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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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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这贱女人,还想装清高贞节?」冷玦嗤笑,异样的昂起顶住程暖晴。

程暖晴心慌意乱尽使全力,朝他肩膀狠狠地咬去。

冷玦衣物厚暖,没能真的伤到他,倒激起他的怒气。「妳胆敢反抗我?」他拖扯起程暖晴。

「王爷!王爷!」程暖晴死命地尖叫,泪水淌落面颊。

「您不要这样,您这样不就变成了章永。」他粗暴的举止勾出她所有恐慌。

「章永?!」冷玦收手,忆起那个侵犯程暖晴的禽兽。

而他……冷玦身上一阵蓦然寒颤,环巡四周,头皮更麻。

他现在是成了什么样子了?

「出去!出去!」他暴吼。

程暖晴身子弹飞,只想离开这忽成地狱的地方。

她头也不回地奔出房门,到门槛时,被绊了一跤。「哎呀!」

疼了一下,她这才想起所为何来。

为此,踯躅难定,前不行,退不得。

思量了片刻,她回头看冷玦的房,像野兽的巢穴。

她皱眉,还是向外跨去,停伫在冰寒的门外,高声朝内喊:「王爷,我在门外候着,等您冷静下来,我再和您说话喔!」

「滚开!」暴狂的喊叫,是她唯一获得的响应。

「喔--」程暖晴吓得缩脚,窝在门后。「别凶嘛!」她细声碎念。

第十章

风吹来刺骨,程暖晴全身冷颤,她环身跺脚,希望能活络气血。「好冷喔!」

她已经在外面呆得快成冰柱了。

真得受不住了,她朝内高叫:「王爷您还没冷静下来啊!」声音飘颤。

「妳有什么事,在外头说就好了。」冷玦的语气,恢复往常。

程暖晴喜道:「老夫人有东西要我交给你的。」

「妳回去,我不会收的。」冷玦竟将室内的烛火吹熄。

屋外更显凄寒。「你不收,我不会回去的。」程暖晴噘嘴,是坚持,但也有几分赌气。

「什么嘛!让我在外头吹风,竟然都不心疼。」程暖晴藏在门板后躲风。风不强,但飕风侵骨。

「算了。」她转念,犹是无法和冷玦生气。「老夫人和王爷之间的问题,一定不是一天两天,那句话叫什么……冰冻……冰冻三尺……非……非一日之寒,对!

就是这句话。」想起冷玦教过她的话,她自顾自地笑了。

「王爷现在心里一定也不好受。」她喃喃念道,蜷缩身子,紧挨着门,神智逐渐消散,沉沉地闭上眼睛。

「程暖晴?!」冷玦明白程暖晴是执拗的人,不会轻易回去,可偏又没听到她的声音,心头极是不安稳,翻身出到门外寻她。

「不在!?」外头是一片空寂,寒意腾腾,冰彻得没有人气。

「程暖晴!」他不放心地高喊。

「嗯……」细微的声音,在冷气中幽出,旋即消融。

「程暖晴!」冷玦刷开门板,抱起蜷缩成团的她。「该死,妳真的没走!」抱起她直冲床上,为她覆盖厚寝,为她搓热手脚,为她浸泡温水,为她……红了眼眶。「起来,程暖晴!」他大吼,怕阎罗勾摄她的魂魄。

「不要……凶我……嘛!」程暖晴悠悠醒转,唇瓣不再是骇人的玄紫。

「王爷。」她看得清楚,他的眸中是焦急害怕,是关心担忧。

她虚弱地扯了个笑。「你……今天凶了……一整天……气总也消了。」

泪凝在眶里。「我的气没消,妳的气倒要断了。」他俯身紧搂住她。

「不会!不会!」他的胸膛,永远是她最暖热的依靠。「我不想死,这口气,怎么也舍不得断呢!倒是老夫人快断气了……」

「娘?!」冷玦目光沉郁。「妳来是替她捎什么话?」

「她没叫我来替她捎话,是我自己想替她把东西送给你。」程暖晴拿出韩似水的贴身玉坠。「这个她原要给我,我觉得还是给你最恰当。」

「就算是为了这个,妳也不该让自己冷死!」

「这很重要的!」程暖晴塞给冷玦。「况且--」她吐舌。「我也没想到会冷死。」

「妳对她倒好。」冷玦握着玉佩,他知道那玉观音他母亲极是重视。

「我本来对谁都很好啊!不过,这一回,我是有点自私啦!我当然关心老夫人的生死了,可我更在意的是……是你啦!」娇颜晕出淡红。「我知道老夫人如果死了的话,你这辈子,都没法子再开心了。」

「妳别开口不离死字,娘……她应该……还撑得住。」冷玦语气趋弱。

「除非你去看她,否则她一定撑不过去,老夫人根本就不想活了,她把这玉观音给我的时候,像是在交代遗物呢!」看冷玦陷入沉思中,程暖晴推他一把。「你去看她啦!老夫人给我的时候说什么,这玉佩是她唯一的东西了。听得人好辛酸哪,她真的好可怜的。」

「妳根本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她……不值得同情。」冷玦紧捏手中观音。

「那你知道她为什么是这样的人吗?」程暖晴振振有词。

「我……」这是他第二次听程暖晴提到类似的话,没有深奥的道理,却叫他哑口无言。

「我初认得你的时候,他们也说,我根本不知道你是怎样的人。」

程暖晴低低说着,不知已在冷玦心湖深处,掀拨起巨浪滔天。

冷玦还是去看韩似水,他在门口呆停半晌,终还是推门而入。

「晴姑娘,玦儿肯来……」看到冷玦阴寒似幽魂停傍不前,她倏地改口。「玦儿。」目不转瞬地凝盼,恐他从眼前消失。

冷玦困难地吐出。「我来是想问妳,我是爹的孩子,还是那男人的种?妳……为什么要跟那男人在一起,真的是因为……不甘寂寞吗?」

那男人指得是先帝--韩似水的公公,冷玦的爷爷。

这问题锁在他心头,已经是二十年了。

他本是想将这问题埋葬的,原以为不提、不问,便可假装不曾。

直到小翡的事情爆出,他才知道心中不曾放下的,不是记忆,而是怨恨。

韩似水面如死灰,抖声低间:「你知道的……到底……是哪些?」

儿子问出口了,她再也不能逃了。

「妳记得我八岁那年,那男人有一阵子常来看妳吗?有回,他来见妳,还说要在府里过夜。那晚,我听到总管冷忠和旁人喝酒时,喝到烂醉,他不小心吐了些话。他说,爹迎娶妳进门时,身体已经不行了;还说……他怀疑我不是爹的孩子。我不信,我跑到妳房里,要去问妳,竟听到妳……我在窗外偷了个缝,看到妳……」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韩似水掩面失声。「我求你不要说了。放了我吧!

放了我吧!」哭声痛切地断人心肠。

「娘!」冷玦一步步地接近她。「我求您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妳心里的是我爹,还是那男人。如果妳……真心喜欢那男人,我……」

「呕!」韩似水绞胃干岖,额上渗出冷汗。「我恨他!」向来温婉的她,第一次吐出这么怨毒的字眼。

「那是他欺负妳了?!」冷玦心头狂跳。

「他死有余辜,当坠无间地狱。」韩似水紧抿唇。

「这么说我是爹的孩子了?」他无法背着不明不白的身世。

韩似水无言望着他,这叫她怎么说出口。

当年,她是惨遭冷皇强暴才生下冷玦的,可她不能说。

不说,冷玦只是怨她「不贞不洁」,说了冷玦会恨他自己出身「不干不净」。

「娘您说啊!?难道……难道……难道是他欺负您……然后生了我……」阴风寒飕,冷玦跌坐在床上,眼神失焦。

天叫他怪了他娘一世,可笑的是,他才是当恨的孽种。

「你不是他的孩子,你是娘的孩子,是娘最心爱的玦儿。」韩似水搂紧他。「你听娘说,娘这辈子最爱的只有玦儿。当年……」

韩似水娓娓地道出过往。

她本来是富商爱女、掌上明珠,奈何苍天作弄,家道中落。父母双亡后,她被卖入高官府中,为人婢女,伺候官家千金。三十四年前,体弱的十七皇子,忽传病危消息,皇帝下召为皇子选妃冲喜。

高官之女,被选为妃,其父母不忍见女青春深埋,乃央韩似水代嫁。韩似水苦于人情,迫于无奈,只好从命。嫁入王府后,蒙天怜见,皇子略见起色,夫妻尚称和睦。唯皇子委实多病,不堪刺激,故未曾圆房。

一日,冷皇过府探病,初见韩似水惊为天人,遂生色心,恶起歹念。他伪作慈善,几番探病,卸下韩似水防备之心。某夜,邀韩似水晚膳,佯装醉酒,乘机欺凌。韩似水胆弱,暗自饮泣,不敢声张。

几次萌生死意,只皇子待她情深意重,她不忍先皇子而去,故忍辱偷生。本欲待皇子死后同殉,岂知皇子不久之后,果真亡故,但她腹内珠胎已结三月。

韩似水顿失主意,茫茫无措,浑浑噩噩。初时,冷皇还要借故一亲芳泽,遂行淫欲。几次,韩似水或是抵死不从,或是哭泣低啜,或是行尸走肉。此时韩似水已是大腹便便、蓬头垢面,弄得冷皇觉得无趣,便断了来往之意。

日复一日,竟已到待产之时。儿子出生后,她一心以为天要绝她,叫她生不得、死不能,愤恨之余,她生子取名为玦。可毕竟骨肉连心,兼以冷玦生得伶俐讨喜,逐渐让韩似水恢复母性。借着儿子,她终于重拾欢颜。往后日子,深居简出,倒也安适自在。

只可惜她多受命运摆弄,冷玦八岁那年,她因故参与大典,艳惊四座,声名播传,众人方记起还有十七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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