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也不是,就是开始有点不习惯。”她回答的有些心虚
“我希望我可以帮上忙,可是我不能。”
“其实,现在习惯了就很好,奶奶病情稳定了,有一些重大的问题她可以处理了,我就轻松了很多。”
“其实暑假我要参加梦想男孩女孩的比赛。”
“萧岸拉着你去的吧。”
“是,不过我也不知道暑假能干什么,所以就参加了。”
“学习情况还好吧。”
“没有问题,我想基础知识的运用都已经很熟练了,难题也会做了,现在只要看看书,加强训练就可以了。”
孟泽西原本想说的话吞了回去,其实她明白自己是喜欢他,他也是喜欢自己的,但是以自己的情况,根本就不能够让他快乐。
“我说过,要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学的。”段雪的话让孟泽西更加的愧疚。
孟泽西停下脚步。看着他,如果手术恢复快,或许可以参加考试。
“怎么了?”段雪问道。
“我有礼物送给你。”孟泽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他,“打开看看。”
段雪没有去接盒子,而是惊讶的看着她,这是他收到的第一份礼物,由孟泽西送的第一份礼物。
“别拒绝。”孟泽西抬头看他,“我希望你可以收下。”
段雪打开了盒子,是一只手表,与孟泽西手上的那一只差不多。
“我帮你戴上。”孟泽西拿出手表,帮他戴上,“记住了,一定要好好保护它,不能让它停止走动。”
“恩。为什么送我手表?”段雪看着手表很服帖的粘在手腕上。
“因为手表是唯一的可以天天带在身上,有不容易被偷,还能够随时告诉你时间的东西,应该是这样的。”孟泽西其实是瞎掰的。
但是段雪深信不疑,很赞同孟泽西的话。
“其实是骗你的,上次我去了一趟瑞士,诺贝、希文、施若、雨纯、萧岸、你、妈妈、伯父还有你爸爸,我都会送吧,因为在那里买手表要比国外便宜。”孟泽西的话一下子让段雪觉得手表一点都不珍贵,其实他很珍惜这块手表。
“你到底买了多少只手表?”
“是批发的。”孟泽西故意损他。
这个手表显得更加没有意义了。
孟泽西看到他臭臭的表情,突然就笑起来。
段雪被她弄得莫名其妙:“你在笑什么?”
“你的表情很臭哦。”孟泽西拉拉他的脸,“好了,如果每个人的手表都一样,也就失去了意义。这些手表之中,妈妈和伯父的是情侣表,我和诺贝她们的手表款式是一样的,但是表面颜色不同,即使你和萧岸的款式是一样的,但是每个人的手表上都刻有名字、生日,这可是我花了两天的时间去挑选设计的。”
“你好像是在邀功。”段雪无意识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眉头稍蹙,他感觉她的头发很枯燥。
“不要拍我的头。”孟泽西挥掉他的手。
“你理了头发。”段雪看到她后面的那撮头发不见了。
“恩,你怎么知道?”孟泽西问出口后才知道自己简直是笨蛋,“夏天到了,所以短发会凉快一些。”
“可不可以留长发?”段雪对孟泽西的答复还满意,不过他想孟泽西留长发是什么样子。
“以后可能会,但现在不可能了。”
“为什么?”
“因为可能要理成光头?”
“光头?”段雪像受了很大的打击,他不知道她理成光头的样子是什么样的。
孟泽西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呃……反应不要这么大,因为我的发质很差,最近因为饮食不规律,压力太大所以头发都开始枯萎了,所以要彻底清除头发,从根部开始护理。”孟泽西开始明白那句一句谎言要用更多的谎言来圆,说谎真的很累。
两个人不知不觉走完了一条街,并且街边的店开始打烊了,段雪看着那只手表,时针指向九点。
“我们回去。”孟泽西看到街上的人已经少了许多,不用看手表已经知道几点了。
“好。”她感觉很疲惫,但是勉强一笑。
她怎么了。段雪感觉孟泽西有问题,但是他找不出问题出在哪里。她好象心事重重的,又好象什么事也没有。难道就只是她奶奶的问题?段雪看着孟泽西,心理有很多的疑虑。
孟泽西拉住了差点撞上垃圾箱的段雪,段雪回过神,看着她:“怎么了,泽西?”
孟泽西看他神情怪怪的,然后拉着他绕过垃圾箱:“你准备带着一身的酸臭回去。”
段雪无言。
“想什么?”孟泽西只是随便问问。
“你。”段雪的声音很轻,但是孟泽西还是听到了,如此的清晰。她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孟泽西,你……?”段雪顿了顿语气,“你知道我在想你什么吗?”
“你在想我为什么怪怪的。”孟泽西只是淡淡的说,“其实有人问过我为什么怪怪的,所以我想你也会想同样的问题。”
段雪欲言又止,只是点头。
“因为压力大了,所以就想找一种方式发泄。”孟泽西呼出一口气,对于他,有些话总会脱口而出。
“你奶奶会康复的,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知道吗?压力是自己给自己。”段雪揽过她的肩膀,也许可以给她一些支持,他是这样认为的。
“希望。”孟泽西感觉他可以让自己安心,也会让自己紧张,现在,她只要把自己藏在他的怀里,暂时的安心。
夜晚的路灯照亮了路,也拉长了他们的身影。
五月的天
早上,萧岸站在阳台上看花园。
五月的早上,已经很亮。
“喂,你在看着什么。”诺贝的手拍上了他的肩膀,着实让萧岸吓破了魂。
“孟泽西回去了?”诺贝去过孟泽西的房间……没有她的身影。
“她在楼下和妈妈准备早餐。”萧岸转过身,看着她,“下次不要这么突然,我的心脏受不了。”
“哟,这么脆弱。”诺贝不客气的拍拍他的胸膛,然后纵身一跃,如飞燕一般从阳台上落在花园里,朝着萧岸挥挥手,“对他们说,我去晨跑了。”诺贝跑出了大门。
萧岸完全还没有回过神,呆呆的看她远去的身影,这不是在拍特技电影吧。
段雪站在房间,透过窗户,看着花园,其实从诺贝可以看出,孟泽西的朋友不仅仅只是朋友,一个医生,一个画家,一个记者,一个警察,那么孟泽西在他们之中扮演什么角色?一个高中生?孟泽西可以帮助她奶奶掌管一个公司。其实他不了解孟泽西,对他来讲,孟泽西是一个高中生,他的女朋友。
约十五分钟后,
诺贝跑回来了,此时恰好开饭。
“泽西,伯母,早上吃什么?”诺贝一点也不客气,她这个人就是随和,随便,不拘束自己,很容易融入别人的生活。
“自己不会看!”萧岸拿起一个面包,撕了一片塞入口中,又喝了一口牛奶。
“萧岸,怎么说话的?”蔡千烟瞪着自己的儿子,对他的态度相当不满意。
“诺贝,不要介意。”萧凌微笑的。
诺贝接过孟泽西为她准备的黄油面包,咬了一口:“我当然不介意,人就要直话直说。泽西,你做的面包还是那么松脆。”她对着孟泽西微微一笑,但是转头对萧岸挑挑眉头。
“你怎么知道面包是姐姐做的?”萧岸回应她的挑衅,“或许是妈妈做的呢?”
“伯母还做不出这种口味的面包。”诺贝对蔡千烟和萧凌微微一笑,“伯父伯母,你们不要介意,其实你们的中国菜很好吃。”
萧凌和蔡千烟一点也不在意她的话,反正她的矛头是萧岸,与他们无关。
“姐姐,这面包有什么特别吗?”萧岸感觉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口味。
“不知道,你不要听诺贝瞎掰。”孟泽西没有帮谁的意思,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好朋友,两个人无理取闹就让他们闹,她不想帮谁。
“泽西?”诺贝对她的答复相当的不满,极度的不满。
孟泽西把一片面包递给她:“昨天那个案子你还没有破,吃完了就去研究,我们还要复习。”
诺贝把面包当成发泄的对象,狠吃。
萧岸觉得面包是很脆,所以他吃了一片后,眼睛盯着盘子里仅剩的那片面包,伸手去取面包,不过当他的手到达盘子时,面包已经在诺贝的手里,她正涂着黄油。
“一个女生吃那么多,不怕胖得嫁不出去吗?”萧岸恶狠狠的盯着她,好象有百年世仇。
诺贝咬了一口面包,享受的眯着眼睛看着他,嘴角沾了一些黄油:“放心,我不会嫁不出去。”
“不要这么自信,有一天胖得走不动了,就知道胖子的悲哀了。”萧岸喝光了杯中的牛奶,站起来,对四个看好戏的爸爸妈妈姐姐还有段雪说道,“我去楼上。”
“那你一定体会过胖子的悲哀了。”
“你?”
诺贝也喝完了牛奶,“我也要上去了。”
“什么,吃这么快,小心被噎死。”萧岸刚刚还看到她在抹黄油,她的嘴巴绝对与河马的大嘴有的比,否则怎么会吞的那么快。
“快走吧。”声音已经从楼上传来了,萧岸的眼睛还留在餐桌上。
萧凌和蔡千烟已经趴在桌上大笑不止。
“段雪,我们也该回去了,妈妈,谢谢你的早餐。”孟泽西站起来,不得不打扰两位笑得直不起要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