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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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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良心话,从杨锋心眼里他是不喜欢小耳朵这样的混混儿,但是也不会去讨厌他。可是姚朗却非要拉上小耳朵,而且给杨锋开列了三大好处:一是小耳朵会的方言比较多,像什么北平口音天津口音东北口音山东口音河南口音河北口音无论是官话还是地方口音他都能学个八九不离十,只要对方先开口,说不上三句五句的他就能听出对方是什么地方的,只有像*杨锋姚朗这些口音极其混杂的人才能逃过他的耳朵;二是小耳朵经常跑外,许多行当基本上他都能套上关系,虽说到时候出现大事不一定能管得了什么用,可是人熟是一宝这句话用在他身上那是错不了的;三是小耳朵人勤手快,可以给杨锋和姚朗打个下手跑个腿什么的都没有问题。杨锋知道小耳朵和自己这帮人年纪相近,路上又多了一张说话的嘴,虽说小耳朵身上有不少毛病,可是想想自己不也是一样,所以也没有反对。

也许是希望自己能尽快加入老刀把子,也许是因为有人高看自己,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小耳朵对杨锋和姚朗提出一起行动的要求是一口答应,只有三耳朵在杨锋和姚朗亲口答应保护好自己弟弟的时候才同意。

坐在马车上四个人中间只有坏水刘始终是一张哭丧的脸,一双手总是在自己身前背后忙个不停,生怕自己身上的毒气会发作起来。杨锋努力使自己保持着严肃,可是姚朗和小耳朵却常常捉弄坏水刘,闹得坏水刘哭笑不得。

坏水刘领着杨锋他们要找的人是一个在江湖上混了多年散行的把头,他有一个在散行里面比较响亮的绰号---花狐狸。花狐狸的真名实姓绝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常年在北平香河天津一带游荡,偶尔也出去走走。花狐狸是一条非常狡猾的狐狸,几乎没有几个人能够知道他的行踪。坏水刘当时就是被花狐狸蒙在了鼓里,接过来三百五十块银洋的同时也卖掉了自己的命。

现在坏水刘正心急火燎领着杨锋他们要去的地方是香河县。

香河得名源于明朝燕王朱棣。当时燕王正在幽燕一带与元人交战,这一天带人马来到香河淑阳镇。时值六月,淑阳四面小河环绕,水中芰荷盛开,景色秀丽,香气袭人,燕王看罢赞不绝口:“此处真乃香河也!”刘伯温一见燕王有意在此建都,便勘测制图。动工时,因缺砖少木,只好大图小建,变成一座小城,东西南北四面都是一里,比北京小了十倍。城的四门仍与北京城一样,直出直入,没有回避墙,也没建接官亭,因此香河城又有小北京之称。从明朝到清朝,香河县都属朝廷直管,无论多大官来,香河知县一律不接不送,所以称直隶香河。香河这个地方是北平和天津交界的地方,又是北平通往唐山的必经之路,虽说老刀把子在这里留下几处眼线,但都因为当地环境十分复杂,所以杨锋和姚朗几乎没有从老刀把子内部获得什么有用的消息。

花狐狸和坏水刘分手的时候无意当中说到了自己要去香河县城的花果窑儿和呼芦窑儿捋捋定盘子*,坏水刘当时没怎么放在心上,可是自从坏水刘被老刀把子抓住的那一刻起,花狐狸就成了他的救命稻草。现在如果真的找不到他,那坏水刘可是真的要抓瞎了。在一连气找了好几处妓院和赌场都没有发现花狐狸的踪迹之后,坏水刘脑门子上的汉就冒出来。

无论坏水刘怎么着急,杨锋姚朗和小耳朵三个人仍旧是轻轻松松溜溜达达的跟在坏水刘的屁股后面,就好像他们不是在找人而是出来游山玩水。小耳朵一边走还一边和杨锋姚朗说起了颇有名气的“京东肉饼”:“说是京东肉饼,其实就是这儿的肉饼,就出在香河县城里北街的哈家老店,那是他们拿手的饭食,嗯,对了,你们知道那肉饼是怎么样的吗?那肉饼,三个摞在一起也不过半寸厚。个一般大,一般圆,直径在一尺半开外,象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擀完以后又薄又软又大,面皮上也不出一点褶。剁肉的方法也有讲究,用的是羊肉,听说把肉剁得合适之后还要翻过来用刀背砸,把肉砸成肉泥。烙时的时候要香油拌馅,豆油刷皮,吃肉饼要就着醋、蒜,不但好吃还不腻人。不过现在做肉饼的太多了,您如果非要吃哈家店肉饼也可以,在买饭时要多说一句话,要加肉、加酥的!---”小耳朵唾沫横飞的说着说着,忍不住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流出哈喇子,逗得杨锋和姚朗哈哈大笑。

坏水刘可没有杨锋和姚朗他们这么好的心情,他现在恨不得一下就把花狐狸从地缝里抠出来。

那些走江湖说书的经常说一句书词儿,叫什么“无巧不成书”,大概意思就是人间有好些事情是说不准的,就好像有那么一个人在书上写的一样,叫做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塞翁得马焉知非祸,而那句“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好像也是说的这么个意思。以前瘸子活着的时候也经常在空闲的时候说上那么几段《三国》啦《水浒》啦《岳飞》啦《杨家将》之类的,老黑从不相信那里面的巧事儿,在老黑的心里,评书里的那些任何巧事大都是瞎编的,反正都是过去的事情怎么说都可以。

不过这一次老黑真的知道什么叫“无巧不成书”。

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抢劫把子的那伙人也有自己的头领。

巧的是那个大高个长得像狗熊一样的头领郑直是老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当年他和老黑一起长大,一起练武,一起从军,在老黑当上机枪班长的时候,他同时当上了机枪班的副班长,后来调到同一个连的一个步枪班当正班长,直到第一次直奉战争期间老黑负了重伤退出军队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可是老黑绝对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自己的袍泽、自己的兄弟。

郑直看到老黑的时候先是愣住,后来就和老黑抱在一起哭,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哭的震天动地,哭完了,郑直也就“投降”了。

说是投降,其实是找不出更合适的字眼儿来形容,因为老刀把子既不是政府军警也不是土匪流寇。

事情简单的让老爷子都难以想象,只是两个人大哭一场就一切摆平,而且还有二十二条好汉要求加入老刀把子,这样的好事有几个人能够遇到?

老爷子很犹豫,虽说把子挨的这一枪不重,但是难保把子不会从此和郑直接下梁子,况且老刀把子一直是把收拢孤儿作为自己培养后备力量的主要手段,最近几年一直有人要求入伙老爷子是一直拖着,死活不松口,现在郑直的这个要求让老爷子左右为难。

徐宁现在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可是徐宁还要喝下去。他现在喝酒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那个斜躺在怀里的姑娘看看自己是多么的豪气冲天。

小黑不敢再喝,只是在徐宁的身边劝着:“走吧!要不然回去晚了,小心二掌柜的会骂咱们。”徐宁醉眼朦胧的看了看小黑:“怕什么,现在几位师父都不在家,老子就是掌柜的,谁敢管我!”说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搂过身边的姑娘狠狠亲了一口,“走!上你屋里去,少爷我要痛快痛快!”

小黑急得直跺脚,可是主意是自己出的,现在闹到这种地步是小黑没有想到的事情。他猛的拦住徐宁:“徐---少爷,快走吧,要不然让别人知道了可不得了,几位老掌柜的要是听见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可担不起!”徐宁一把推开了小黑:“你给我滚一边去!少他妈拿老掌柜的来吓唬我,今个少爷高兴,要不然我上去就给你小子几下子,快走开。”

小黑刚要说话,眼睛忽然看见了一个人。

小黑的脸马上变了颜色。

在徐宁背后站着的是刀子。

刀子脸上满是怒气,那条刀疤也因此变得扭曲变形。

徐宁感觉出小黑的不对劲,顺着小黑的目光看过去,徐宁就看到了刀子:“二师父!”

刀子狼一样的眼睛死死盯在徐宁的脸上,看得徐宁浑身冰凉,他慌手忙脚的把那个姑娘从自己身边推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呆呆的木在那里。

刀子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下了翠红楼,带着几个亲信随从跳上马离开了。

等徐宁回过神儿来追到楼下的时候,刀子已经走远了。望着刀子远去的方向,徐宁用力一拍自己的脑袋“嘿!”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坐在了地上。

小黑现在顾不了其他的事情,算完帐之后他拉起徐宁就往老营赶。可是两个人两匹马刚看到老营外围的第一道卡子就遇见老爷子一行几十人和十几辆大车正在那里做准备。按照老刀把子的规矩,所有不是老刀把子的人在进入老营之前必须要蒙上眼睛在原地转上几圈,直到转圈的人分辨不出方向才能由人用绳子牵着引进老营。

*的眼睛比较准,他一眼就看到了徐宁和小黑,于是他轻轻拉了拉老黑的衣角。老黑看到自己的弟弟和徐宁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和满身的酒气,老黑那张并不黑的脸马上就变得和茄子一样。

小黑和徐宁是在老爷子的眼皮子底下一步一步走进老营的,自始自终老爷子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脸色变的越来越难看。

如果是以前,老营里早就热闹起来了,可是今天,当刀子看见走路都已经走不稳的徐宁是跟在老爷子屁股后面走进老营他立刻就明白为什么人们不敢大声喧闹的原因了。刀子看了看徐宁和小黑,冷笑了一下,随之把目光转到了其他人的身上。

晚上的酒宴虽然丰盛,可是郑直的心里却感到很别扭,因为老爷子和刀子只是客套了一番,并没有露出要把郑直这些人留下的意思。

郑直的脾气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属于那种直来直去的,不喜欢拐弯抹角,心里只要不痛快脸上马上就表现出来,老黑虽然有九年多的时间没和郑直接触,但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郑直脸上的表情准确无误的告诉了老黑。老黑深知老爷子的脾气秉性,不住的开解郑直,郑直嘴上答应着,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到最后饭也不吃就告退了。郑直一走,手下这些人不管有没有吃饱一律起身离开,大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沉闷了下来。

老爷子看了看刀子那张冰冷的脸,又看了看老黑,自己轻轻咳嗽了一声就离开了。刀子看老爷子前脚离开,自己把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也离开了。等两位掌柜的一走,大厅里的人们就开始三三两两的离开。一枪准端着酒来到了老黑身边:“老黑,你那位朋友也太不给你面子了,他怎么这样啊?”老黑翻了一枪准一个白眼:“去去去,你少来烦我,你知道什么呀就胡说八道。”一枪准碰了一个钉子,可是一枪准还是不甘心:“听说你那位朋友枪法挺高,你给说说,让他和我比试比试。”老黑的脸马上就阴沉了下来,把手里的酒杯用力往桌上一放,两只眼睛目不转睛的盯在一枪准的脸上:“你听谁说的他枪法好?谁让你和他比试枪法的?”一枪准有点慌神:“我说黑哥,兄弟没别的意思!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给你陪个不是还不行吗?”说着,一枪准把杯中酒一口喝干,然后向老黑亮了亮空杯,起身就要离开。老黑一把薅住一枪准的脖领子:“你小子今天把话给我说明白,谁和你说的,你要不说今天我废了你!”

别看平时一枪准趾高气昂目空一切,其实一枪准对老黑始终是有三分怕情,今天看见老黑真的动粗,一枪准先软了下来:“黑哥黑哥,有话好说,这是干嘛,咱们兄弟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老黑的眼睛瞪得像牛眼一般:“你今天说不清是咋回事,我今天非得揍你一顿不可!”旁边的钱锈和*等人纷纷上来,好说歹说算是把老黑和一枪准给劝开了,趁着别人不注意,一枪准像一条斗败了的狗一样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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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果窑儿和呼芦窑儿捋捋定盘子:去妓院和赌场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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