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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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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随之挂断。

笠瑛僵硬地笑笑:“这是我……男朋友,他马上就过来。”

许是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男性同伴,大胡子眼里闪过慌张,但立马就被口罩男给一肘捅没了。

大胡子清了清嗓子,厉声道:“你最好别耍什么小聪明!”

“哪儿会。”她也没那个反抗能力……

没一会儿尹三生就出现了,应该是一路跑过来的,喘了好长时间才稳住气息。站在笠瑛身边后,只一眼,他便看出是什么状况。他伸手按住笠瑛的肩膀,眼睛看向那两个人,问:“什么事?”

世界上总有这么一个人,无论你多么害怕多么恐惧,当他出现在你身旁,一只手轻轻按一按你的肩头,一瞬间就能给予你莫大的勇气,消除掉之前所有的不安的颤抖。而笠瑛,从没像此刻这般觉得他的存在是如此的好,觉得自己对他而言是如此的重要,无论这些都是源于怎样的金钱利益。

或许是三生的长相不具备凶狠的杀伤力,又或许是他抑制住了自己的杀气,那两个男人在瞧见他的面孔后,片刻便放松了下来,调笑道:“小哥,你你朋友想借给我们一点钱,可她身上没现金了,你看你是……?”

无耻下流不要脸!笠瑛在心里咒骂着,明明是你们两个打劫,说的像我劫富济贫一样!

三生依旧很冷静,问:“要多少?”

听口气像个大款,大胡子立马笑了,上前一步一副好哥们儿的样子拍拍三生的肩膀,说:“不多不多,就……五千块!”

三生瞟了一眼肩上那只肮脏的黑手,又看向那个男人,一面伸手比了个“五”:“这么多?”

“对对!”使劲点头,赞同对方的识相。

三生颔首,而后低了肩膀在笠瑛耳边小声道:“站到我身后去。”

笠瑛一愣,立刻起身往三生身后躲。

口罩男看出了端倪,可惜还未来得及阻止,只听尹三生说了一句“我给你”后,一掌就扇在大胡子的左脸上,他的脑袋霎时向右侧拧了九十度,鼻血还没喷出又是一拳打在他向右一百八十度,两颗牙混着血丝吐了出来,人直接昏死过去,躺在地上翻白眼猛抽搐。

口罩男见情势不对一下子扑了过来,人还没挨着脖子就被死死掐住,硬是把他给提的脚离了地。他死命掰着脖子上的手指,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咽不下吐不出,涨的脸成了紫红色。拼命地挣扎了很久,对方却像拎鸡一样轻松,只是那双眼里漆黑的气息骇的人手脚发冷。

尹三生问:“还要多少?”

口罩男猛摇头,生怕对方看不见他的诚意忙抽了只手拉下口罩,要死不活地喊道:“不、不要了!大哥您松手吧!您是哥您是哥,你说了算!”

确定对方不会再反抗,三生手一松,那人立刻像一滩泥巴一样坐在了地上,使劲地咳嗽喘气。

三生扫视了一眼,而后转身把椅子上大大小小的口袋提了起来,沉声道:“走吧。”

有些吓傻的笠瑛呆呆地点头,一步都不敢离开他身边半寸。

还没走几步,像是察觉到什么,三生突然一把推开身旁的笠瑛,另一手在转身的同时防御性地一挡。可是,他高估了对方的身高。

方才还倒在地上数鸟的大胡子此刻凶了脸,握着刀拼命一样低冲了上来,虽然头被三生的手臂用力的扇开了,可手里的刀子还是从他腋下快速穿了过去,深深地刺进他的腰侧。

三生一咬牙,挥开对方持刀的手,抬脚将他踹的老远,然后立刻捂住那把刀,用力按住伤处防止流太多血,但是刀刺的太深,衣服很快就被染红了大片。

他有些怔愣地盯着从指缝间浸染出的红,身体倒下去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两个念头。

我是不是要死了?

女女怎么办?

收到成绩单后,女女就开始着手准备出国的事,在那边呆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东西堆了两个大箱子,其中一个半都是奶妈塞的,最多的要数土特产。

奶妈看着女女长大,她的口味和喜好没人比她了解,怕她家小小姐吃不惯洋货,连老干妈这种下饭的小东西都塞了两三瓶。

女女挑眉:“这……能过安检吗?”瓶瓶罐罐的一大堆,又不是去外地,而是出国,那些海关的洋鬼子又死性不改特别爱找国内人的麻烦,她总觉得有一半的东西要捐献给机场。

机票是两天后的下午,头一天晚上女女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盖开开合合却怎么也按不下那个快捷键。

睡不着,睡不着,最后索性爬了起来,抱着被子光着脚走出房间钻上三生那张床。

床单早已换洗过很多次,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以为枕头上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回想起来,最后那一年发生了很多事,两个人分分合合的,吵了好几次,可每次都因为各种意外或别的事件又轻易和好。或者说,到底,他们都在为彼此寻找着和解的借口。

于是最初分开的时候女女会安慰自己,没关系的,至少还在一个城市里,怎样都能见面的。

至少一个城市。

但是现在呢?

她已经记不清当时是以怎样的决心答应班导参加交换生的考试的,那么讨厌麻烦的自己居然每天起早摸黑的忙着各种手续,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里一般。

可是,不然怎么办呢。她不要一个人留在这里守着他们的回忆过着酸楚的日子,然后每天翻着日历划了一道一道的斜线去证明他们分开的时间。她受不了。

所以要走,那就一起走。多长多短都无所谓,离开就好。

女女又翻开机盖,终于决心写了短信。

——三生,我明天就走了。

可是直到她等到睡着,电话也没有响过。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仍旧紧握在手心里的手机。

看着没有回复的信息,女女默了默,起身穿好衣服开始洗漱,牙膏挤了一半她又停下动作,想了想又走回去,拿起搁在床头的电话再一次翻看了一眼,最后关了机,拔了电池。

奶妈以为女女会睡很晚,所以还没开始准备早餐。见她从楼上走下来一面对她问早安,奶妈愣了一下:“怎么不多睡会儿?”

“睡不着。”

“兴奋了?紧张了?”没出过远门的孩子都这样吧。

“……可能吧。”

刚给自己到了杯牛奶,家里的电话响了。女女没关,自顾自喝着温热的牛奶,可没一会儿奶妈走了过来拍她肩膀,跟她说:“找你的。”

“诶……?”

三生在医院里躺了两天,这两天笠瑛都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有时候是呆呆地看着窗外出神,更多的时候则是长时间地注视着他的睡颜。

她想了很多很多,脑子很乱,又很清醒。一面害怕着他再也不会睁开眼,一面又在心里演练着他醒来后她要说的第一句话。

——命真硬,流这么多血都没死?

——感谢我吧,要不是我及时打电话叫救护车,你早就死在路边了!

——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准备拿什么来还?跟着我一辈子?

——虽然你救了我,但我也救了你,我们扯平了。

一句一句,心里千万遍地重复着。

直到两天后的早晨,他终于醒了过来。

那时笠瑛正像往常一样盯着窗外灰蒙蒙的天发呆,手里捏着探班的护士送给她的苹果,拇指无意识地搓揉着光滑的表皮。

兴许是室内太过安静,那一直浅浅的随时都要沉寂的呼吸突然急喘了两下,惊的笠瑛霎时回了头。

苍白的唇与苍白的脸,头发有些乱,盖不住抖动的睫毛。然后,他睁开了眼。

视线从起初的茫然逐渐找到焦点,身体慢慢有了知觉,现实手脚的沉重感,接着是身体的无力感,最后是腹部右侧苏醒的钝痛,让他一下子皱了眉抿了嘴。

侧过头,才发现右边还做了个人,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表情是惊喜又恐慌。

“笠……瑛?”

笠瑛被这声沙哑的呼唤怔地不得动弹。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开口叫她的名字,该是庆幸还是好笑?

三生又皱了皱眉,环顾了一周后,又问:“医院?”

良久,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她盯着手里的苹果说:“嗯……你受了刀伤,做了手术,昏迷了两天。”

回忆慢慢聚拢,失去意识前的画面又一次拼凑完整,三生盯着天花板,“嗯”了一声。

这个月份的天风还有些凉意,撩动了合拢在窗户旁侧的帘子。

沉默又一次持续蔓延,这种氛围在他们之间成了相处的固有模式。

笠瑛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那些在心里千千万万遍演练的台词却找不到起点,最后变成了嘴角一抹嘲弄的弧度。

“尹三生。”她说,“你要死了,我不要你了。”

电话是铭双打来的。

听见女女的第一声“喂?”后,她劈头盖脸地责问道:“你干嘛关机?你还拔了电池是不是?我都急死了!”

女女听的一愣,往沙发上一坐,腿一盘,握着杯子问:“急什么?”

“好意思问我?你今天下午的机票对不对?”

女女呆了呆:“啊,你怎么……?”

“管我怎么知道的,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一声!”

女女笑了,喝了口牛奶,嘴边一圈白渍:“多大?不就去另外一个远一点儿的地方呆几个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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