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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话』 白氏规则!!(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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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散的袖口彰显着白相人的痞气,姿相中却别有一番贵胄的风仪;九棠历来所属异数,一身矛盾不相抵触。

凝思时的内敛、行动时的张扬、逆境时的退让、得势时的锋芒,不乏草根的粗坯,亦有望族的气度。

正如眉目间与生俱来的严谨无法与嘴角漫不经心的笑意相匹,也如此时好言好语所施放出的压力。

“你的地盘?你不是已经撤出去了吗?”白九棠突兀介入悠悠履步,一脸迷蒙,语调轻松。

渐行渐近的身影逼得卢文英心跳提速,惊见来者已从尴尬情绪中挣脱而出,重现了素日那种阴沉的稳重,当即心下一怯退后了两步,继而感到有失颜面,不禁假造声势,挤出了一丝怒容:“这地界是我干爹的,我凭什么要撤走?”

“是吗?!”白九棠凑近脸庞眨了眨眼,那温文尔雅的伪装渐渐被本色所吞噬。“你认得我是谁吧?你干爹委任我接管爵门一事你还记得吧?”

说罢黑下了脸来,点着对方的鼻子怒斥道:“今时今日、此地此域,既由我全权接管,便容不得他人造次,你要么俯首就听命,要么就立马走人!”

苏三愕然的看了看白九棠,眼里闪过了一丝不赞成。既然卢大班主动浮出了水面,于情于礼都该好颜相待笼络一番,为何要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

卢文英气得“凶器”翻涌,怯意蒸发成烟,恼怒全面上线。“姓白的!我本是打算跟你好好谈谈,你竟然这么不识抬举!”

“谈谈?不必了吧……”白九棠不屑一顾的冷冷一笑:“目前大局稳定收益吃平,我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洽谈上?”

卢文英失措的愣了一愣,转即迸发出了怨毒的咒骂。

这位依凭极道靠山在声色行业风生水起的女人,每年至少有一万大洋的固定收入,相较那些吃长生俸禄的地痞流氓,身家不知高出了多少倍,早于他人浮出水面也是常理之中的事。

白九棠的刁难并非为了泄愤,而是想灭一灭卢氏的威风,以便将来的合作无忧。

但是,对于这位年轻的堂主来说,“掌握尺度”和“自我管控”这八个字正是他的薄弱之处,想要不偏不离的达成目的,以现有的心态和能力,无疑是艰难的。

卢文英的咒骂不绝于耳,白九棠打算将她丢在一旁自我反省。关于这个女人能否自我反省的问题,他并不在意,甚而没工夫去考虑,只是主观判定此人舍不下偌大的生意,自恃稳操胜券,带领众人走得安心。

随着包间的大门紧和,金色的幔布扫落,一行人跟着白九棠从金钱世界走向了浮华帝国。在环形通道上熙熙攘攘站定。

喧闹的乐曲冲进了耳道,嘈杂的声浪使人焦躁,苏三一把拉住了白九棠,蹙起眉头说道“九棠,这么做妥当吗?”

那边厢掠起眼梢看了看她,老成持重的安抚道:“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苏三狐疑的盯着他不放,忍不住开口反驳:“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是被怒火烧昏了头,急不可待的清算起了撂摊子的祸首?”

白九棠聚焦瞪了她一眼,脸色僵僵的说道:“放屁!男人做事女人少管!你烦不烦!?”

那边厢跟树懒似的抱着他的胳膊不放,声线虽低,气势倒不小,轮圆了眼睛,据理力争。“我哪敢管你?我这是在担心!眼见着你行事偏颇,我哪能保持缄默?”

但见白九棠挑起眉梢玩味的审视,又讪讪然的加了一句:“还有……你的领带……还在暗房里呢,真不知道你急什么……顾前不顾后说走便走,这下怎么办呀?!”

白九棠翻了翻眼帘,吊儿郎当的揶揄了一句:“什么怎么办呐?小事一桩!留给午夜那班豪客做纪念吧!”

不待苏三惊起抗议,包间房门大作,卢文英突然掀帘而出,急败坏吼道:“姓白的,我要跟你‘吃讲茶’!”

白九棠霎时凛冽了起来,不耐的高声回道:“好啊!地方你定!免得说我欺负女人!”

******

是夜收工,凌晨时分。

长青楼的大门被叩响,内里的回应不是袍哥会的切口,而是一声轻柔的询问:“谁?”

白九棠微微一顿,失笑道:“你在给我等门?”

沉重的房门应声而开,苏三端立在内,困顿的揉了揉眼睛:“嗯。”

男人展开笑意,笑得甜蜜而得意,女人憨态可掬,回应中星眸藏情,一秒、二秒、三秒……无声的凝视还在继续。分开不过几小时,相见宛如十年浩,

关允超忍俊不禁的抬起眼梢,将那傻傻矗立的俩人扫了一扫,随即笑着招了招手,领着众人走进了大门,将温存空间留给了他们。

门廊安静了下来,白九棠终于有了机会开口示好,故作不悦,低声问道:“你不是早就回来了吗?怎么不睡觉呢?难道不困吗?”

“当然困!”苏三再度揉了揉眼睛:“我怕你叫不开门,又在外面大吼大叫!”

白九棠一愣,扭高眉头,笑骂起来:“你刚度啊!我跟允超一起回来怎么会叫不开门!”说罢一手揽上肩来,带着她朝内走去。

“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一道回来!你不是还要等着结算盈亏吗?!今天状况怎么样?”苏三被夹在腋下,偏高脑袋置出一问。

“还行!赌场的收益起来了。”谈到公事,白九棠那轻扬的神色沉淀了下来,顿步想了想,说道:“你先上楼去,我和允超要说点事,一会儿就好。”

“什么?我几乎等了你一夜!还要再等?”苏三轮了轮眼。

“很快!我保证!!”白九棠竖起了三只指头:“我发誓!”

苏三被手握礼帽的大光头连推带哄的送到了楼梯口,一步三回头凄凄艾艾的上了楼。

待那俏影消失于转角处,仰首目送的人脸色一正,一阵风似的卷向了客厅大门。

闪亮的光头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落座在沙发上的白门子弟纷纷起身:“大哥”。站在关允超身后的袍哥,齐齐颔首:“九爷”。

白九棠不拘小节的抬手一挥,一屁股坐在了关允超身旁:“都是自己人,开个小会,不必拘礼,都坐吧!”

白门子弟都重新坐了下来,袍哥们却依旧矗立,无人落座。

白九棠左右掠了几眼,随性的伸了个懒腰,凑近脸庞低语道:“允超兄,你的部众真是没话说,可以拉到战场去打仗了!”语落,又说笑道:“我作为客人在你这里主持会议,你不介意吧?”

“屁话多!”关允超大为不耐的瞪了瞪眼。

白九棠牵起嘴角一笑,稍事摆正脸色,含胸拔背开口说道:“目前看来,局面暂时得到了控制,今日召集大家开会,主要是想表表谢意!”说罢,顿了一顿,颇为无奈的挠挠头说道“这个……我这人不擅长言表,致谢词难度太高,还是给大家说说心里话吧。”

这席话听得关允超鸡皮疙瘩直掉,赶紧一抬手插言道:“老幺,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兄弟一场,有这必要么!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允超这么一说,一帮兄弟无不附和,白九棠怔了一怔,咧开嘴笑了。“我这半辈子吃了不少苦头、栽了不少跟斗,若不是仰仗了兄弟情义,哪能活着坐在这儿瞎磨叽,大家且当我是有感而发随便聊聊吧。”

客厅沉寂了下来,稍事听得白九棠拾起话头又开了口。“我们青帮的门生,本该以本命师马首是瞻,门下会众理应由徒弟担任,但是‘学子辈’在十二班辈中位列最末,自立门户的人要么启用倥子,要么收编外援,独独除了我白九棠。说到这里我不得不罗嗦一句:既是委屈同门师兄弟吃了我白门的饭,我必会倾其全力为众兄弟博一个锦绣山河”

这话音还没落,几声细碎的嘀咕传来,听来大有抚慰之心,表忠之意。

“老头子门生这么多,跟着他老人家哪能挑大梁,还不是扫扫大公馆的地,抹抹三鑫办公室的桌子罢了……

“近年来很多学字辈的人都是启用的同门师兄弟……这又有何不可……”

“没差事干的兄弟还不如倥子逍遥,既无帮规约束又无需死撑面子……”

白九棠瞪着天花板翻了翻白眼,嘴一张,发出了抑扬顿挫的训斥:“我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一染就染在老子鼻子上!正念着你们的好呢,偏不给人机会是不是!我话还没说完呢,插什么嘴呀!”

关允超从旁发出扑哧一声笑意,替白门子弟解围道:“行了行了,我看各位兄弟是怕你从此以后要跟他们相敬如宾,如此看来这担心太过多余,你还是你,拘于一个小小的名头不是你的个性!另外我得说一句,兄弟们生死追随,并不是因为你的辈分,而是因为你这个人,对于一个舵手来说,能力和情义至关重要!自你立户以来有目共睹,你现在只需要把它保持下去。得,你继续说!”

白九棠被猛夸了一通,显得有些消化不良,眨巴眨巴眼睛呆了半天,这才长吁一口气接着说道:“这段日子疲于奔波,不止苦了白门子弟,也苦了的兄弟,今晚除了致谢之外,另有两个重要的事想说,这头一件大事,就是关于兄弟们的收益的!”

有句话说得好:存款单上的数字,计算不出你有多少钱,花出去多少钞票,才算你有多少钱。

这话到了白九棠这里,演变出了多个版本,其中一个便是:顺风顺水称兄道弟,看不出你有多少铁腕关系,栽水落难时不离不弃,才算是真正的铁腕关系。

既是生死相交的铁腕关系,必要从切身利益上为对方考虑。犒劳白门兄弟尚且容易,的习俗却委实令人伤神,斟酌一番之后,便有了这次会议。

“赌场的盈亏,接连两日下降,今日起才开始回升。我已告知了你们底细,相信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想说的是,既是摸清了这种门道,没道理让兄弟们干瞪眼。”白九棠抬手摸了摸脑袋,松散的沉进了沙发里。

“什么?你打算让他们与荷官勾结起来捞钱?那不是拆你自己的台吗?”关允超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即坐起身来投了反对票。

“你稍安勿躁嘛!!”白九棠斜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继续说道:“荷官搞点小动作捞一票小钱,这在爵门不是秘密,只是没公开而已。依我所见,从前那些流氓,都有份参与。”

说罢悻悻的白了关氏一眼,加重语气说道:“我们是小流氓!不是!事情要做好,饭碗也不能空着!”

关允超愣了愣,迸出了笑意:“什么?是梁山泊吧!开口便是千古奇缘,想你的祝英台了?她在楼上的,别含情脉脉看着我!”

白九棠愣了一愣,尴尬的嚷嚷了一句:“都差不多吧!反正我们不是梁山好汉,供奉的是,吃的是江湖饭!该赚的都得赚!”

“如果上面查到你了,你怎么说啊?”关允超皱起眉头松了松领带,看来是极不习惯西式着装带来的束缚。

“什么怎么说!如果任由荷官独自操作,那怎么管控局面!”白九棠说得冠冕堂皇,可惜带着一脸痞相。

袍哥们面面相觑交头低语,白门子弟却见怪不怪,端坐不语。

要知道,白门这条乘风破浪的小船,最初是以养活门下会众作为奋斗目标的,这种悲情的出发点,培养了一个喜欢赚钱的舵爷。不管是谈判桌上还是饭桌上,话题到了最后,总会沾上“钱”字。若不是这位年轻的堂主赚得多也用得多,怎会只有区区几十万的存款。

爵门本是一桩大买卖,想来该是赚钱的好项目,岂料从接手的第一天开始,便前途迷茫荆棘丛生,千金散去复来无期。在这种情况之下,保证兄弟的收益,相当于赚到了人情,也是一种平衡。

白九棠点视着众人,对这种胶质的氛围异常不耐,竟然站起身来迈开了步子:“先就这么说了!规则我今夜会定出来。切记不要张扬,散会!”

“这么急着散会,怕你的祝英台等久了?”关允超并不阻拦,说笑着也起了身。

“让你见笑了,允超兄!”白九棠答得轻松,笑得皮厚,大力拍了拍关氏的肩头,闪身朝厅门走去。

一腔充满张力的嗓音,自那移动的身形飞扬开来“宁安、宁祥留下,其他的回公寓,明日不用起太早,大家可以睡个好觉;卢文英约下午三点吃茶,老何跟永仁两点来接我;阿昆召集手下继续找人,吃茶就不必过来了,晚上再见!”

那身形越走越快,那声音越来越模糊,白门子弟紧紧缀后,唯恐遗漏任何关键。

关允超望着那群涌到楼梯上接令的人,不禁扩开笑意摆了摆头,忽而猛然一顿,发现不对劲:不说有两点重要的事吗?怎么才说了一点?

白九棠风风火火的冲向了三楼,在房门口忽然顿下步来,念想了片刻,轻手轻脚的拧开了门把。

苏三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但见白某人蹑手蹑足的鬼样子,不由得洋洋洒洒的绽开了笑意,迎上前来揶揄道:“怎么跟做贼似的?”

“我怕你睡了!”白九棠不悦的吼道:“真是好心没好报!”说罢,塞了帽子在她怀里,气鼓鼓的坐在了床沿上。

苏三心情愉悦的挂好礼帽,走过身来相倚而坐,下巴枕着他的肩头,磨来蹭去的讨好:“罢了罢了,我错了。”

这声“错了”很是对胃口,白九棠立马收起硬邦邦的表情,顾左右而言他的耸了耸鼻子:“你又在喝洋玩意儿?”

“是呀!不然早睡着了!”苏三见他脸色渐好,一边答话一边蹲身替他解鞋带。

白九棠的视线跟着她打转,一不小心扫到了胸前那条辗转拾回的领带,想到今天是苏三戒烟的第一天,想到在暗房里的缠绵,想到她正当虚弱,想到……反正不忍看她蹲着身子伺候自己,当即伸出手去,拉了她起来“好了好了,你这几日在戒烟,我自己来!”说着起身来到化妆台前,取袖扣、脱腕表,松开领带,解着衬衣的扣子。

苏三两手后撑,笑眯眯的观赏着“脱衣表演”, 心头细细的揣摩着这样的温情始于何念。

白九棠瞥到她那色迷迷的视线,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扬了扬眉说道:“把柜子打开,我要看看那些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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