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两难（1 / 1）

第二天，雁还在睡梦之中，就听到凌老忠急促的敲门声。

“二小姐，二小姐快开门，出事儿了！”雁睡得有些沉，并不是她贪睡，而是燕子昨天训练她到凌晨5点，她习惯性地先看了看手机，咦！

手机怎么关机了，一定是这两天太忙忘了充电。她抬头看了看桌上的钟，才7点多一点。

“怎么了忠叔？”她睡眼惺忪，

“二小姐，您手机一直关机，我就只能冒昧了，曹秘书昨天晚上自杀了！”

“什么？真的！”雁一下子清醒了，

“媒体报道了？”

“是的，您看。”凌老忠拿出一份报纸，

“这么快。”雁低声说了一句，

“那份遗书在哪里？”

“警局。”凌老忠到也干脆，

“好，忠叔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雁和杨律师一起来到警局，在这里杨律师比雁更有经验。

“死因调查清楚了吗？”

“初步断定是自杀，具体情况要等法医的尸检报告。”

“那份遗书我可以看一下吗？”

“可以。”警员递上已经成为证物的曹秘书的

“遗书”。雁看了看遗书的内容，大致的意思和当时Sandy的口吻一致。

“能确定这份遗书的真实性吗？”雁提出质疑，她怎么也不会相信曹秘书会自杀，还写下那样的遗书，他们的心结不都已经解开了吗？

“等法政取证后，再交由鉴证科就会有结果了，目前还不确定。”接待他们的也是个有经验的老警察，说话滴水不漏。

“二小姐，曹秘书的事我会跟进，公司的事您就多费心了。”杨律师说得语重心长，

“我会的。”雁说着，在心里叹着气，接下来的事有够她烦的了。冲出记者的重重包围，甩开狗仔的明岗暗哨，雁开车开到庄园。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她决定把问题抛给阳夫人，或许这是个好办法。

“主上，现在凌氏无主，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雁说得很诚恳，她是真心想知道答案。

“那你是想继续做你的凌氏总裁，还是做我的首席？”这也是阳夫人想要的答案，用一个曹达换一个答案。

“属下永远是您的首席，但鉴于目前我的公开身份，我不得不……”阳夫人闻言，做了一个停止动作。

“雁，你知道我对你的期望，birds早晚是你的，你做事，我放心。你去吧，做你想做的，以后自己拿主意。”

“主上……”雁还欲说些什么，被阳夫人档了回来，

“好了，我累了，做什么你自己决定，只要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就可以了。”雁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不知道阳夫人对她是信任还是考验，但她宁愿把它看成是考验。

阳夫人的目的既然是毁灭，又怎么可能让自己去接手呢？可是目前的状况如果自己不去接手，那凌氏真的很可能会毁灭，自己就真的忍心吗？

怎么办呢？她理不清思绪，她甚至觉得自己这两年多来变笨了，不聪明了，或者自己是陷在局里看不清了。

主上从小就教导自己，看问题要跳出局外看，杀手不能和任何人或者事发生感情，否则这个杀手就算是废了。

看来主上是对的，但自己既然已经在局里了，又怎么能跳出去呢？她迷茫了，同一个问题，一直缠绕着她，想不清，弄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