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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咫尺天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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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有男女体力、武功内力的差距,不到片刻他就抓住了她的锦鞋,却又不抓住她只是顺势脱掉了她的鞋。

莫言气恼地暗骂了句流氓便继续在水中奋力游着。

月华如练,悄然铺在碧波粼粼的水面,风,轻轻一吹,田田荷叶便随风摇曳,沙沙作响。

夜,寂静无声。

“我都看到你了,也不嫌憋着难受,出来吧!”他嗵地一声冒出水面,身子在月光下笼上一层圣洁的月色。

她从碧波中冒出小脑袋,却不靠近他,眉毛一挑,手一拳,“杀千刀的混蛋,赶紧向姑奶奶我道歉!”

俊眉一挑,瞥了瞥苍穹中那一轮弯月,再懒懒地将目光递回来,一哼,“胆越来越肥了,青天白日的,还敢谋杀亲夫了!”

莫言下巴一扬,摆出一副大姐我就是胆肥了你奈我何的欠揍表情,“就胆肥了怎么样,不爽?不爽你咬我啊!”说罢还哈哈大笑起来。

“那我就来咬了!”

水花霎时溅起大片,万千玲珑水珠中,剔透出的是两张言笑晏晏灿若春花的脸。

“混蛋,不许过来,”莫言手擎一张碧绿荷叶抵在两人之间,斜斜甩过一记眼刀,“去把你那身皮给我穿上,再把头发给我系好,不许穿那劳什子红纱,人不人鬼不鬼,丑得简直不成体统!”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妖魅,越来越有成为狐狸精的潜质了。

男人浸在水中的肌肤泛出月华的光芒,发丝飘在水面,眉毛一皱,睫毛一垂,就有一丝委屈隐在眉目间。

“我何曾丑过?言言,你是关心我还是嫌弃我了?”

莫言一愣,却是低着头瞅着碧波荡漾的水面。

不恨魅惑绝美的眸子微微一眯,满意地看见月色下那女子脸颊泛起的微红。

水波慢慢沉寂了下来,半天不见对面那人有什么动静,莫言心里一慌,赶紧抬头,惊慌间一眼就撞进那一汪幽潭深海之中,然却古井无波,万里浪平。

她心里一恼,凭什么我胆战心惊,患得患失你却一副老僧坐定云淡风轻?凭什么我弃了自己身边那些要紧事只提着一门心思担心你而你却在这里悠哉游哉好不快活?

于是声调不由得大起来,语气冲得像刚点燃的火炮,“你以为你长得有多好看?人见人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关心你?我是关心幼稚的少女,广大的中年妇女,免得你去祸害人家幸福美满的家庭,我关心你?你有哪点值得我关心了?说走就走,说留就留,招呼都不打一个,你以为你谁啊?不就长了张臭脸,有点才华有点武功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论长相,你有我好看吗?论武功,你打得过拓跋……”

嘴唇被倏地盖住,余下的话全部呜咽着被他含进了口里。

“傻言儿,我错了!像我这么丑的人谁还敢要,也只有我的言言能大发慈悲的收留我。”他绯红的唇微贴着她的,偏头一笑,在她满眼的吃惊中紧紧抱住她,眉目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你……”满腔的火气没志气地被扔到了北极,她微垂着眸子,眼光闪烁。

“怎么不骂了?我听着呢!”他抱着她,简直就是四好丈夫的典范。

“赶紧放开我,你这个败坏社会风气的男人。”她用手肘撑在他的胸膛上,鼻腔讷讷地,声音小小。

他按着她的肩,定定地看着她,灼灼的眼神就像要在她的脸上烧出两个洞来。

被他看得不爽,于是某人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

……不安的扭动。

“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像我这般优秀的男人,言言,再动,我就变狼了!”

……幅度更大的扭动。

好歹她也是个女人,好歹她也还是会害羞的,就这么被他灼灼地看着,脸早就飞红了,心跳得跟擂鼓似的,一个不小心就会从胸腔里蹦出来般。

“你的手!”一阵失神后,莫言猛地拍掉某人抚上她身子的手,红着一张小脸大吼。

像挨了打的小孩般,头顶上方的男人缩回手闷着声一句话也不说。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小孩脾气,可是……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各自有着各自的思绪,沉默半响。

打理好思绪,她柔声道,“今天你去哪了?今天武林大会上我……”

话还未完他的食指就轻轻按在了她的唇上,“我平生杀人只会出手一次,一次没杀死就会放过他,那日梅西桥我已与他交过手了,今日自然不会再次出手。”不过,言儿你不会知道,从来没有人能从我手里捡回他的命,若非他是拓跋泠岄我又怎会放过他?况且,不恨没杀他可不意味着别人不杀他!

“一次没杀死就会放过他?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不恨,你那是在为自己留下祸患!”

“你在担心我?你在意我?”

“我……”

明明是媚眼如丝,却偏偏在此刻认真坚定如千年不移的磐石,他看着她,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光,“言言,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天地苍茫,暮野无声,只有两双彼此紧紧交缠的双目。

言儿,告诉我你的答案,是还是不是?在意还是不在意?爱还是不爱?

他紧紧看着她,满心满眼都是,而对于自己在月色下微微有些泛白和颤抖的手指关节却是全然忽略了。

女子头一直低着,偶尔抬眼却又在撞见男子那灼热的目光后倏然垂了下去,女子沉默着,这短短的几秒,她想了很多,从挥金如土奢靡繁华的纽约想到天高云淡雪山连绵的西藏,从肮脏不堪实难回首的永乐牢狱想到春光灿烂齐乐融融的瀚海,从月华轻洒万籁寂静的西泠想到薄雾缭绕飞鸟乍起的紫竹林,记忆定格在这里终于宛如在九天上盘旋又盘旋的鹰,再也不肯离去。

朝露昙花,咫尺天涯,生命是那么的不可琢磨难以预测,这一刻还心心相惜说着永不分离,下一刻就是黄泉碧落从此生死难见。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就算是不能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也还算上天的优待吧!

有些人,却是藏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有君兮君不知的感情,想着盼着念着望着,直到鬓发斑白,皱纹满面。

她不要做那样的人,她不要!

她抬起头来,满眼是细碎的星光,十指和他紧扣,声音坚定,“不恨,若是生如蜉蝣,朝夕一瞬,那么我爱你就是那么一瞬。若是生如星辰,永生永世,那么我爱你就是永生永世。

“言儿,言儿……”他紧缠住她,像催眠一般呢喃着她的名字,很多年以后,他想,也许就是在这个时候让他动了以不顾一切的疯狂将她扯入地狱的念头,让她从此只能与他彼此取暖,相依为命!

“不恨,你……”她被他紧紧拥住,整个身体全部紧贴在他身上,即使是在水中却依旧感觉到了他那澎湃的激情。

“我要你,我要你。”最初只是因为内心烦闷而在水中沉寂自己,可是却没想到她竟会来到这里,看着她脱掉罗袜戏水的可爱模样他就忍不住地想要她,而现在,早已癫狂!

他呼吸已不稳,吻更是重重落在她的耳后颈窝处。

是你将我推入地狱的,你要怎么赎罪?下来陪我还是带我离开?

“你不要这样!”挣脱不开他,内心又忐忑不已,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隐隐的哭腔。她知道,若是她坚持,他是不会勉强她的,他对她很好很好,她一直都知道。

听到她委屈的声音,他动作一滞唇缓缓离开她的肌肤,然后头一偏倚在她的肩上,声音喑哑,“忘了那不美好的一切,言儿,就把它当做一场梦,如果还是痛,那就让我来帮你忘了它好吗?”他手臂一寸一寸收紧,将她紧紧禁锢在他身上,用自己火热的温度温暖她,燃烧她。

“我很脏。”三个字刚出口就被他吞没在口中,他偏过头堵住她的唇,脏还是不脏,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

她是他的,从头至尾都是。

前所未有的疯狂,他狠狠吻着她,她无力反抗就这么任由他,彼此呼吸越来越急促,空气里都是他身上清新的味道……

等到他有些冰沁的手开始进一步动作时,她才恍然睁开迷蒙的双眼狠狠推开他,却又被他猛地拉了回来与他紧贴在一起。“不恨,你……我……”她惊慌失措,尴尬至极,想要推开他但手上却是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不许逃,不许逃,你是我的,是我的……”他一边哑着嗓子呢喃,一边将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上,然后顺着颈线滑到锁骨。

“不恨,不恨……”她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不想再去想那么多,活一天就爱一天就快乐一天,她从来就是爱恨决绝的人,她要他,他也要她,这就足够了,真的,就足够了!

猛地,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她,眼底的浓郁情欲几乎要将她溺毙,下一秒他就横抱起她往河中心的荷叶间飞去。

“马上就好,言儿,我现在很难受,但是也不能在那就要了你。”他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说。

莫言在他怀里垂着头不答话,只觉得他和自己浑身都烫得惊人,不一会她就诧异地发现这荷叶中心竟然有一艘精美的小舟,最奇特的就是小舟里面还有一个软榻。

“你?”她绯红着脸,幸好月色朦胧夜色低沉可以掩住脸上身上腾起的绯红。

小舟荡在水面上激起水波一圈圈潋滟开去,情色妖娆,连月亮都只好躲进了云彩里。

从颤抖的情欲中回过神来,他好笑地抬头看着身下已经睡去的女人,指尖放心地拂过她的额际、黛眉、睫毛、鼻梁,嘴唇,如果他能看见自己的表情那么他一定会发现原来这样的自己也可以笑得如此幸福如此满足如此——真实!

整个永乐城已经沉入梦乡,从她房间的窗子里钻进去,将她放在床上,盖好锦被,刚走了几步却终究还是犹豫着退了回来。罢了,她晚上肯定又会蹬被子,少不得会着凉,于是又走回床边掀开层层的帘幕和衣躺在她旁边。

压下心里的一切思绪,只紧紧将她抱在怀里,这个女人,就连睡觉都是一副倔强的神情,轻咬着唇,微皱着眉,可是她的身体,真的真的很温暖。

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莫言才从床上撑起身,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再睡会’准备再次倒头大睡却被身旁的一个庞然大物猛地惊醒。

红着脸正要将自己还压在他腰间的腿放下来却猛地被他的手紧紧抓住,最令人喷血的是床上躺着的那位还眨着一汪波光粼粼的眼特别纯情特别无害地看着她,一头青丝更是妩媚地洒在床头。

“言儿……”他轻声唤她的名字,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而那抓住她脚踝的手更是滑溜溜地顺着她的腿往上爬。

她伸手就要去打掉他的手却反而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傻言儿……不要动。”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间,他哑着嗓子道,若不是因为她的身体以及自己昨晚那该死的不知节制,现在他早就再次要了她。

“抱着我!”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引得她不由得颤栗起来,于是只好迷迷糊糊地抬起双臂环上身上男人的腰,该死的男人,身材怎么这么好?

他有些激动,身体与她贴得更紧,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突然,他抬头将脸轻轻贴在她的脸上,“老婆,老婆,老婆……”他声音腻软,舌尖打转,口里不停的呢喃着这两个字,然而身下那人却是在听到这两个字以后彻底惊呆了。刚找回思绪却又被他再次钻入她檀口的舌夺了呼吸剥去一切思维。

“叫我……老公!”他在她口里呢喃,眸中的深情像大海一样深广。

她却偏偏叫不出口,不是矫情而是这种感情她已丢失太久,现在突然找回来却反而有些不适应,而且这两个字代表的含义和责任太过深重,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却顾不得那么多了,趁着她恍神的当迅速剥去两人之间隔着的衣物,直接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用自己的火热紧紧抵着她的禁忌之地。

“从今以后,不准再看再想其他男人,只能想我爱我,不许再离开我,不准再背叛我,好好呆在我身边一辈子,答应我,答应我,言儿,言儿……老婆,老婆……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老公……老公……”她眸中满是情欲和幸福,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永远都是快乐都是幸福。只有面对他,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女人,是一个需要爱可以软弱可以纯真而不必那么坚强那么狠厉那么决绝的人,只有面对他她才可以放心地哭开怀地笑放心地卸下脸上那一张张冷酷的面具,他带给她的是独一无二是任何人都不可代替的专属唯一。

不知道又缠绵了多久,他起身为自己穿好衣服。

呆呆地不知坐了多久看了多久……

他纤长手指轻刮过她红润的脸颊,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喑哑和沉重,“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能够给我温暖光明带我走出生命里的黑夜?”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手指划过她的唇角,似在回忆什么,“我很羡慕你,你的所有姿态都是我的奢望,你的所有洒脱都是我的渴求,你的一切都是我想得到的。”手指有些颤抖,内心各种情绪翻搅,他执起一缕她散在枕边的黑发握在掌心,“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其实和你在一起的不恨才是最快乐的,只有和你在一起,他才不是木偶不是坚不可摧的城墙,言儿,若是你喜欢那我就会是你一个人的不恨,只是你爱的不恨而不是——你恨的萧君颜!”说完他俯身吻上她的额头,跳窗而去。

然而床上躺着的人却是在他跳窗而去的刹那猛地睁开眼,唇边一抹嫣红蜿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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