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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无法泯灭的母女情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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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看到身后站着的人正是多年不见柳云澈,季云殇的眼底满是不敢置信的激动。

“对,是我。”相较于季云殇激动的反应,柳云澈的反应却显得淡定许多,“我们,又见面了。”

“你怎么会突然来上海了?那你父母呢?”小小的激动过后,季云殇也很快恢复如常,不禁好奇的问道。

“他们早过世了。”提及父母,柳云澈的眼神不禁黯然,但一只是一瞬,随即便恢复了内敛,神秘的递给了季云殇一个怀表,“这个帮我收好,晚些时候我会来取的。”

接过怀表,季云殇还没来得及细问,柳云澈便一溜烟跑开了,留下她,一头雾水。然而,她刚把怀表揣进怀里,便立即有一伙穿着黑色西装的黑衣人上前了。

“鲍太太认识刚刚的那个人?”为首的黑衣人走近季云殇,目光犀利的问道。

“不认识。”季云殇几乎是在第一时间便反应了过来,“那人刚刚不小心撞到了我,所以给我道歉来着。”她早已洞悉这群人的来历,正是目前日本人的狗腿子李德才李副官的手下。

听季云殇说并不认识柳云澈,那为首黑衣人随即歉意一礼,便招呼大伙儿朝着柳云澈跑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他们干吗要追云澈呢?望着那急速消失的一伙儿人,季云殇很是纳闷儿皱起了眉头。不过纳闷儿归纳闷儿,她可不敢忘了自己的正事儿。收起疑惑的思绪,她转身走进了吉祥绸缎庄。

原本正忙着招呼客人的店掌柜一见季云殇进店,便立即搁下了手上的事儿,热乎的招呼了过来,谦卑恭敬,点头哈腰,直把顾客就是上帝的至理名言实行的炉火纯青。

“鲍太太能光临本店,可真是令本店蓬荜生辉啊!不知道有什么是小的可以为您效劳的吗?”掌柜的就是掌柜,真不愧是店内的一把手,一见大主顾上门,先姑且不说这摇尾奉承劲儿,这口才也是一流的顺,专拣好听的说,直捧得人是心花怒放啊。

“请问,顾蔓如小姐在吗?”对于这些巴结奉承的话,季云殇早已是听得麻木了,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感觉,她只是客气的看着掌柜的,淡淡的问道。

“呃......在在在,鲍太太请随小的来。”听到季云殇的话,那掌柜的不禁为之一愣,但随即便恢复了神色,恭敬依旧的说着随即带路走在了前面。

见罢,季云殇赶紧跟上。

一直跟随掌柜的来到店铺的内室,季云殇才见到了信中所说的那位顾蔓如小姐。

此人一身鹅黄色紧身绣花旗袍,披着一件白色的花格子线尼大衣,恰好将她高挑曼妙的身段衬托的玲珑有致,与衣服相衬的白色蕾丝绣花盘帽下,是一张精致妩媚的俏脸。此刻的顾蔓如,同样是用着打量的目光精睿的看着季云殇。

在她的打量下,季云殇同样是一个令其惊艳的美女。只是那气质,那打扮,都太过严肃了点,那是与她实际年纪全然不符合的一种感觉。

“鲍太太,请坐。”一番打量过后,顾蔓如随即自椅子上起身,礼遇的招呼道。

回礼的向顾蔓如点点头,随即在她对面的案桌前坐了下来。

“东西带来了吗?”季云殇一坐下,那顾蔓如随即便直接切入了主题。

“嗯,带来了。”听罢,季云殇随即点了点头,随手拉开手提包,取出一个纸团递给了顾蔓如,“顾小姐,给。”

接过季云殇递上的纸团,顾蔓如随即便将纸团小心翼翼的展开,摊在了桌面上。那是一张人民日报的报纸,上面分别用红色笔圈出了个中的精要。略微扫了上面的圈点一眼,顾蔓如随即便谨慎的将报纸揉回纸团收进了衣兜里。

“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见东西已成功递交,季云殇随即站起身,告辞道。对于那张报纸上圈点的内容她是一无所知,也并未探究过,她的任务就是交接情报,对于其他的,她毋须知道。

“嗯,恕不远送。”微笑的说着,顾蔓如站起了身。

点点头,季云殇没再多说,随即转身走出了吉祥绸缎庄。

一路上,她却并未因任务成功交接而心情松懈。想着兜里揣着的怀表,和那些追踪柳云澈的黑衣人,她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云澈想必也是因为江浙沦陷才搬迁上海的吧,只是,他目前究竟是在做什么呢?那些汉奸犬牙为什么对他穷追不放?还有这块怀表......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奥秘?一连串的问题,让季云殇不禁想的脑袋沉重,闷闷的越发有些头疼。重重的自鼻翼呼出一口气,她干脆靠近椅背打盹儿了起来。既然想不透,那就暂时什么也不去想好了,该明白的时候,自然会明白。

已是入冬的季节,夜晚的空气甚凉,就算是钻进厚厚的棉绒被窝里,也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暖和。

季云殇蜷缩着身子裹在棉被里,夜虽深,却是越发冻的不能入睡。几年了,自从鲍天郡不在后,她就一直是如此,热天还好,可一到冬天,这夜晚就越发的难得熬。如今虽是知道她的天郡还活着,可是这心却仍旧冷的发悚,也不知天郡人现在怎么样了,一切可还安好?当初的生死离别,如今却是死别苦于死离,什么不好做,为什么偏偏选择汉奸的这条不归路呢?

叩叩叩——

季云殇正黯然独伤之际,房间的窗户却被叩叩的突然敲响了。

“谁?”半夜爬窗之人,非奸即盗!听到动静,季云殇一个激灵,猛的坐起身来朝声音的来源望去,却只看到一团黑乎乎的黑夜,夜色太暗,她根本看不清楚。

“是我,柳云澈。”窗外的黑影动了动,听声音确实是柳云澈。

云澈!闻言,季云殇不禁惊讶,不假思索的当即便下床上前打开了窗户。窗户一打开,柳云澈随即纵身一跃便跳进了屋。

“云澈,你放着大门不走,干嘛......”

“云殇,我白天给你的那块怀表呢?”不等季云殇把心中的疑惑问完,柳云澈便迫不及待道。

“哦,你等等。”季云殇不禁微微一愣,说罢,转身跑回了窗前,翻开枕头,拿出了下面的怀表,“给你。”说着,走回柳云澈,将怀表递给了他。

接过怀表,柳云澈紧紧的攥在了手里,紧张的脸色总算和缓了下来。

“我不能走正门,而且我来的事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不然你会惹上麻烦的。”望了眼正疑惑看着他的季云殇,随即道“怀表已经拿到,那我这就走了。”说完,柳云澈连句再见都顾不上说,转身就要跃出窗户离开,却被季云殇给拉了下来。

“你这是要去哪里?”松开紧拽着柳云澈衣角的手,季云殇不禁满心担忧的问。如今正遭追踪的他,肯定是居无定所的,这样让他离开,会不会有危险呢?

“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吧,多做逗留,对你只会百害而无一利。”毋须过多的言语交流,只消一眼,柳云澈便已洞悉了季云殇心里的担忧,“夜里风大,还是早点睡吧,可别着了凉,我走了,保重。”一番叮嘱后,柳云澈随即便神速的跃出窗台,消失在了季云殇的视线范围。

失神的望着窗外的夜色,竟管凉意让季云殇不自觉的紧紧环抱住自己冷的得瑟的身子,她却没有因此而钻进被窝。满心的担忧和疑惑,让她不禁眉头深锁。那块怀表究竟藏有什么秘密?让云澈紧张至此,竟不惜用生命来保护?云澈,他现在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第二天,季云殇病倒了,久久未见起床,且还高烧不退,全是拜夜里站在窗前吹风所致。这可把鲍家上下给极坏了,就连一向不怎么与她亲近的女儿玥瑶这会儿也吓得慌了神,又是端茶又是敷湿毛巾的。众人为了给她退烧,找大夫诊治,可谓是手忙脚乱,整个井然有序的鲍家霎时间全乱作一团。

“妈妈,你不要丢下玥瑶,玥瑶以后再也不会对你不理不睬了,玥瑶会乖乖听话,妈妈,你醒来啊?呜呜......妈妈......”见众人忙活半天,这季云殇的病就是没有起色,还是那么昏昏沉沉的昏迷不醒,小玥瑶立即慌了,会再次失去妈妈的恐惧让她小小的心灵发悚,她再也忍不住,趴在季云殇的床前放声大哭了起来。这哭声,是女儿对母亲的爱,声声撕裂着众人的心。

“玥瑶乖,妈妈不会有事的,她只是受了点儿风寒,一会儿就会好了。”看着玥瑶哭的这般伤心,一旁看着的默雅也不禁感触颇深。这丫头,总算是打开了心中的心结,接受了云殇。

“真的吗,默雅妈妈?”听罢,玥瑶果然立即便止住了哭泣,抬头睁着无邪童真的大眼望着默雅问道。

“嗯。”默雅慈爱的笑着摸了摸玥瑶的头,“瞧,大夫来了,你妈妈很快就会好的,放心吧。”两人谈话间,吴妈请来的大夫已经上了楼,进来了房间。

见到大夫已来,众人随即自觉的散开,给大夫腾出足够的空间。

大夫立即摆出诊治器材,一会儿考温度,一会儿量血压,一阵忙碌过后,最终给季云殇打上了点滴,大家悬着的一颗心才总是是落下了。

“大夫,她没事吧?”大夫收拾好东西,一出门,默雅便上前追问道。

“放心吧,太太也就是受了点风寒,并无什么大碍,只要烧退了,调养个三五日自然也就没什么了。”大夫听罢,职业的微笑着道。

“吴妈,去账房把诊费给大夫取来。”听罢大夫的一番话,默雅总算是彻底放心了,随即吩咐一旁的吴妈道。

“是,我这就去。”应罢,吴妈随即跑下了楼,去了账房。

目送大夫下楼,默雅这才走回房间,然而当她看到房内温馨的一幕时,却怎么也不忍心上前打扰。只见小玥瑶正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棉签,一点一点的蘸水滴在季云殇干裂的嘴唇上,神情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小心翼翼。就那么静静的望着,默雅不禁笑了。这就是血浓于水的亲情呵,属于母女的情深,岂是时间的隔阂能够泯灭抹去的?哎......当初是我硬要在你和天郡之间插上一脚,是我欠了你,如今替你把小玥瑶抚养的这般乖巧懂事,也算是还了你的债,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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