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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是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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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轩与耶律子文两人功夫相当,这一掌两人都用了十分力气,虽只一掌,但是硬碰硬,伤得都不轻。慕容轩吐了几口血之后,面如金纸一般,勉强坐下,运功疗伤。

苏四看慕容轩这样,也不好说回去,只得在他房间里伺候。

她端药进房门时,看到慕容轩正赤着上身坐在床上运功疗伤,看他咬牙的表情,知道他正忍受着痛苦,不觉忧心地在一边看着。一会儿见热腾腾的汽从头上冒出来,他闭着眼,脸上忽红忽白,一会儿的功夫,身上也潮湿了。

直到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放下双臂,头上,身上都汗如雨下,苏四忙过去,替他擦拭头上和身上的汗,慕容轩没动,只是瞅着她。擦拭身上的汗时,苏四的手指碰到他的强健的肌肉,不觉慌了起来,胡乱抹了几把,帮他穿上单衣。

喝完药后,慕容轩精神好了许多。

抬眼看看苏四:“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碰到耶律子文的呢,又怎么让他胁持呢?”

苏四把经过告诉了一遍,最后说道:“还好你赶到了,要不现在我就不在这儿了。”

“那天,我正从那儿经过,忽然听到有人叫我‘慕容轩,救我’。赶过去,才正好碰到这件事。”

苏四怔了,她当时在心中喊的话,他是怎么听到的?

“耶律子文怎么知道你是女人的?难道是你告诉他的?“

“那天他来救明萱公主时,趴我窗户看到我了。“

“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下流。“

你又能高尚到哪儿去呢?她暗想。

“做做王妃,相信也不错,你长得这么难看,耶律子文竟能看上你,真是难得。”他掀起嘴角,暧昧地笑着。

苏四心中有气,却不敢这时回嘴,想他那时吐血的样子,真把她吓坏了,她可不能因一时忍不住,害他再次受伤。所以,她闭紧了嘴巴,不再说话。

他望着她,眼中含着深思。

苏四也冷冷回望,最终不敌他眼光,先低下眼去,假装摆弄手里的东西。

“苏四,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不想听。”站起来就要离开。

他突然伸出手使劲一拉,苏四惊叫一声,摔进他的怀里,被他紧紧抱住,她挣扎着,却怎敌他的力气,一会儿就娇喘不休了。想挥手打他,又想起他刚受伤。只好抬起头怒瞪他,却发现他的眼睛就在近前,一瞬间,她的心迷失了,世界已然静止。

两人就这样对望着,似乎很早以前就一直就这样望着,他的眼睛像两泓深潭一样,闪着魅惑的漩涡,苏四已然忘记一切,只想在这漩涡中沉下去,沉下去,沉入那温柔甜蜜的黑海里。一个声音试图阻止她,叫着,苏四,苏四,你是苏四,别让他再伤害你。她也想挣扎,可是,没有用的,她哪里还有力气再抵抗。

慕容轩深深地望着苏四,为什么他会觉得如此熟悉,看到她就如此安心,就像自己失去的宝贝又回到了自己身边,两个人是如此地不同,却让他每每当成一个人。这是怎样一种感情,他抗拒不了自己的心。既然抗拒不了,就让它逐浪而去吧。

他闭上眼,轻轻地将唇压在她的唇上,从一边嘴角轻柔地掠过软软的唇再到另一边的嘴角,那甜蜜温存的触觉,让他瞬间融化。他低叹了一声,一股渴望的热潮从心底涌起,他更紧地抱着她,用力碾压着她的唇,难以克制的激狂令他浑身颤抖。

“素罗,素罗。”他低喃着。

苏四像在梦中被人敲醒一样,激情一下子退却,使劲挣开他,站了起来。她的身子还在发抖,她的脚还在软软的,可是,她终于挣脱了他。

慕容轩也惊醒过来,看着眼前的苏四,眼中已不复柔情。

苏四恨恨地擦着唇,声音冷如寒冰:“将军,请你以后少跟我开这种玩笑。”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经过这件事后,两人的关系又降到冰点,除了非见不可,苏四从不主动去见他,除了非说不可,她从不跟他多说一个字。慕容轩也冷冷地,似乎当她并不存在一样。

这时,邓先珍回来了。

他的归来,令苏四心中一阵雀跃,在她的心中,他早已是她的大哥。

一阵吁寒问暖之后,邓先珍拿出礼物送苏四,无非是纸笔之类的东西,她笑着谢过了。

又向慕容轩道:“此次回京,拜见了老夫人,这包东西是老夫人托我带给你的,嘱我让你给家里写封回信,报个平安。”

慕容轩垂下眼,没有说话。

苏四忽然吟起诗来: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

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

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爰有寒泉,在浚之下。

有子七人。母氏劳苦。

睍睆黄鸟,载好其音。

有子七人,莫慰母心。

慕容轩抬起头,苏四却并不看他,而是转向邓先珍笑道:“邓大哥,你说诗经中这篇《凯风》写得好不好。”

“当然好了。”

“那么它好在哪里,我竟不知道,邓大哥,你可不可以解释给我听一下。”

“它歌颂了伟大的母爱,母亲为我们受了很多苦,我们却不能替母亲分忧,真是枉为人子,……”

正说着,却看到慕容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才醒悟过来,马上顿住。

“邓大哥说得真好啊,你这一说,我也有同感了,谢谢你的解释。不过,我总觉得,那“有子七人”,改成“有子一人”也未为不可,邓大哥看如何?”她笑着向邓先珍说。

“好小子,陷害我?”邓先珍咬牙小声怒骂着。“亏我还带礼物给你。”

慕容轩冷冷接口道:“我会写回书的,冷嘲热讽,以为我是傻瓜,听不出来吗?”

苏四却向邓先珍笑笑:“邓大哥,我要替你接风。”

说完,就拉邓先珍出去了。

两军又进入一段相对稳定的和平时期,耶律子文也受了伤,一点儿不比幕容轩轻,因为急于想好起来,遂不停运功,没想到适得其反,反而更重了,本来旬日可好,这一下来,竟拖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每次一想到那个苏四,就夜难成寝,长到这个年龄,从没有过女人这样牵动自己的心,那想夺她到手的欲望一天比一天强烈。可是,慕容轩,这个劲敌,却实在难缠。

明萱公主自从回来后,一改往日的脾气,每日只是闷闷地坐着发呆,耶律子文以为她受惊过度,再加上身体虚弱所致,再想不到这个刁蛮任性的妹妹心里藏了事。

和平来得极其难得,尤其在这两军对垒的时节,边地的军民都开始像过节般地享受这难得的和平时期,大街上行商买卖,人来人往,都比往日热闹了许多。

慕容轩除了嘱咐守城的军士严密注意防范之外,对其他的军士的要求也放宽松了许多,所以有许多军士在操练的闲暇也上街去游玩。

苏四只在驻地呆着,哪儿也没去,因为不时有军士们来要看病,还有要求写信的,也有找他说心事的,再加上他自己也本不是好热闹之人,邓先珍来请他时,见他不去,自己上街去了。

今天来的人非常少,大多数都上街去了,苏四看看没人,拿出书来,埋头看起书来了。

忽然,她听到嗖的一声,书上落了一件东西,她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四外看,却什么人也没看到。回到桌子边上,看那东西,原来是一颗用纸包起来的东西,解开捆缚的小绳,里面是一颗小石子,看看外面的纸,上面写着字:

我已至此地,你父亲托我来看你,白天见面不方便,今晚在小河边见你。

叔字。

一看到那熟悉的字体,苏四就高兴地差点跳起来,她四下看看,见没人,才吐舌一笑,掩住满脸的笑意,把那张纸看了又看,正面看过看反面,实在没看的了,才收了起来。

天怎么还不黑呀,太阳那么高,她进进出出了几趟,太阳却似乎停住了一般,再不肯向前挪一点儿,一点儿也不管女儿家的心思。

终于天渐渐晚了,但一大批军士又涌进来,要她写家信,她本来已经打点好了要出去,现在没法,只好一封又一封地帮他们写好,而且还不能露出不耐烦的样子,可是,天知道,她有多焦急。

好不容易写完了,邓先珍又来聊天,她要崩溃了,真想求求他别再跟自己聊天了,自己还有事呢。却没办法说。

直到她又劝又哄把邓先珍送走,她才收拾好,匆匆出门,天色已好黑了。不知道叔叔是不是还在那儿等着自己呀。

直到看到月色下长身玉立的熟悉身影,她的心才放下来,娇声叫着叔叔,并向前奔过去。

那人伸出双手拉着她的双手,上下打量着,不由得低声笑了起来,她撒娇地望着他,“叔叔,你不要笑我嘛。打扮成这个样子,谁愿意呢?”

对这个叔叔,她的感情是很深的,就像父亲一样,甚至有些不能跟父亲说的话,都可以对他讲,名为叔父,其实心中早把他当成了父亲。

“没笑你,我只是笑要没有听到你的声音,只看到你站在我面前,竟连我都认不出你了。你的手艺已经很高明了。“

“还不是叔叔教的好。”

“怎么样?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我很好啊,又能吃又能睡的。”

“我才不信呢,你呀,心里总是把别人放在首位,很少替自己想想。”

“叔叔,你别一见到我就抱怨,再这样,该成我父亲了。”她拉着他的手摇晃着。

他笑着看着这个女儿一样的女子,这么美好的一个女子,竟遭受了那么多人不能言的苦难,上天真是不公啊。

“那人看出你来了吗?”

她的笑容消失了。

“他只知道我是女人了,还不知道我是谁。”

“他很聪明,早晚会知道你的。”

“在他知道之前,我会离开的。”

“真的就能放开手走吗?”

“能,只要我想,我就能做得到。”

如果能做得到,就不会走那条路了,他看着她,心里暗想,感情的事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呢。尤其是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女子。

可是,他是长辈,有些话只能浅谈辄止,他不能过多地干涉她的生活,每个人的路都得靠自己走下去,别人是无法相帮的。

而且,经过了那么多的事,她早已不是当年的她,现在的她,更坚强,更独立,相信经过她自己的努力,她的命运已经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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