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3) 问斩?她?(1 / 1)
两个月后!
游凤书房!
“黏儿,我可以叫你黏儿吗?”这是最后一个疗程了,可是在开始时,游凤却突然这样问道,“凤姨知道你的名字叫黏儿,所以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牧黏儿先是楞了一下,随后笑道:“能啊,怎么不能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我是看你都不让北野公子这样叫你的!”游凤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慈爱的看着她。
“我只是不让黏儿这难看的一面去面对他而已,我只是希望在他心里黏儿是美好的,呵呵,是不是很傻啊,他明明就已经知道我就是黏儿了啊!”牧黏儿眼神有些黯然,放在身前的手也不断的扭着。
游凤自然也发现了,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中,“黏儿,没事了,很快就好了,这是最后的治疗了。很快你就可以以黏儿的身份跟北野那小子在一起了,你应该开心啊!”
看着握着她手的那双手,那么的温暖,跟她妈妈一样。“凤姨,谢谢你!”
“说什么傻话,你都叫我凤姨了,还跟我客气呢!我们开始吧,早点好你就可以早点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游凤亲切的说着,她也希望她这个多灾多难的女儿能找到她的幸福,那个北野小子还不错,如果脸是她唯一的顾忌,那她无论如何都要治好她。
“好啊,可是凤姨,怎么不见那个木桶了呢?”以往不都是一进来就有那个大木桶和里面黝黑的水等着她的吗?怎么这回没看见了呢?难道木桶自己也会跑?
“呵呵,这次不用了啊。你总不能在木桶里泡上个两天两夜吧!”游凤说着,边走向她那个大柜台完成她的捣鼓。
一道雷打到了牧黏儿的身上,她张大嘴巴头上冒烟的傻站在那,好一会才清醒过来,大着肚子摇摆到柜台前:“凤姨,不是吧,你的意思是说这次我脸上要涂那东西两天两夜?”那她不就要疼死了?而且还没有那黑水帮忙解一下疼痛。
游凤好笑的看着她,“你以为凤姨会让你痛上个两天两夜啊,你没发觉你的治疗一次比一次不痛了吗?”
伸手摸上自己的脸,在凤姨这她已经不带纱巾了,细细的感觉了一下,“好像真的一次比一次不疼了,而且那些可怕的东西也慢慢的消失了,凤姨,我快好了是吗?”
“是啊,不过这回要抹得久一点,两天两夜哦,你可别嫌烦!”游凤板起脸假装严肃的说道。
缩了下肩膀,打了个哈哈,“怎么会呢!”
“好了,我们开始吧!”游凤端起盆子,示意牧黏儿在椅子上坐好。然后也在她身前坐下,开始了这最后一次的治疗。其实也不过是把那些以颜溯花为主,各种药材为铺混合而成的像泥一样的东西涂在她的脸上,不过这回又多加了一道程序,在涂完后,游凤又特意给她的脸上围了一层白纱。最后再把她原本的面纱围上。
“好了,两天后再拆下来吧,到时候你就恢复成原本的模样了哦!至于你的声音,你的毒解了,他自然也就跟着恢复了。”
牧黏儿有些激动的轻摸着脸上的面纱,再过两天,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黏儿!”游凤突然叫唤道。
“嗯?凤姨,什么事?”可能心情好吧,连原本粗哑的声音都显得轻快。
“黏儿,你会渴望有个娘亲吗?”游凤小心翼翼的问着。
牧黏儿手撑着下巴,想也没想就说道:“我当然渴望啦!我多么希望我的娘亲就在自己身边,不,不用在我身边,只要能让我再见上她一面就好!”她只想看看她过得好不好。想起以前她和妈妈还有妹妹三人相依为命的日子,如今少了她,也不知道她们两个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唉。
牧黏儿是想念自己“前世”的母亲,游凤却以为她在为自己从小在外流浪,当个乞丐没娘亲疼而感到伤心。顿时心疼的抱住了黏儿,“黏儿!”都是她不好,才让她这么的苦命。
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她松开了她,面对面的看着黏儿,“两天后,你的面容恢复了能不能过来找下凤姨,凤姨有些事想跟你说!”
“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一定要等到两天后的?”
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游凤慈爱的眼中带着点点伤感:“现在不是说的时候,总之两天后凤姨会告诉你,只希望你到时候能够安下心来听凤姨说,好吗?”
“凤姨,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啊?”牧黏儿不解的问着,随后看到游凤竟然用一双快哭了的眼揪着她看,她只好赶紧改口:“好啦好啦,您别哭哦。两天后就两天后吧,你想说什么黏儿都好好的听您说,这样可以了吧?”
那双眼里面原本盈眶的泪马上就消失不见了,笑得弯弯的,牧黏儿马上知道自己中计了,不过她能怎么样,只能大大的叹了一口气,表示着她的无可奈何。
游凤笑着看着她,她的女儿呵,她有预感,恢复容貌后的她一定跟她很像。只要再两天,她就能和她相认了,她多年来的心愿就要达成了,只是不知道黏儿会怎么看她。
不过没关系,她会好好的补偿她的,只要再两天,再两天啊!
可是老天一向爱开玩笑,正当牧黏儿满心期待着两天后面容的恢复,游凤期待着两天后的母女相认。却在这时,门“嘭”的一声打开了。
一阵尘土飞扬。
牧黏儿和游凤心里同时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里蔓延开来。两人对视了一眼,七个月的身孕,牧黏儿的肚子显得比常人还要大得多,她有点艰难的在游凤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手撑着腰间,皱着眉头,眼神担忧的看向门口。
飞尘散尽,北夏国的皇上司徒玄带着一大群侍卫就站在门口,司徒玄更是一脸的阴寒,然后扔下一颗炸弹:
“来人啊,把私用颜溯花的牧黏儿压下去,打入天牢,择日问斩!”
什么?牧黏儿的脑袋一片空白,呆呆的看着向她走来的侍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手捂着高挺着的肚子,一手撑在自己腰后,她摇着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司徒玄,脚无意识的向后退,再退……最后冰冷的墙壁告诉她,她已经退无可退。
而她眼前,一群如狼的侍卫,正慢慢的向她逼近,再逼近。而他们身后还有一只狼王,那闪烁着的冷忙,仿佛随时会把她拆了入腹。
北野祈,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