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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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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是女子永远无法依靠自身魅力去弥补的空白。无论如何情意绵绵地鸳盟,终究无法做到完全的心意相通。

此时局面已容不得碧柯哀伤下去。贵妃如何骄傲倔强,皇帝此番冷言冷语,她必定因面子折损而气急。此刻大殿内一片安静,只能听见檐滴催更,竟寂寂无声。

“方才太医问诊,贵妃已经好多了。”碧柯只得大着胆子,越发伏地道,“如今只求陛下能够持平,为娘娘讨回公道。”

“呵,方才殿中黑压压地跪成一片,朕居然没有注意到你,碧柯。”上一秒还语气轻松的少年天子,不曾想转头疾言厉色,“那个位置也是你应该在的吗,还不给朕滚下来!你口口声声说要替贵妃主持公道,难免你就不是一切的幕后黑手。”

这九天惊雷来得迅猛突然,碧柯竟然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毕竟不敢反驳,只得退下,“陛下想让臣女往哪里去?”终究不忿,反骨突然作祟,碧柯如此问到,居然将小命作为赌筹。

回答她是那皇帝突然飞出一脚,踢在碧柯心口上。她整个人殊无防备,朝后飞去,扑在猩猩红织锦毯上,一时间连呻吟都发不出,四处都是人,但却无敢伸手拂撄天子之怒。

“朕的贵妃原本贤良淑德,天真烂漫。也就是你们这群人在她身边不断暗示诱导,她才会承受今日的苦楚。”这话听来不无讽刺。可不知为何,那紫红色的幔帐后面依旧毫无动静,看起来一片死寂。

“这件事情所为何来,朕已经乏了,不想再追究。爱妃……”

“陛下,臣妾遭受丧子之痛,折腾的一日,已经十分困乏。您兼程而来的心思,臣妾感激,却无以回报。如今更深露重,不如大家都散了。”红绡帐后传来贵妃虚弱无力的声音,但表达的厌恶之情明显,想来对皇帝失望,乃至于心寒。

“也好,那云珩在何处,朕带她一起回去,以免惊扰爱妃休息。”

“今早她的确在臣妾这里,可之后诸事混乱,也不知尚侍她去往何处。陛下若是信不过的,大可让羽林郎搜查淑景舍。”贵妃的声音极为哀怨,枯涩一笑,“臣妾怎么糊涂了?也是,这淑景舍一砖一瓦都是陛下赐予臣妾的恩典,靡不敢忘。如今即使被厌弃,又怎么能够怨怼呢?”

“爱妃怕是病糊涂了,怎么说起这些?”皇帝干干一笑,负手离开。见碧柯已退入众人之中,又将嫌恶表情挂在脸上。这女子以往终究是疏忽了,此番若不是听武亲王道来,还不知她在背后做下多少龌龊事情。

第12章 第十二帖 不相亲

还未曾等那辉煌盛大的随驾人马离开。肩头心口两处疼痛剧烈地发作起来,无法承受地倒在烨青怀中,神志模糊。

而贵妃也撕扯下虚弱伪装,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碧柯面前,却不扶起她,只是居高临下道:“虽是可怜你,但这样也好,让你瞧见这男人薄情寡义的真面目。碧柯,如今一来,你也知为何我要争!”

“那娘娘打算之后怎么办?”说着话呢,碧柯已被众人搀扶做下,幸得太医还没走,此刻恰好为其诊治。

“我原本想留下何云珩一条贱命,如今偏不愿让那些人如意。”已有女侍替贵妃梳头妆饰,但无论怎么样,抹不去一双红眼,痛恨至极,“原本也想依你计策,一味示弱,可如今陛下待我疏离,一味被武亲王挑拨,认定本宫乃是佛口蛇心,那不如就如他所愿,坐实这个名声又如何?”只要将来这天下是我的,即使白骨累累,流血漂橹也在所不惜。

“那娘娘就要拼个快字。如今陛下不搜查淑景舍只是时间原因,并不忌惮娘娘。这之后怎么做,碧柯也许就帮不上忙了。”她心中缜密地联系一切,后悔因着主观因素将顾朝章放在过于重要的位置上,而这男人,可能一开始就想好了,只是武亲王放在帝京的烟雾弹而已。

是主动请缨亦或者被指派留下?这一切如今都不再重要。碧柯只觉得自己愚蠢,同嘉叶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居然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想着怎么救那个男人。

顾朝章啊顾朝章,你少年得志,自许甚高,如何需要一个女人的情谊以及双手捧上的绵薄之力。

淑景舍众人渐渐将一切残局收拾起,朝阳初起。一切如恢复往昔平静。大殿那儿传来旨意,只说是贵妃身体须得长期静养,皇帝为表怜惜哀恸之情,不仅免其定省礼数,也停了其奏笺之责,更下令女眷命妇若非奏请内府,不得擅自入宫惊扰。

这最后一条明显针对碧柯设置,而她此时才又清醒一些,知这些富贵荣华第一家都来自皇权虚无的喜好,比想象中更脆弱。

“等我想办法,总会再宣你入宫。”像是有抗旨而行,贵妃在离别时候刻意丰厚赏赐,并携手将碧柯送到门禁,依依不舍,“你聪慧伶俐,我本没有什么更多事情可嘱咐。只是这宫中你也不用太担心,只要我贵妃头衔还在一日,其他虎狼之人能奈我何。”是刻意地意气风发模样。而那皇帝的贴身内侍就在一侧,贵妃却如此豪言壮语。顷刻之间,过往情意绵绵,旖旎无限的宫殿成为修罗场,所谓皇室夫妇,终究因为炽热权柄,而走向两端。

“娘娘小心何云珩。”碧柯思来想去,只得这一句可说。

“她若是同我动得相同心思,很快也会从如今的位置跌下去。所以并不可怕。”春寒料峭,铅云低垂,天气阴冷蚀骨,搅得碧柯好生不安稳,新伤旧伤齐齐发作。

她在牛车内,曲肱而卧,抱着软垫,却怎么都不舒服。掀起帘幕来看,贵妃与其随扈因早就不在城门之上。这战场上的弃子,一旦无用就会被葬送,念再多首兵车行也是枉然。

一个人安静的时候就会想起前尘往事,碧柯此番想得比关外蓝天草原更悠远,想到灵魂还不在这具肉身里的时候。自己只是偶尔会坐在电脑前,看穿越女悲欢离合,爱憎嗔痴。当时只觉得矫情多过感动,嫌弃她们那种“地球都是因为我旋转”的态度,谁知如今自个儿今日也会落得如此地步。各种情绪太过激烈了,无从表达发泄,以至于显出旁人难以理解的冷静来。

车骑将出皇门,却被何云珩亲自拦住,她如今得陛下恩宠,风头无二,早就不是肉体凡胎。得意洋洋而粗暴地掀开车帘,使劲儿将碧柯拖到地上,随即就是一马鞭抽下。碧柯下意识伸手去挡,玉雪般的手臂还是骇然多出一尺红痕。

“宋碧柯,你曾说风水轮流转。只可惜这速度会不会太快一些,昨日现时,你可曾知道自己会有如此下场?”

“云珩尚侍如今春风得意,值得恭贺。只是碧柯深宫沉浮多年,有句话不得不说,瞧你这轻狂不知自重的模样,见猎心喜,待秋风扬起,不知大家的身份又如何洗牌?”

“你还以为你有机会翻牌?宋碧柯,天真幼稚的是你!如今我牢牢握住的陛下的心,那就再也没有贵妃一派存活的余地,只要给我时间,我必然将你等一个个斩杀干净。”

“小小一个尚侍竟然就像血洗宫廷,真是闻所未闻!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好好谋划如何让陛下的眷恋留在你身上,好挣个下级封号。但是,这样也免不了老死后宫,何云珩,真正可怜的是你。”她已同她说的够多,疲倦上涌,径自上车,又想起什么,微笑着好意提醒,“如今这番我也算是奉旨出宫,你若再肆意阻挠,就不怕外朝参奏一本以下犯上。再不济,参你爹爹,祸及自身,这些个微末伎俩,我还算是拿手。”

“你如今能聊以安慰的,也就是这张嘴。”云珩不屑,“看你出宫后还能返还不是,今后这儿,再也不是贵妃只手遮天!”

右将军并不关心女儿为何被逐出宫廷,伤情也是点到为止的关怀。他只忧心忡忡这些个风波会不会影响自己不日换防离京。多日来为此他打点筹划,不知暗中派出几多心腹前往关外,同藩镇理政白川北斗周旋,若是羁留京城,那一切心血就付诸东流水。为此,对于这个一向帮了自己良多的女儿,一旦从权力中心退下后,就看不顺眼起来。

“只是奉召入宫伺候贵妃,你如何能够引得圣上龙颜大怒?”

“天子恩威并重,女儿也不知何故。”她极为练达人情世故,怎么不晓得父亲冲自己发火,“只要那宫中贵妃尚且玉册宝印在手,天子又如何?”

“休得胡言!”右将军吹胡子瞪眼地挑刺儿,“莫非就是因为出言不谨慎,才落得今日的下场,还不知道反省吗?”

“爹爹何须那这些话来唬我,其实您手握兵权,当真天子发难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将砚台拂在地上,碧柯所言绵里藏针,但却戳中右将军心事。

“天下无不倒的靠山,最重要始终是将权力牢牢握在手中。”这些碧柯都明白,但做不彻底,“如今即使贵妃失势,可父亲您还有时间能够从容而退。等到那时候在关外,投靠白川北斗,要比现在仰人鼻息好多了,不是吗?”只可惜,自己似乎再也回不去了。

“你都知道?”右将军沉声。

“只是不愿意说罢了。”碧柯懒懒地放下几帐,举起袖子倒头睡去,那骄纵的模样却似一般富贵人家中,不知疾苦的小姐。

“哎,你明玥妹妹出嫁后,自己的事情怎么都不关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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