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他想像中的丫头好乖,好听话,她帮他脱下了外套,软绵绵的小手又伸进了他的内衣,温柔的为他脱下了内衣,她自己解开了发带,垂下一头乌黑的秀发,把自己整个小身子送进了他的怀里,这次他没有逼迫她,真的没有逼迫她,他们都是自愿的,他们在一起缠mian,尽情的享受着鱼水之欢。
正当他们陶醉时,门外闯进来一个人,他提着大刀,大喊着:“你这个小娼妇,你对得起我吗?”
手起刀落,丫头的脑袋已经滚落到了地上!看到这一幕,严瑾然大叫起来“啊!不要啊!不要杀她!不要杀她,你杀我,你杀我啊!”
公主被这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吓醒了,她使劲的摇着身边的男人道:“喂!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原来严瑾然在看着看着丫头的时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刚才的一幕不是他在幻想,而是在做梦!
当公主把他摇醒的时候,他依然惊魂未定,嘴里依然喊着:“哥!不要杀她,都是我的错!你杀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公主这时终于听出了点名堂,气得一脚把他踹下了床:“原来你梦到了那个小贱人了!你们干什么好事了!你们对得起我吗?呜呜呜!”
公主发完泼后又开始伤心的哭起来了。
严瑾然亲眼目睹了丫头因为与自己通奸而被大哥杀死了,他的神经脆弱到了极点,虽然是梦中所见,但感觉却那样的真实!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他不怕轰轰烈烈的去死,哪怕是一个人去死,他怕的是像梦中那样卑微耻辱的死去,被自己的大哥逮着和自己的嫂子通奸而死在大哥的刀下,他觉得自己像戏剧里的西门庆那样滑稽的死去,而与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女子不但得不到幸福,反而落得性命不保的下场。
这太可悲可笑了,自己再怎么说也是时代的英雄,而自己的爱情却怎么是那样的卑微,旁人想着甚至都会呕吐。
而他自己却无法自拔,性与爱不是一体的吗?为什么严瑾然的爱情就只能是神圣高尚呢!“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
“她到底哪里好了,让你这样痴迷!你看看你自己,像个男人吗?简直就是个废物!废物!”公主边说边用枕头丢他,总之这是一个伤心的夜晚!
江山?美人?
更新时间2010-3-31 11:35:39 字数:3245
自从做了那样一个可怕的梦,严瑾然更加担心丫头的安全了,虽然他的哥哥已经不在人世了,不可能杀丫头了,可是还有李元葱那个家伙,他同样喜欢丫头,他又是个性情不定的暴躁男人,他极有可能伤害了丫头。
严瑾然一想到丫头处在狼窝里就害怕,于是他不断的向李元葱下挑战书,而李元葱又是个有战必应的人。
严瑾然发了疯的猛战,让白马军有点扛不住了,白马军越来越被动,局势越来越不利。
大家都知道严瑾然疯狂的行为是为了一个女人!于是有人提出要把丫头送还给严瑾然,而这个提议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同,但也有人不同意的,这个人就是李元葱。
为这件事,军帐中正在争吵不休。
“仗打不嬴就拿一个女人去求和,这是大丈夫所为吗?”
“都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了,哪还顾得了君子不君子啊!那严瑾然是发了疯的魔鬼,要是得不到那女人怕是要把我们粉身碎骨了!”
“他是魔鬼,我就是专制魔鬼的钟馗!我还没死呢!你们慌什么慌!什么‘那女人’长‘那女人’短的,她是你们的嫂子,交不交出去,不是你们三言两语就做得了主的!”李元葱双手捂着头顶,两只胳膊支在桌子上,连头也没有抬,这些话仿佛是他闭着眼睛说出来的,显然他虽然嘴上逞强,可现实确实搞得他焦头烂额了。
“将军,严瑾然这个鬼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他的背后还有个阎王为他撑腰呢!”
“阎王?你们是指陈誉小儿吗?我看他荣华富贵也享尽了,是该去见阎王了,不过他做阎王就可笑了,就是让他修八辈子的道做阎王也沦不到他!”
“将军,你别嘴上逞强了,我们战无不胜的局面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事实就是证明!”
“我李元葱常胜将军的名号企是说剥夺就剥夺得了的,现在胜负还未定呢,你们再敢长他们志气灭我军威风的话小心你们的脑袋!”李元葱终于忍无可忍了,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向下扔去,只听见“哐”的一声,茶杯立即粉身碎骨了。
“将军息怒!将军说得对,我们白马军那样容易被击垮!只要将军以大局为重,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现在大军深入敌人的地盘,已是不利,再加上严瑾然的猛攻,我军处于被动抵抗的局面已犯了作战的大忌,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保存实力,撤离这里,回到白马城休养生息,卷土重来未为知啊!所以我请求将军以整个军团的命运为重,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弃车保帅啊!”
“将军!弃车保帅啊!”
“哼哼!”李元葱冷笑道,“弃车保帅!好啊!是弃你还是弃你呢,还是弃你!”李元葱一个一个的指着他们的鼻子问,问得他们一个个心惊胆战的,要知道李元葱残忍起来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李元葱接着说:“在白马军中丫头既不是车也不是帅,她连一个小小的兵都算不上,你们居然说出什么弃车保帅,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好啊!我真开心在这个时刻还有人愿意牺牲小我!躲什么躲啊!沦到你们大义凛然的时候,怎么一个个都成了缩头乌龟了,刚才不都嚷着要牺牲小我吗?难道别人牺牲都是应该的,而你们自己却金贵得不得了了!”
这时一位老将军站了出来:“将军,要是交出末将能让大军安全撤退,那末将愿意牺牲,可是严瑾然要的是你的妻子啊,交出末将也只不过是给阴间多一个冤魂!”
“她只是一个女人,凭什么要牺牲她!”
“将军你不要搞不清楚状况,那女人,不,娘娘是严瑾然的嫂子,又是他的梦中情人,他怎么会伤害她,他只是想把娘娘从将军这里抢到他的身边罢了!说句不该说的话......”那老将军停了停,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什么?说下去!”那老将军鼓起了勇气,昂起头来说:“把娘娘留在将军的身边只怕也是将军一厢情愿吧!”
要是以前说了这样的话只怕是要做死的准备了,因为以前的李元葱是只老虎,得罪了他的人就没有好下场,说他“一厢情愿”那不是在戳他的痛啊!那不死才怪呢!可是现在的李元葱已经改变了,虽然他还是是一只老虎,可是已经是一只有感情的老虎了,对于别人他渐渐的学会了容忍和迁就,不过这个容忍和迁就在以前只是对一个人,但容忍迁就一个人多了,容忍迁就也就成了他性格中的一部分,这种性格一旦形成受益的也就不止一个人了。
“一厢情愿!一厢情愿,胡军医看出来了,你们也看出来了,是不是全军的人,乃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李元葱只是一厢情愿了呢!真是好笑,这世界上也有我李元葱一厢情愿的女人!”
看着他们一向高高在上的主帅悲哀的自嘲,这些跟随李元葱多年的兄弟也打开了自己顾忌的心扉。他们知道男人的家事是不容外人多管的,尤其是像李元葱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因为这关系到男人的面子。
但是这次他们都认为他们的老大所痴迷的这个女人会给白马军带来灾难,认为这段感情的代价太大了,甚至是自私的,所以他们都劝解道:“将军,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半年来你对她实在是太迁就腻爱了,你不要以为衣服遮住了你的伤口我们这些做兄弟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你的眼神与你的改变已经把你给出卖了!其实在你刚强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破碎的心!将军放弃吧!不要再折磨自己了,把她留在你的身边只会给你带来更多的伤痛。她不属于这里,把她送回她的地方吧!我们知道在这里谈论你的家事是不合适的,可是我们不得不提!将军,你是做大事的人,怎么就轻易的把自己陷入感情的牢笼里去了呢!女人算什么,白马城里翘首盼着将军的女人多了,多她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啊!”
“当你们遇到一个你们真正爱的人时就不会这样想了!”
“我们都是大老粗,不像将军那样英明神武,我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也遇不到像将军所说的那种真正爱的女子,我们只知道要是将军执意不肯放手,将军就会失去兄弟们,失去江山,而且娘娘也不会幸福的,为了江山,为了娘娘的幸福,把娘娘送回她的地方吧!”
“属于她的地方?幸福?是严瑾然吗?把她送到严瑾然的身边她就幸福了吗?不,她爱的是严浩天,可是他已经死了,原以为严浩天死在了我的箭下,我胜利了,可我输了,彻底的输了。严浩天你给我从地狱里滚回来,我要重新和你一决高下!”李元葱像发了疯一样指着军帐外的天空大喊着。
“将军严浩天虽然死了,可严瑾然是娘娘唯一的亲人,娘娘呆在那边会比现在快乐的!如果将军实在是舍不得娘娘,等我们脱离险境之后,再夺回娘娘也不迟啊!”
“可是严瑾然这个人让我特别讨厌!把丫头送到他身边我一点都不放心。都说我李元葱是个色魔,可是我色得光明正大,我无愧于天地无愧于我的女人,我敢做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