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诡异平山镇(1 / 1)
几天过去了,平山镇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雨。
婴缬站在窗前,惆怅无比。平山镇,等平山镇的事情过去了,就加快脚步去东海吧,然后找到那个男人,才不辜负秦妈妈的牺牲。秦妈妈,婴缬一想起秦妈妈,泪水便止不住的喷涌而出。
如果不是自己,如果没有离开灯船,是不是,大家就可以活下来?为什么,一定要以牺牲作结局?婴缬的两只手撑住窗子的边沿,掂起脚尖,鼻翼抽动。秦妈妈,秦妈妈,秦妈妈,无数句秦妈妈萦绕在心头,变成一首唱不完的歌。
“轻风吹已是深秋大地穿上红红衣裳每当我漫步在林间总觉得伤感林中鸟不住枝头好像是在等待寒冬等到白雪缤纷的时候春天也该近了虽然是一片秋梦像风铃又像燕子呢喃串串的叮咛和缠绵连成紫色的梦……林中鸟不住枝头好像是在等待寒冬等到白雪缤纷的时候春天也该近了”
凡是美好的东西,都是稍纵即逝的。
就像幸福,是握在手心攥不住的流沙。
“婴缬……”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一双手,搂住婴缬的腰。如果这一刻可以永远,那双手的主人,希望这是一辈子。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仿佛眼前这个这个女子就是早晨的露水,虽然会停留,却终有一天会消失,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是的,美丽的东西都会短暂。婴缬回过头,哑然失笑:“你、干嘛?苏世文?”
苏世文着急的说:“你这个傻女人,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就跟我说啊,反正不要轻生啊!蝼蚁尚且偷生,你也要坚强伟大一点啊!虽说二楼高不高,矮不矮的,跳不死你,怎么的也得把你摔成个瘫子。往后,你怎么办?脸蛋虽是一等一的,可是,除了我,没有别的什么人会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照顾你一辈子的!”
婴缬等苏某人说完一大段云里雾里的话以后,先是皱眉头,而后,嘴角上扬:“你、关心我?是么?”
“额。”苏世文这才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刚才一冲动好象说了什么奇怪的话,觉得很丢脸,连忙打圆场:“哦,谁叫你刚才站在窗户旁边忧伤的不得了,是个正常人都会这样子好不好,真是的,你这么大的人了,以后做事什么的都要把握分寸嘛,玩什么心跳啊,你以为谁谁都会跟我一样啊。好了,饭菜快凉了,快吃吧。”
婴缬狐疑的看着苏世文,苏世文便把头偏向别的地方。
婴缬端起碗筷,说:“阿扁,今天晚上,你怎么这么欠扁,说这么多奇怪的话,像老妈子一样,一直絮叨。”苏世文的脸刷的红了,俊美的肌肤,就像擦了胭脂,说话也支吾起来:“这个这个……”白色的云朵,缱绻在天空,变幻出无数奇形怪状的东西。
婴缬抬头看看窗户外面,对刚刚起床的苏世文说:“阿扁,我们,去外面玩好不好?天气这么好,不出去走走真是可惜啊!”苏世文眯了眯眼睛,说:“怎么说,这里的天气还是很怪异的!现在晴朗万分,指不定,不一会儿,就倾盆大雨呢。到时候你感冒生病了,谁来伺候你这小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