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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泪洒花前为谁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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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突地别过脸去:“如桐,你别这样看我,你不知道,再怎么样一个男人也是受不住这样目光的,我会控制不了的。”我看不见我的脸,也不知道用怎么样的目光在看他,只是明白从此在我的心中,再不会空落落,想到胤禩,会让我感到无比的充实,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踏踏实实的。

我埋下头,将怀表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一颗心,珍贵的心。突然只觉得脚下一空,原来是胤禩临空把我抱起来了,他的声音从我的耳边细细地传来:“你是我的,好不好?如桐,你是我的。”但我已无法回答,从来没和他靠得那么近过,彼此呼吸可闻,只觉得他的唇温润地覆盖着我,从颊边到唇上,凡他经过的地方似火烧一样,燃得心悸。

我抱在胸前的怀表抵得心口痛,但是我一动也不敢动,有点像做梦,虚幻,不真实,虽然他早就把我放下来了,但仍感觉腾云驾雾般,踩不到实处。脑子昏乎乎的,很想集中精神仔细想想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他的吻,细细碎碎的扰乱着我的思维,让我无法去想任何事,只断断继继地心里发慌。

虽是心慌意乱,并没有小说中那种天雷地火,电光火石,粉红色光乱闪,我只是觉得头昏,人软得厉害,思维空白,只想一直呆在那个温暖的怀抱中,被心疼、被庞爱,可以期待,可以等待。

我不知道拥抱也可以让时间过得那么快,蜡烛什么时候开始一根根熄灭的我已记不清了,在黑暗中我们依然拥抱着,静静的,无声无息,这种感觉让我觉得无比的享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胤禩在我耳边轻轻问:“饿了吗?”我摇摇头,真是奇怪,我真是一点都不觉得饿,其实除了来时胤禩喂了我一小块萨琪玛就什么都没吃。胤禩也说他不饿,我们在屋角坐下,我自顾自快乐地哼着《生日快乐歌》。胤禩笑起来:“你就是爱哼哼,要不你唱首歌吧。”

我知道康熙的儿子们能文能武,都是奇英之才,自小教育就学得全面,不但经、史、文,骑马、射箭要学,还学算术、几何、天文,上次我帮胤禩画辅助线那次就是康熙让他们做几何题。而且还让他们学习使用各种火器,乃至书画音乐,甚至让传教士、葡萄牙人徐日升学等到宫为皇子讲授欧洲音乐。

我就小时候音乐课那点底子再加上卡拉OK的功夫,拿什么去和他唱。索性又赖皮,要他唱,他倒认真地唱了两段弋阳腔和昆山腔的南戏。我笑他:“皇上一南巡,你们连曲子都唱南边的了。”胤禩好脾气地解释:“好听啊,对了,我托何焯的弟弟到南边买了好些书,真是锦心秀口啊,什么时候让你也瞧瞧。”胤禩就好这些,在南边也素有贤名,以至“南方文士都说胤禩极其好学,极是好王子”。

我可不想再在他面前露丑,谁让他上次笑话我唱《蓝精灵》。但扭捏半天还是拧不过他,不得已,唱了个《寂寞沙洲冷》。小小心心,虽不是唱得十分好,但至少没跑调,算我的好水平发挥了。:)

可是胤禩却皱了眉:“小小年纪,怎么老喜欢这些悲音?这是谁的曲子?”我倒没想过悲不悲,只是这段比较喜欢,听得多了,熟一点而已。我想也没想就随口答到:“周传雄的。”他的眉皱得更厉害了:“这个周传雄是谁?没听说过呢,词里倒是套了好些前人的句子。”我生怕他一时兴起,要把周传雄召进宫来什么的,赶紧堵了他的念头:“这个人不在人世了。”心中先向周传雄道个歉,但也说的是实话,这个时候,别说他了,他太爷爷的太爷爷还不一定已在这世上了呢。

胤禩这才作罢,我们又哼哼叽叽唱了几只曲子,我还勉强唱了一段昆山腔的《牡丹亭》,真是让人快乐。直到王蒿儿敲门说已是离宫的时间了,掀开窗棂才发现天已暗下来。今儿玩得实在高兴,胤禩非常不舍的出了宫,我也是一步三回头地往“宿舍”去了。

第二日,惠妃过来瞧良妃,珍珠也顺道儿来瞧我,又有好些日子没见她了,我很是高兴。她却不是很愉快,一来就抱怨:“大阿哥好些日子没来看娘娘了,不知道在瞎忙活什么。”又悄悄对我说:“听说和喇嘛格隆他们老扰在一起,和那些人有什么好混的。”珍珠果是关注着大阿哥,这样的消息她都能打听了来。

我心中一惊,日后康熙就是说因大阿哥咒了太子,才使他如此颠狂,何苦来呢,给人口实。大阿哥那样俊美的人物,珍珠又是那样喜欢他,他若不淌这混水也是好的。我赶紧对珍珠说:“你若有法子,怎么样劝着大阿哥或是暗示给他,别再和那些个喇嘛们联系着了,不是好事的,日后自然明白,现在也给你说不清,记得就是。”珍珠迷迷惑惑地看着我,但还是点了点头。

过了几日,太子居然如他所说“等得闲了我还找你说话”,虽然我“只是不够美”。仍是那个小太监来叫的,我现在已知道他的名字了,他叫树苗。

太子仍是一脸的怨气,一见我就不高兴:“你瞧小十八,母亲不过是密妃,过个生日,皇阿玛那样高兴,我做太子的过生日也没见那样重视过。又说气话:“将来只立他做太子就是了。”小十八,我仔细一想,这个十八阿哥不就是在康熙四十七年夭折的吗?那么一个小孩子,只有一年阳寿好活了,这有什么可妒忌的。

我不禁责他:“殿下是太子啊,怎么那样小气,一个小孩也值得你动怒?殿下幼时也是一样有人疼着的,多少热闹都经过,现在倒见不得别人分些繁华去了。”太子想不到那个时时安慰他的小丫头这次不但不体量,居然还有胆责他,很有些不可相信地看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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