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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亲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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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个与思念之中无二的身影逶迤而至,慕容恪不由得站起身来,心中亦有感慨,她似乎都没怎么变,而自己却仿佛已经老了数年。

贺氏走到慕容恪面前,微微点头示意:“慕容老爷。”

“婉……咳,不知今日该如何称呼?”慕容恪轻咳一声,将几乎脱口而出的婉华二字吞了回去,已经和离,称呼闺名自是不妥,但似乎也不能称她做云夫人,于是问道。

“怎样都好,无妨,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我不介意……”听到他的名字,似乎会有所想念,但真的见了,涌上心头更多的却还是怨恨,贺氏冷冷道,“慕容老爷随意即可。”

“是啊,什么称谓,什么身份,你素来都是不介意的,若非如此,当日也不会离开慕容府……”慕容恪淡淡一笑,甚是苦涩。

“当日是有人赶我出府,并非我故意而为之!”贺氏猛的抬高了音量,面颊也因血气上涌而微微发红,提及此事,依旧是心头大痛,索性转过身子去不再看他,道:“慕容老爷今日来访有何贵干?索性直说了吧!”

慕容恪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似有难处的看了看一旁的秋蝉。

秋蝉低垂着头,似乎没将他的神态看在眼里,纹丝不动的站在那儿。

贺氏沉吟片刻,终究是吩咐道:“这个时辰无涯该吃药了,秋蝉,你去厨房看看是不是做妥了,若是得了就给无涯送过去吧,切莫耽搁了时辰。”

“是,夫人。”秋蝉这才屈膝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如今没有旁的人了,有话就请直说吧。”贺氏依旧不看他,自顾自的喝茶。

“无涯身子不舒坦吗?吃的什么药?”慕容恪却不急着说别的什么,只是问着无涯的情况。

贺氏斜睨一眼,放下杯子:“无涯的身子从小就弱,几时舒坦过?也无大碍,无非就是吃些补药调养气息罢了。”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又有云药补不如食补,与其给他整日里吃药,不如在膳食上多下功夫,或许可以事半功倍。”慕容恪缓缓道来,“我手边也有补血养气的方子,改天给送过来……”

“不必了!”贺氏打断他,“多谢慕容老爷好意,只是如今我们已无瓜葛,无需费心。”

“即使你我今生缘分已尽,无涯总是我的骨血,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身为人父关心儿子,天经地义……”慕容恪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强辩道。

“当日在慕容府中二十余载,无涯曾几何时得到你这为人父者天经地义的厚爱?今日你有何颜面在此说这些?”贺氏噌的站了起来,盯着慕容恪一字一句道:“我自认为行为有愧,也曾有过偏差之时,因而不敢对自己加以褒奖,只是,我的儿子何其无辜,却要忍受这么多年的折磨与亏待,至今,已被断绝了父子关系,却有人上门来理论为父之道!岂不笑煞旁人?”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贺氏恢复了常态:“慕容老爷,您想做好父亲,想关心儿子,请回慕容家去吧,这里……没有你的儿子。”

“他就是我的儿子!”

“是你宣布他不是的!”

慕容恪看着贺氏,忽然就软了下来:“婉华,你当真如此恨我,是不是?”

贺氏倔强的转过头去,很想对慕容恪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来,但是,话到嘴边却依旧说不出口,快速将滑下来的泪水擦拭去,“如果你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不送。”

“我还有话要说!”慕容恪强行走到贺氏身前,看着她美好的装扮在泪水崩溃下被淹没,扳住她的肩不让她再转身,认认真真说道:“我要说,静园一直空在那里,并非我不愿意再涉足,而是我一厢情愿的让它为你留着,任何人都不可以成为那里的主人,似乎如此,就觉得你还在那儿没有走!我要说,当初一念之差,我早已后悔,只要你肯回头,随时都可以回家去!我要说,无涯无论如何都是我的儿子,慕容家的产业,将来会有他的一份儿,我绝不食言!”

“还有呢?”贺氏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慕容恪,看着他说不出口,索性代他来说:“你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说一件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是不是?慕容家的产业终究会分给无涯,那么子衿何必要赶尽杀绝,势必将慕容家毁于一旦,对不对?说来说去,口口声声是为了无涯着想,但是你心底深处,还是考虑着无垠的,是吧?若今日子衿狠下心来将慕容家打败,那么将来无垠将会一无所有,但是无涯则会拥有许多……你的确是个好父亲,只不过,是别人的父亲。”

“我……无涯是我的儿子,无垠也是!我不能……”慕容恪被说中了心事,脸色有些发白。

“你不能看着无垠落魄而不管,当初却为何可以对无涯不闻不问?”贺氏追问道。

“我没有!”慕容恪终于放开了贺氏,高声道,“我原本就想一视同仁的!无垠无涯我都不会亏待!即便我将所有的生意店铺都给了无垠,我也照旧会给无涯留一份丰厚的财产,让他一辈子都可以享尽富贵!”

“呵呵,这也叫做一视同仁么?”贺氏苦笑,“我在静园里住了那么久,却并非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你对无垠如何,大家都心知肚明。上天揽月,九洋捉鳖,只要他喜欢,只要他想要,你不出三日总会为他办妥!哪怕是他一句喜欢桂花树,你便可以把满院子的海棠全部砍除,换做桂花树……从无垠十四岁开始,你就手把手的教着他接触生意上的事儿,如今他年纪虽轻,那些个手段却绝不输给你,这也是你最为骄傲的地方。这样一个被你宠着疼着捧着长大的儿子,加上你的言传身教,你觉得,他会善待无涯吗?即便你给了无涯足以终老的财产,只怕他根本无福消受。更何况,无垠身边还有个最阴险不过的娘亲……”

“你到底还是嫉妒月霞的,是不是?”慕容恪问道。

贺氏诧异的看着慕容恪,片刻摇摇头:“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你觉得我所说的这一切,所担心的这一切,都是源于嫉妒?”

“不是吗?也许,你不仅仅是嫉妒月霞,甚至在替无涯嫉妒无垠……是,我承认这些年我委屈了你,可是,那也是因为你做了许许多多让我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啊,你有没有考虑过你自己的所作所为呢?我偏袒无垠,是,我偏袒他,可你这个做亲娘的不也是冷眼相待么?”慕容恪上前,想要握住贺氏的手:“婉华,我们都曾经做错过一些事情,现在,我们一起去弥补那些过错好不好?那些过去的就都让它们过去吧,不要让嫉妒迷惑了你的心……”

“不……不!”贺氏甩开他伸过来的手,接连后退几步,失望地摇头,尖叫,“你真的不懂……你真的不明白……”

“婉华……”慕容恪想要扶她,却生生止步,因为,早有人抢先一步,站在了贺氏身边。

“慕容老爷,婆婆不喜生人靠近,请您保持距离。”子衿与秋蝉一边一个稳稳地扶住贺氏的手肘,对慕容恪冷冷说道。

看看子衿,再看看紧跟着的无涯与天笑,慕容恪冷笑道:“干什么?我欺负你们的母亲了吗?怎么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慕容老爷,您的架势难道不像是在欺负人吗?步步紧逼,强词夺理,我们很难不这样想。”子衿微微笑着,瞅着慕容恪,却是对贺氏说道:“娘,你放心,你的家人亲人都在你身边,没有人能欺负得了你!”

这是摆明了一致对外了!慕容恪眉间一皱,干脆不理会周围这几个小辈,执着的对贺氏说道:“婉华,你也觉得我是在欺负你?我只是想劝你能够退一步,不要让嫉妒……”

“嫉妒?嫉妒什么?有什么好嫉妒的?”子衿接口,咄咄逼人不给慕容恪一丝说话的机会:“嫉妒胡月霞吗?嫉妒慕容无垠吗?他们有什么值得我婆婆去嫉妒的吗?我婆婆身边有个好儿子,还有个好媳妇,再加上天笑这位义子,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不必勾心斗角,不必日防夜防,另有家财万贯,后半生大可静享清福,无忧无虑!总比守着慕容家如今这副摇摇欲坠的空壳子要好得多吧?真的说起嫉妒来,我倒要怀疑是你们在嫉妒我们吧?所以才上门来找茬,诚信扰乱我们的清净日子,是不是?慕容老爷。”

“你……”慕容恪气结,指着子衿道:“婉华,你就任由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对我无礼吗?这就是你们的家风?这就是你素来骄傲的知书达理?!”

子衿冷笑一声,忽然想起一段话来,说道:“光天化日之下,接待正大光明之士,烛灭星沉之夜,会晤鬼鬼祟祟之徒!所谓礼节,自当因人而异,如今我们这样待你,你也该自我反省一下究竟做了些什么事,让我们如此反感。”

慕容恪自知在这个丫头身上讨不到半分好处,贺氏又不再开口,愣怔之下竟然将目光看向无涯:“你是我的儿子……”

无涯却是连伪装的笑容也不肯给他,偏转过头去轻轻说道:“离家之日,是你亲口所说,今日迈出慕容府大门半步,你我父子恩情就此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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