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意外惊喜(1 / 1)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外面的动静把一向睡得香熟的紫惜都给吵醒了,一想到婧陶很可能是要生了,紫惜连忙跑到婧陶的房间去,希望能帮上一点忙。
“哎呦我的小祖宗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个大肚子还在这里添乱,赶紧出去呆着,不妨碍了嬷嬷们接生!”一个年纪四十来岁的女官扯着紫惜这个孕妇就往外走。生怕这边婧陶还没顾过来,那边又要出顾紫惜。
哪知快要到门口的时候,紫惜突然听到婧陶一声惨痛的叫,她甩开女官的手就忙往婧陶的房里跑去,看的她身后的女官心跳的急促的不得了。
“主子,主子你是不是很疼?嬷嬷,主子为什么会这么疼?连脸都发白了!”紫惜焦急的看着嬷嬷们,不知如何是好。她现在倒是宁愿躺在床上生产的是自己,这样她的心也不必像现在这么的慌乱。一看婧陶和紫惜现在的样子,要不是婧陶躺着,紫惜跪着,任谁都会认为今天是紫惜在生产的。
“姑娘,女人家生孩子都是这样的!等到再过几个月,姑娘你生的时候,也会这样的!”几个嬷嬷好声好气的道。
“可是……”紫惜还要再说什么的时候,被婧陶打断了。
只见婧陶一脸忍耐的汗水,发丝簇簇的粘贴在脸上,她的脸色有些白不是很好看,嘴唇被她咬的显出深深的牙印,不过还好没有破掉。“紫惜,你去请华师傅来,我有话要你传给他!”婧陶忍着痛,咬牙说道。
“主子,你是不是很疼?你要不要紧,我,奴婢立马就去找华师傅!”紫惜心疼的为婧陶擦擦汗水后,也顾不上她自己还大着的肚子,急忙就往华师傅暂住的太医院跑。
华师傅本来打算送婧陶她们回宫后就离开的,但是因为受了军臣的委托便留在婧陶身边照顾了,这几个月来,婧陶、紫惜和军臣、伊雅科的书信都是靠着华师傅传递的,所以婧陶想让华师傅来,等到自己生产完后向军臣报个平安!她知道军臣已经盼着这个孩子的出生盼了很久,她希望能在最快的时间让军臣得到好消息!
紫惜才刚刚没跑几步,华师傅就疾步赶了过来,因为男女有别,华师傅没办法为婧陶接生,不过他帮婧陶仔细的把完脉后,眉头有些锁紧。
看出华师傅些微的变化,紫惜不安的问:“华师傅,主子怎么了?主子不会有事吧?”
华师傅笑着摇摇头道:“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孩子的营养太好,有些偏大,估计你的主子要受些罪了!”
“这可如何是好?”紫惜焦急的问道。婧陶受苦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哪怕让婧陶吃苦的是她的小主子,她也不希望!
“嗯……你主子现在还要过好一会才能生,现在这么多人聚集在这也无济于事!紫惜,你和我的药童留下来帮我,让那些嬷嬷们等到你主子要生的时候再来吧!”华师傅随手指了下一早就站在门边,但是被所有人都忽视的药童,很有道理的说道。
紫惜现在早就满脑浆糊了,她不假思索的就开始把那些等着婧陶生的嬷嬷们赶了出去,只留她自己、华师傅和那个药童陪在婧陶身边。
“丫头,你主子不过是生个孩子,你哭个什么劲啊!”见紫惜跪在婧陶身边,手紧紧的握着婧陶微颤的手,眼泪珠子不停的流,一会儿就在衣襟给哭湿了。
“呜呜呜,主子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虚弱过,我好担心主子会受不了!”紫惜一边说着,还不忘用帕巾帮婧陶擦拭不断流出的汗水。“华师傅,主子不会有事的吧?”
“放心吧,老夫如果不像刚刚那样说,他就怎么进的进来啊!”华师傅又指了指那个药童,这下子紫惜才认真的看起那个药童来。
这药童的身板好熟悉,虽然他垂着头在,但是那股霸气却难以掩饰掉。药童慢慢的抬起头,紫惜被惊的“哈!”的倒吸了口气。
“王……王爷!”不错,现在出现在紫惜眼前的就是本该在千里之外的军臣。只是一个西戎大汉现在硬挤在天朝人的衣服里,显得很是滑稽。不过幸好刚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婧陶身上,连紫惜都没注意到军臣,这无疑为军臣的安全做了保障。
“弟妹,好久不见!”自从和伊雅科联手,而且也知道伊雅科在乎的是紫惜后,军臣就自动的把紫惜当成是伊雅科的妻子,自己的弟妹看待了。
可是说的人无意,听得人有心,只见紫惜瞬间便羞红了脸,一脸尴尬的看着军臣,手也虚心的在肚子上不停的磨蹭。
“王爷,我和华师傅先出去,你好好的陪陪主子,等到主子快要生的时候,你赶紧叫我们!”紫惜忍着羞把话说完,便领着华师傅离开了。华师傅在临走前和军臣说了几点孕妇生产的前兆,军臣听得很认真!
婧陶现在早就神智有些混沌了,她模模糊糊的听到紫惜在叫王爷,可是一想军臣离自己那么的远,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也没在意。突然,一阵剧痛再次袭来,婧陶没忍住又低吟了起来,以缓解疼痛。
就在婧陶疼痛难耐的时候,那双熟悉的宽大的手又一次的给予她力量,温柔的握着她那满是汗水的柔荑,军臣那似水柔情的声音也在她的耳畔响起,“婧陶,为了我,为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你要挺住!嗯?”
婧陶无意识的点点头,嘴里呢喃道:“嗯,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我们的孩子的!原来疼痛真好,我又开始幻觉你在我的身边了!”
“傻瓜!我现在就真真实实的在你身边,不信你好好摸摸!”听到婧陶的胡言乱语,军臣哭笑不得,不过心里更多的是酸涩,为了婧陶也为自己。
婧陶睁开被汗水模糊了朦胧的眼,隐隐约约看到军臣的轮廓,她伸出湿湿的手,仔仔细细的摸着那熟稔的模子,手一刻都不想停下。在确定眼前的就是军臣后,婧陶没有了刚刚的强忍反而有些撒娇的抱怨起来:“都怪你!我现在疼死了!”
“是是是,都怪我!是我不好,让我的婧陶受苦了!不过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会选让你怪我的,嘻嘻!”军臣看婧陶撒起娇来,他的顽劣性子也被婧陶的话激起来。
“哼,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婧陶在军臣怀里找到一个舒服一点的位置后,半坐起身靠在军臣怀里和军臣雄辩了起来。
“谁说我不安好心了?我是为了让尝试一下为人父母的滋味,才好心的努力播种的!我播的时候你不说什么,怎么现在都要收获了,你倒怪起我来!”军臣很是死皮赖脸的说道,硬是把婧陶苍白的脸给羞成了红色。
“吸!”肚子又一阵痛,婧陶又抽气了声。军臣赶紧看看婧陶的情况,见离华师傅说的生前的还有些差别,便稍稍放下心来。不过刚刚开玩笑时的轻松,现在却不复存在了。一看到婧陶满面的汗水和红紫的嘴唇,军臣就心疼不已。
军臣摞起袖子,把自己结实的手臂放到婧陶的嘴边,很是疼惜的道:“如果再疼的话就咬我吧,不要再咬自己的嘴唇了!”
疼痛过去,婧陶看着那粗黑的臂弯,心里暖暖的,人也笑了起来,不过现在疼痛过去了,她才想起问军臣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你怎么会来?你是一个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