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私事，公事（1 / 1）

曹达和蓝雨来到小厅，张妈端上咖啡，退了出去。

“曹秘书，公司现在怎么样了？”“公司整体还是处于飘摇状态，不过势头已经不像刚开始那么激烈了。但是国际、国内形势都不好，所以现在还处于亏损状态。”曹达说着，把近期的报告拿了过来。凌雁大致浏览了下，情况不算太糟。“蓝雨，新星公司呢？”“公关部做得很好，但是对Sandy的失踪，媒体还是群追不舍，这样旗下其他艺人的活动也很受影响。而且，现在各种商演、合作项目暂时止步不前。”“这些倒是其次，香港媒体向来炒热不炒冷，过了势头就好了。ICAC和CID有新的动静吗？”凌雁担心的是另一件事。“没有太大动静，只是例行公事一样的调查，但是凌总一周不出现，我们也一直在推脱，但长此以往，我怕媒体和警方会有新动作。”“好的，我知道。”

“二小姐，公司目前还能勉强维持，但就怕会有新的打击，如果再出现不利的情况，我怕……”确实啊，自己的“失踪”是对风雨飘摇的凌氏新的打击。“我知道，我会尽快想出解决的办法，这段时间辛苦二位了。”凌雁说着，话一出口心里又有点发虚，自己能有什么办法，她已经不是凌氏的凌雁了，或者说，从来都不是。而她真正的身份恰恰是要毁灭凌氏的人。现在是在拿自己的矛戳自己的盾，疼痛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曹秘书和蓝雨走后，雁把凌老忠叫到自己房间，无论后面的路该怎么走，她要先完成此行该完成的事，不论算是公事，还是私事。

“忠叔，我是想问你，先前也有提到过，父亲的死可能和birds有关，那你是否知道，父亲和这个组织有什么关联。或者说父亲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老爷从商多年，在商场上难免有些对手，但我相信应该不至于得罪什么人要下这样的毒手的，更不可能和杀手组织有染。”凌老忠的回答凌雁并不十分满意，她以前也有意无意地问过，凌老忠也说过类似的话，但她总觉得凌老忠是有所保留的。“忠叔，现在我怀疑这次公司的危机可能和birds组织有关系，父亲过世了，我不想让父亲的心血也付诸东流，所以您要是知道什么，请务必告诉我，这样对公司，对整个家都好。”凌老忠看了看凌雁，低了低头，说道：“二小姐，知道的，我一定会告诉您，但据我所知老爷确实不应该有这样的敌手。”

雁看着凌老忠的表情，那表情分明是欲言又止，既然这样他都不肯说，那就只能换一种方式。“忠叔，那父亲出事前后，公司或者艳阳园家里有什么异动吗？”“这个……”凌老忠顿了顿，像是仔细回想了下，“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这个表情倒是真的，雁看得出来。“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吗？”她不是不相信凌老忠的话，而是怕他遗漏了什么？

凌老忠皱了皱眉头，“哦，对了，出事那天晚上，我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就睡的不太好。打雷了，我出去关窗，刚关了窗之后，我就感觉似乎窗外有人影闪过，我起来看了看，什么都没发现，还以为自己老花，心想可能是风吹动树枝造成的，我就又睡了。后来，我好像听见有猫叫，我就觉得很奇怪，艳阳园从来不养猫，怎么会有猫叫。那声音有一阵没一阵的，我就没睡好，又一阵雷声传来，我好像听见有东西破碎的声音，不知怎么的，我的心就不安起来。正好，张妈来找我，说是也听到了猫叫，怕吵着老夫人，就带着保全，想去看看是不是有野猫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