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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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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了口气又说,“说实在的,我不想

连累你,不想给你增加负担,可是偏偏还是连累了你,让你为我破费,让你为我担惊受

怕。。。。。。宗孝,谢谢你救我,帮我,这几个月来,我特别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只是觉得对不起你。。。。。。”

“不要说这些,”舒畅女的一番话使罗宗孝很感动,“是我对不住你,应该娶你而没娶,让

你受了这么多罪。。。。。。都怪我不好。”

“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只怪我命不好。”

说到这儿两人又黯然神伤起来。好一阵儿,罗宗孝才恢复常态:“喂,别太悲观了,以后

的日子会好起来的,我们为什么这么傻,总要伤心呢,喂,高兴点,高兴点,畅女,笑一

笑,笑笑。”不等舒畅女笑起来,他自己首先咧开嘴做出笑模样来。

见罗宗孝滑稽的样子,舒畅女果真笑了,而且笑得很甜。

不知不觉已是深夜。罗宗孝看了看怀表:“太晚了,我得回去了。”说着起身准备告辞。

“现在几点啦?”畅女问。

“十二点一刻。”

“哟,都这么晚了,半夜时分的,你就不要走啦。”见罗宗孝犹豫,畅女又说,“你就睡我

的床好啦,我去和阿桃挤一挤。”

罗宗孝定定地看着她不置可否,他的心活了。

见他默认,舒畅女说:“你等会呵,我去给你弄点水来洗澡。”说罢她去端盆、提水,然后

退了出去。能服侍自己所爱的男人,舒畅女充满了喜悦。待到罗宗孝冲了凉,舒畅女又为

他倒掉脏水,自己到阿桃屋里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去为罗宗孝放蚊帐。

当舒畅女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罗宗孝的目光不由地一亮。他眯起双目仔细端详起她

来。他看到她的Ru房顶起了那件明黄色的内衣,从那条白色绸裤朦胧地显出臀部的轮廓,

他的心为此一颤,唐突地说了句:“你胖多了。”

舒畅女深情地瞥了一眼罗宗孝,然后抬起手臂看看,又摸摸自己的胸脯,仿佛刚刚发现身

上的奇迹,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哟,真的,长了许多肉呵。”她抬起双目再一次投向对方

时,心中不禁一动,她看到了一对含情脉脉的眼睛。

望着面前这个女人一举手一投足,欣赏与喜悦在眼中闪动。她还和以前一样可爱,为什么

不能成为我的妻子?畅女啊,我是多么爱你!他的感情在升腾,体内积蓄的滚滚热浪如同

翻腾的岩浆,撞击着他的心。

他是多么好的男人啊!他稳重、正派、知情、知理,如果不是当年长辈反对,能嫁给他该

多好!宗孝啊!我是多么的喜欢你!我是多么的爱你!

我为什么要有非份之想?如今,她仍处在危难之中,我只有义务帮助她,绝没有权力占有

她,嘿!真蠢!

她不敢继续迎视那双令她消魂的眼睛,她的直觉告诉她,如再迎视,马上会被他抱住。于

是马上把头别开。舒畅女冷静下来,思路也就清晰:不能再有非份之想了,即便他乐意娶我,他的家人能容得下么?过去的事已不可逆转的过去。想象得出,未来之路仍然荆棘丛

生,不要拖累他了。

对罗宗孝的那份情感,舒畅女始终徘徊不定,一会儿希望永远和他在一起,一会又顾虑重

重。或许女人的心就是充满矛盾。

两人伫立在屋子里,许久许久默然不语。末了,还是罗宗孝打破沉寂:“不早啦,早点休

息吧。”

“嗳。”舒畅女爽快地答应,刚才的窘迫,刚才那刻情感的跌宕起伏,随着罗宗孝的一句

话语,变得冷静自然起来:“你也好好休息,来,我把蚊帐给你放下。”

为了彻底解决舒畅女的婚姻问题,罗宗孝准备筹集一笔资金,然后动员舒畅女出面打这场

官司,她是当事人哪有不出面的道理。

但是要筹得一笔数目不小的资金,谈何容易。思来想去,最终把算盘打在自家仅有的几亩

田地上。只有卖掉田地,他才有能力聘请大律师,才有能力支付李培安提出的经济要求。

为了把事情办得稳妥些,他得和妻子打招呼,然后再去找买主。事先他已经估计到妻子不

会同意,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和妻子谈了。果然不出所料,当他刚刚提出卖田筹款帮助舒畅女

就遭到连珠炮似的指责。一向好说话的文秀淑在这个问题上毫不妥协,态度十分强硬。最使

他难堪的是,儿子竟然对他怒目而视。如果一意孤行,无疑,他将失去儿子的爱戴,怎么办

呢?怎样才能把这件事圆满解决?他找不到更好的办法!罗宗孝垂头丧气回到中宅自己的房

里,呆呆地发愣。

阿明走了进来:“老爷,回来啦。”罗宗孝从凝思中惊醒,见阿明有话要说,便问:“有事

么?”

“老爷,”阿明凑近罗宗孝低声说,“上午,南京那边来人闹事了。”

“哦!”罗宗孝张大眼睛,“怎么知道是南京来的?”

“说的都是南京口音,”阿明深信不疑,“我们店过去从没发生过这等事,不是姓李的作怪能是谁?”

“嗯。”罗宗孝眉头緊锁在屋里踱开了步。他感到事态严重了。刚才回家,他是从侧门回来的,没有进店里,自然不知店里发生什么事。文秀淑想对他说些什么又被他拦住,他耽误了不少时间。“什么时候来的?”他倏地转身追问道。

“十点半左右,你前脚走,他们后脚就进来了。”

“我怎么一点没有察觉?”

“其实,你们在路上能碰到,只是谁都不认识谁。”

罗宗孝感到了危险,果断地吩咐:“你跟我马上走,把她送到乡下你家去。”正当主仆两人准备拔脚走时,徐忆兰出现在门口。

“阿明叔,妈妈叫你去呢。”

阿明为难地望主人。

“去吧,那事由我来办,我们不等你啦。”罗宗孝说罢径自走了。

文秀淑端坐在厅堂正面的椅子上,脸色阴沉沉的,见阿明进来劈头就问:“这几个月你和老爷都忙些啥?讲给我听听。”

阿明从未见过女主人这般咄咄逼人的气势,心里发慌。糟糕,太太可能知道了,否则,怎么急吼吼地打探老爷的事呢?转念一想,不会。刚才,男女主人吵架的事他并不清楚,所以,他的思维还没调整过来,他定定神,坦然地说:“这段时间老爷为店里的事忙呀,”说罢瞄一眼文秀淑,“现在也不知怎么搞的,药材不容易购齐,为一味药,常常跑几个地方,而各处药价相差太多,为了少花冤枉钱,不得不货比三家呀。”阿明在演独角戏。

望着阿明说的活灵活现,文秀淑冷冷一笑,不满地横了一眼阿明:“我们做生意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了,怎么单单这些日子,药也买不全啦,价钱相差大啦。”文秀淑一针见血地触到问题实质,损得阿明哑口无言。

平常,文秀淑对伙计很温和,现在一反常态,出语刻薄,也许刚与丈夫争吵,余怒未消的缘故。

“阿明。。。。。。”文秀淑缓和了口气,“。。。。。。你要对我讲实话,今天店里发生的事你都看到了,我是怕他吃亏呀!”几个月来,丈夫的反常表现,令她左思右想不得其解。当丈夫突然对她提及舒畅女,竟然还对她说,为救舒畅女要卖田地。这时,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丈夫忙忙碌碌并非为店铺,而是为了舒畅女!但是他究竟做些什么,她不得而知。心里又是气,又是急。气的是:丈夫仍念念不忘舒畅女,竟然还要为她卖祖业产!这个败家子!她在心里骂。骂为骂,急,还是急,为丈夫安危着急。她猜测,丈夫一准捅了马蜂窝,灾祸随时会降临。

见阿明默不作声,文秀淑叹了口气:“如果我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心里好有数,如果家里果真横生出个事端来,也能及早有个防备。”

文秀淑的肺腑之言打动了阿明,他同情地望着她。

“阿明,你果真希望罗家平安的话,就要对我讲实话,别让我蒙在鼓里啊!”

阿明觉得女主人所言句句在理,况且太太确实为老爷担心,这件事已然到了这个地步,再一口咬定不晓得,似乎太不合情理。告诉她吧,别让她蒙在鼓里了。于是阿明向女主人一五一十地讲述老爷如何巧遇舒畅女,如何在荷花巷租房子,如何去南京把舒畅女接出来养病。讲到这里便结束了。关于罗宗孝准备把舒畅女送到乡下的事他没有说。

文秀淑越听越觉得可怕,她意识到丈夫闯了大祸:“糊涂啊,怎么这样糊涂呀!弄不好他要吃官司的!”

“妈,别急,别急!”罗正卿一直在母亲身旁。今天家里发生的一切令他瞠目,但是他毕竟是高中毕业生了,已经能够辨别是非曲直。刚才父母争吵,他对父亲很反感,后来从母亲嘴里得知父亲青年时的恋情,以及被长辈硬给拆散的悲剧,他对父亲产生了同情。又听阿明所讲舒畅女的悲惨境遇,他对她同样产生了同情。他认为,父亲所做的一切无可厚非,只是觉得他做事过于鲁莽,所做的一切,非但于事无补,反而功亏一篑。他同样为父亲的安危担忧,他不安地问阿明:“舒畅女还住在荷花巷么?”阿明点点头。“妈,得让她赶快换个地方呀,看来李家的人已经注意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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