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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话』 [季公子]—[恋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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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十一拦腰抱起了苏三,在弄堂中走来走去,寻找合适的地方安置她。

怀中的人柔若无骨,莫名的撩拨着少年心;令他那青葱的脸庞,红一阵白一阵变幻莫测。堵塞不畅的呼吸、激荡又担忧的心境,合奏出了一曲青春的序曲。

所幸月光微弱,旁人看不清他的脸色,这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在黑暗的掩护下,消化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大胡子见少当家抱着小美人直冲一间破败的房门走去,慌忙凑上前来提示道:“十一爷,要不要把苏小姐送回爵门去?她……她可是白……”

“干嘛?!老爷们儿决定的事,需得着你插嘴?!走开!”季十一火冒三丈的瞪起了眼睛,那黑白分明的眼眸,四四方方带点棱角,若苏三此时清醒,兴许能再发一次童心,联想到葫芦娃身上去。

大胡子一听,少当家抄起了字正腔圆的地方口音,根据经验判断,非喜极、则怒极,横竖是惹不起。此念一生,颔首退到了一旁。

“哐——”的一声异响传来,排开阻挠的季十一抬腿一踹,踢倒了一面破败的木门,横抱佳人大步入内后,从中爆发出了一声命令:“来一个给我照明!另一个去买支蜡烛回来!”

大胡子和司机面面相觑的对视了几秒,凄怨的传递着彼此内心中的不安,随着里面再次迸发出了不耐的催促声,无可奈何的分头行动了起来。

司机穿进了房子,应命划亮了洋火,超前而上给少当家领路。

火柴头飞快飞快的吞噬着细小的火柴身,在整盒火柴快要用光之时,季十一终于对这处废弃的住所有了概念。

房子曾经的主人,应该是个不太富裕的裁缝。举家搬迁之后,仅仅留下了几条摇摇晃晃的凳子,和一个齐腰高矮的裁剪桌。

桌子虽然腐朽,却很宽敞。五尺宽、一丈长,正好用来安置晕倒的女人。

“老夏,把桌子擦擦干净!”在稍纵即逝的亮光下,季十一朝司机使了个眼色。

老夏盯着少主看了两秒,担心的插了个话:“十一爷,我看这么做不妥,不如把苏小姐送————”

“是不是要老爷们儿自己动手啊?”季十一轮圆了眼睛,哪知火光恰在此时熄灭了,黑暗中旋即传来了咆哮:“快点啊!”

老夏不敢再多言多语,磕磕碰碰的摸索到了桌子,抬起两个袖肘,仔细擦了一擦:“十一爷!擦干净了!我给您个亮,您慢点!”

稍事之后,苏三便被安置在了裁剪衣裳的木板桌上。

不久,大胡子买回了蜡烛。破落的空房子里,出现了一个在烛光中等候睡美人醒来的大块头。

夜风悠悠的从大门口窜进室内,火烛扭来扭去的跳起了舞,季十一端端正正的坐在一条独凳上,将视线全都洒向了昏迷中的小美人。

那尖尖的刘海、浓密的睫毛,玉雕一般的鼻梁,花瓣似的嘴唇,拼凑出了一张极具深闺韵味的脸庞。她这身打扮比卷发旗袍更合称。

古典、娴静、含蓄,端庄,许多许多美好的词汇在季门少主的心间乱跳。兴许是懵懂的青春在叩门,也兴许是摇弋的烛光在煽动,他不知不觉的想到了新婚之夜的俏媳妇。

砰砰乱跳的心,疯狂雷响了战鼓,他目不转睛的俯视着苏三,像是欲将这容貌及美好的幻想,永远永远印入脑海一般。

忽然之间,那深度迷失的心境,被姓白的剪开了一道口子,季十一郁结不已的想起了,这睡美人是有男人的。

在这种沮丧情绪的煎熬下,他颇为哀怨的落下了眼梢,把玩起了手中的物件——刚才打击“女鬼”用的符咒。

那是在城隍庙求的一道平安符,黄黄的宣纸,渗着红色的朱砂字迹,规矩的叠成了一只小小的三角。

千想万想也料不到,符咒未能降妖,弱女子倒是被物理攻击打倒了。

想到这里,季十一惴惴不安的拧紧了眉。那一掌劲道不小,小美人会不会伤得很严重?受此念所趋,他慢慢弯下腰来,想抬手拨开她的刘海瞧一瞧。

近距离观瞻那张没有瑕疵的脸,是一件鞭笞人心的事。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直愣愣的吹向了那肤如凝脂的秀颜。

救命天使、烤鸭美人,这个女子头衔不少,给他留下的印象是复杂而深刻的。在零点零一秒的脱控中,他猛然贴上她的脸颊香了一个。

细滑的肌肤充满了弹性,女人的体香混合着脂粉的甜腻,季十一短短的十七载生涯,在瞬间变成了空白,食之无味的人生从现在起,才有声有色的打开了篇章。

她是不是白九棠的女人已经不再重要,就连她还是不是清官人,也变得无足轻重不值一提!眼下唯一重要的是,她好像还没过白家的门。

季云卿曾对他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儿子,许诺说:等他时年十八,就给他娶个娘子回来。

此时此刻,季十一那混混沌沌的脑袋中,充斥着无数的碎语:这个娘子岂不就很好!这个娘子真是很好很好!

眼前的新媳妇似乎正是他的一般,他几乎已经想到了那些玄乎其玄的问题。听书寓那些娘姨说过,瘦弱的女子中看、不中用?不好生养……不能让强壮的男人快活……

夜色糜烂是罪,男人的想象力如果太丰富,就会在这种罪孽中,昏庸到底,一醉再醉。

童男子自然羞于去想象,女人怎么让男人快活,但生养事关重大,对于季门的独苗来说,不能不重视。

季十一坠入了遐思空间,退开了身姿上上下下扫视着平躺的苏三,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形态的女人。可惜她的裙子太宽大,只知佳人又瘦又小,其他的什么都探知不了。

他专注的偏着脑袋,抬起两手,在她身体上方几寸,连比带划的寻求着答案。

迷迷糊糊睁开眼来的苏三,目睹的便是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惊愕之气堵在她的喉头,季十一的侧面虽然在朦胧的光线下不太清晰,可那身躯如此伟岸,撑得白衬衣紧贴在纠结的肌肉上,不是季门的石磨狂人,还会是谁?

他将两掌比划成尺,专心致志的在她的腰间和胯部丈量着什么。小女人脑际的最后一丝混沌被撕碎,悄悄用平放在身子两侧的手,摸了摸身下的木板,陡然间,惶惑感暴涨数倍,几乎要令她怯怯的抖起来。

这是老旧的手术台么?季十一对白九棠恨之入骨,准备将她这只撞到树上来送死的兔子解剖了么?或者是二十年代也流行摘肾卖大钱?他正在研究从什么地方下手?

在乱七八糟的思绪中,她想起了晕厥前的事,想到了这里一定还有另外两个人,想到了这条弄堂离爵门并不远,更想到了亲爱的白九棠还蒙在鼓里,以为她已经回闸北长青楼了。

悔不当初的情绪席卷而来,令佳人揪紧了眉心,暗骂自己太蠢太蠢。

窥视着季十一那心无旁骛的异举,苏三冲出了一股自救的念头,猛然间撑起身来,打算从“手术台”上翻身而下,逃出生天。谁知她尚未坐直,便被晕眩感击溃了。

始料未及的季十一吓了一大跳,脸颊红成了飘荡在书寓门口的灯笼,他眼见着小美女手抚额头,如秋风中的叶子瑟瑟飘荡,竟是没有勇气上前扶一扶醒来的她。

只听咚————的一声,可怜的苏三,仰头倒在了木板上。连外边守着的俩人都不禁扬声问道:“十一爷,出什么事了?”

季十一悔恨不已,忙不迭倾身上前,将胳膊穿进了她的颈下,粗声粗气的喊道:“进来!把衣裳脱给我”

被微微托起头来的女人,感到天旋地转,伴着强烈的呕吐感,无力的放下了抚在眉心的柔荑。那一掌其实并无大碍,倒是仰头倒在弄堂的石板地上,带来的伤害不小。

大胡子和老夏应声跳进了房来,齐齐把扎人的眼光投向了少主怀中的女人。

“脱啊!!”久未听见响动的季十一,不耐的扭过头来喝斥道。

大胡子几欲出口的劝诫,连标点都没打得出来,便被镇了回去。俩人默默脱下外衣呈递,打着赤膊鱼贯走出了破房子。

季十一接过衣裳来,单手将之裹成一团,塞进了苏三的颈下。随即抽出垫在她脑后的手臂,开始解自己衬衣的扣。

待那翻江倒海的势头,渐渐平复了下来,苏三竭力抬起眼帘,惊见季十一正在宽衣解带,顿时头皮阵阵发麻、汗毛丛丛直立。

“你……你干嘛……”她轮圆了眸子,失措的问道。

“我给你做个枕头!”季十一眼观鼻鼻观心的埋头解扣,头也未抬的匆匆说道。

几秒钟的光景后,他哗啦一声拉开了衣襟,露出了胸大肌和标准八块腹肌的上六块。苏三瞟了一眼,乏力的闭上了眼睛。

由此看来,她应该是安全无忧的,季十一并非怪医,也不是想要盗她的器官,而且还挺会照应人。只是这般尴尬的境地,无法让她有长舒一口气的感觉。

又一件衣裳被揉成一团,塞进了她的头下,季十一赤膊而坐,一言不发的竖着眉头,好像X光在扫描病人一般,瞪着她看。

闭目逃避窘迫的女人,在安静的氛围中渐渐调整了过来,想到此行的重要目的,不得不撇开所有的情绪,考虑该如何完成使命。

她小心翼翼的张开了眼来,将那灼人的视线,真真当做了没有生命的X光,抖了抖睫毛,启口道:“少公子……”

“叫我十一!”那边厢鼓着胸肌调开了视线,好似头顶“色戒”二字的十八铜人。

苏三想了想开口说道:“你的名字为什么是数字?”

为了避免被眼前这个“男生”直接拒绝,她打算先让他松弛下来。

“我从前姓史名义,归了宗随父姓,就取了个谐音,变成了‘十一’。”

这样的解释,与不解释相差无几。季十一发现苏三依旧一副迷惑的样子,又补充道:“我老头子说起名太麻烦,谐音变过来挺好!”

“哪有父亲嫌给儿子起名麻烦的?”苏三颇为愕然的迸出了疑问。白九棠的名字被杜月笙一改再改,那尚是师徒关系,难不成父子还不及师徒感情深?

她顿了顿,斜斜的仰视着季十一,再道:“你明明是季云卿的儿子,为什么要称他为‘老头子’?”

季十一黯然了下来,不自在的紧了紧眉心,抖擞的精神,慢慢从躯干中抽离了。良久之后,他松开绷得平直的两肩,淡淡的说:“他不让我叫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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