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她轻扭修长的脖子,对恍惚局促的图大逑又是千娇百媚的莞尔一笑,俏丽地问:
“怎么啦逑仔,患了气管炎?鼻子里呼噜呼噜直是发响?”她再戏耍这个男人,这是她最大的爱好。
“不好意思。”图大逑迎着蓝姬的脸,带着激动勇敢,又有几分腼腆和惊慌。“阿姬,你不是地上的人,你是天界的尤物,是你超凡的美丽,弄得我喘不过气。”
蓝姬呵呵巧笑,她能看透一个男人此时的心。她已经看出面前的这个男人正在经受着体内欲huo的强烈炙烤。这正是她想得到的结果。她朝向穿衣镜,并不急于穿上衣服,而是继续让玉体春光大展。
“我真的如天上仙人吗?”她看着镜中的女人,似乎是并不经意地问。
“啊啊,是是,全琼州敢说没一个人能与你比肩。你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哦……”蓝姬花容大悦,“逑仔你不愧是大学毕业,还有形容词吗?”
图大逑认真作思考状,“你冰清王洁,简直是雪作肌肤玉作魂。”
“还有呢?”
这下图大逑沉吟半晌,装作苦脸把手一摊:“美人如花隔云端……不过啊,美人对我来说,只不过是水中月亮、镜中影花,望得见,可碰不着呀!我是饱受煎熬,满心饥渴呀!”
“又发牢骚了!”蓝姬伸出纤纤两指,风情万种恩赏似地在图大逑脸上轻轻一拧,“你们这些男人呀,稍有一点什么要求没遂心意,就一脸乌云,满腹怪话。嘻嘻嘻,放心,我会有满足你愿望的那一天的哩。到时候,让你一下吃个饱!这就看你对我乖不乖了。到了那个时候可不要告诉我你劲道不够哟。”
“我可没有哇,”图大逑连忙申辩,“阿姬,我只是感到太爱你了,比任何时候都更爱你!”
“爱我的男人,五大洲都有。”蓝姬面朝大镜子,左扭右摆,搔首弄姿,“有的爱我的权势,有的爱我的金钱。密斯图,你呢,你爱我的什么?”
“我爱你这个人。我爱你的一切!”
“真的吗?”蓝姬拉长尾音,“这个不由一个人的嘴说,得看事实。你得明白,副总经理这个位置,对于公司来说有多么重要,我当然不能不通过认真的考察,来加以委派。”
“副总经理?” 图大逑倒抽一口凉气。“阿姬,你说的话我不明白,我……”
蓝姬爆发出一阵大笑:“你真是个大傻瓜,居然傻得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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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三章 小马驹
13. 小马驹
蓝姬转身坐上梳状凳,拿出一只眉笔仔细画眉毛。美女对镜梳妆更是一道不可多得的艳景,常能使观看之人遐想连篇,春念萌动。此时的图大逑就是这样。他一边眼睛不眨的看着娇态媚人的蓝姬梳妆,一边听她口吐兰香,在他耳边莺啼燕鸣:“在公司,能够得到我的人,至少得在副总经理职务以上,不然,我不是太掉价了吗?”
图大逑不能确定蓝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觉得他这个时候说啥都不方便,干笑着缄口不言。
蓝姬放下眉笔,看着图大逑小心翼翼的模样,更觉好玩。
“哎,说你傻你就真傻。你是个傻男人嘛!”她用笔尖发着嗲点他一下,“现在嘛,候选人只有你一个。不过呢,没有比较就很难鉴别,我当然要对你多下一些功夫考察罗。”
真是喜从天降,这话这么明确意义的从蓝姬吐气如兰的嘴里出来,图大逑的嘴皮都在哆嗦:“我我、对你一片真心可对天表,对公司,我忠心、忠心耿耿,这这众所周知……真金不怕火来炼,你怎么考验都行!”
“我的考验可是残酷而持久的啦。”
“残酷我一点都不怕!只是,不知到底要多久?我,我只是有点儿等不及了哩。谁让你老是撩拨我来着。撩拨的我热血沸腾却又不让人家吃上一口。”如果人的心脏真可以捧出来,此刻图大逑的唯一想法就是掏出心脏,让面前这个女人看看他对她的忠心有多诚。“阿姬,我实在等不及了。我真不知道哪天我会突然发疯……”
蓝姬笑咪咪地看着他,“说长也不长,十年?对,十年怎么样?”一仰头,她又嘻嘻地笑起来。“哎哟哟我的小马驹儿,看把你吓出这么多汗。我的后半句还没说完呢。说短嘛,也很短,如果我满了意,一夜的功夫也够。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让我一夜快活,从而让我一夜定情郎哩。”
图大逑的小腿软绵绵的,有踩着棉花包子的感觉。
我的妈呀,他看着眼前半luo的年轻女人想,假如真如她所说的那样,我给她服侍舒服了,爽了,那么一夜之间,我不就成百万富翁了吗!
一百万。这是什么概念!!
蓝姬看看已经将前戏做的差不多了,吊足了图大逑的胃口,于是招呼他出门,顺手从他的皮带上取下手机,丢在茶几上。
“今晚是我们的,今晚你属于我我属于你!”她小女
人一样矫情地吊住他欲伸往茶几的手,“只属于我们两个。
让一切凡人俗务统统见鬼去!我不让任何人打扰两人世界的
美妙。”
西天的最后一抹残霞,被瓦灰色的暮霭沉沉淹没,万家灯火用氤氲的幻影,把整座城市重新托出地平线。
吴杏儿坐在桌前,望着插上五根蜡烛的生日大蛋糕,心里满是恐慌与惆怅。
下午五点钟,吴杏儿准时赶到幼儿园接回小琴,母女俩布置好一切。就一直坐在桌边等图大逑。吴杏儿心事重重,大多数时间都在考虑用怎样的方式,与丈夫做一次交谈。要坦诚直率,互相都不伤害,但问题必须说清楚。
小琴不知妈妈的愁怨,她一直兴致勃勃,憧憬着爸爸会给她带回什么样的礼物。
沉静的气氛像一条流畅的小溪,无声无息地从母女身边带走珍贵的时间。六点钟一晃而过;七点钟也进入历史;八点钟更熬得人心碎……那扇门像死了一样,外面始终没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始终没被一双热情的手推开。
吴杏儿害怕起来,是不是出了车祸?如果他真有丢不开手的事,他会打个电话告诉一声的。可现在,沓无音讯,让人心焦。特别是给他连打了五个手机,收回的都是无言的沉寂,她更是坐立不安了。
女性特有的敏感告诉心里七上八下的吴杏儿,这是一种不祥之兆。
但她不敢确定坏事的性质,是天灾**,还是有意躲避?不过根据那天在商场的所见所闻,极有可能是后者。
小琴又跑到阳台上去了,算上现在,不知是第几次在那里凭栏远眺了。她睁着黑丽丽的大眼,迎着夜晚多风的云天,执着地在灯火凄迷中企盼爸爸的身影。看她望眼欲穿的模样,吴杏儿心如刀绞。才五岁的孩子啊,怎么能强加给她这么沉重的精神包袱?
小琴再度失望地走进阳台门,傍着妈妈,忽闪的眸子内充满委屈和沮丧,她平时八点半睡觉,今天为了等爸爸,却咬着指头。饿着肚子,坚持到已经九点了。可怜的孩子!
“饿了吧乖乖?” 吴杏儿心痛地抱着女儿,“妈妈给你划块蛋糕吃好不好?”
“我要等爸爸。”小琴的眼里还满怀着希翼,也许在她的意识里,爸爸一定是会回来的。
小琴情愿吃大白兔奶糖也不动蛋糕。混沌未开的小孩,冥冥中似也有了某种预感,她的倔犟令人心酸。
“那……妈妈给你讲故事,一边讲,我们一边等爸爸好吗? ”
小琴忧郁地点点头,以往只要妈妈讲故事,就是她盛大的节日,可现在,她脸上没展露丝毫笑颜。
“从前,有位小姑娘,家里很穷。到冬天过圣诞节的时候……”
吴杏儿内心波涛起伏,她极力克制自己,娓娓道来,一直到把女儿讲入梦乡。
她把睡着的女儿放进卧室的小床上,她为女儿感到难过,爸爸把一道阴影投往女儿的心灵,而妈妈站在一旁却眼睁睁不能救助。这是何等的一种心酸!
吴杏儿重新将自己娇柔无助的身子深深陷入客厅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