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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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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着不解。

“呵呵,我家主子是虞娫宫的虞妃娘娘,将军可记得了?”

看着子衿贼笑的模样,慕容暻俊朗的面色一窘,轻咳一声,却也不再回绝,而是长臂一身,有礼地道:“姑娘带路。”

子衿看似随意地带路,实则都避开了巡视的大内侍卫,将慕容暻带入了后宫残败的冷宫里的一个小院前。

“奴婢就带到这里了,将军进去吧,娘娘就在里面。”

“有劳姑娘了。”慕容暻一颔首,见子衿离去,才起步埋入了院子。

残破的院落里,一火红身影背对着院门耳里,一根红色的绸带盘起了所有发丝,简洁而俏皮,似是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她转身回眸一笑,看着进来的男子笑弯了眉眼:“慕容大哥。”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是慕容暻看到那绝色笑靥时第一时间涌上脑海的,不禁凝望着那张笑脸晃了神。

被她甜美的一声“慕容大哥”叫的回神,生怕泄露心底的迷乱,慕容暻忙低垂下眼睑,遮掩住复杂的情绪,朝着逐步靠近的尹子鱼一行礼:“末将见过娘娘。”

尹子鱼朱唇一抿,继续含笑地走近:“慕容大哥不必这般见外,叫我子鱼便可了。”

“末将惶恐!”在那阵惑人心弦的清香越发靠近时,慕容暻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几步,却没有逃过尹子鱼的眼。

“大哥这是怎么了?难道子鱼是蛇蝎么?要这般避着,躲着。”委屈的声腔让慕容暻紧张地抬眸,正想解释,入目的便是她俏皮的笑容,美眸还在朝着他眨啊眨。

慕容暻从未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难熬的相处让他高挺的额头上溢出了虚汗,却又不敢去擦,只能硬着头皮,对上尹子鱼调笑的目光。

“娘娘叫微臣来所谓何事?”

那如松挺立的欣长身姿,器宇轩昂的气质,再配上那朗眉星目,怎么看这慕容暻都觉得他是难得的美男子,这要是由他去抓人会不会太便宜那索玛小三了?!

看着尹子鱼独自在那出神,面上一下子傻笑,一下子懊恼,又是一下子纠结,最后沉归于淡定,慕容暻不知所言,正想出口提醒,尹子鱼倒已回神,嬉笑地和他套近乎。

“慕容大哥,你是我父亲的徒弟么?”

“回娘娘,正是,末将十二岁便跟从师父行军,至十八岁才授命驻守东边疆域。”慕容暻也不隐瞒,诚实回答。

尹子鱼满意地颔首,坏笑地一勾嘴角,让慕容暻莫名不安起来。

“不知娘娘的意思……”

“哦,我想让慕容大哥帮个小忙,不知可否?”

慕容暻微一暗忖,抱拳道:“只要不有违道义,末将必当为娘娘鞠躬尽瘁。”

尹子鱼轻咳一声,甜美的嗓音犹如天籁:“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请大哥带那索玛公主出外游玩几天。”

慕容暻身形一僵,面色僵硬,厚薄适中的唇瓣紧抿,回答尹子鱼的是坚决的拒绝:“不行。”

尹子鱼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面如寒霜,沉下声音:“慕容大哥,难道连这小忙都不肯帮?”

“小忙?”慕容暻被尹子鱼那轻描淡写的口气弄得神经绷紧,也忘了君臣之礼,只顾着教诲:“劫持公主,被发现,轻则流放,重则满门抄斩,这就是娘娘所言的小事么?”

尹子鱼轻笑地一哼,“没想到慕容大哥竟是如此畏首畏尾,胆小怕事,倒是子鱼,错看了大哥!”

说完,红袖一甩,便错过慕容暻,朝着门口行去,只是还未作出几步,那道如松般挺拔的身姿便阻了她的去路。

看着慕容暻面色的凝重和明显的担忧,尹子鱼冷笑地轻哧:“将军这是何意?”

她生气了?才会连大哥都不叫了?掩饰住心底的失落,慕容暻严肃着面色,看着尹子鱼的轻蔑样,盯着她挑衅的眸子,认真道:“此事事关两国邦交,切不可胡来。”

“你都不帮忙了,我还找谁去?”尹子鱼哼哼地反问,但慕容暻岂会不知道尹子鱼那点花花肠子,顿时,剑眉一皱。

“娘娘若是执意如此,莫怪末将将此事告知恩师。”赤果果的威胁?!

某女愤愤地一瞪慕容暻,一扬首,朱唇一撇,语出惊人。

“将军若也执意阻拦,莫怪本宫将那日拉裤子之事公告天下!”

“你!”慕容暻一语堵塞,气瞪了黑眸,不敢相信,眼前这无赖的女子真是大街小巷相传的第一名女!

“你什么你!不帮是吧,咱们骑驴看剧本,走着瞧!”恐吓完,某女很不厚道地走出了院子,徒留一贯正直的慕容暻站在原地,眉宇间,尽是沧桑的纠结。

似下定很大的决心,才转身,快速跑出,注意到不远处的红影,喊道:“娘娘留步!”

某女停下僵硬的莲步,转身,笑意涟涟,无害地如小白兔:“慕容大哥想好了?”

又变成大哥了?慕容暻苦笑地摇摇头,上前,无奈道:“多少日子?”

某女单纯地笑眯了美眸,甜美天真的声音响起:“能多久就多久。”

慕容暻一咽口水,只觉自己跳进了狼窝,却也只好认命,他素来脸皮薄,要是被人知道他的糗事,那他连房门都不用出了,只能暗咽下泪水。

“好!”

殊不知,这一应,给他带来了一生都未料及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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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索玛失踪

夜深人静时,守备森严的王府书房里,却是一片凝重。

“王爷,今日在朝堂上为何要自荐出使东夷,那蛮荒之地,老臣担心王爷的安危无法保障。”左首边,第一位坐的正是左相奚澜,正面色沉重地捋着胡子喃道。

慕容天也随即紧张道:“这一去凶多吉少,王爷叫我等如何安心?”

书桌前,静若处子端坐的清雅男子,低垂的眼眸云淡风轻,发上的金冠闪烁着光芒,“无妨,本王如此而为,本就在计划之中。”

另一位六旬官员微一思虑,恭敬道:“王爷,微臣担心这皇上是想借机除去王爷啊!”

“不无可能。”奚澜同意地点头,看了眼沉默的殷离寒,还真不知再说什么,谁叫这位正主性子冷淡呢?

慕容天打破短暂的沉默,小心地低声道:“王爷这次可是下定了决心?若是如此,微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说到最后,可谓赤胆忠心表露无遗。

“微臣也必拥护王爷。”其他重臣也齐声附和。

奚澜抚着胡须,深味地看着不动声色的殷离寒,道:“王爷,四年前的事在场的各位都知道,先帝驾崩前可是留下了遗旨的,只要时机成熟,到时登高一呼,必成大事!”

殷离寒淡雅的眉宇一动,清冷的眸子闪过莫名的光芒,只是看着下方殷切的官员一颔首:“各位的心意本王领受了,待到时机成熟,本王定通知各位。”

得到肯定的答复,诸位大臣无不欣喜万分,笑着和殷离寒告辞离去,直至跨出书房,还是难掩眼中的激动。

并不是他殷离绝这个皇帝做的不好,只是那名正言顺的思想根深蒂固,当年,先帝中意的并非殷离绝,只说他才智过人,却也心思歹毒,不适统领天下。

而先帝对于殷离寒的评价明显高于前者,德厚流光,玉洁松贞,还是沅茝沣兰,无一是贬他的,都是褒奖他的高尚品德。

这样的帝王才能避免让天下血流成河,才能维持这太平盛世。

所以,当殷离寒当着这些老臣的面收起遗旨,宣称先帝传位三皇子时,他们是多么震惊和失望。

而殷离绝那对母子对于殷离寒的所作所为更是引起朝臣的众怒,却都不敢直言,只能暗暗为殷离寒抱不平,现在,殷离寒要拿回自己的东西,他们自然都站在这边。

待人去屋空,只剩一人,昏暗烛光映衬下的清俊面容上,缱绻着淡淡的倦意,苍白的脸旁更为消瘦。

“笃笃……”

“进来。”清润的嗓音响起,门开,蓝风恭敬地单膝跪下。

“主子,今夜是否行动?”

殷离寒清冷的黑眸闪过罕见的杀机,绯色的唇瓣一开一合间,早已吐出凉薄的话语:“明早,城墙上,我要看到她的尸体。”

“是!”

**

“小姐,小姐!”当尹子鱼迎来第二个早晨的喧闹时,忍不住嘟囔地起身,邋遢地下床,没睡醒般朝着已闯进来的子衿。

“又怎么啦?”

子衿颤抖不已地双手握上尹子鱼温热的素手,若不是那对闪闪发亮的眼睛,尹子鱼都要误认为子衿是悲伤过度。

“小姐!刚才奴婢听到一个好消息!”子衿异常兴奋地拉尹子鱼做到凳子上,笑道:“奴婢刚去御膳房领早膳,却无意间听到御林军说啊,昨晚驿站被血洗了一场!”

“噗!”尹子鱼错愕地喷出了刚入口的茶水,瞪大美眸,好奇地望着子衿,“怎么回事?”

她貌似没让慕容暻杀人灭口吧?

子衿嘿嘿一笑,坏坏地勾着嘴角,靠近尹子鱼,压着声道:“说是昨晚有三路人马前去驿站,目的地竟空前一致,都是那什么玛的公主,其中两路人都是下了杀手的,出手腻重的!把那公主的侍女砍得面目全非!”

尹子鱼面色一黑,僵硬地一扯嘴角,相对于子衿的幸灾乐祸,她更是忧心忡忡,那慕容暻要是真去了,会不会有危险啊?毕竟嘛,以一敌多,再加上能被派去刺杀的都是高手啊!要是慕容暻出事,她该自责一辈子了!

当下,也懊悔不已,既然都有这么多人要杀那索玛小三,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你有没有听到关于慕容将军的消息?”

子衿先是一愣,待明白过来,立马回道:“没有,被抓的刺客都自尽了,所以,现在,东夷使臣正在御书房和陛下较劲了,说是不交出那什么玛誓不罢休!”

“什……什么?小三不见了?”

“小姐,何谓小三?”没有回答正题,子衿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眨巴着灵动的眼睛,看着尹子鱼。

咳咳……尹子鱼懒得解释,只想奔正题,“别打岔,小三就是破坏人家家庭的坏女人!快说,快说清楚,那索玛怎么了?”

“哦,昨晚混乱过后,就没人再见过那个索玛了。”子衿一本正经地道。

“没死但消失了?”尹子鱼听此不禁提高了嗓音,眼底闪过惊喜,莫非……是他劫走了?!真是高手中的战斗机啊!

“子衿准备早膳,小姐我饿了!”

“是!”主仆两猥琐地互视一笑,脑中的想法心照不宣,那馊主意更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慕容知!

当某女吃着万种的佳肴时,还不忘砸吧着嘴,祈祷一番:慕容啊,千万要藏得严严实实啊!

**

“阿嚏!”阴暗的屋子内,男子低沉却不失魅力的喷嚏声响起,紧随着响起的是少女如银铃般关切的声音。

“你没事吧?”

身着黑衣的英挺男子并未去理会身后那蜷缩在床脚的娇艳女子,带着黑巾的脸隐于黑暗中。

但索玛可以完全感觉到那道犀利但冷漠的目光已扫在自己布满灰尘的小脸上,不知为何,被他一看,她就莫名地面红耳赤,呼吸紧促。

没有回答索玛的问题,转身离去,但从他略显笨拙的动作来看,不难看出他有伤在身。

“唉,你还好吧?”索玛胆怯地缩着脑袋,咬咬嘴唇,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可是,那个男子还是固执地开门离去,然后关门,还不忘,上了锁。

她还记得昨晚驿站大乱,厮杀声一片,更有甚者闯进她的屋子,长刀挥舞,斩杀了她的侍女,在最危急的时刻,是这个黑衣人出现,救了她。

她知道,他也未必是好人,可就在他为她挡下一名刺客砍下的钢刀时,她还是动摇了那植根的看法,这个刺客,或许,不会伤害她的性命。

所以,她才会不怎么怕他,和他说话么?

还有,他的眼睛真的好好看,像夜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好迷人……

意识到自己的胡思乱想,索玛被灰尘遮盖的白皙小脸还是染上红晕,羞赧袭上眼底,不禁暗暗唾弃自己:自己已经和王爷有婚事了,怎么还可以喜 欢[炫.书.网]别的男子!

想起那日在花园里的冷酷拒绝,还有,王爷至今都未看她一眼,索玛本晶晶亮的眼睛瞬间黯淡下来,红唇一撅。

王爷不喜 欢[炫.书.网]索玛,王爷说,他的妻子只有一个,却不是索玛,好难过啊!可素……为什么,她觉得,又没那么难过了?

不懂唉!黑溜溜的眼珠转啊转,直到头晕,倒在床上。

想不通,算了,还是睡一觉再说吧!

于是,被整个京城翻了天寻找的索玛公主,就这么拉过被子,往身上一盖,呼呼大睡起来。太师府内,司徒颜伊吊儿郎当地斜坐在檀木椅上,当注意到急急而来的中年男子,立刻立身,迎上去。

“父亲。”含笑的凤眸,微扬的红唇,完全的倜傥样。

司徒浩匆忙应了一声,便将官帽递给丫鬟,自己坐在上首,倒过茶。

“听说,昨晚驿站出事了?还有三路人马劫杀公主?”毫不在意地口气却无法忽视话语中的犀利,司徒浩瞄了眼自家儿子,一颔首,算是默认了自家儿子的猜测。

司徒颜伊一顿,瞬即竟笑出声,“哈哈……总算按捺不住,开始动手了。”

司徒浩一脸浓眉,深思地摩挲着茶杯,“三路人马,两路都起杀机,只有一路手下留情,还是单枪匹马,为父倒是猜不透这两路人马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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