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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荆州之战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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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荆州之战

挑战是一种冲动,挑战是一种挑衅,挑战是一种自信。挑战是用生命、肉体、意志、灵魂来换取胜利,当然挑战也是一种无奈之正义。三年后,繁华的荆州北正街大门旁有一个会场,那里就有这一种冲动,塞外第一勇士托哈木拉挑战中原武林。谁有这样大口气,难道真有这般能耐。人群纷纷涌向北正街大门,他们想看一看这塞外人究竟有什么三头六臂。

托哈木拉五十来岁,上等身材,穿一身袭浅灰色、质料单薄的长衫,他与常人没有两样,手脚耳目,不过自晨至午,已有几名中原人士落败。现在托哈木拉正神情昂然立在擂台上,士气充沛等着下一人应战。

“骆驼王来了,骆驼王来了……”人群中喊了一声。

刹那间,拥挤的人群中腾出一条道来,自远而近簇拥来一位六十岁开外、身材消瘦,看上去相当精悍的老者,他就是骆驼帮帮主骆驼王。骆驼王嫌贫爱富、欺善怕恶,同时是一个好色之徒,单姨太太就有上十个,还到处拈花惹草。骆驼帮也臭名显赫、千里唾骂;帮众百来号人,无一不恶,称之为爪牙。而今天骆驼王要为了中原武林接受托哈木拉的挑战,千人意外,万人震惊。

“你````````你好大的口气。”骆驼王愤立在擂台下,叫嚣。

“请”。托哈木拉连正眼都没看骆驼王一眼,一摆手便退到擂台一角恭迎大驾。

托哈木拉大傲慢了,骆驼王受不了,他心浮气燥的纵身跃上擂台,欲细嚼这狂人一番。

“请”。托哈木拉又是一声。

骆驼王本来就是急性子,现在被托哈木拉的傲慢更显得暴躁不安;大吼一声:“看招。”,一招[黑虎掏心]飚向托哈木拉胸口。

托哈木拉没有动也没有躲避,当然如果不避,便非死即伤。决战就是意外,因为暗叫一声‘不好。’的人是骆驼王。骆驼王不知是怎么回事,咋一看自己的铁拳击在对手左掌之中,动弹不得。“吱吱”“咯咯”轻微之声从托哈木拉左掌五指收缩之间传出。

骆驼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除了疼痛就是脸色逐变,红色、白色、黑色、绿色,还有斗大汗滴雨般渗下。骆驼王没有了反手之力,也不想呼痛,因为不想失身份;也不想求饶,因为不想丢面子;手将变成肉酱,直到对手放弃。不知何时手没事了,骆驼王还是傻傻地,许久才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托哈木拉那双可恶的眼睛,不过骆驼王看不见自己的眼神,邪恶阴险。

擂台下静悄悄,静悄悄,偶尔有不懂事的娃童传出啼叫声。

‘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骆驼王不想这样倒下,他在等待机会。忽的托哈木拉眼神避开了对手,向擂台下瞄去。“啊!”骆驼王随即一跃而起,一招[秋风扫落叶]以横扫千军之势向对手横扫出去。托哈木拉还是纹风不动,还是不须要动。“哎哟”一声惨叫后,骆驼王消失在擂台上,没有了踪迹。

骆驼王去了那里?

人群正全身心观看比武时,一个热乎乎的东西向他们砸来;他们来不及躲闪,纷纷被砸到。咋一瞧,这是一个什么东西?不过不是什么东西,是人,是刚刚在擂台上比武之人。人群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骆驼王也不明白,他不明白击中了对手,怎么自己会飞走。

人群混乱,争相去看刚从擂台上飞下来的东西。

“师父,师父…”自人群中奔来骆驼帮大师兄骆驼峰,冲师父叫嚷道。

骆驼王没有回应,他已经昏迷了。

“你们几个快点过来。”骆驼峰朝爪牙吆喝。

爪牙立即跑了过来,左左右右抬起骆驼王,嘴里叫喊着“让开,让开。”急匆匆离开了北正街大门。

这一场决战,以骆驼王失败告终;下一场决战,又会是怎么样?

擂台旁有一个角落,角落有一个肮脏垃圾堆,垃圾堆里躺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奇叟破脚老人,旁边有一根米来长的拐根。破脚老人这个看似普普通通的老乞丐,足足在垃圾堆里躺了一个上午,没有人注意他,更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一个与垃圾堆里的人,令人拍案叫绝。

人本来就是垃圾,这一点不为怪。

当人们为中原武林捏一把汗时,擂台旁的垃圾堆里跌跌撞撞走来一个人,费了好大劲才爬上这高不可攀的擂台。破脚老人整整忍了一个上午,不能再忍了;他要为中原武林出口恶气,去教训一下狂妄的塞外者。破脚老人一手拄着拐杖,一只脚尖掂着地,弱不禁风站在擂台上。弱不禁风就是往往会被风吹倒,风都可以吹倒的人还能与人一战?

“不要命的家伙。”人群诧然。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低估对手往往就是失败的根源,托哈木拉明白,一抱拳道:“在下托哈木拉,阁下是?”

“丐帮鹤云堂堂主郎七,专门来收拾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塞外狂徒。”憋在肚中一上午的话,郎七干净利索脱口而出。

丐帮鹤云堂堂主郎七,来头不大,事迹却广为传颂;因为他是一个重情义、讲道理、爱恨分明、嫉恶如仇之侠士。郎七的武器便是拐根,谁都不能小看这拐根,因为拐根之下有不少败类罹难,故朗七就有铁拐神丐之美誉。

“原来是铁拐神丐,久仰大名。”托哈木拉一抱拳。

郎七是孤言寡语的人,何况对手还是不想跟说话的托哈木拉。当然孤言寡语的人有一个弊症,就是冷漠;包括武功,包括决战前的动向不愿先出招。绝顶高手的决战,一般尽是冷漠。郎七不是绝顶高手,托哈木拉也可能不是绝顶高手,但他们都用了这种战术。一场决战在所难免,一场很小的战役,称之为[北正街之战]。

北正街宁静,像死神降临之宁静。

托哈木拉打破僵局出招了,左手化拳一招[如雷贯耳]如滚雷击向郎七胸口。郎七脚尖奇迹着地,迅雷避开一拳;一招[中流砥柱]反击托哈木拉心脏;这一招[中流砥柱]他用了十分力,欲要击穿对手心脏,使其永无翻身之日。托哈木拉如燕子敏捷,侧身避过铁拐。

决战就是川流不息。

郎七的[中流砥柱]谢幕,[横扫千军]拦腰向托哈木拉击杀,但目标不在[横扫千军]之下,在那里?郎七愕然!愕然之间身后飘下一阵风。托哈木拉右手化为一柄单刀,一招[劈山碎石]劈向郎七左肩。决战就是致对手死地,可托哈木拉没有,因为单刀完全可以劈向对手头部,击中则一命呜呼。单刀劲风杀下,“当啷”一声铁拐跌落,左手也丧失了攻击、防守能力。

郎七避不了,郞七败了。决战与人生都是如此,有些人明明已败,但不知败在何处。郎七不知败在何处,更不知对手已经手下留情了。铁拐跌落瞬间,就是郎七[一拳冠心]使出瞬间,不过[一拳冠心]莫名其妙的落空了。而托哈木拉站在数丈之外,任风吹袭。

“啊````````”郎七受不了这种失败一声狂吼,化作雄鹰俯冲而下,一招[一指定乾坤]。[一指定乾坤]是郎七的必杀技,[一指定乾坤]凭一根手指足矣击穿一块钢板,何况是托哈木拉的肉身。江湖人喜欢将自己一种或几种武功、招式称为必杀技,代表自己招牌武艺。可笑是竟不容许他人侵犯,而[一指定乾坤]亦被郎七列为自己之必杀技。

托哈木拉在雄鹰飚来之际左腿退了一小步,这一个动作郎七并没有捕捉到。决战不能测到对手变化,就是失败。雄鹰穿过空气中一丁点空隙飚上,渗着一种猎取猎物的杀气,瞬间停止了。郎七非常惊异,咋一看竟然杀在对手右手之中动弹不了。郎七愕然收招,招收回来了,有一只大掌也来了。“啊!”郎七一声咆哮,胸口一股强流涌动无法释怀,一口鲜血脱口而出,人跌在一丈开外。

人群有尖叫声,叹息声,纷纷向郎七涌去。

郎七已经不醒人事,彻底失败了。丐帮帮众将郎七挑了下去,在人群之叹息声中离开了北正街。

决战就是非死即伤。

太阳渐渐西行,刮起了一阵冰风,令人在炎炎夏日,感觉是那样阴凉阴冷。现场乱糟糟,除了托哈木拉看上去心情平静之外,没有人能平静下来。

天马上暗了。

荆州北正街大门前的晚上,静悄悄,静悄悄;找不到夏日的凉风,只闻到恐怖血腥味。往日繁华的北正街大街,今昔客少人稀;并不是没有人愿意到北正街大街来,而是没有人愿意与托哈木拉为邻。

托哈木拉还孤独的站在那里,等下一个对手出现。

北正街大门旁边有一个北大客栈,客栈的角落坐着一位三十岁左右、高大魁梧,一身浅蓝色长袍的汉子。客桌上有一柄相当大气的宝剑,还有几碟吃剩的小菜、点心。汉子凝视着对面的擂台,心情犹其沉重、矛盾;尽管在出行前师父叮嘱,不要去与人争强斗狠,办完事后速返。但作为中原武林的一份子,怎么能看着中原武林被人挑畔而无动于衷。汉子坐在那里许久许久,也不知道还要坐多久。

“客官,时候不早了,您该休息了。”店小二轻轻叫道。

汉子的这一夜不知道是怎样过来了,不过还有一人不知是怎样过来的,他就是托哈木拉。

天还不亮,擂台前来了一个汉子。定睛顾诺大之北正街,只有汉子、托哈木拉。汉子是谁?托哈木拉不知道,且判定来者是高手,一位自己的预测不到的高手。当然一个高手若找不到对手,他的心比谁都孤独、可悲。

“这位大侠,请。”托哈木拉一抱拳。

汉子冷冷的没有回答塞外人的话,一跃便上了擂台。他的宝剑在发抖,要从剑鞘中蹿出来。

“在下托哈木拉,请问阁下尊姓大名?”托哈木拉问。

“中原一剑。”中原一剑是中原四大剑客之一,是武林宗师剑圣的弟子。剑圣推荐以武修身养性,对以武会友有一种敌意,更何况以武会武。中原一剑自小被剑圣调教得很低调,能够吐出四个字可以说已经不容易了。中原一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是打败眼前这个塞外人,他手中的四大神器之一合剑出鞘了,合剑的厉害就是能分辩是非、善恶。

中原一剑出招了,合剑匆匆杀出惊鸿一招[一针见血]。

托哈木拉很少使用武器,今天也没有。托哈木拉也很清楚四大剑客,是中原武林的代名词,打败了四大剑客等于打败了中原武林,但他并没有信心打败中原一剑。不过武林中名气大之人,并不代表武功就高。也就是说不少身怀绝技的奇人、异士,往往终生默默无闻,而武功要比名气旺盛的人高,甚至数倍。中原一剑号四大剑客之一,名气震惊天下,但不见得武功就深不可测,天下无双。

决战已经开始!

一个是塞外高手,一个是中原四大剑客之一,今天的决战一定精彩、够味。

中原一剑操起手中的合剑迅猛向托哈木拉杀去。

“好快的一剑”托哈木拉暗叫一声,凌空飞起,像燕子飘摇。合剑瞬然归位,剑来剑往时间不足一秒。快决定一切,为什么不乘势出击?除了中原一剑本人没有人不知道。中原一剑收招了,还背对着对手,他在干什么?难道不知道背对着对手是决战中的大忌吗。托哈木拉疑惑了,他正步入了一种虚幻,不真实的决战。

中原一剑猛然转身合剑出鞘,一个泰山压顶斩将下来。没有人会在这情况下出剑,托哈木拉意想不到,惊忙头一偏一个飞跃,一缕头发飘然散落。当然人有时也是多余,何况是头发。

出招必须出其不备。

中原一剑接着剑峰一转一个横劈,如排山倒海杀来。

托哈木拉不敢怠慢,又一个凌空飞跃。

中原一剑剑锋一转,剑尖朝上一招[一柱擎天]。

托哈木拉自空坠下,向剑锋坠下。

决战就是玩命,玩命就是不珍惜生命。托哈木拉是挑战,不是玩命,不是不珍惜生命。托哈木拉有绝招,有一种叫[气壮山河]的绝招,[气壮山河]是内力加修为之结晶,足矣震碎一块巨石,在这个关键之时[气壮山河]疯狂向合剑迎了上去。[一柱擎天]杀上,[气壮山河]击下,两股真气自空相撞,产生了惊涛骇浪的气流。托哈木拉不在剑上,被这股气流弹在数丈之外。

托哈木拉如果手中也有一柄刀,或许没有必要使用[气壮山河]。常言道一寸长,一寸险,中原一剑有一柄长剑,托哈木拉只是一双赤手;决战之前,中原一剑就略胜一筹。但中原一剑没有因手中执剑而取胜,也没有占到便宜。中原一剑难道是浪得虚名,那四大剑客之一的桂冠是不是应该把它摘下来。

北正街大门的清晨,冷冷清清;没有人为中原一剑喝彩,没有人为中原一剑加油。北正客栈这时大门拉开了一角,店小二揉了揉眼睛打量了一下擂台。瞬间自客栈里涌出了一大群人,来到擂台前。

北正街大门前不在寂寞。

“台上的人是谁呀?”

“不认识……”

人群中七嘴八舌议论开来,人就是喜欢猜测,上百来号人就猜测开来。

“他是中原一剑。”一个老态龙钟声音。

“中原一剑?”人群愕然回头一看。

来了两人,说话的是一个五十多岁,身穿粗布长衫,留着浓密胡须的老者。老者身后一位十八九岁的大姑娘,衣着华丽阔气;一双水汪汪大眼睛,一根长长辫子,一张桃花脸宠,一张樱桃小嘴,一条小蛮腰,十足一个美人。

“你凭什么说他是中原一剑?”

老者静静地看了他们一眼,没有回答,不过他切实见过中原一剑。因为他是老爷子的大舅子北腿王,而姑娘就是北腿王的宝贝女儿[惊鸿仙子]北小闲。

中原一剑决战托哈木拉继续。

人群情绪激昂,风起云涌。

刹那间,北正街千人奔至,来一个水泄不通,是乎在也挤不进一个人。他们很高兴,他们很兴奋,他们盼来盼去,总算盼来一个高手,一个可以挫败塞外人的高手。

决战还将继续。

可叹的是人群的助威、助兴,没有增加中原一剑对决战的信心。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忧伤,忧伤看着赤手汉子。“啊!”中原一剑一声大吼,合剑悄然出鞘,利索间举过头顶。

“中原一剑在干什么?”人群愕然。

“爹,中原一剑在干什么?装腔做势。”北小闲感到这很可笑。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分山术]吧。”[分山术]是剑圣独创的绝术,[分山术]能够分开化解对手气力,直扎对手要害,[分山术]最可贵的是,可以分辩是非善恶。所以说[分山术]是具有神幻色彩的一种武功、一种绝术,当然[分山术]只有与合剑相结合才会天衣无缝。北腿王看了看宝贝女儿淡淡地答。

“爹,什么跟什么呀,还传说这样搞笑。”北小闲俏俏的样子,很可爱。

“```````````”北腿王沉默了,他回答不了宝贝女儿的话,因为他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分山术]。

中原一剑手中的合剑已经破空狂砍下。砍下。砍下。砍下。向托哈木拉砍下,砍下之后托哈木拉死无葬身之地?擂台在咆哮,撕心裂肺的咆哮,咆哮声惊醒了北正街。“唰”一声巨响,擂台在合剑砍下时一分为二向两旁坠下。超强热流袭卷着擂台,令任何物体都争相逃避。托哈木拉没有逃避,也没有动,接受剑气从上直下渗透全身。

人群惊愕!

风掠来了,张开了嘴,就能听到口哨乐声。风掠过了,不知是谁的斗笠,飘到了半空中。惊愕之间,人群一片骚乱。

决战继续。

中原一剑的合剑没有手下留情迹象,当然也没有手下留情的理由,因为决战就是致对手于死地。

托哈木拉静静地,静静地右手聚集着[天崩地裂]的能量,[天崩地裂]是一种可以击溃对手气力的能量,曾经无敌于塞外。“啊!”伴着托哈木拉的一声吼叫,[天崩地裂]像对大地有仇一样,渗着熊熊烈火狠狠击将下去,击穿了擂台,击在荆州大地。刹然擂台全线瘫塌,对面北正客栈悬挂的招牌‘北大客栈’也跌落下来,断为两截。这些并不可怕?可怕是睡梦中的人群,集体跃起,跃起之后就一定会跃落。跃落!跃落!跌落之时悲剧发生了。“啊”一声惨叫,有一个心脏病患者当场暴毙。

场面失控,鬼哭狼嚎。

他们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去欣赏这精彩绝伦的决战。他们那欣赏决战的兴趣与价值也茫然无存,他们争相逃亡,场面完全失控。

大地已经沦陷,呻吟声不断。

北正街大门前阴风阵阵,刺骨般袭来。

灾难发生只在瞬间,瞬间之前他们庆幸能观赏到这一场精彩的决战而死而无憾,到最后他们并不觉得死而无憾。

决战就是如此,人生也是如此。

决战就是战争,决战双方很少去考虑第三方的处境,所以天下间最毒辣的武器就是人心。

风雨过后见彩虹。

决战终于结束了,这便是著名的[荆州之战]。[荆州之战]没有什么精彩地方,但这一战震惊了武林。

北正街已一片狼藉,在也找不到原来的样子。

中原一剑也不在现场,他在决战最后之际,羞愧的消失在北正街大门,离去的相当仓促也没有什么值得提起的地方。中原一剑很愧疚,他对不起荆州父老,对不起恩师,对不起中原武林。不过还有一点就是他受了很重的内伤,因为他才是[天崩地裂]直接攻击目标,而这个苦果只有他自己咽下去。

托哈木拉怔怔站在那里,等下一个对手来临?

炎炎烈日,感受不到一丝丝暖意。

人群纷纷离开北正街,远离托哈木拉;但有两人切徐徐向他靠近。

托哈木拉一双哀怨的目光,慎慎地看着走向自己的两人,北腿王父女。

“我要跟你决战```````。”北腿王吼道。

托哈木拉表情冷漠,浮现了懊悔,没有吐出一个字。

“爹,连中原一剑都不是对手,就凭你。”北小闲猛然拽住父亲。

“别拉着我,我非教训他不可。”北腿王怒气未消。

“爹,说了你又不懂。”北小闲知道父亲的脾气,叫道:“好了,还是让我来吧。”

北小闲说罢,大步向托哈木拉走了过去,嘲叫道:“喂,叫什么托哈木拉的,别以为打败了中原一剑就很了不起,我中原高手如云,我表哥世子爷也是天下独一,有种你就去挑战他好了。”

托哈木拉沉默了,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位小丫头;因为自己战胜了四大剑客之一中原一剑,并不代表就能战胜世子爷与陈正英、柳生剑。不过其他三大剑客都很神秘,能否会接受自己挑战,能否见到其他三大剑客?

“哎哟”前面忽的传来呻吟声。

托哈木拉飞快飏了过去,扶起了那名伤者。伤者扭头冷漠看着托哈木拉,没有半点感激之意。当然没有人会领情,如果别人打断你一只手,又要帮你疗伤,谁会领情。就算伤口可以愈合,心灵永远不会愈合。

“假仁假义。”北腿王一声怒吼,飞起一腿化作一阵风袭向托哈木拉后背。

“啪”托哈木拉没有躲,眼睛也没眨一下,这一腿正中后背。

北腿王并不解恨,他的第二腿疯狂砸出。

“爹,干什么,你干什么呀?”北小闲拽住了父亲。

北腿王是一名义士,侠士,尽管武功卑微;不过真正侠士不是武功有多高,是有侠义之心。所以有侠义之心并不能行侠义之事,因为武功卑微行侠,就是自不量力;北腿王那忧伤的眼神深沉地望着宝贝女儿,没能在说一句话。

“喂,叫什么托哈木拉的,还不快滚,像你这种假仁假义的人,没有人会领情的。”北小闲吼道。

托哈木拉懊悔地站了起来,看了看北小闲,看了看荆州大地,怏怏的离去北正门;但他的目标并没有结束,就是挑战中原武林。

“小闲呀,为什么不让爹爹教训他?”北腿王绝不解恨。

“爹,连中原一剑都不是对手,你行吗?人家不跟你计较,你以为怕你吗?他是心中有愧。”北小闲大声叫道。

“咳!”北腿王长叹一声。

“我们去找表哥,让表哥帮我们出这口恶气。”北小闲灵机一动。

“或许只能这样了。”自己做不到的事,不求人能怎么样?北腿王也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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