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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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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了。”司马容冷冷打断道:“儇儿在这里很好,这是她的园子,她的家,皇陵那么孤寂冷清,不适合她住。”

尹君睿恍若未闻,继续道:“朕请奏太皇、太后,将蓉王妃娘娘迁入皇陵,厚葬之。”

司马容一震。

“蓉王妃娘娘无名无碑几十年,身后实在孤苦凄凉,如今既寻得下落,无论怎样都应妥善安置,以慰她在天之灵。”尹君睿看着司马容,微笑:“百事孝为先。朕的一番心意,还请容大公子莫要推辞。”

司马容面沉如水,缓缓道:“你的意思是。。。我若不肯让你带儇儿走,我娘便永不得入皇陵安息?”

尹君睿漆黑如墨的瞳孔淀了淀:“虽说人死恩怨消,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皇家更有皇家的规矩。按本朝祖制,犯了规矩的媳妇,理应除玉蝶,打入暗房,永世不得超生,若非朕再三求情,太后岂能恩准蓉王妃入皇陵。。。容大公子实当好生感激朕才是。”

“放屁!”司马烈大怒:“尹君睿,你竟厚颜无耻到已死者为挟,真正卑鄙小人!”

“放肆!”尹君睿厉声喝道:“朕自踏进沈园,尔等不但不行跪拜之礼,更口出恶言污蔑于朕,其罪当诛!朕惜才,不欲与你们多作计较,你们还当朕怕了不成?!”

“一口一个‘朕’,叫地多顺耳。”司马烈冷笑:“你莫忘了,你那个宝座,是我大哥不稀罕,才轮到你的!”

“住口!”尹君睿面孔铁青:“就凭你这句话,朕可以将你相府夷为平地!”

“哦?是么?”司马容淡淡开口,插话道:“我却记得,太皇当日退位之际颁下一道诏书,说的是新君登基后不得为难任何相府、王府中人。。。不知,我记错没有?”

尹君睿一震,看向司马容的眼犹如两把利刃:“容大公子,你仔细想好了,若还想做个孝子,就听了朕的安排。至于儇儿,今日朕无论如何都要带她走。”

“休想!”司马烈暴喝一声拔剑跃起,秦姑姑率众侍卫迎上,与司马烈、小兰小琴交斗在一块儿。

尹君睿身子一晃,绕过司马容一掌拍下地去,新葺的黄土比较松软。整个土丘被震地裂开一道缝隙。

司马容大惊,双掌齐出,尹君睿不动如山,嘴角带了一抹嘲讽的笑:“容大公子,以你现在的功力,还想与我一拼高下么?”

双掌相接,司马容被震出老远,伏在地上一时爬不起来。

尹君睿稳如泰山站在原地,挑眉道:“你的伤,怎的一点都没好么?”

司马容按着胸口,冷冷道:“幸亏没好,不然,你刚才就已经死了。”

尹君睿摇头轻笑,语调惋惜:“好端端的一副身子骨废了着实可惜,试问容大公子怎能落到如此地步?朕虽一直很希望你死,但现今看到这幅光景反倒不希望你死了。”

司马容面无表情:“哦,是么?”

“你这样活着,远比死了更痛苦百倍。”尹君睿漆黑双瞳滚起黑浪:“所以,你得好好地活着,再痛苦也得活着,活着看朕如何比你更有资格当一个皇帝!”

司马容微蹙眉:“什么破铜烂铁的,与我又有何干,你速速让开,莫惊扰了儇儿。”说罢俯身去拢裂开的黄土。

一柄银剑,抵上了司马容的脖子。

“放手。”尹君睿居高临下。

司马容恍若未闻,只全神贯注地修补着坟头,尹君睿瞳孔一紧,剑光一闪,司马容赤手挟住刀刃,双掌之间,蜿蜒流下鲜红的细流。

“大哥!”司马烈惊呼,怎奈被秦姑姑的铁钩逼地脱不开身,只能远远看着干着急。

司马容盯着尹君睿:“她活着你不放过她,她死了,你还叫她不得安宁?”

“若不是为你,她不会死。”尹君睿的嘴角紧紧抿起,眼中迸出无限恨意:“是你,是你害死了她!”

司马容整个人一颤,面色苍白如雪,双掌一松,利刃斜斜落下,正砍在他的肩胛上,深见白骨。

“大哥!”司马烈怒吼,一阵只攻不守的连环剑迫地秦姑姑倒退数步,纵身跃至司马容身旁,呼道:“大哥,你怎样?” 司马容额上满是津津冷汗,咬着牙,急声道:“别。。。别让他动儇儿。。。”话音未落,闻得尹君睿一声大喝,掀起怒剑狂沙,烟尘之下,只见五彩水晶琉璃棺静静躺在那儿,泛着晶莹的光泽。

“儇儿。。。”刹那,司马容万念俱灰,肩头的伤都没了痛觉。

司马烈怒极攻心,扑上去就要打,尹君睿一个闪身,掌风落在了琉璃棺上。

但听得‘嘭’一声巨响,棺盖落地,众人皆是大惊失色。

里头,除了一枚兰花香包,空空如也。

白色的房间,玻璃为墙,一个女子睡在房中央一张台子上,四周围了十多名医生,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一场手术。

玻璃门外,站着邓建国博士和沈轩。

“没想到,你还肯让她回来。”博士看一眼沈轩,表情唏嘘:“你的心肠总算没我想地那么硬。”

沈轩冷哼:“她搞成这样全是自找的,救她,不过是看在她舍命完成任务的份上。”

博士微笑:“但阿儇半途逃跑的事若没你瞒着,上头一定饶不了她。”

“上头,上头是谁?”沈轩瞥了博士一眼,似笑非笑:“就那丫头傻气,跟了你这么多年仍然后知后觉,能拥有‘流光’的邓建国博士究竟何许人也。”

博士一脸糊涂状:“啥?”

沈轩指指手术室内,笑容可掬:“医学科研站五大泰斗齐聚一堂,乃是三十年前前任总理病危之际才有过的盛世。邓老一通电话就能叫动他们亲自替阿儇动手术,如此看来,只怕‘上头’的‘上头’见了邓老也得给您让个座敬杯茶。”

博士闻言呵呵干笑三声:“好说,好说。”接着立马转移话题:“听说你解读了阿儇的芯片?”

那芯片上记载的,是她的记忆。

沈轩透过玻璃望着那张雪白的小脸,不说话。

博士叹道:“以你的脾气,定是将其消除了吧。”

出乎意料地,沈轩却摇了摇头。

“请问”,博士一脸诧异,上下打量沈轩:“你当真是那个以铁石心肠冷面判官闻名遐迩的沈轩沈议员么?”

沈轩闷了半响,才道:“你若也读过,便不会这么说。”

博士凝神看了沈轩好一会儿,忽然大力拍上他的肩膀:“好小子!以前我一直觉得你不像人类,原来,是我错了!”

沈轩悻悻道:“多谢夸奖。”又忍不住叹口气:“为她好,理应消去,免得她醒了之后又跑回异次元,坏了禁入的律条。”

博士沉吟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呵呵一笑:“有关异次元的律条很长,容我回去再研究研究。”

这一年,我简直过着像骡子一样的生活。

课题堆地跟黄山一样高,每个都是加急忙地我双手双脚钳起,一天二十四小时作四十八小时也不够用。

沈轩冷眼旁观,一句安慰的话也没,只管将一个又一个课题丢过来,叫我卖命。

我长期睡眠不足,没有假期,心情极度恶劣,就差举白旗。

不过这样也好。

忙了,就没有时间想其他的东西,头一沾枕头立马睡着,半个梦也无。

我很怕做梦,怕梦见一些遥远又熟悉的东西,然后,心底就莫名地抽搐、狠狠抽搐,直痛地无法集中精神工作。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跑去找小朱。

“阿儇!你回来了!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死在哪个鬼地方了呢!”他一见我,立马扑出来。

上来就咒我死?我皱眉,满脸黑线。

马氏在他身后,掩面而笑。

“你们聊,我去沏茶。”马氏朝我点点头,退出门去。

“你的老婆会吃醋。”我将那两条猿臂拉开。

“我的老婆最听我话,十二万分的贤惠。”小朱向我眨眨眼,拖我坐下,接着一个巴掌伸到我面前。

我一愣:“啥?”

“今儿没有?”小朱两边眼角吊起:“以往你来,都有礼物!”

“最近没什么好案子。”我按了按太阳穴:“赤壁一片火海,烧地啥也不剩,秦始皇焚书坑儒叫我反胃。。。哪还有什么心思选礼物。”

“没劲。”小朱随手抓了把瓜子嗑:“话说你也有一年多没来看我了,难不成就忙这些无聊事儿?”

桌上的桂花糕散发着久违的香味,我默默地拾起一块吃了:“接了个挺麻烦的差事,出了趟远门。”

“哦?”小朱一听便来了兴致:“有啥新鲜的奇闻异事,快说来听听啊?!”

我怔一怔,道:

“我找到了能与你老婆手艺媲美的桂花糕。”

“哦,还有呢?”

“唱过一种‘桂花酿’,听说乃以心所酿,所以滋味特别不同。”

“啊,还有呢?”

“即使有人在你面前喝地多醉都不要乱说话,因为世上真有千杯不醉这回事。”

“哗,还有呢?”

“原来,玫瑰并非独秀一枝,有时兰花的香,比玫瑰更加悠远流长。。。”

小朱忽然不问了,他看着我半响,轻轻道:

“阿儇,你哭了。”

我一摸,满面的泪。

刹那,一切刻意的舍弃、遗忘、沉淀顷刻间去而复返,费心掩埋的记忆自海底深处缓缓地浮上来。

澈如泉水的清眸,低沉而明亮的嗓音,修长干净的手指,春风般温暖和熙的微笑。

飞扬的白衫,陨落的玫瑰,冷冽中带着凄凉的秋风,融了血犹自躺在地上泛着银光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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