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终成眷属(1 / 1)
“我的妈呀,她这是喝了多少啊?”安飞羽看着被阿喵架回来的陆媛,惊讶的问,他从来没见过陆媛喝多的样子。
“呃,她差不多把水单上的酒全点了一遍。”阿喵实话实说。
“唉,行了,反正我算是把她安全送回来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事儿,我先回去了,告诉陆媛,我明天陪她去试礼服,bye~”阿喵把烂醉如泥的陆媛甩给人家的正牌老公,自己甩手而去。
安飞羽很怀疑,这样子的陆媛,明天能爬起来去试礼服吗?
“呃,好渴。”陆媛倒在安飞羽怀里无意识地□□着。
“嗯,你先躺好,我去给你倒水。”安飞羽安抚着陆媛,把她放平在床上,转身去厨房给她倒水。
等安飞羽端着杯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陆媛胡乱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嘴里还嘟囔着:“好热,好热。”
太TM销魂了,安飞羽心里暗暗骂了一句,端起那杯给陆媛准备的冰水,自己咕咚喝了一大口,压下身体里的那股燥热。
“别乱动,躺好,老公帮你脱啊~”安飞羽轻声哄着陆媛,自己动手帮她脱衣服。
“老公,你真流氓,又脱人家衣服。”陆媛半睁着双眼,一脸妩媚地看着安飞羽,嘤嘤说道。
谁流氓了,谁流氓了,我这是助人为乐好不好。安飞羽冤枉死了,他真的只是想纯洁地帮陆媛换衣服而已。好不容易想要做一次柳下惠,还被人误会了。
安飞羽还在胡乱想着,陆媛的一双玉臂拦上了他的脖颈,“老公,你真好看,比丹尼斯吴还好看。”看吧,陆媛是真的喝多了,连眼神都不好使了。
安飞羽被陆媛的主动吓到了,谁来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今晚玉女变欲`女了吗?不过,他很喜欢。要不要乘人之危呢?安飞羽的心里天人交战着。
没等他想好,陆媛一把揽下他的头,火辣的唇吻上了安飞羽的唇,甚至还第一次主动伸出了舌头。
这下还想什么,老婆都主动了,他再柳下惠就太不爷们了。三下两下地把自己脱成光`猪,覆上了刚刚已经被他脱了个精光的陆媛。
“老婆,睁眼看看我是谁?”安飞羽让陆媛睁开眼确认,他可不希望此刻被陆媛当成是那个丹什么的杂交品种。
“老公,你可真逗,你也喝多了吗,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说完,咯咯地乐了起来。
这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荡漾着安飞羽的心扉,安飞羽往陆媛身下一探,发现她早已动情,便一路顺畅地攻城掠地。有了陆媛的主动配合,他今天发挥的格外好。
“啊~用力~老公~快点”陆媛居然还说出了这么让人沸腾的要求,让安飞羽的兴致更加欲罢不能更上层楼。
“再叫大声点,说你要,我就满足你。”安飞羽只送入一半,并不完全地满足她。
“我要,老公,我要~”陆媛哭喊着,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安飞羽的撞击让她失去理智。
“宝贝,老公来了”感受到窄巷里一阵猛烈的收缩,一股湿润浇灌在他敏感的龙`头上,把他刺激地差点一泻千里。终于,在一阵快速的抽动中,安飞羽也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两个人皆大欢喜。
匍匐在陆媛身上,安飞羽大口喘着气,今天真TM过瘾,没想到陆媛喝了酒这么主动,不过以后可不能放陆媛一个人在外面喝酒,太让他不放心了。
第二天醒来,陆媛不仅头疼,而且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像被重物碾压过了似的。努力地伸出手,拿过床头安飞羽每天早上都会给她备好的温水,大口喝着。
“老婆,醒了?”安飞羽下身裹着一条浴巾,湿漉漉地刚从浴室出来。“头还疼吗?”
“嗯,还好。”陆媛揉着额头坐了起来。“哎呦~”刚一坐起来,就感到下面一阵酸痛,陆媛忍不住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老婆,下面还疼吗?”安飞羽说着,就要掀开被子看。
陆媛死死地拽住被角,誓死不从。
“哎呦,这会儿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谁昨天晚上喊老公~快点,老公~用力的”安飞羽掐着嗓子,模仿陆媛昨天晚上的叫`床声。
陆媛隐约想起了昨晚的疯狂,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不记得了?要不要我再帮你想想啊?”安飞羽俯身贴到陆媛面前,坏坏地问。
“讨厌,不要了,我要去洗澡。”陆媛推开安飞羽,急切地想要逃离。
“走吧,我抱你去。”上午还约了设计师试礼服,要不然安飞羽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不要,我自己去。”陆媛现在竭力避免让安飞羽近她身,谁知道这头色狼又会做出什么。
“你确定你能自己下地走?”安飞羽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往身上裹着被单,准备下床的陆媛。
果然,陆媛刚一站起来就感觉自己双腿打晃,根本站不稳,忙一把扶住安飞羽。唉,酒后误事啊,昨天晚上运动过度了。
安飞羽也没再多废话,一把捞起陆媛,走向浴室,和陆媛来了个鸳鸯浴。本来安飞羽刚才已经洗过了,不过,多洗一次也没什么关系,洗洗更健康嘛~
早上九点,两个人准时来到服装设计室来试礼服,伴郎伴娘也一同来试礼服。伴郎就是资深光棍董顺,伴娘是他上回说相亲成功了三分之二的那个女孩儿,董顺目前还在苦苦追求中。阿喵在一旁准备给他们做场外指导。等陆媛换好婚纱的时候,躲在更衣室里磨磨蹭蹭地不敢出来。等安飞羽劝了半天,终于把她劝出来的的时候,才发现怎么回事。原来,婚纱是抹胸的,可陆媛的锁骨和胸前全是星星点点的吻痕,胸口处还有一个可疑的牙印儿,害她根本没法出来见人。
一旁的服装助理们也憋住笑,不想让这对小夫妻太过尴尬。只有服装设计师隐晦地好心提醒,婚礼前千万不要有过激的那什么行为,留下痕迹不好处理。两个人听着,脸红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董顺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挤兑安飞羽的机会:“嗬,你小子,用蓝天六必治长大的吧,牙好胃口就好啊。小心用力过猛,后劲不足啊。懂不懂什么叫细水长流啊,总这么用也不怕铁杵磨成针。”
“放心,小爷我磨成针也比你粗。谁像你啊,得精打细算,生怕库存不足,小爷我弹药充足,不劳烦你操心。”安飞羽奋起反击。
男装的礼服很快就是好了,两个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各自心爱的女人在那一套一套的换。安飞羽拿出手机,偷偷照下了穿着婚纱对镜微笑的陆媛,把她设成了自己的手机屏保。陆媛今天只上了淡淡的妆,却分外明艳动人,所以说爱情是女人最好的化妆品,这话一点不假。
到了婚礼那天,宴会现场那真叫一个高朋满座,济济一堂啊,整个H市厅局级以上的党政干部差不多都到了,门外的停车场上从挂着00001号车牌的车开始依次排开,场面基本和开人代会不相上下。不过为了避嫌,收礼金的地方特意树了个牌子,上面写着今日所收礼金将全部捐给中国红十字会,来宾们也心领神会,只是象征性地随了一些礼金,图个吉利。安树国和刘艳萍穿着喜庆的传统唐装站在宴会厅里和老朋友、老领导亲切地寒暄着,容光焕发。
吉时已到,典礼准时开始。陆媛挽着杜世平缓缓步入大厅,走上杜世平从伊朗专门定制的红地毯,一路来到台上。安飞羽看着眼前穿着圣洁婚纱的陆媛,百感交集。经历了各种各样的考验,他终于走到陆媛的心里,也终于可以把自己心爱的女人娶回去,携手共度一生。
杜世平把陆媛的手从自己臂弯中抽出,郑重地交到了安飞羽的手里,满含深意地看了安飞羽一眼。安飞羽朝他微微点了下头,接过陆媛的手,目光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作为安飞羽单位的领导,市公安局局长张卫国担任了婚礼的证婚人。念完证婚词,张卫国举着结婚证问这对新人:“你说这证我给谁啊?谁拿证,谁当家啊。”安飞羽果断抢过了结婚证,众人都以为安飞羽肯定是在家当老大啊,没想到安飞羽转眼间就把证交到陆媛的手里,很狗腿地谄笑着说:“老婆,保管好,以后你当家。”警对的兄弟们一看自己的老大竟然这副嘴脸,不禁嗤之以鼻——又一个老婆奴,看来大队长也不过尔尔嘛。
交换婚戒的时候,安飞羽激动的手直抖,险些套不上去。司仪是省电视台的金牌主持人,为了调节现场气氛,强烈要求安飞羽吻陆媛。安飞羽满足了大家的起哄,搂过陆媛就是一记华丽丽的热吻,亲完还拿过司仪的麦克说:“这咕噜掐了别播。”台下一阵哄笑。
在后台换下一套衣服的时候,陆媛天真地问安飞羽:“老公,你说,今天来了这么多大人物,要是一会有人把宴会厅炸了,是不是全H市就得瘫痪了。”
安飞羽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老婆,想什么呢,你没看门外都站着便衣呢吗,就是本拉登活着,他今天也进不来。”因为来宾身份特殊,婚礼的便衣数量今天都够得上二级安保的水平了。
这场规格颇高的婚礼终于顺顺利利结束了,送走客人,安飞羽和陆媛换下礼服,卸了妆,换上便装就拉着行李直奔机场,直接度蜜月去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三年后的一天,安飞羽正坐在发廊里剪头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喂,是陆媛的老公吗?陆老师刚才在幼儿园晕倒了,我们正把她往省医院送呢,你也赶紧过来吧。”
安飞羽一把扯掉身上的围布,顾不得剪了一半的头发,二话不说地开车飞奔省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