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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回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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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很多天,我和季嵘浩没有过工作之外的交流了。对于那晚发生的一切,我们也都讳莫如深,缄口不提。这段时间我安分的住回了我自己的房间,季嵘浩不再带我上班,不再带我回家,也不再回家吃我做的饭。我心想,他是不是终于不再对我感兴趣,那为什么不放我走呢?是因为陆云毅还没结婚不放心放我走,还是因为想继续和杨梓桐赌气呢?我揣度不准,这个男人的心思我永远都猜不透。

这三年来,我养成了许多习惯,比如失眠的时候喝咖啡,比如晴天的时候带雨伞,再比如周末晚上重温那些曾经感动过我的电影。刚才我又复习了一遍《雏菊》,当杀手说“要是我在杀第一个人之前遇到你该有多好”的时候,我的眼角湿润了。原来我还没有麻木,原来我还能够为爱感动。只可惜这份美好的爱情是别人的,这个深情的男人是电影里的,反正不会是我的。我躺在床上,想着想着慢慢的就进入了梦乡。

迷蒙中,我感觉身边的床在向下陷,我习惯性的往一边挪了挪,却感觉有湿热的东西蹭得我耳根痒痒的,那股混杂着淡淡的烟草和清醇的酒香的熟悉的气息扑鼻而来,我终于惊醒了,用双手抵住他,反抗道:“不要……”

他顺势抓住我不听话的双手,与我十指紧扣:“不要?难道你不想我?”他继续吻着我的脸颊和肩部的皮肤,轻柔试探却带着浓浓的□□。

我噙着泪,低声拒绝:“不要……”

他怔了一下,继而将我完全压于他身下:“由不得你要不要,我要你就得给我!只要你乖乖听话,说不定我再玩你两次就会失去兴趣,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他的心思我完全揣摩不到,但是我的心思他却了如指掌。我是他的玩物,他不放我便逃不出他的五指山。可我只想早点解脱,如果我顺从他就能重获自由的话,我愿意乖乖听话!

于是,我不再抗拒,而是努力迎合他的需求。当他完全贯穿我并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时,泪水终于从我的眼中溢出,流到我的发丝之间消逝不见。

就这样,我和季嵘浩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我们一起上班,一起工作,一起吃饭,一起下班,还一起睡觉,在旁人眼里我们俨然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别人看你以为你幸福,你却可能痛苦着;别人看你以为你痛苦,你却可能幸福着。痛苦或是幸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别人眼里看的并不真切,自己的感受却是那样真实。

那晚,我正和季嵘浩在家吃晚饭,突然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妈妈告诉我,奶奶不停的念叨着我的生日快到了,怕是想我了,问我能不能在生日的时候回趟家。最后还特地嘱咐一定要带男朋友回家,让老人家高兴高兴。

这事可不是我说了算,得请示我的老板季嵘浩。家是想回的,季嵘浩是不想带的!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教训,我也不矫情了,直接开口对季嵘浩说:“我想请三天假回趟家!”

他问:“什么时候?”

我答:“这个月19号左右。”10月19日正是我的生日。

他想了想,终于答道:“好。”

18号这天,我处理和交代完手头的工作后,向季嵘浩告了假,就从公司直奔火车站了。第二天清晨驰骋了一夜的火车到站了,我终于踏上了这片带给我太多甘甜和苦涩回忆的故土。

我的家乡是北方的一个海滨城市D市,我当年就读的高中是D市最好的高中——D市一中。就是在那所高中里,我认识了对我影响至深的两个人——孟蔚风和杨梓依。如果不是他们,也许我不会考上S市的经贸大学,不会遇见陆云毅,也不会认识季嵘浩,更不会经历那么多个痛彻心扉的夜晚。

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故乡的空气,托起跟随我三年的行李箱,继续向前走。

我一到家,老妈就问:“怎么是你一个人?小季呢?”

我噘噘嘴:“什么小季?我看是老季吧!妈,你怎么这样啊?有了女婿就忘了女儿!”

老妈疑神疑鬼的问到:“怎么了?吵架了?”

我懒得理她了,直接奔里屋里去找奶奶。奶奶见我回来了,欢喜的不得了,拉着我的手和我絮絮叨叨,家长里短的聊起了各种杂事。与亲人在一起,就算是说起一件再细碎的琐事,都觉得是那样的有趣。

直到老爸下班回来,老妈来喊我和奶奶吃饭,我才意识到了时间的流逝。一家子其乐融融的吃了顿饭,奶奶睡了午觉,老爸上班去了,妈妈也开始忙着家务,我才有功夫从包里掏出手机来,准备给一彤发条短信,报个平安。结果一看有三个未接来电,而且都来自季嵘浩!昨晚在火车上睡觉,我特意将手机调成了静音,却没想到他会阴魂不散的找我。

我躲进自己的房间,用颤抖的手指回拨给了季嵘浩。电话一通,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会如何发飙。

“你家在哪?”他竟然没有生气,语气反倒很平和。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冷不防的问我这个问题。

我惊诧出声:“啊?”

他微微有些不耐烦:“我问你家在哪!”

我报给他一个地址,便到楼下等他。见到他从计程车上下来的时候,竟有点不敢认他。他身着一身灰色休闲服,提着一个小型的旅行包,不同于他平日正儿八经西装革履的模样,眼前的他显得年轻许多,有点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

他走到的跟前,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不认识了?”

我终于回过神来,不答反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道:“来这边开个会,顺便来看看你……父母!”

我疑惑道:“你在这边有会开吗?我为什么不知道?”

他瞥了我一眼,说:“我有必要向你报备吗?”

我正欲反驳,突然从头顶传来老妈的声音:“蓁蓁,是不是小季来了?”

季嵘浩的脸变得还真快,笑嘻嘻的回道:“阿姨,是我来了!”

老妈比见了我还激动:“蓁蓁,还不快带小季上来!”

真不知道老妈上回说担心我跟了季嵘浩会不幸福是真是假,我看她挺待见这禽兽的!她忙里忙外,张罗着给季嵘浩做吃的弄喝的,季嵘浩还真把我老妈当了他亲娘,也不客气,还打我小报告:“蓁蓁一上午不接我电话,我又不知道您这的地址,所以只能在大街上傻站了好几个小时!”

老妈听了,心疼得不得了,还指责我道:“蓁蓁,这可是你的不对了!就算是两个人吵架了,也不能这样啊!”

我嘴巴一开一合,却只字未吐。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屋子里这么大动静,奶奶终于被吵醒了。她看到季嵘浩,笑得合不拢嘴,我在一旁看了更为生气。老妈看我在一旁闷声闷气的坐着,也不多说话,真以为我是和季嵘浩吵架了,冲他使眼色:“小季啊,你头一回来这边吧?”然后我推了推我的手臂,说道:“蓁蓁,你带小季出去转转!晚上带他上外边吃点好的,家里今儿没来得及准备什么东西!”

我偷偷向老妈抛出一个极不愿意的眼神,老妈却暗地里掐了我一下。

奶奶年纪虽大了,却仍很精明,她早已发现不对劲,于是也在一旁帮腔:“是啊,蓁蓁,带着小季出去逛逛吧!”

白天的时候还是阳光普照,这会天气却却阴沉冷清了起来。我和季嵘浩就这么并肩走在这条熟悉的马路上,两旁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的叶子都落得差不多了,秋风乍起,就连那仅剩的几片黄绿色的叶子也被震落了下来。我拾起其中一片,捏在手里把玩了起来。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很流行将叶子夹在书里做书签。想到这里,我才发现原来那个时候还是有一些值得怀念的事情。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到了一中,我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脚步。那扇大铁门还是三年前那扇,只是老旧了一点,值班室里坐着的还是当年那个大叔,他最喜欢抱着一个收音机打发时间了。这会还没放学,校园里没有什么人,很是安静,但我并不打算带着季嵘浩进去。有些故地不想重游,有些老歌不愿再听,只怕太伤感,只怕太心痛。可是总不能事随人愿,季嵘浩才不会管别人感不感伤,痛不痛苦。

“这是你以前的高中?”季嵘浩双手插在口袋里,边说着边朝大门走去。我只能无可奈何的跟上他。

三年二班,这里就是我曾经的斗室。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是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输得一无所有,不过那时候还有高考,还有奋斗的目标,还有最后一块浮木。现在的我才是真的是输的一无所有,连骨头都不剩了。那个时候,我不停的学啊学,好像那样就能忘记伤痛,好像那样就能得到解脱。后来,我从D市去了S市,一切却还是老样子。真正深刻的伤痛是不会因为时空的转换而磨灭的。

在这间教室的最后一排,有许多午休的宝贵时光我都是和孟蔚风趴在课桌上,边闭目养神边带着同一副耳机共享同一首歌度过的。开始,他喜欢陈奕迅,我喜欢孙燕姿。后来,他也喜欢孙燕姿,我却还是对陈奕迅不怎么感冒。

他总是恬不知耻的说“我家燕姿”如何如何,他说一次,我就送他一个大白眼。有一回,他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对我说:“我觉得你很像我家燕姿!”

那时的我心高气傲,只是回他一个字:“切!”后来,我后悔过不止一次,后悔那时候为什么不问清楚。可是我究竟要刨根究底的问什么呢?问他我是不是真像孙燕姿,还是问我是不是也是他家的?

我那时候没问,现在就更没有问的必要了。高三下学期,他随杨梓依出国后,我中午还是习惯边小憩边听歌,只是不再听孙燕姿,也不再听陈奕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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