走狗,才被明朝将军勾结仇家害死。

怒火同样冲击着何洛诗的心胸,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再次涌上心头。

那年,她也是十六岁,和壁画上的努尔哈赤年级相差不多,正是读高中的时候。何洛诗是个要强的孩子,这一点很像她的母亲,不管再大的事她都会一个人默默的承受。她还记得那个晚上,当她放学回家后坐在饭桌旁时,父亲对母亲说的那两个字,离婚。一瞬间,她的世界仿佛崩塌了,失去了所有的色彩,接下来的一切都仿佛做梦一般,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知道,又过了一个月之后,家里不再有父亲的物品,直到现在,她再也没见过父亲,她心里明镜般清楚,是一个可以给奶奶孙子的女人使自己永远的失去了父亲。

何洛诗对奶奶的恨有多少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再也不会把那个只知道要孙子的老女人当作亲人。

慢慢的,何洛诗感觉自己和壁画上的努尔哈赤融为一体,只有她可以体会到他的愤怒,知道他失去最亲的人的痛苦。当壁画中的努尔哈赤长大后带领着金戈铁马穿越长城劫掠,面对明朝军队毫不留情时,何洛诗有了一种莫名的kuaigan,世间一切皆可恨,皆可杀!

她忘不了心里的恨,她恨这一切,似乎所有人都在伤害自己,没有一个人愿意保护自己,爱护自己,只有壁画中的努尔哈赤,那样的爱恨分明,那样的引人注目。何洛诗已经看的痴了,当她看到努尔哈赤的正面画像时,她仿佛看见努尔哈赤在对她说,杀死那些你恨的人,留在这,留在我身边,只要……

何洛诗越来越愤怒,而脑海中似乎可以听到一个坚定的男声和自己说,“我理解你,这里的人都可恨,他们也是伤害你的人,杀死他们……”

何洛诗明白她该怎么做了,她不能离开这里,她会留下。

甬道到了尽头,是一扇古朴的石门,魏昊已经到了半天了,门没有上锁。似乎只要推一下就能打开,魏昊试着摸了下石门,触手冰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石门上没有任何装饰,墨黑色的石质,魏昊看不出石料是什么,但似乎不是很危险。

魏昊看着一路仔细观看后过来的几个人,笑着问,“怎么样,又没有什么发现?”

曹教授若有所思,没有搭理魏昊,柳教授对自己的得意弟子说,“和史书上记载的努尔哈赤生平差不多,只是壁画本身有些奇怪。”

魏昊没怎么看壁画,于是好奇的问,“有什么奇怪?”

这次柳教授也沉默不语,显然他不知道哪有问题,魏昊看向齐旖雯,他知道,这个细心的女孩一定能看出些端倪。

齐旖雯又被魏昊直白的眼光弄的满脸通红,低声说,“我只是觉得壁画有些奇怪,但具体的说不上来。”

“而且,在这个顺治的陵墓里为什么有努尔哈赤的生平壁画呢?”齐旖雯轻轻的说。

魏昊暗自揣摩,既然谁都说不出异常,可能是顺治比较孝顺吧?要不实在无法解释这些写实的壁画。那就继续前进吧,他没注意到,何洛诗一直看着壁画,根本没有移开目光,她的眼睛此时泛着妖艳的红色。

魏昊再次询问,“这里是甬道的尽头了,我们打开这扇门看看吧。”

柳教授看了看曹教授,曹教授已经从思索中回过神来,冲着柳教授师徒点点头,“既然已经到这了,就进去吧。”

话音刚落,魏昊就被身后的人推开,一道人影快速来到门前,推门而入,而那一瞬间门后的景象魏昊一辈子也忘不了,一片漆黑中闪现着一点绿光,在微弱的光芒下,模糊可以看到一具cha着刀的血肉模糊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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