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出院(1 / 1)
本就没什么事,打过点滴后见精神好了点,拗了妈妈半天才答应让我出院。
妈妈拉着我一路到家,好说赖说也不放我回去练习。
“妈妈!最近我录歌呢,本来一直都差那么一点,可是我现在差的那一点找着了!哎~让我去吧,等等就没了!风一样的!”把身子当成麻花拧,缠的妈妈一脸苦笑。
“你好好休息,刚从医院出来,被你爸爸知道了还了得!”妈妈摆了下我脑门,我的脑袋被惯性地往后一仰,我不依不饶可怜巴巴地看着妈妈。
妈妈没法,只好三令五申地要求过了才答应让我出门。
赶紧去了公司,冲进录音室录音,死死抓住脑子里冒出的想法,一口气录完了歌。
下午下课后没先去JYP,倒是绕路去了趟L.D,最近要操心的事情多了,新组合马上就要出道,组名却没想好,连组合宣传和人员配备都还没处理个章程出来;还有就是张东昊在中国挑人的事,当初随口那么一说,也没想他该如何开展,资金按着没拨,计划几乎没有,连他不会中文我居然还没给配个翻译。
一切都好像是被我搞得没法理出个头绪。
一想到这么些事,我的头皮都发麻。没法,事情得一件一件处理,先从新组合的问题开始。
“名字想好了。”
“噗~!”刚喝进嘴的茶被chris一句话打发了,烫的我上窜下跳。
“咦~真恶心。”chris嫌弃地看着在我喷射范围内的桌子。
我顾不得chris刚刚那极具女性化的嫌弃表情,赶紧问我关心的话题。
“叫browneyedgirls,杨英杰之前推过一个组合就叫browneyedsoul,干脆延续下去这类名字。”这下连喷水都没力气了,手一哆嗦把茶杯挨着桌沿给‘粉身碎骨’了。天知道我其实是想把茶杯搁桌上的。
“艺名也照队员自己的意愿改了。”chris说着在纸上写了四人的艺名,我忙不迭接过一看:‘miryo、narsha、佳仁、jea’!
无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可劲回忆自己知道的browneyedgirls是怎么样。
嗯……首先名字相符…可是长相不这样……
给自己找了个单薄的理由,都是这脸惹得!我知道browneyedgirls的时候,是人家靠那支‘傲慢舞’大红的时候,那时候这几位可不长这样,身材火辣、那下巴削瘦的,都是跟‘尖酸刻薄’上靠的,好像眼睛都挺大,扑闪扑闪一个眨眼就能勾人魂,长得就跟道上混的姐姐似的霸气,哪是现在这只能主打‘神秘感’的外貌啊!
意识到自己居然犯了个乌龙,可来回几次兜转幸好还在原起点上,不知道算不算运气爆棚?失魂落魄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好像镇定了点。放下茶杯就看chris 一脸的玩味,后知后觉地把视线移到地上一圈碎玻璃上……
“咳!”无谓地干咳了声,立刻转移话题。
“张东昊在中国招练习生的事怎么样了?能联系地上不?干脆让他和咱开个会吧?”一连串的疑问句跟连珠炮一样打得chris 直犯迷糊,摆摆手让我消停会先。
“张东昊没你以为的那么傻,当初也不是他帮你建立的L.D ?虽说后来变得骄纵,可做事能力还是有的。”chris 这么一说觉得也有道理,可还是不放心地想发言。
“第一,”chris 见又想说话,赶紧拿话堵住我话头,“中国练习生的事,张常务会去中国有名的艺术大学中挑选,这样一来实力和外貌都是有把握的,只要劝服他们同意来就行了。”我点点头,艺术大学里的学生本就是老师们万里挑一的,在这里面挑,那就是挑‘精英中的精英’。
时间太久都快忘了张东昊原来也是个人才,在韩国干了那么久的练习生管理,见过的练习生没一千也有八百,眼光自然放心。
“那个,他不是不会中文吗?”chris 听我的话毫不留情翻了个白眼给我,让我都觉得我自己傻。
“在中国呆那么久,日常用语听都听懂了,再说去找个翻译又不是难事!”
觉得有理,点点头同意。片刻又想起,没给他钱呢!
“还没给他钱…”弱弱问他。
“那刚好!让他吐点出来,他也不心疼!”被chris 喷得夺门而出,内牛满面…
无聊在公司瞎逛,正好看见远处对着摄像机做节目的准基,笑眯眯地悄悄走近了,把自己躲在摄像后头看着准基。
准基一早就发现了我,对着摄像笑开了花,手舞足蹈地结束了拍摄。
和经纪人一起把节目组送走后,一把过来搂住我脖子,一个劲挠我头发。
“不带这么欺负我的啊!呀!”
“嘿嘿,嘿嘿。”准基眯着眼笑得像只狐狸,流着口水玩得正开心。
好不容易挣脱开,手忙脚乱地理顺头发,嘴里嘟嘟囔囔埋怨他。
“你什么时候剪了个刘海?被狗爪子挠了似的…”我停了手上的动作,似笑非笑看着他的手。
感情刚挠我头发的是狗爪?
准基看到我眼神正对着他的手,疑惑地把手拿到眼前,忽然想明白,呼啸着又要来闹我,我赶紧撒腿逃。
“哈,哈,不闹了,”论体力我绝对不是准基对手,这哥哥拍的戏上窜下跳就没个停,“上次磕了头,头发都被剃了,这才长了这么点。”说起这,我也有点不甘心,过了这么久头发才长了寸余,平时都戴着帽子没感觉,和准基一闹才把帽子挣脱了,不情愿地把头发拽了拽,好像这样就能快点长一样。
“走,我这会有2小时空,咱去聊天。”
准基带我上了天台,他倒是一下就窜到太阳底下躺着享受,我怕太阳就挨着墙角抱膝坐下了。
“刚刚是拍什么?”我伸手挡着眼睛,眯起眼睛看太阳在准基背后形成一个光圈。
“给一个节目拍点鼓励的话,偶尔遇上就被抓住拍了。”了然地点点头。
“最近是不是很辛苦?脸色不太好看。”摸上脸,可怜兮兮地摆个哭相。准基好笑,搂过我肩膀替我挡太阳。
“我最近老进医院!前几个月头磕着了进去缝针!上个礼拜还录歌录到虚脱去了!我的天,你说我是不是走霉运?”我对此颇有怨言,愤愤不平地指天画地。
准基搂了搂我肩膀以示安慰,闭着眼睛挨在我脑袋上,仿佛很是享受。
我感受着这难得的宁静,偷偷涌出小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