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见面彩琳(1 / 1)
去剧组试镜的事就跟场梦似的,过了一夜就消失,我都差点忘记了。我谁都没告诉,把这个当作美梦珍藏在心底深处。
而一月之期也已经到了,和敏英依依不舍地告别,而敏英却是在恋恋不舍朴宰范的离去,甚至在机场撒狗血似的撒了几滴眼泪,弄得我和朴宰范落荒而逃。
上了飞机,又是吃了睡、睡了吃的过了十几个小时,好不容易挨到了韩国,我昏昏沉沉地打车带朴宰范到公司,找了位练习生老师就把宰范丢给他处理,撑着不睡觉硬是挨到家去,谁都没招呼把东西一扔就飞身扑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睡到中途,就感觉睡不安稳,挣扎着醒过来,就看见让人郁闷的,十元和智源两人一左一右拿个枕头当打地鼠玩我呢。
“干嘛呀!我累死了。”被这俩极品哥哥姐姐吵醒,心情不好地朝他俩大喊,扯过被子想接着睡觉。
“别睡啦,什么时候回来的?”智源一下坐到我床上,作用力让床弹了我几下。
“昨天半夜到的……”伸手拿了个枕头盖住脑袋,企图接着睡,十元却扯着枕头和我拉锯,不让我睡!我怒了,从床上弹起来扑到十元那,随便抓着他什么就下嘴,疼地十元推着我脑袋干嚎。狠狠地发泄后松了口,与十元凶狠地对视。
“你!你是狗吗?”十元捂着手后退了好几步,害怕我再扑上去咬他。
“让你再拦着我睡觉!我是狗,你就是狗他哥!”兔子急了还咬人,睡眠不足又被这俩活宝吵醒来的情况下我烦躁不安,冲十元发了脾气。
智源在倒在我床上笑得喘不过气,指着十元直乐:“让你逗敏儿,被这小老虎吓到了吧,哈哈哈哈……”
“你们兄妹几个做什么呢,这么吵。”妈妈闻着响声来了,十元一看是救兵,泪汪汪地伸着小嫩胳膊告状去了,我撇撇嘴,满是不在意。这么大个人了,还找理由跟妈妈撒娇。
“敏儿呐!”妈妈心疼十元,冲我喊了句。我一听这口气就不乐意了,这十元是宝,我也不是草啊!
“哥哥不让我睡觉!我半夜才回来的,当我是玩具和姐姐两人打地鼠玩呢!有这么对自家老小的吗……”我满不高兴的嘟囔着。
“都在做什么呢!”忽然被房门外崔爸爸的声音吓了一跳,全都安静了下来。我悄悄看了眼智源,眼神在询问:“爸爸怎么在家?”智源也是摇摇头。
“怎么回事!”崔爸爸已经走到我房门前了,我们仨顿时一僵,唯有靠妈妈来解围。崔妈妈赶紧走到爸爸跟前,笑着想要把这事化解了。
“这兄妹吵架,没事的。老公你怎么回来了?不去上班吗?”崔爸爸对着妈妈脸色缓和了些,‘唔’了一声,随即又严厉地看着我们仨人,我忽的一抖,背上直冒冷汗。
“这都什么时候了!立即给我起床!”
“我昨天半夜才……”被崔爸爸一瞪,后半句可就噎在喉咙里了,默不作声赶紧起来。崔爸爸这才‘哼’了声离开。
确定崔爸爸离开了,我们仨都送了口气,看着对方无话可说。
十元要练习,智源要读书,剩下我一个人无聊地对着电视发呆,既然这样这俩活宝早上闹我做什么!无聊吗?我没力气地躺进沙发里,拿出手机玩,给大多数人都发了信息,宣告我光荣归国。
过了1分钟,手机突然涌进来几十条短信,我忙着打开查看信息,字都没打一半就有电话进来。赶忙放到耳边。
“敏源!heyyo!”彩琳兴奋地用hiphop方式和我打招呼。我在美国没少听hiphop,又一听却颇有些意外。
“彩琳!”和彩琳通电话,心里在想着这姑娘就是不同,别人都是发短信她是直接打电话,真是豪放的妞,都不知道扭捏含蓄下。
“出来玩吧!我准备出门,一起吧!”
“诶?”出去玩吗?我才刚回到韩国,时差还没倒过来,不过既然彩琳说了,一起玩也好。于是高兴地同意了,撂下电话去换衣服收拾自己匆匆出门。
因为是3月,天气还有些凉,穿上我从美国买的中长款的格子外套,里面一件长t恤和铅笔牛仔裤,既然是和女生一起玩就不好让自己显得太高,脚上是平底长靴,怕身上颜色太暗还给自己配了个蓝色的画家帽,虽然匆忙了倒也花了心思。
找到了和彩琳说好的地方,看见2男一女聊得开心。我走近了,她刚好抬头看见我,站起来招呼我过去,我笑笑迎着她过去,心里却是埋怨她怎么没说有男生。一个男生回头了,正是权志龙。另一个男生背对着我,看不出来是谁,只是对后脑勺扎的小辫不喜,少了些好感。
彩琳往里挪了个位置,我也不客气地坐下了。彩琳给我们互相介绍:“这个是志龙哥,你见过的,还记得的吧?”我点点头,和权志龙笑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这个哥哥是东永裴。”彩琳说的就是那个扎小辫的男生,落座前小幅度地行了个礼,第一印象不好但是礼仪得做到。
“对了,”我从包包里拿出美国带的礼物,“我给你带礼物了,黑眼豆豆的专辑。”
“真的?呀~敏源我爱你!”兴高采烈地从我手上抢过去,仔细的拿在手上细细看着,爱不释手。
“又见面了。”权志龙眼睛小小的,笑起来几乎找不到,不过倒也显得他可爱亲近,和后来那个风格强烈的有队长风范的感觉还真是不一样。
“是啊,美国好玩吗?”和权志龙自然而然地聊起天,并非本意地忽略了就坐在他旁边的东永裴。我尝试和他聊了会天,发现话题聊着聊着就会到了他感兴趣的rap、跳舞之类的事情上,要不是我也是练习生,别的女生说不定就会因为不感兴趣或是和他搭不上话而沉默。在他喋喋不休兴致勃勃地在聊他的音乐时,彩琳不做声响地靠近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俩个能听见的声音神色不变的解释:“这哥哥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所以不知道怎么和女生说话。”
我了然地点点头,然后两人立刻分开当作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