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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愿得一心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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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过?幸福是男人疼出来的。霁清,出现在我生命中,给予了我无限包容和温暖的男人,他真的心疼我。这样被疼爱着的我,就是幸福了吧?

脸有点发烧,我故作矫情地抱怨着:“他前几天还跟人打架闹到警局……”

忽然想到什么,我看向冯明彪:“杨霁清最近有没有去你的武馆?他还有没有打拳?”

“没有没有,这些年我听了你丈夫的建议,把武馆改成了健身房,跟随时代潮流,专门赚那些热衷于减肥的女人的钱,以前那些糊涂事我早就不干了……等等,你说杨霁清跟人打架,这不可能。前几年,几个有黑社会关系的泰国人通过我找到杨霁清,希望他出山为他们打一场比赛,呃,开的是空白支票。几十个黑衣人啊,那架势可能利诱不成就要威逼了,可杨霁清就是不点头,他说答应过你再不沾染那些血腥暴力。”

“我……怎么完全不知道?”我愕然。

“杨霁清才不会让你知道,不过你也太不关心他了,那时他右手臂严重骨折,你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竟然什么也不知道。”

心里羞愧极了,模糊记得有一年明明是夏天,杨霁清常穿长袖,有时还披着外套。

“我……冯明彪,你说七年前杨霁清好好地为什么会跑去黑市打拳?我刚认识的他不是这样的啊。”

“我也不清楚,那时他好像遭遇很痛苦很难堪的事情,整个人很愤怒,很无助,像要发泄什么似的,以一种自虐的的方式在锻炼自己,做那些难以想象的体能训练,在台上只攻不守像不要命似的,就像有一股怒火在燃烧着他,那时我真担心他有一天才倒在拳台上。幸好,有你,这些年他平平安安地过起家庭生活,和过去完全隔断。”

记忆有些模糊,那时他唯一的亲人去世,论文剽窃事件……

“男人偶尔打架也是正常的,你不能过分苛责。男人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当年杨霁清在擂台上打拳,台下多少少女美妇迷恋花痴他,他眼都没瞄一下。八年前,有一场激烈的比赛,险胜走下台的杨霁清,已经只剩半条命了,昏迷中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是么?”我的心酸酸涩涩的。

“好像就是那场拳王终极赛,那一年的十月中旬的,我记得的。”

那一年的十月中旬很冷,一天晚上我接了一个电话,对方不说话,隐约听到传来的呼吸声,那时凭着一种感觉,我知道是霁清打来的。我不敢说话,对方也没说话,我抱着电话听着那边传来的呼吸声入睡。

当时给我打电话的他身受重伤……

夏初蕾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半掩着音筒:“……老公,和恬音出来吃晚餐……没有,餐厅很干净的……对,是恬音开车送我过来的……”

挂断了电话,她转头对冯明彪:“你先走吧,我老公二十分钟就到了。”

冯明彪深深看了她一眼,扭头很潇洒地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

“其实我也一直想问你,当年要生要死,拼命争取的爱情,为什么最后放弃了?”

“当年我父母反对得那么厉害,他们看不起冯明彪,认为他是痞子是流氓是坏蛋。不可否认,我父母对冯明彪有很多误解,可冯明彪并没有努力改善和我父母的关系,闹到最僵的时候就只想叫我离家出走,跟他远走天涯。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我怎么可以真的一走了之,置年老体弱的父母不顾,我被两种感情拉扯着,都快疯掉了,最后我决定放手,骨肉亲情是割舍不断的。如果冯明彪真爱我,爱屋及乌,他应该尊重我的父母,取得他们的谅解而不是不顾我的感觉一再地和我父母起冲突。他做不到这一点,他的感情太狭隘,太自私了。”

我沉默着,我想起向泓之当年和我父母的关系,我也和夏初蕾一样陷于两难之中。杨霁清呢,这些年逢年过节都会带我和孩子回娘家,礼品贺礼家乡每个亲戚都不少,做足了礼数,让父母在乡亲面前赚足了面子。我未婚先孕,当年杨霁清这个冤大头吃了父亲不少棍子,无论爸爸妈妈如何责骂,他始终笑颜以对,到处赔小心,后来连亲戚都看不过去,跑过来对父母说:“广炯夫妇,这个女婿值啦,别再欺负人家了。”一点一滴的小事做起,父母的态度慢慢软化。现在,父母已经完全将杨霁清当儿子对待。

“当年你怀孕决定和杨霁清结婚,我找他谈过。我怕你被骗,故意试他一下,我暗示他,你生下孩子终身就会因为孩子和向泓之牵扯不断,结婚后应该把孩子打掉。”初蕾盯着我的眼睛,缓缓地说,“他一口回绝了我,他说孩子是你的,他和你结婚,那孩子也就是他的,孩子有你一半的骨血,那就是有一半是他的。就是他的话影响了我,杨霁清的爱很无私很宽宏,他爱你,所以连带你的孩子也爱入骨髓。”

我倒抽了一口气,感到空气久久回不了胸腔,心发痛着。

“恬音,也许很多事杨霁清并不会说好听的,但他全为你做出来。向泓之有一分的爱会表现出十二分,而杨霁清有十分的爱却只能表现出一分。也许他荒唐过,但他愿意为你改变。向泓之回来后,你摇摆的态度很伤人,这段时间要是你对他多注意一点,就会发现他眼中很克制的忧伤,经常地出神,有时能几个钟头不说一句话。那时连我都看不下去,真想敲醒你,可是他对我说他尊重你的选择。”

心被什么扯得发疼,七年了,一个人怎能如此幸福而不自知。

夏初蕾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想回家,回到他的怀抱。坐车的时候,急切的心情已经不忍受这时段堵塞的车程。我从出租车里下车,走上路边的跨江大桥,望着月光下跨水而卧的那条长桥,眼前闪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画面,心头涌上我们相处之间的点点滴滴,霁清的爱,霁清的宠,我怎能如此轻忽一个男人的热情与爱呢?我怎能没心没肺地享受他的爱宠而毫不感激呢?怎能?怎能?怎能?

原来, 苦苦追求的,一直都在我身边,只是我不曾发觉。我追求的是什么呢?愿得一心人, 白头不相离。霁清,霁清,心里甜蜜地呼唤着这个名字……

我用手机打给霁清,直奔主题:“霁清,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杨霁清,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现在我要告诉你,我是喜欢你的……”

电话里传来一阵声响,我问:“怎么了?”

“你害我不小心按到键盘,电脑蓝屏了……”很是无奈的叹气声。

“啊,你的电脑程序……”

“别管它,我现在想见你。”有些急切的喘气声。

“我也是,好想好想见你。”

“你在哪里?站在原地,我过去……”

我想要刁难他一下:“我站在一座跨江大桥上,嗯,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桥上交通阻塞,人很多……霁清,我要你在二十分钟内出现在我面前。”

“好。”他的回答使我一怔,想想记忆中他好像从来没跟我说过“不”字,这个男人一向任我予取予求。

我正想解释我在开玩笑,手机忽然没信号了,我想走到远处的电话亭里打电话,又怕他等会找我不到,只好在桥上傻傻地等着。活该啦,全B市在二十几座跨江大桥,一时半会让他怎么找。

桥上的风吹来,带着几丝寒意,我闭着眼睛,抱着手臂躲在桥栏后面,那个男人有多傻我是知道的,他一定真的就这样找来,我不能走开。

等了有多久?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有一会儿,一件带着熟悉气息的大衣披在我身上,我没睁开眼,身体凭着自然的感知投入他的怀抱。

“抱歉,我迟到了十分钟。”他吻吻我的额头,微微喘气。

傻瓜,你等了我八年,为什么会以为我不能等你十分钟?

“怎么不回家?站在桥上吹冷风?”B市这个季节的晚上确定有点冷,只是现在的他额头却有着汗珠,一络头发贴在额角,他是一路赶着来找我吧。

“刚刚我在桥上想起陆游的两句诗‘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忽然间很感伤,就想见你了,我是不是任性得不可思议?”我找了一个伤春悲秋的理由,想看看他会不会气得跳脚。

可能这就是他和向泓之最大的差异之处,和向泓之在一起,我得小心翼翼地猜测他的心思,战战兢兢顾虑他的情绪,生怕不小心惹他不高兴;可是和霁清在一起,我感觉轻松自在,我会跟他胡搅蛮缠,耍赖撒泼,全心地依赖他,任他娇宠。

“嗯。”他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上,和我看着桥下绿波人影成双。我们相互依偎,交融气息与体温,这种彼此依偎的宁馨氛围,我感到难以言喻的幸福。此情此景,要是当年陆游和唐琬也携手并肩站在桥上,陆游的诗句应该就不会这么悲伤了。

“傻瓜,你真陪我在桥上吹冷风?我们快回家吧,今天穿这么高的高跟鞋,脚痛死啦,背我回家。”我作势要跳上他的背。

他蹲下身,握着我的脚裸轻轻揉捏着,神态自然,丝毫不扭捏,轻柔的动作带着不可错认的怜宠。

“霁清……”我轻叫一声,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地方,他这样半跪在我面前会让人笑话的。

我把他拉起来,环抱着他,把心中的千言万语消融在他唇中,要丢脸就一起丢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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