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另一个关键人物（1 / 1）

燕子走了，凌雁一个人坐在屋里，她想着燕子说的一切，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同时也一片空白，这一切的一切并不是她不能接受，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接受，她到底该如何自处呢？她一个人蜷缩在凳子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埋下头，乱了，什么都乱了。她叹出一口气，就算是这样，该弄明白的，她还是要弄明白的。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关键人物。她穿上外套，走进夜色之中……

她凭感觉徒步走着，冬的夜是那样的寒冷，无尽的黑夜中只有零落的星，挂在遥不可及的夜空中，洒下微弱的光。不知道走了多久，过了最寒冷的黎明，等她到了乔天集团大楼，天已经亮了。

“我姓凌，我找乔总裁，麻烦你通报一下。”凌雁来到前台，还是上次那两个女的。两个女人互望了一眼，拿起电话，“柯先生，有位凌小姐要找总裁……是，好的。”女人放下电话，“请这边。”女人做出引导手势，帮凌雁开了专用电梯，按下B3键，然后迅速出去。电梯门立刻关上，凌雁感受着迅速下降的电梯，开始责怪自己的反应，她还没来得及问，这是要去哪儿？

走出电梯，沿着一条不算太宽的通道，走了不到一分钟，凌雁看到了那辆熟悉的保时捷。车门打开了，乔羽站在另一边，看着她。“乔羽，你搞什么？”“好像是你一大早来找我的吧，我还没问你，你倒是先问起我来了。”乔羽笑着，是啊，是她来找他的，她就是想问他关于“洗黑钱”和股权转让的事，“我有事问你。”“上车，我带你去能说话的地方。”乔羽已经进了车子，“在这里也一样。”凌雁本能地拒绝着，“那你是想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们要谈的内容喽，这里可是乔天集团地下停车场。虽然是我的私人场地，不过你看那里。”乔羽指指前面，崩溃，摄像头在那里闪着红光。无奈，只能上车，关门。“你总是学不乖。”乔羽调侃着，替她系好安全带，仿佛是在调侃被自己惹气了的女友。

车又来到了凌雁第一次来过的别墅，看到这里的一切，她的心开始乱了起来，想起上次，想起这两年来的种种，心是痛的，闷闷地痛，却又不知道为什么。

“来，先喝杯咖啡，提提神。”乔羽忙碌着，端出两杯咖啡和一盘吐司。“乔羽，别耍花样，我来可不是喝咖啡的。”“雁，你不要这么嘛，我们已经很久不见了，干嘛一见面就像仇人似的。”乔羽自己已经喝了一口，还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味道好极了，你试试。”亏他这副德行，凌雁想发火，却又发不出来，像是有气却只能一拳打在棉花上。“乔羽，我是想问你……”“嘘！”凌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雁，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我，我会告诉你，不过你得先把咖啡喝了，吃点东西，你看你的样子，有多憔悴你知道吗？”没等凌雁开口回应，他又抢白了。凌雁看着他，“乔羽，你……”“你要是不吃不喝，我就不说，你看着办。”

这人一定是疯了。凌雁端起咖啡一饮而净，又拿起吐司，咬了两口扔在桌上，“可以了吧！”乔羽笑着，“真是个听话的孩子。”凌雁看着他笑，还在那里笑，他的笑容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你……”凌雁只觉得眼皮很重，慢慢失去知觉，眼前一片漆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