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殃及池鱼(1 / 1)
安画忙上来对他们行礼:“十阿哥,十福晋吉祥。”十阿哥讪讪一笑道:“快起吧。”说着就要伸出手去扶她。十福晋咳嗽了一声十阿哥才觉得自己失态了忙缩回手去。十福晋上下打量了一下安画,又瞧了瞧安画的脸颊,只见她的脸颊白皙中泛着粉红,看着大大的眼睛,樱红色的嘴唇,长长的睫毛,乌黑的头发。十福晋打量完了安画,呵呵笑道:“真是一副倾城倾国的美貌,只是为什么会落了选,这可就奇怪了。”安画身子一震,勉强笑道:“福晋说笑了,奴才这中丑态俗容京城里随处可见,实在是平凡得很呐。”十福晋似乎是满意她的回答,呵呵笑道:“说的也是。”安画面容虽然还是微笑着,但心里已经暗暗骂了一句话。
十阿哥呵呵笑道:“安画你如果要说自己丑的话,这天下不就没有漂亮的了。”十福晋一听顿感一根针直刺胸口,虽然现在目前对这个十阿哥还毫无爱意,但是女人对男人,而去还是丈夫在自己面前夸耀别的女人势必要勾起妒火。安画暗叫不好,拿眼警示十阿哥,可十阿哥偏又会错了意思,以为安画在对他眉来眼去心里扑通跳个不停,这一幕映入了十福晋的眼里也变成了刺眼的东西,恨得踩了一脚十阿哥,怒道:“快走吧,皇阿玛还在等着我们去请安!”十阿哥这才回过神来,半响才啊啊地直咧嘴叫喊,又嚷嚷道:“你踩我脚干什么?”十福晋哼了一声道:“对不起,我没看见!”十阿哥愤愤不平骂道:“泼妇,真不知道昨天晚上那个温柔的人哪里去了!”十福晋瞪视了十阿哥一眼自己先行了几步,十阿哥回头还想和安画说几句话。
“还不快过来!”十福晋看了气得手叉腰间,怒瞪说着。十阿哥被她这么一瞪视匆匆地先行去了,后头对安画一笑,安画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原来十阿哥还是惧内啊!”
说着笑着回身,回到了御茶房里准备今天康熙帝要喝得茶叶。
“儿臣,儿媳给皇阿玛请安!”
康熙帝呵呵笑道:“都起吧!”康熙眯着眼笑着,看了看十阿哥说道:“老十,如今你也成了家了,万不可如往日一般胡闹了。”十阿哥抿嘴一笑,俯身作揖说道:“是,儿臣定改。”康熙呵呵笑道:“好,能改了就好。”说着看了一眼十福晋,对李德全说道:“前日的玉佩可有了?”李德全忙端了一个盘子过来,上面摆放着两枚玉佩。康熙摆手道:“这两枚玉佩都是贡品,你们大婚朕也没什么可送的,就把这两枚尊贵的玉佩赏赐给你们!”十阿哥十福晋忙跪地谢恩。安画恰巧在这个时候端了茶来。康熙接过茶,对安画吩咐道:“再沏茶来。”安画应了是,十阿哥一见安画眼睛就直勾勾地放在她的身上一刻也不曾移开过,康熙见了忙咳嗽了几声以为提醒,十阿哥这才转下视线,又刚好把视线对上了十福晋那个冷厉的眼神吓得面容一变,心想:“难怪圣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咳咳,老十啊,你也成了家了,日后多办些事情,也比让你那些哥哥们都抢了功。”
康熙拿着茶盅啜饮了一口茶,语重心长地说道。康熙从来都没有这么和十阿哥说过这样的话,如今突然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一点不适应,半响才说道:“是,儿臣谨遵皇阿玛教诲。”康熙呵呵笑道:“好,朕要看你日后行迹。”十阿哥又是小心应付着。安画摇头笑着心里暗想道:“这个十阿哥真是个草包,康熙话里的意思我看一定是想让十阿哥也建些功绩,这一次桐城旱涝之灾,想必康熙心里早又有谋算了,只可惜十阿哥不懂把握时机,这一次的重任会落在谁的身上?”
“咳咳”康熙又是一阵咳嗽。安画忙回过神来,抬眼一看十阿哥和十福晋都已经不在了只见康熙正端坐在哪里批阅着周折。“你在想什么?”康熙帝突然说道。
“回,回皇上的话,奴婢没有想什么?”安画却生生地说着。康熙呵呵笑道:“本以为你是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不想你有事情还是会瞒着朕!”安画看康熙帝口气虽然和蔼,但是透露出几丝不悦,忙道:“奴婢,奴婢不敢。”康熙帝不悦的摆手道:“你先退下去吧。”安画服了服身子道:“奴婢告退!”安画退身出来,呼了一口气道:“看来真的是伴就如伴虎啊。”
“你一个人在哪里嘀咕什么?”
安画被这个冷不丁出现的声音下了一跳,猛然回头一瞧那来人却是四阿哥。
“奴婢给四阿哥请安,四爷吉祥!”四阿哥摆了摆收道:“起吧!”安画和四阿哥对视了一会,安画顿觉十分尴尬,但也不好说什么,又过了一会才服了服身子道:“奴婢告退!”四阿哥忙道:“等等。”安画茫然回头,不解道:“四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四阿哥微微一瞧安画不悦道:“你和我说话,不需要这种口气。”安画看四阿哥眉头紧皱着似乎有什么难为的事情。安画仰头看了一眼四阿哥,对上了他冰冷的视线,忙俯下了眼来。四阿哥低声说道:“你可听说了宫里的杀人事件?”安画一听这几个字吓得感觉背脊一阵阴凉,不觉抖了几下。
“杀,杀人事件?”安画惊呼了一声,被四阿哥冷盯了一眼,安画不解问道:“我倒没有听说什么,不过宫里那一日不死几个人,这不都是司空见惯的吗?”
四阿哥冷哼了一声道:“死几个奴才丫鬟倒也没什么,只是如果是一个主子,在寝宫里莫名其妙的死了,你觉得,这个也是正常的?”四阿哥似乎有几分质疑。安画讶然道:“主子,可不知道是那个宫里的主子?”四阿哥昂首道:“是兰宫里的主子。”安画又问道:“什么时候死的?”四阿哥叹息了一声道:“昨夜。”安画紧着问道:“房窗是关闭的还是开启的?”四阿哥努了一下嘴说道:“房窗紧闭。”安画也不接这个茬,只问道:“可这个事和四爷有什么关系?”四阿哥冷说道:“皇阿玛已经把这个任交付给我了。”安画点了点头心想:“难怪,要不然这个事在四阿哥的心里眼里也算不得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