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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花事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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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凌南回到沈府,沈贺年喊她吃饭。她无精打采地挥了挥手,“爹,我没有胃口,不吃了。”

她走回房中,伏在书桌上。众多的思绪理不清楚,头疼欲裂。

过了一会儿,有人把外袍披在她的身上,她微微睁开眼睛,“流光?”

沈流光在她身边蹲下来,“我把你弄醒了?”

裴凌南抬起头来,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我根本就没睡,只是在想事情。”

沈流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伤口还没有大好,不要太伤神了。”

“你也一定觉得我是为了阮吟霄,才会这么在意这个案子,是不是?”

沈流光一怔,“啊?”然后,忍俊不禁,“我可没有这么说。不过,别人怎么认为重要吗?关键是你心里有个很清晰的答案,这样就够了。”

裴凌南握着沈流光的手,“阮吟霄是无辜的。他之所以被关在牢房里面,并不是他犯了什么通敌叛国的罪名,而是成为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他随时都有可能丧命,他现在做不出任何的反抗,而这一切,还有可能是我间接造成的。所以我不是为了他,我是为了正义,为了彰显律法的价值,无枉无纵。”

沈流光微笑,“我知道。”

“可是现在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不能证明宁王手里的证据是假的,不能毫无疏漏地保护阮吟霄的安全。他对这个国家是有功的,新政是为这个国家好的。”裴凌南又趴在书桌上,唉声叹气,“最好是天上突然掉下来个证据,能够证明宁王才是那个罪人。”

沈流光的笑容温厚,“这个还不容易?”

裴凌南先是怔了一下,而后马上坐起来,抓着沈流光的肩膀,“你有办法?快说,快说!”

“宁王说他手里有证据证明阮吟霄是罪人,你们就不会有证据证明宁王才是罪人吗?”

“但他手里的证据是假的!我们也没有找到任何确切的证据!”裴凌南忍不住叫道。待看到沈流光脸上坚定的笑容,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我们也弄个假证据?流光,这招很险。”

“是的。你既然肯定阮吟霄是无辜的,宁王手里的证据必定是伪造的。他不拿出来,借口等太后回来定夺,只是想借皇室宗亲的手,除掉阮吟霄。如果你们也有证据,证明他才是那个罪人。那么他只剩下三条路,要么把证据拿出来,跟你们对峙。要么,像阮吟霄一样,被当做嫌犯关起来。要么,不了了之。”

裴凌南顿时豁然开朗,高兴地抱住沈流光的脖子,“天才,你真的是个天才!你为什么不去吏部?你为什么不去刑部,为什么不去御史台?府库真的太委屈你了!”

沈流光伸手,轻敲了一下裴凌南的额角,“我可没有你那么大的抱负。去那些地方,只会让我英年早逝。好了,现在可以吃饭了吗?裴大人?”

“能!绝对能!”她拉着沈流光,向前堂跑去。

裴凌南在饭桌上狼吞虎咽,沈贺年和沈流光面面相觑。因为之前她的饭量很小,今天却吃了三碗米饭了。

吃了饭,她又跑回房间给秦立仁写信,洋洋洒洒地写满了五页纸,封好了让双双叫人送出去。

信送出之后,她抬头看了一下夜空。接下来,就看秦立仁和楚荆河的联合表现了。

第二天,一件事在上京城中传开了。说前天夜里,刑部去一家关门的妓院里搜查,在后院挖出了一个小木匣子。然后天一亮,楚荆河和秦立仁就一起去宁王府中拜访。出来之后,秦立仁就到天牢把阮吟霄给放了。

皇室宗亲反应激烈,楚荆河又招待他们去醉仙楼吃了一顿。一顿饭吃完,宗亲各个敢怒不敢言。

据说因为这件事,六部尚书和御史台官员,还在楚荆河的家里进行过激烈的争论,争论的结果是双方各执一词,约定等太后回来再定夺。

过了两天,老陆代表阮吟霄到沈府道谢。

谢的不是裴凌南,而是沈流光。

但老陆又偷偷地塞给裴凌南一个东西,并告诉她,之前她打架的罪名已经撤销了,她随时可以重回御史台。

老陆走后,裴凌南做贼心虚地躲到角落里面看那个东西。精巧的盒子里面装着的,正是那日在首饰店里见到的金色苜宿草。

阮吟霄有个怪癖,不喜欢花,不喜欢草,只喜欢这种苜宿,还喜欢拿它当书签。裴凌南曾经问过原因,他笑而不答。

裴凌南把精致的苜宿草从盒子里面拿出来,盯着看了很久,独自出神。

“少夫人?”双双走过来,行了个礼,“刚刚少爷被兰台的人拉走喝酒了。他说一会儿大蛋他们来,拜托你帮忙讲课。”

“好,我知道了。”裴凌南收起苜宿叶,转身回房了。

明月中天,沈流光一身酒气,被同僚送回来了。

裴凌南和双双去府门外迎接。那两个兰台的官员一见裴凌南,就摆出一副好言相劝的模样,“裴大人,嫁都嫁了,昨日之日不可留。一定要对沈编修好一些。”

另一个说,“男人真命苦,遇到烦心事,只能借酒消愁。”

裴凌南听得一头雾水。那两个同僚,唉声叹气地离去。

她强压着怒火问沈流光,“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沈流光脸颊通红,眼神迷离,眯着眼睛看了裴凌南好一会儿才说,“这位姑娘,你长得面善。”

裴凌南气急,拽着他回了房。

回到房中,沈流光沾了床就呼呼大睡,裴凌南只得替他除去鞋子和外袍,顺便拧了一把手帕,敷在他的额头上。他一直在胡言乱语,一会儿说,“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一会儿又说,“君子不强人所难。苜宿有什么了不起!”

裴凌南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喝得这么醉,但从他字里行间的意思来猜,大体知道了一些端倪。他平日里,总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但说实话,男人怎么会不在乎自己的妻子与旧情人藕断丝连?

她叹了口气,拿走他额头上的手帕,想再去给他换一块,手却忽然被抓住。

“流光?”

沈流光借着酒劲,手中用力,裴凌南一下子跌在了他的身上,被他扣住腰,动弹不得。

“他真有那么好?月先生真的那么好?”

“流光,你醉了。”

沈流光满口酒气,吐字不清,“我没醉!你是我的妻子,你要忘记月先生,一定要忘记!”

“好,我马上就忘记他。你乖乖躺着睡觉,我们明天再说。”

“不行,现在就说!”他孩子气地说。

裴凌南还没有说话,沈流光就低头来吻她。浓重的酒气呛进她的鼻子和喉咙里,像是生饮了坛烈酒。

沈流光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抓住了她挣扎的两只手,把她反压在床上。

他的吻技很好,几下轻舔逗弄,裴凌南便启了牙光,把河山拱手相让。她还愤懑地想,至少证明那些不知道数量的小黄书,不是白看的。

一个女人的力气对于一个盛年的男子来说,根本微不足道。裴凌南本打算僵硬着身体,让他履行作为一个丈夫的权利,可是当他把她的耳垂含进嘴里,把呼吸灌入她的耳蜗之后,她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掉了。

他伸手去解她的腰带,她的双手被他束缚住,只能扭了扭身子。

这样的反抗,更加刺激了沈流光的占有欲。他是真的醉了,受本能的驱使来与身下的女人欢爱。他觉得她身上的衣服繁复,索性就大力气地拉扯,布帛破裂的声音有些许刺耳。

他低下头,开始从眉心吻她,吻得很温柔。手指缠绕着她的手指,掌心相扣。

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干涸的土地,他的吻便是雨露。久旱的生命,似为一场花事而静静等待着。当他隔着肚兜,含住她胸前硬挺的两粒花珠时,她弓起身子□□出来,被一种奇妙的感觉侵袭。

她的身体开始变得不受控制,只能张嘴哀求,“流光……停下来……流光!”

沈流光却一把扯下了她的肚兜,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挺身而入。

一股暖流涌向她生命的入口。她无法逃,也挡不住,被一下下地推进一个未知的境地里。那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另一个的命,一个是另一个的魂。

恍惚中,沈流光仿佛用手推开了一扇门。那些流走于血液中,被命名为爱情的部分,化身为欲望的猛兽。他小心地进入那扇门,里面开满红花,白昼亮烈得刺眼。而女子在零落的花瓣中低泣,身体莹洁,像是一株国色天香的莲。

“凌南。”他俯身亲吻梦里的那只精灵,“我会对你好,会做你的天。”

裴凌南闭上眼睛,眼角落下两行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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