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甘肃振灾入陷阱(1 / 1)
高无庸出了门子,过了二门,行出了大门对门外所立的丫鬟打扮的女子说道:“从角门入。”安画会意自己这种身份不配走大门,便听话地从角门进入,由一个婆子绕过了一个半月门,行过静池塘,看着满湖的荷叶安画不经口吟道:“根并荷花一脉香,平生遭际实堪伤、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安画刚吟完,却听有人说道:“好新奇的诗句,竟比前人还作得好些。”安画忙服了服身子说道:“四爷吉祥。”四阿哥摆手道:“起吧。”四阿哥走近说道:“你刚才吟的诗句,是你自己作的吗?”安画笑道:“我哪里有这样的才情,不过是吟一本奇书中的几句谶语罢了。”四阿哥奇道:“谶语,但不知暗喻何人?”安画仰头一思说道:“这暗喻一个女子的命运,暗喻她有命无运。”四阿哥不信笑道:“我从不相信所谓的天定宿命,我只相信人定天命才是真理。”安画笑道:“这谶语里说的是一个女子,一生的命运定理,后来也果如其然,不得不信。”四阿哥点头说道:“只不知你说的是什么书,何人所写,著于何年何代?”安画思忖了一下,想的不过是该不该告诉他,一想定不过是一本书,就算告知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便开口说道:“此书一名《石头记》后改名《红楼梦》,说起作者,四爷倒也是认得的。”四阿哥一听奇道:“我也认得,可我认识的人里倒没人有此才能啊,既有也只是用来赚功名,获名利的断然不会为一个女子写诗句著书文。”安画笑道:“此人乃是江宁织造府里的人。”四阿哥一听更为惊奇了,笑道:“这个倒是有些可能,不过曹寅此人虽然满腹博学也写过一二本书籍,诗集子,但总没听过他为那个女子写过诗句,更未听过还有一本什么《红楼梦》的书。”安画咯咯笑道:“四爷别急,等我说啊。我说的那人不是曹寅曹大人,而是他的孙子曹沾。”四阿哥一听更觉得荒唐无稽,呵呵笑了几声冷下脸面说道:“荒唐,曹寅的孙子今才八岁,虽也是极聪明的一个人,却并不通晓人事更是情愫不全哪里能写出这样的诗句,更别谈著书。”安画才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这个写书的事情已经是曹雪芹中年时期的事情,现在提出四阿哥自然不信,不觉莞尔一笑道:“奴婢听说四爷这一次要去甘肃,想必急需银两,奴婢在宫里一年多,也攒下些值钱的,也有各宫里赏赐的,若四阿哥不嫌弃就先取了去使,事妥当后若得了名只别忘了奴婢就成。”四阿哥一听顿觉心头一暖,一把拉过安画的手,看着白皙的手略显得冰凉,他拉住把手捂在自己怀里,笑道:“你的手,怎么那么冰凉?”安画羞红了脸,欲要抽回就是白使力气。
半响四阿哥才觉得自己失态,忙松了手,安画羞红了脸转过脸去,淡说道:“这一次八阿哥要在甘肃使个绊想要栽倒四爷,四爷只管留心万不能大意。”四阿哥会心一笑道:“难得你冲冲赶来忠告,我这府里刚进了一中水果甚是甜蜜你带了些回去吃吧。”有摸了摸怀里,从衣服里取下了一块晶莹美玉递过安画手里,一股温润之意指尖之间便可感觉。
安画递回道:“四爷的东西,奴婢可不敢收。”四阿哥冷说了一句:“那八弟的东西,你就收得的吗?”安画一听羞得脸红,接过玉放在手心里如同至宝,服了服身子道:“奴婢告退。”四阿哥笑道:“去吧。”安画刚行几步,猛然回头抛下一句话道:“其实你笑的时候还蛮好,为何每日装成冰脸模样吓人?”说着疾步跑远,似乎慢了就会有危险似的。
四阿哥一听倒怔住了,收住了笑容心里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我每日一见到她就会那么轻松地笑要放松一笑,难得……”
“高无庸,速去把信交给年羹尧,看了信他自然就明白,带口信就说不宜相见,见信勿迟。”高无庸应了一声是,接过一封信看着上边写着
“年羹尧亲启。”高无庸快马加鞭,骑了大概两三柱香地时辰就来到了年羹尧任职的府邸,投了信便又原路返回。
安画归了宫,走在甬道上心想:“这一次四阿哥若把差事办妥当了,这就可以晋升雍亲王了,虽然说同时太子爷又会复立,康熙爷封雍亲王也是想绝了四阿哥等人的念想,也是为了安太子爷的心好让他不胡闹下去,乱了朝纲。不过这不过是过程,日后还不是雍亲王登了帝王位,只是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登位的,是篡改了遗诏还是直接和隆科多合作密谋了皇位。安画怎么一想就觉得自己呆在宫里还是有一些乐趣的,至少可以亲眼见证一下四阿哥登皇位的秘密,也想着自己若有朝一日穿回去,也好写书养活自己这样想着心里竟是美滋滋的。”随后又责怪自己:唉,想不到自己也是那么腐败,竟然那么乐意看到别人自相残杀然后一人踩着众人的尸体登上了至高无上的皇位。
想了一想安画顿觉得自己背脊一凉,一哆嗦。
“你哪里去了?”李德全也不知道何时闪先眼前,冷不丁的问了一句话,安画吓得
“啊”得一声喊,缓过神才看见原来是李德全,忙抚了下胸口道:“干爹,您吓死我了。”李德全指了指安画道:“你现在的胆子可大了,竟然敢私自出宫,你知道不知道宫女私自出宫若被皇上知道了,可是要执以仗毙之刑的。”安画一听吓得连退了几步,忙拉住李德全道:“干爹,女儿下次不敢了。”李德全一听嘿了一声道:“你还敢有下次,这一次我先装没瞧见,若下一次让别人瞧见了,我也保不住你了。”安画吐了吐舌头道:“我记住了”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来递过李德全手里,李德全笑眯眯地收着,看了安画一眼道:“恩,你还算懂事,不像王喜那小子每日里给我惹祸,害我半日都不得消停,这不前日不知道得罪了那个宫里的主子,现在被打得屁股开花。”安画忙道:“我去看看他。”李德全说道:“咱们一处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