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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11. 江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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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下午,行歌被紫鹃里里外外收拾妥当,出到前厅,见王爷着玄缎金线卷云纹锦袍,乌发用金丝墨玉小冠拢住,俊朗之极。看来给未来老丈人贺寿,样子果然不同,只是面色过于严肃!行歌随王爷上了车,与王爷分坐车厢两角,侧首笑眯眯地盯着那妙颜。

久如被他盯得不自在,也侧首挑眉回视,“怎么?被本王的美色所迷吗?”

“呵呵,王爷自恃美貌我没意见,但是你这付凶巴巴样子,也许江老爷中意,但江家小姐肯定不会喜欢!如今民风开化,王爷不会以为父母之命就沒事了吧?”

“多事!”

“王爷不要小瞧在下,別的本领沒有,讨好女人,在下可是在行得很呢!”

久如心想,就是用这些方法得了那玉坠吗?!又想到那一堆丝帕簪佩,脸上笑道:“你这不男不女的妖孽!”

“呆会儿江家小姐若喜欢我这妖孽,还请王爷高抬贵手,不要将我醋杀!”

“呵呵!”久如被逗乐。

“看看,这样笑好多了,江家小姐一定喜欢!”

……

江府大门,久如与行歌依次下了车。

高挑的红灯笼一直从大门沿伸到街尾。门口一侧停满了前来贺寿的马车。

“青王殿下到!”

“青王爷,您可终于来了!”江侍郞一面拢手作揖,一面将久如往内迎。更招两个同在门口迎客的两个弟弟过来见礼!

“叶公子,上次还多亏你帮忙,除夕夜戏非常成功。”,江华连回身行歌打招呼,心中却暗暗惊叹对方给自己那种熟悉的感觉。

“侍郞大人太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

寒喧一番,差人抬了寿礼,久如与行歌前后被领着先去内厅小坐。

行歌故意稍缓,细心打量府内景致,只见府内虽张灯结彩,但仍可察觉平日严谨肃穆之气息。就是这样一个百年家风肃整的家族,十九年前竟出了个叛经离道的小姐。行歌难以想象当时的情景,不由地轻笑!

久如踏上内厅台阶,见厅内快步出来一抹白色身形,笑意浮了上来。

“小叔叔,今日你来得最晚,要挨罚!”

“小冉,自上次除夕后就沒见你,又去哪里玩了?”

“叶行,过来见过厉王爷家冉三公子!”

行歌在听得那声‘小叔叔’时,已惊得心慢一拍,见王爷回身唤自己见礼,那神色一派了然。心下已明白王爷带自己来的用意。只得平抚面容,上前一揖,

“在下……”

“行歌!真的是你吗?”对面那白衣公子发出惊呼。

“歌儿,真的是你!”

行歌不动声色地抽出被握住的双手,“冉兄原来是厉王爷家三公子,失敬失敬!”又丢给冉个以后算账的眼神!回身向王爷笑道:“多谢王爷抬爱,才使在下与故人相逢!只是今日是江老爷寿辰,我们还是先去见过江老爷吧。”

久如面带轻笑,招呼冉与行歌一前后进了内厅。冉想行歌恼自己隐瞒身份,眼睛不时地瞟着行歌。行歌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心里却飞速盘算。

轮到行歌向江老爷见礼,“在下叶行,祝尚书大人福禄双至,子孙满堂”。

江老爷只当青王爷随行的侍从,客气地抬了抬手,待看见这行礼之人的面貌不由脸上一惊,但随即又镇定下来,“多谢叶公子吉言,叶公子是何方氏?”

“在下叶行,荆州叶县人氏……”行歌将早已准备好的话说得滴水不漏。

江老爷心下渐渐平复,天下哪会有那么巧的事!但对眼前的少年却也多了几分亲切。

不久入了宴席,行歌见识了什么叫百年世家,肱股重臣,不仅皇帝老子和中书令王大人送来的贺礼,朝中其他各类官员皇子王孙通通亲恭到贺,行歌怀疑上朝都没那么齐!

歌舞升平,谈笑风声,推杯换盏间,消磨了一个良宵……

行歌的收获颇丰:

1.小冉居然是厉王爷的三公子司马冉!

2.青王爷已经知道自己是谁。

3.江老爷没有认出自己。

4.青王爷不一定是老泽的!经过今天的寿宴,行歌发现皇子皇孙们居然十之七八都有一双相似的凤眼,想必皇上也是一双漂亮的狐狸眼!

5.江家必须要拉拢!

6.江家小姐生得比传言更加娇美动人!

7.……

8.……

久如与行歌坐在马车里,

“怎么,见了你的冉兄就变哑了?琴魔公子!”

“嗯。”

“居然把名琴‘离骚’糊上黑漆!”

“嗯。”

……

……

回到青王府,久如丢下一句‘把琴带上,书房!’就径直走了。行歌回院抱了‘离骚’,想了想还握了剑!行向书房。

仿佛象第一次来到湖边,行歌停住。书房及整个水榭没点灯,印着皎月,只剩灰黑的剪影,倒映在水中是更暗的一片。榭台上坐着玄袍人形,几乎要没入身后的黑暗。行歌狂放一笑,将头上发簪拔出,乱发迎风飞舞,起身掠过湖面,翩落榭台。

“琴魔行歌,见过青王殿下,行歌受养父司马泽之托,来实现殿下一个心愿,请王爷赐教!”

久如沉默得示意行歌坐下,手执一埙,埙音起,寂寥、悲怆。

行歌听出是老泽常对美人图弹的那曲《枉思》,婉姨在宫中也弹此曲吗?!心下一叹,扬手抚琴合上埙音。渐渐,行歌觉得曾听了无数次的《枉思》,不仅有往日缠绵悱恻,幽怨、无奈,今日竟新生出……恨意?!

曲终,二人静默于黑暗之中。良久,

“他是怎样的?”黑暗中传来低语。

“王爷曾游历江湖三年,沒寻到吗?”

“在荆州时,我曾上台打擂,他就在台下,我贏了擂,他却走了。他不愿见我……”

“哦,呵呵,那人啊!也沒什么好见的……”行歌踌躇了一会儿,接着轻笑,

“那人啊,琴棋书画俱佳,人前有礼风雅,品德武功俱差,人后老奸巨滑!长年不是背着那把剑四处游蕩,就是对一幅美人图长噓短叹!终生未娶,不负相思意!”

又是静默,行歌的手紧按着剑,直到觉得要溺斃在黑暗与沉闷中,不得不狠声道,“霍师傅那有两坛‘解千愁’,我们弄来一醉方休吧!”

久如酸涩地淡笑:“解千愁?!好!”

不到半刻,两人回到水榭。也不多言,低头一阵闷饮……

不知饮了多少碗,行歌觉头摇目眩,有些飘飘然,对面传来飘忽的声音,

“告告诉你个秘密,北边那个人啊,也经常深夜对着幅画发发发呆,呵呵,看能把人看看看回来?!哈哈!”

“真的?!呵呵,和老狐狸有一拼啊!活该!”

“就是!活活该!”

行歌晕呼呼得笑道:“嘿嘿!我来说个更厉害的!从前有位公子和小姐,两人为了在一起众众众叛亲离!终于在一起了,小姐却死于难产,那公子倒倒不犹豫,把小娃娃往朋友身上一扔,自行了断,随娘子去了!呵呵,也省省得日后对幅画发发发呆了!怎么样?这个潇洒吧!哈哈哈!”

久如眼已昏花,听得所言愣了一愣,盯着行歌含着笑泪的黑眸看了片刻,倾身将行歌的剑□□,笑道:“来曲欢快的,本王舞舞舞一段!”

行歌十指翻飞,一曲《酒狂》飞溅而出。

久如手上剑冷光寒,脚下却虚浮晃悠,几道来回后竟‘咚’的一声扑倒在地,险些翻入湖中。

“哈哈哈……”行歌笑得坐立不住,浑身颤抖。突然颈上一紧,地上那人不知何时起身还双手扣住了自己的颈项。一双凤目喷火般怒视自己,行歌却不惊,仍嘿嘿低笑!

“你你给我住嘴!你你们都笑我!那个女人,心里只有自己的梦想,抛下我!那宫里的老头喜喜欢我?!他是喜欢看我这张脸,想那个女人!那那个泽什么连见都不愿见我!你这个,你为了那把破剑连命都不要了吗?!不许笑!不许笑!……”

行歌被咆哮吼得头晕昏,眼中笑出泪来。你不平?!那我岂不是冤到六月雪!孤苦伶仃被老狐狸折磨大,还要来看你这大少爷的脸色!突然觉得唇上一痛,腥热溢入口中,咬我!贱招!行歌火气顿冒,回嘴便也咬,同时手脚并用地与久如扭打起来……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行歌突然觉得身上沉重,抬手一推,身上的人便瘫软地滚倒在脚边,沒了动静。行歌凑近,月光下的久如,白晳的妙颜上有些红肿,衬着抓乱的头发,嘴上鲜血殷红,呼吸平稳清晰,仿佛喝饱了血,心满意足沉睡的魔魅!

“为什么清醒的总是我!”行歌嘴上嘟囔,只觉天转地摇,赶忙夹了琴和剑,深一脚浅一脚地摸回南院,临走还不忘补了久如两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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