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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第十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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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直接走掉算了,省得受这份罪!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时遗──你他妈的,气死我了!!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斐──你,你,你也他妈的!!

萧奇把被子裹成一团,开始练拳击!

……

呼──打的好爽──

午夜,梦来临

黑色的身影……空洞的声音隐隐传来……似在颤抖著……

“我不是!我不是!不是……魔鬼的孩子……”那身影呜咽对著空气吼著。

“是不是……要来带我走?”这孩子,竟然期盼死亡?

“你……陪我一下好不好?就一下……”怯生生的祈求让人心酸。

“我想出去,什麽时候能出去……”看著那幼小的身体蜷缩一团,再一次心痛。

“哥哥……你答应我……”因为怜悯而承诺了他那个一辈子。

“嗯!这个……可不可以只有我知道……谁都不告诉……”这是咒语,当你想起我时呼唤我的咒语;这是个咒语,能让你寄托心灵的咒语。

这孩子开心的笑,苍白的脸,瘦弱的身体,让自己心痛怜悯。

“……明天……还来吗……”这样的每天让自己无力,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梦有没有结局。

接下来……人呢?!

那个胆怯的幼小的身影……没了?!

原本的地方……只剩一滩血迹……鲜红而刺目。

恐惧,恐惧,恐惧!

猛地一下坐起身来,刚刚……的梦是?那孩子,那承诺,还有之前的,萧奇蒙住头,右手的手指深深埋入发间,烦躁不已。

虽然萧奇知道在别人的地盘随便乱窜很没礼貌,可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再确认一次。

就是这里了!直觉。

站在一排铁栏前,那感觉无比强烈。这里面……还是一样黑……

顺手拿起墙上的火把,拉开铁门弯身进入。

慢慢的照著,身体僵直,这是!仔细的辨认著墙上的东西。

“CASPER”这个词,是他最喜欢的小幽灵的名字,在很久以前他把这个作为咒语送给了一个人,只有那人知道,绝对不属於这个时代的词,此时却歪歪扭扭大大小小的,被写满了墙上的每个角落。

“谁!”嗯?这声音?

萧奇拿著火把过来,只见那人半坐的姿势贴著墙角,斜靠著,左脚弯曲的样子贴著石壁,一脸的疲惫,黑亮的发丝披散在肩,垂在地面。

为什麽,时会在这里?

时遗的神态让萧奇有一瞬间把他和梦中的那个孩子重叠。

思绪混乱中,那孩子,不是现在的小斐吗?难不成小斐在说谎?

看看时遗手里的石块,再看看墙壁,来回的看著,萧奇觉得他的脑子里有根棒子,搅啊搅的,都成浆糊了,萧奇更加烦躁。

拿火把的手有点抖,火苗左右的摇曳著,照在那人的脸上忽明忽暗,“这个......墙上的......你刻的吗?”差点语无伦次。

“这些是谁写的?你吗?告诉我!告诉我!”指著墙上的东西,萧奇激动的寻求答案,嘴唇有些发颤。

他要知道!他要个答案!最好谁都不是那孩子,他是怜悯,是心痛,是悲愤,可是他不可能在这里过一辈子!更不用说是和男的过!难不成他“咻”的穿回去的时候拿著当垫背么!他该死的就因为个承诺而穿越时空?!有没有搞错!

时遗看了看墙,有点迷茫,撇开脸去,仍旧冷冷的开口,“凭什么告诉你。”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

“他不可能告诉你,”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萧奇的话。

转过头去,小斐?时遗不可能告诉他?

“跟我走,”斐摊开掌心,“我能回答你。”等待著那人的决定。

萧奇定定的看著小斐,眼神不在躲闪,“我要知道全部。”他不要什麽事情都不清不楚!

“全部!”斐给了承诺,那个埋葬自己的……承诺。

斐看著走出去的人,看著落空的手,心堵的慌,他是不是永远没有机会抓住,以前没有,今後,也不会有?

时遗从头到尾都没什麽举动,只是会偶尔看向铁栏外的烛火,那忽闪忽闪跳动的火苗,那眼神灼热而又坚定。

“够了!不要再走了!”小斐要带自己走到什麽时候!萧奇已经失去耐心的大声吼道。

斐转过身来的看著萧奇,为什麽他的痛,萧看不见!为什麽他的心,萧不在乎!能说吗,说出真相的话,结果会怎样?会不会萧从今往後就再也不需要自己了!不需要自己……

“你到底……呜!”本来想要斐快点说出真相的萧奇没想到等来的却是……

被搂紧的腰贴向斐,头被他的手牢牢的固定著。

回神!挣扎着!

萧奇的手抓著斐的衣衫使劲的拉离,“呜……!”砰!人被摁在墙上,领口大开,露出里衣,斐十指不断向里摸索。

唔!舌头!

“你做什麽!”一拳头揍上对方的脸,这个家夥居然吻他!病态!恶心!

斐慢慢的抹去嘴角的血,淡笑出声,却没转头。偏过去的脸被发遮住,看不到伤势。

以冷月为背景的夜色总是显得有些悲伤,为什麽这秋天总是和悲字牵涉在一起?还是说,令人悲伤的事情总是很不巧的发生在秋天?

“……你自找的。”会不会出手太重了?萧奇心底内疚着。

掳起挡住半边脸的发丝,想看看斐伤得怎样……

这是!他的手指碰到的液体……是?

温温的……“你!”不会这麽背吧!打出血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没事。”背过身去的人平静的说。

“去我房间吧,至少你的手──不会冷。”

嗯?萧奇低头看著自己的手,握握。嗯,冰凉冰凉的,什麽时候注意到的,刚刚打他的时候吗?何必这麽关心自己,不值得的,自己接受不了这份另类的情感。

“……嗯。”尴尬的应著,刚才……

萧奇摸上嘴角,他到底……该怎麽做。

为萧奇倒了杯热茶暖手,斐只是坐在一旁默不吭声。

被看的有点不自在的萧奇,忍无可忍的开口,“你还……”说不说了?

“八年前……”斐移开视线,看著桌上一点点滴落的烛泪。

八年前他们两人被关进地牢,在相隔几米的地牢等候死亡,那时他八岁。忍受黑暗!忍受饥饿!忍受责打!不能哭泣!不能抗议!不能求救!压抑,痛苦,崩溃!他只悟出一个道理,拥有生命是种罪孽!而拥有死亡更是种奢侈!

地牢里不管死的活的他都吃过,不管黑夜还是白天他绝不闭眼超过半个时辰,不管慈眉善目面目可憎只要是人都不可信,包括那个人。

萧出现,他激动不已,因为他以为看见了勾魂使者,这说明他离死很近了。他笑,笑的那干裂已久的嘴皮子都出血了。

可是萧的眼中只有那人,只有时遗,没有他。为什麽!他们明明一样的,明明什麽都一样的!为什麽上天仍旧选择抛弃他!凭什麽!

他们两人之间的那个承诺,他羡慕他嫉妒他疯狂。

古人云:福兮祸之所依,祸兮福之所附。就算被弃置荒野,他也能因祸得福!这就是所谓的天意!

所以有关那个梦,那梦里的人,从来都不是他!他从来就不曾在萧的心中存在过!

时遗,他忘记了那个地牢,忘记了那个承诺,一切一切那里的记忆都不存在。既然忘记了,为什麽不能让他来接手这一切!为什麽还要出现那些该死的他从不知道的符号!

“……就是这样。”斐淡淡的说,很难想象他此刻的是如何的促立不安。

“那个……”萧奇几次开口却又觉无话可说。原来是这样,他的梦关系着两个人。被关,被弃,正常人不是应该充满憎恨?正常人不是应该愤世嫉俗?可是斐,这些可怜兮兮的遭遇你干吗说的那麽淡然,淡然的不原谅你也难了,狡猾的令人感到心痛。

不过,这也太可笑了,就因为那些情,那个话,他就要穿越时空来负责?这老天会不会太有责任感了?让人不得不遵从的责任感。

“?!”身体被拉了过去。

“就这样抱著,一会儿就好。真的,一会儿就好……”靠著头,一手揽住萧的肩膀。

这声低喃的和梦里的那个声音相叠,‘一下就好’‘就一下’……答应?不答应?

肩膀很痛,萧奇觉得,现在就算拒绝,应该也不会有什麽效果。

搂著自己的人很用力,有些喘不过气。

安慰的话,说不大来,毕竟那些都已经发生。搂住斐的腰,安慰他还是给的起的,自己还是挺善良的一个人是不?可是为什麽自己的眼皮一直跳呢?

现在这个吻著自己脖子的人,是不是该给一个一拳头打醒他,让他不要乱发情?萧奇的手从刚刚就攥的紧紧的,只是无奈的被扣住,不能出击而已,身体免不了的僵住。被一个同性吻脖子,他那里的鸡皮疙瘩怎麽没有恶心死这人?

原本在脖子这里的唇一下子停住,不,应该说唇的主人一下子僵住。

萧奇嘘了一口气,恶心了?放开了?善哉善哉。这人应该知道了吧,男人硬邦邦的本来就没啃头,实践出真知,果然正确,只是有点委屈自己。

斐对自己的感觉本来就是种得不到的错觉,就是因为强烈的欲望,才使得他认为对自己是──

砰!萧奇猛地被推倒在地,直摔得眼冒金星。因为躺著的缘故,衣衫显得松松垮垮的,露出了半边肩膀,凉飕飕的。

他妈的,有病啊!就算恢复正常了也没必要这麽死命的推自己吧。萧奇有点恼火。腰好痛,头也昏晕的。

“这是什麽!”那人吼的很凶很低沈。原本锦缎般柔顺的发丝此刻倾泻在周围如同暴怒的野兽,紧紧的纠缠住眼前的猎物,靡乱……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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