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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弦月几乎已经肯定那个人的身份是什么,而且,他跟她之间,有着宿命的纠葛!

尽管她一开始只是拥有了些许的记忆,可是当她第一次在黑风岛看到那个人的身影开始,她就知道,那是她的敌人。

几乎在每一次紧要的关头,那个人都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从她的手中将人救走,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知道,那是他对她的挑衅!

“月儿,你没事吧?”朝阳担忧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转眼间,人也已经到了她的身边。

被挑起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就算是人的踪迹,也早已被这打乱的雪花缩覆盖住了,皇后亦失去了踪影。

“我没事。”陌弦月对他摇了摇头,看了眼周围已经成为了尸体的暗卫,眼中带了些许的深意。

其实,这些人都只是棋子而已,棋子,最后的下场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死!

“去看看黎和敕怎么样。”陌弦月没有继续关注,而是朝着冷宫里面走去。

“嗯。”朝阳跟随在她身后。

两人进到下面的密室的时候不出意料的已经没有了黎和敕的人影,地上横着几具尸体。而那两面墙上,有着血迹,构造成了巨大的图画。

凌乱的线条,像是鬼画符一样,血腥味道浓厚让人呕吐。

朝阳看到如此的场景不由皱起了眉头,刚想跟陌弦月说离开这里,却发现她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

“月儿,你怎么了?”朝阳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却发现犹如冰冷的雪一样,毫无温度。

陌弦月的双眸有些无法凝聚起来,空洞而深邃,脸上血色褪去,包括她的唇色,也如同她的脸色一样,白的恐怖。

“月儿……”朝阳在她的耳边喊她,不敢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呼吸逐渐的浓重了起来,一幕幕血腥的场景从她的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样快速的飞过。

杀戮……所有的人,都必须死!

朝阳见陌弦月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心一横,一脚踢在了面前的石桌上,石桌顿时飞了出去。

“轰轰”声音炸开,那满是血液的墙壁顿时碎裂成块。

“噗……”一口鲜血从陌弦月的口中吐出,身体继而也软倒了下去。

昏迷前的一刻,她听到了朝阳焦急的声音,还有那沙哑的述说着“所有人都必须死”的苍老的声音。

一片黑暗……

皇宫高高的屋顶上,一黑一暗红如黑的人影独立,在这寒风之中没有任何违和感。

暗红色斗篷之人一张鬼面,在他身前一步的黑衣男人,一张如斯俊美的面孔就如此的敞开在夜色之下,冷酷而带着妖异危险的光芒。

站在他们的距离,不可能看清百丈之外的东西,可是他们的眼睛如同野兽,纵使是在这黑暗之中,也能够看到遥远处的动静。

抱着陌弦月快速奔跑的朝阳。

朝阳的脸上写满了担心,脸色几乎跟脚下的雪地一样,苍白的弱。

“就这么看着你中意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在怀里?”鬼面具下,讽刺的声音响起,一如之前的沙哑,阴阳不全。

俊美的黑色斗篷男子双眸如炬,如雕刻般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瑕疵,在听到鬼面的话之后嘴角勾起了一抹邪肆而又残忍的弧度。

“动了她的人,只有一个下场。”他无情的说着。

“哦?”鬼面微微提高了些许的音量,“也许,你动朝阳一寸,她就会用你的性命来给他陪葬,这一生,你永远都不可能再得到她。”

男子不动声色,表情未有丝毫改变,只听他用更为魅惑的声音说道:“朕想要的,从来没人能够阻止,她也一样。”

嚣张狂妄的话语换来的是鬼面低沉的笑,“两年前她还未失忆的时候就对你避之如蛇蝎了,两年后脾气见长,并且身边还有了在意的人的她,你还有什么资格说阻止的话吗?”

果断的,这句话一说出来,男子的脸色就变了。

“你是在故意激怒我是吗?”他转头看着鬼面,神色如同那张鬼面一样,充满了诡异。

鬼面不动声色,就算是一双眼睛也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出来。

“我激怒你有什么好处吗?”他懒散的笑着,“就算真的被我激怒了,你会怎么对待我,杀了我,还是让我解开她的禁制,加深她对你的厌恶……”

话音未落,鬼面的颈子上已经多出了一只手,一只随时可以将他的脖子给扭断的手。

男子的面庞凑近了鬼面的脸,如果没有鬼面具的遮挡,男子的热气绝对会喷在他的脸上。

“两年前的事情我还没有怪你们的自作主张,聪明的人应该知道如何去避开。”男子压低了声音,可是却不难听出他语气中的冷漠。

“嚯”的放开了手,鬼面却还是差点站不住脚跟的踉跄倒去。

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鬼面冷笑一声,道:“我也不过是受主人的吩咐而已,你可以在我的面前如此高姿态,为何不去与主人说?”顿了顿又道,“还是说你只敢在我的面前给我脸色,不敢跟主人说?你怕他?”

“收起你的心思,想利用朕去对付他,你还嫩了点。”男子高傲的道。

鬼面的身子有了些许的僵硬,却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了过来。

他问:“那个女人,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这是一句听不出起伏的话。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有资格站在朕的身边。”男子的脸上露出了霸道的笑容,看着遥远处消失的人影,双手背在了身后。“朕想要的,没有人能够阻止!”

“你也别忘了,虽然主人只是一时兴起利用了朝阳,可是,主人也不想让你动他些许。”鬼面又道。

“朕想要一个人的性命,还轮不到他来做主!”男子丢下了一句话,朝着某个方向飞跃而去,片刻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寒风凛冽,依然站在屋顶上的鬼面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手指甲深深的嵌进了他的掌心之中。

“耶律天齐,你还是这么的冥顽不灵!”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么几个字,即便早已看不见那远去的身影。

冷风灌入了斗篷中,终于让他身体的热度冷却了不少。

缓缓地松开了扣住自己手掌的手指,闭上眼再睁开,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迷茫。

暗红色的身影飞离开去,空气中只留下了一句话……

“陌弦月,如果你爱的人离你远去,你还会这么的潇洒吗?”

陌弦月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日的早晨,睁开眼睛,她看到的只有模糊的影像,包括自己的手掌,都一片模糊。

“陌姑娘,您醒了?”原落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醒来的陌弦月,眼神微微有些诧异,不过也松了一口气。

陌弦月坐起身,让自己的眼睛适应了一下周围的光线,发现这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原落已经到了她的身边。

“我昏迷了多长时间?”陌弦月一边接过原落递过来的衣服穿上一边问。

“已经两日了,殿下很担心。”原落给她整理衣服,也压低了声音。

“皇后被人带走了,这两天有没有什么情况?”陌弦月下床,没有对原落表现出其他的态度,就这么理所当然,而且还带着更多的冷淡。

原落自然也察觉到了她态度的些微的变化,却没有说什么,至少,她只是一个下人,还没有资格管束不该她管的事。

“皇上知道皇后有暗中的势力,也知道是为殿下准备的,所以下令皇后失踪一事严格封锁,任何人不得泄露。”

“哦?”陌弦月闻言挑了挑眉,“那位皇帝对皇后还真是宽宏大量啊!”

嘲讽的话语让原落眼皮抖了抖,给她准备了水洗漱擦脸,这才道:“陌姑娘想吃什么?殿下很快就下朝了。”

如果是以前,听到原落亲自动手做东西吃,她或许会很兴奋,可是现在,她已经提不起这种兴奋,也没有兴趣。

“朝阳平时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吧,等他回来了一起就行。”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原落也没有问什么便走了出去。

陌弦月知道,自己跟原落之间已经有了一层隔阂,这一层隔阂来自镜宇白。尽管事实告诉众人她和镜宇白是兄妹的关系,但是在原落的眼中,恐怕也不会有这么想法。

也许在原落的心里,她陌弦月已经成为了一个妖女,一个甚至连亲哥哥都勾引的妖女。

事实上如何呢?原落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原落并不否认自己现在对陌弦月不好的感觉,就如陌弦月自己猜测的一样,她已经把陌弦月当做是一个妖女,一个令人憎恶的妖女。

可是,她却还是太子看上的女子,她不能发表任何意见。

陌弦月端着一杯热开水坐在凳子上发呆,望着手中茶杯中的白开水,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她原以为自己的心会像是这杯白开水一样清澈,里面有任何的颜色都能够第一眼看清楚。可是在面对朝阳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有了迷惘。

“月儿!”当她思考的时候,一个温煦的声音打断了。

陌弦月将视线从杯子上移开,看到了一身玄色衣服的镜宇白,他已经走了进来。

“六哥。”陌弦月喊了一声,招呼他坐下。

镜宇白也没有拒绝,看着她的脸有些复杂,却还是担心的问:“身体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陌弦月答。

“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晕倒,太医也看不出是什么病情?”镜宇白继续问。

“没什么大问题,我自己是大夫,不会有事的。”与镜宇白说话,陌弦月总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当然,镜宇白也能够察觉出她对自己刻意的保持距离,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起来,问:“你不想见到我?”

陌弦月手中抚着杯子的手微微停顿,看着镜宇白的脸,慵懒的眨了眨眼,道:“如果你还是如同之前见到我的时候一样,把我当成陌弦月,一个朋友看待,我想,我不会想与你保持距离。”

直白的话让镜宇白直接紧蹙了眉头。

“你本来就是我的妹妹不是吗?”镜宇白低吼。

陌弦月不为他的表情动容,只是道:“你记住我是你的妹妹,那就收起你心里的那份不该存在的感情!”

如同针一般的话语刺激在了镜宇白的心口,顿时让他白了脸色。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镜宇白有些心慌。

“不,你懂。”陌弦月肯定的道,双眸紧紧的抓住他的,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你给我听好了,镜家现在只剩下了我们,还有镜饶雪是不是活着我不清楚。如果你想死,我可以送你下地狱去陪那些人。”

“月儿?”镜宇白听到她的话就像是见到了鬼一样,“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很清楚我自己在说什么。”陌弦月打断了镜宇白的话,“我现在可以很明确的跟你说,我讨厌你这种扭曲的感情,如果你表现的再深刻一些,我怕我会真的忍不住把你杀了,懂吗?”

低沉的声音刺激着人的神经,让镜宇白无法移开视线,脸上的血色在她那满是魅惑的声音之中往下褪去。

无情的话,无情的眼神……都让镜宇白感觉眼前的人是一个怪物。

“你……你不是月儿,你到底是什么人?”镜宇白颤抖着问。

陌弦月起身,走了几步之后才回头看着那仿佛受伤至深的人。

“你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我,皇宫是一个需要伪装起来的地方,所以,收起你当时对我的同情,我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柔弱不堪。”陌弦月倨傲的说着。

“伪装?”镜宇白无神的念着这两个字,“你一直都只是在伪装?”

“难不成你觉得我锋芒展露过多会很好吗?”陌弦月冷笑,“一个镜饶雪已经够了,若是我们两个人都这么锋芒大露的话,你不觉得很无趣吗?”

听到她的话,镜宇白神奇整个紧绷了起来。

那些年在皇宫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对那被人忽视的八公主在意,因为他想保护那精致可人的女孩儿。也因为她的信赖,才让他有了优越感,自然想为她撑起一片天空。

然而今日,昔日柔弱的女子告诉他这一切只是他的伪装,不再需要他那种保护的时候……他为何会觉得心中是如此的酸涩。

陌弦月见差不多了,才又缓缓地道:“我今日跟你坦白,只是想让你收起你那份不该有的心思。我不喜欢拖泥带水,也不喜欢被纠缠,你活着还会有大好的前程!”

“总之你就是想让我认清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吗?”镜宇白双眸有些微红。

陌弦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我就是这么想的,你早点认清楚这个事实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你……”镜宇白瞳孔放大,“如果我认不清,非要纠缠不休呢?”

“我已经说过了,”陌弦月并未露出任何被威胁的样子,平静的陈述:“我会杀了你,不管你跟我究竟有什么关系!”

镜宇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陌弦月的面前离开的,当原落见到他的时候,他双眼无神,就如同被人抽走了灵魂一样。

至于陌弦月,则是在说完了那些话之后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喝了一杯茶,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就不怕这么说会让他心里难受吗?”朝阳从屋外走了进来。

陌弦月摇摇头,“我必须这么做,他的感情已经扭曲了,我必须要给他纠正过来。”

“可是……你也让他无颜再见你了。”朝阳看着她的脸有些心疼,这个女子,明明是想为他人好,可是却总是做得这么决绝。

“不见就不见吧,我对他们本来就没有情感。”她不过是来自遥远时空的一个灵魂,也许哪一天就会离开这里,也就没有必要投入太多了。

“你会觉得我很无情吗?”陌弦月忽然问。

“为什么这么问?”朝阳反问。

“你没有察觉到,还是一直都知道却不准备说呢?”陌弦月好笑的问,“我对感情的态度,对你和琴无邪的态度,你应该很清楚才是。”话中,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讽刺。

朝阳心中如同被针刺到了一般,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我能够很清楚的跟你说,我喜欢你,喜欢与你在一起的感觉,很温和,也挺开心……”陌弦月看向了遥远处的地方,“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对你是不是爱,那种感觉,真的很模糊。”

朝阳不语,听她继续说。

“还有琴无邪……”陌弦月转向了朝阳,“同对你的感觉一样,我很矛盾,分不清楚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不讨厌他,也不怎么排斥……渐渐地,我有些害怕与他的靠近……”

“就好像,越是靠近他,我就会完全成为他的俘虏一样。”

“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花心……”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住了。

朝阳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双眸清澈,紧紧的看着她,终于问:“发生了什么事?”

今日的陌弦月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她整个人的思想就不像是她的一样这让他不安……

与朝阳对视的过程中,陌弦月的表现可以说是很平静的,平静的超乎外人的想象。

良久,陌弦月闭了闭眼,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也断裂了,让她下意识的往前靠去。

朝阳让她依靠在了自己的怀里,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可是却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

“抱歉,朝阳……”陌弦月低声说着。

其实他最不想听到她说的就是那两个字。

伸出手将她紧紧的拥在了怀里,他给了她回应。

“月儿,我也会给你时间,不要给自己压力,好吗?”

琴无邪会让她来这里,就是给了她思考的时间不是吗?很多事情不需要言明,可是心里有感觉。

或许都是站在了喜欢她的角度去思考,所以才会知道琴无邪的心思,才会知道她给自己的压力。

而于陌弦月来说,某些恢复的记忆在无形中给了她压力,血染的墙壁,终究还是让她处在了梦魇之中,让她恐惧。

加上还有一个镜宇白的刺激,让她在无形之中让自己去判断身边的人,包括她自己所接触到的感情,似乎形成了她心中的魔障。

即使不需要说明,她还是会在无意识之中察觉到那份恐惧,不知道是谁给她增加的,可是第六感告诉她,如果她表现的太过彻底,她身边的人会受伤。

暗中的那一只手就像是如来佛的五指山,让她喘不过起来。

又五天之后,陌弦月和朝阳仿佛都忘记了陌弦月脆弱的那一天,如今的朝阳已经投入了紧急的战争之中。

一日前,北齐国正式向云穹国宣战,原本驻守在云穹国的军队接到指令之后直接从内部开始了战役。

南宫无双一早就已经料到了这个可能性,几乎没有给他们动手的机会,就在卫海的临界地带将北齐国的那一支军队歼灭了。

如此一来,北齐国的军队自然也就名正言顺了,哪怕还有一个在背后支撑着的西千国。

西千国与北齐国之间究竟还有什么其他的联系除了当事人之外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了,可是在二十年前就能够勾结的人群,断然不会是那么普通的关系了。

云穹国因为处于正中的位置,所以不管是北齐国还是西千国,亦或是东铄国和南诏国,都不能坐视不理。

在这一点上,其他四国都有了绝大的默契……分割云穹国。

南宫无双怕是也没有想到,耶律天赫带着的军马没有对南诏国起到威胁的作用,在一开始抓走陌弦月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会因为他自己的举动而惹恼了朝阳。更没有想到,琴无邪会在那么快的时间内就结束南诏国内部的战争,登基称帝。

云穹国皇宫大殿。

“啪……”

奏折被重重的合上,扔到了下面大将军的面前,南宫无双一脸铁色。

“皇上,北齐国已然在我边境出兵,东铄国强行突破我国防线,末将建议先以众兵对付此二国。”一身银色铠甲的大将军沉声道。

“对付北齐国和东铄国?”南宫无双冷笑一声,“胡将军你倒是告诉朕,南诏国的军队还有多长时间穿越卫海抵达我云穹国?”

那胡将军被他一问,怔了一瞬,道:“一月之内!”

“一月之内?”南宫无双挑眉斜视着那身躯威武的大将军,第一次发现他手下的人竟然是那么的愚蠢。“朕问你,我云穹国有多少军队人马?”

“回禀皇上,各地组织的军队加起逾百万,京城禁军六十万。”胡将军机械的回答。

“一百六十万的军队,你当南诏国的军队不是军队是吗?”南宫无双的声音陡然冷了下去。

下面的文官和其他的武将都因为此时南宫无双的表情而恐惧了,其实自从上次的封后大典之后,南诏国邪王已经成为了云穹国所有人心中的一个魔障。

能够在云穹国皇帝以及众多官兵的眼皮底下劫走“皇后”,甚至回去南诏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夺得了皇位,他们就知道,这个魔物已经朝着他们的国家伸出了爪牙。

大臣们在心里怪罪南宫无双的年少无知,可是他毕竟是皇帝,即使现在怪罪教育也已经来不及了,后悔二字即使说出了口也再也无法回去了。

此时此刻,要面对是最为实际的问题。

云穹国的人数在五国之中是最多的,兵力很是雄厚,光是有组织纪律的就有一百六十万,其中还有六十万的禁军,禁军一人抵普通士兵十人,乃是京城最后的防护。

在其他四国之中,鲜少有如此兵力的,或者说,就是没有。

相较于北齐国和东铄国,南诏国有一个得天独厚的优势,就是海国。

南诏国的地理位置在海上,纵然其他的国家想要对这个国家出兵,就必须要十足的水兵。可惜,琴无邪手中所有的战地士兵都是更为尖端的水兵,就算只是留下一小半军队在南诏国,其他的国家也无可趁之机。

尤其现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

倘若琴无邪出手,云穹国就是真正的陷入了危机之中,以云穹国的兵力暂时可以与北齐国和东铄国较量,但南诏国也参合进来,那么云穹国注定会失败。

“皇上,北齐国与东铄国的军队已进入我国境内,若然不加以阻止,怕是到时候三国同时进攻,也分身乏术。”另一位将军走上前。

“木将军的意思是……”南宫无双淡淡的问。

那木将军神色从容,抱拳道:“依末将之见,在这一月之内我军先与北齐国交战,一部分对敌东铄国军队,对付北齐国必须速战速决。”

“为何?”南宫无双挑眉问。

“北齐国与西千国暗中来往,若然放过北齐国,西千国后备军绕路从北齐国进军,军势浩大,我军必然压力更甚。”木将军分析。

“一月之内有把握将北齐国的军队打退吗?”南宫无双严肃的问。

“臣愿一试,必当竭尽全力!”木将军单膝跪下,显然已经是下定了决心,即便知道这一去无回的可能性更大。

“朕给你四十万军队,务必在西千国军队与北齐国军队交结之前取得胜利!”南宫无双给他施加了压力。

众臣也知道现在是迫在眉睫的关头,在这十面埋伏的状态下,能够抽调的军队有限,因为谁也没有想过其他几国竟然会在同一时间就出兵。

甚至包括南诏国在内,琴无邪都没有给他的军队一个调整的时间,就这么匆忙地准备起了这场战役。

“胡将军!”南宫无双又转向那位被冷落的胡将军。

“末将在!”

“你调集三十万军队前往我东面战场,不得让东铄国有任何可趁之机。”南宫无双下令道。

胡将军闻言身子一僵……东铄国的军队是仅次于云穹国人数的国家,军队数量怕是也过百万,只是三十万的军队,未免也太……

“陛下,三十万士兵是否……太少了?”文臣也能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上前道。

“若是连这些事情都办不好,我云穹国的军队还有何用?”南宫无双冷然,“东铄国的军队不少,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倘若东铄国所有的士兵都出动,东铄国本身如何?在他们的北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国家……”

经他这么一提醒,所有人都想到了北齐国。

北齐国是第一个开启了这场战争的,不仅仅是针对云穹国,而且也针对了东铄国。

北齐国与东铄国接壤,从战斗的方面来说,这两个也是敌对的国家。从北齐国去东铄国,花费的时间并不长,要进攻也是易如反掌。

如果东铄国所有的军队都调离了,东铄国本身就会空缺,在一旁观望的北齐国必然会趁机而入。

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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