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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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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大家都非常……非常地想念你!”

“……”作为一个智商和思维都很正常的人,言女女姑娘不会很傻很天真地以为这是真话,沉默半晌后,说了一句“知道了我会考虑的”就掐了电话拔了电池。

最后,女女还是去了。

总有种侥幸的心理催促着她,总以为还是会遇见的。类似于少女的幻想,悄悄地在心里认为和对方有某种自以为存在的联系让他们出现在某一个相同的区域里,再以无所谓的表情问着好说着“真是巧啊”。

站在众多陌生脸孔的人群里,女女扫视了一遍后就明白,果然都是“自以为”。

想想也是,那个笠瑛大小姐怎么会来参加这种群体聚集唱K吃饭夜闯游乐园的杂团里,她应该是那种会坐着轿车去市里买衣服然后找间咖啡店喝下午茶吃穆斯蛋糕的人。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最近的那家连锁KTV迈进,女女本来是不想去的,但在小不和肥猫可怜巴巴的眼神攻势下,她妥协了。

也罢,就当放松心情,跟着这些家伙胡搅蛮缠一下也没什么。

仔细算起来,这些人,熟悉的不熟悉的,在相隔半年之久的时日后再度聚首,在一个明媚的早晨沿着马路徒步前行,耳边是枯叶凋零的叫嚣,夹杂着铃铛不响全身响的自行车嘎吱声,以及人群里偶尔的嬉笑言谈。说不出的静谧美好,那些曾经诸多恩怨的彼此在时间的打磨中消了怒气,平和相处,谈及过去的糗事也一并笑弯了眉眼。

是暖黄的颜色。

就在快要到KTV时,带队的人突然停了下来,没一会儿便传来一阵骚动。

“诶真的假的?”“班长刚接的电话。”“尼玛,她来做什么?炫富吗?”“天知道……”

肥猫跑上去一打听,回来时脸色不怎么好,一脸欲言又止地看着女女,踟蹰了半天才开口:“那什么……那个大小姐,要来。”

以前不懂也不了解时间的长度,于是夸下海口给等待加上“二十年”的枷锁。

真正从起点开始向前迈进才明白,马拉松是一种漫长的折磨,慢慢地慢慢地消耗你的意志。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而我在不足一百八十天的夜里反复地辗转想念,尝尽了蚀心的痛。原来二十年这么长,我还要忍受四十倍这样的啃食才能再牵你的手。

于是,任何一个可能遇见你的契机都成了漫长路途中陌生人扔来的解渴的饮料,延长我的喘息。

肥猫说:“笠瑛要来。”

熄灭的火柴被谁点亮。

特别篇:荏苒持续

_荏苒持续_

笠瑛接到同学会的邀请函时,下意识地拒绝了,可电话挂断的那瞬间,抬头瞧见身侧这个人,有什么想法在刹那间形成。

那是赌注。

房间采光很好,大片的落地窗即便被窗帘遮去一半,仍使室内阳光充沛。S市的冬天大多数时候天气还是不错的,除了干冷的让人嘴唇裂开这一点不怎么舒适。

尹三生永远那么安静,站在合适的位置,以合适的距离出现在她的视线里,跨过去也就两步的咫尺之距,但笠瑛知道,这两步里有他全部的疏远和冷漠,像一堵防备的墙,墙的那边是更远更深的天涯海角。

算起来也有半年之久了,她居然一次也没见他笑过,或者说,他除了没有表情就是没有表情,分明不是冷漠的眉眼,甚至隐隐透着书卷气息的柔和,却偏偏让人无法亲近。

他很听话,不违抗她的任何要求做牛做马到简直就像一个忠实的仆人。

可是,不够,不够的。

笠瑛来回开合着手机盖,状似不经意地说:“周末有高中同学会。”

没有回应,意料之中。只要不是必要的问句他从不会给出反应,剩下的只需只字片语便被带过。

笠瑛斜着眼瞄着他,又道:“言女女要去。”

藏在衣摆下的手指颤了颤,轻微,仍是被她看得清楚。看,她就知道。

收回视线,笠瑛盯着手机盖挂坠,说:“我可以去,也可以带你去,不过……我有条件。”甚至无需回头看他的表情,确认他是否想去,那个答案已经毋庸置疑地放在她眼前。

尹三生终于抬了视线,看向笠瑛的眼角。

笠瑛抿了抿嘴。

这是赌注。

“不可以看她,不可以理她,做的到,我就带你去。”

两秒的沉默后,尹三生说:“好。”

这是赌注,而她输的一塌糊涂。恍如一个举着手等裁判叫开始的蠢货,迫不及待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指甲因为用力泛了白,笠瑛埋了头,抵着紧握着手机的指节,闭着眼一字一句地问:“尹三生,你的眼睛里一点也看不到我吗?”

第一次遇见是十一岁。

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什么叫惊鸿一瞥,只记得那是一条巨大无比的全科类动物,有一身浅色的发亮的毛发,在凉薄的月光里突兀却美丽,尖锐的爪牙与眼缝里那抹冷漠的光,一瞬间捕获了她的心神。

她本就对护卫什么的完全没概念与需求,全是父亲主张为她找一个,她草草地挑了一遍也不满意,跑出屋子在宅院里四处乱逛,看尹家的那个老头子洪管家一脸热汗地追着她跑,心里隐隐有种做了坏事捉弄了人的快感。

被父亲宠的无法无天,任性妄为变成了本性。可人们永远只看见拥有本性后的她,却看不见造就这个本性的因。

一个被众人讨厌的小孩,只会滋长她更多的不好生根发芽镶入骨髓,以此填补内心的空寂。

然后,她遇见了尹三生,虽然那时的他还是妖兽的状态。

征服欲并不局限于成年人,小孩子也是有的。铁栏杆里那个对她不屑于顾的尹三生,燃烧了笠瑛第一簇征服的火苗,她要把他占为己有。

再遇见已是十七岁,那时笠瑛已经知道尹三生正属于另一个女人,那个人叫言女女。

言家她是知道的,本来想硬抢,但是父亲在听闻是言家后立刻否决了,父辈的人对于言家都有着潜意识的抵抗,在心里给予着长久的“惹不起”这样的定义。

笠瑛只能妥协,她的无法无天任性妄为都是仗着家世仗着父亲,没了这两样,她什么都做不了。更何况,今时不同往日,她在家里的地位早已大不如前,自从有了一个弟弟后,父亲对她的关注瞬间少去了大半,移交给了他的小儿子。

所以,她只能等。

主观的等待都带着“漫长”、“难耐”以及“折磨”这样的属性。明明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她却开始了迫不及待。

自从在超市遇见他们后,这些属性像膨胀的水蒸气,再也收不回来。

那天她陪着母亲和弟弟去购物,后来顺道去了临近的百货超市,在交钱的时候他们遇见了尹三生和言女女。

隔着一排队伍的距离,笠瑛看到清楚。

言女女似乎很困倦,站着都睡着了,完全不在乎所处的环境,像是全然放心地将自己交由给身后的那个人。尹三生一直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直到前面的人都走光了,他低着头又看了一眼,确认怀里的人真的睡熟后,弯了腰,只手穿过她的膝窝将她抱起,扶着她的脑袋搁置在肩膀上,这才慢慢走到收银台交钱。

有什么撞击了心房,扑通一声,麻痹了神经末梢。

再回首,睡着的弟弟被母亲放回专用的推车里,一面垂着酸软的肩膀为儿子合拢了衣领,动作甚是温柔。

现在回想起来,她小时候也被照料的极好,吃穿不愁,上下学有专车接送,只是,只是睡着后她一定会被放进推车或床铺里,再没有宽阔的肩臂做枕头,更没有谁会一手抱着她一手提着购物袋无视人群里打量的目光缓缓踱出超市,徒步往家走。

没有。

这些的,那些的,都没有。

父母不爱她?爱的,只是爱的不够,他们保留了一部分留给自己,爱惜自己,剩下的再分给子女。

她从不知道,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给出全部,那样的人就在眼前,即将被自己所拥有。

心里无端生出些迟来的渴望,无力阻挡。

从小便习惯了拥有想要的一切,于是这一个,她决心收进手里肚子享用,无视心底陌生的悸动,全然放肆霸道横行。

笠瑛是在高二下学期的时候转去了言女女那个学校,她寻了很久的机会终于挡住了落单的她,以习惯性的高傲口吻问着:“尹三生在你那儿?”

这个叫言女女的人,身上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她摸不透看不懂,无法理解这样一个面瘫又闷骚的女人怎么能让尹三生那个寡言少语的家伙死心塌地地守了这么多年。

“没关系,在不在都无所谓。”

不确定太多,所以在输掉以前,必须让自己的胜利得到确定。

“反正再过一年,他就由我接收了。”

然而即便把话说的这么满,胜券在握的感觉也丝毫没有进驻心理。但若是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争取的话,总觉得会把什么都输掉。

现在的她,剩下的东西真的不多了。

那年冬天的一个下午,笠瑛路过操场时又看见了那两个人。

那天天气很好,虽然温度接近零度,站在阳光下还是能够感受到丝丝暖意。

今天轮到言女女收拾体育课的器材,她把东西收进保管室出来时撞见了突然出现的尹三生。言女女也没多惊讶,说了声“洗个手就去吃饭”后匆匆跑向操场边的洗手池。

这个天的冷水非常刺骨,手一碰到水霎时白了个头,言女女吸着气搓干净手后立马关了水龙头,再用力甩干手上的水,最后在衣服上蹭了蹭,手背已经红了个透,血管清晰的在表皮下展现着清晰地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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