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缠爱:前妻不得宠 > 十、去补蜜月吧!

十、去补蜜月吧!(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罂粟花开,情殇不败 皇上,有种单挑本宫 撒旦总裁的逃妻 此生只爱你一个 皇儿快给哀家暖床 王爷独宠之爱妃别逃 新娘真带种! 新娘换人做! 新娘送上门! 舒晚季司寒

去补蜜月吧

南烈燃和贺晴晴临走的时候,给小老头留下了联系方式,不过他们也知道,可能小老头永远都不会去找他们了。

小老头这样的人,其实还有很多。

他们宁愿过着在别人觉得

所以他们在回去的路上,经过当地的zheng府时,表示愿意以小老头的名义出资给那里修路建学校。当然,这个还是受到了比较热烈的欢迎的。

南烈燃和贺晴晴两人一路上走走停停,终于回到了C市。

南烈燃的车子才到达C市边界的收费站,已经有人在他们之前,站在了贺宁然的面前。

华丽的房间里,贺宁然坐在棕色的实木书桌后面,洁白如雪的丝质衬衣领子那里端端正正的领结,衬着美好的下巴弧线。

他微微侧着脸,秀美的颜面如玉雕一样在阳光中微微透着莹润的光泽,修长纤细的洁白手指拈着一支长梗的白玫瑰。

一边听着那人说话,一边漫不经心地用手摘着玫瑰的花瓣。一瓣一瓣地,洁白的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露珠,掉落在书桌上。

穿着粉红衬衣的严青站在他身后的一侧,长发梳成一个乌黑的小马尾,细长的狐狸眼睛被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遮住,唯有眼眸中精明的光芒掩藏在镜片后一闪而过。

忽然,贺宁然的手顿住了。

他抬起头,蔚蓝的眼睛带着惊讶地瞧着那个人。

“还有人跟着他们?”

那人回答:“是的,而且他们似乎比我们更先找到南烈燃和贺晴晴小姐,在那里已经盘桓了很久。还曾经有人打扮成卖货郎的样子混进了山村里去打听他们的消息。”

贺宁然纤细玉雕般的手指不知不觉就抓紧了手中的花梗,“你们查不查得到他们的来历?”

那人一低头:“对不起少爷,暂时没有查出来。”

贺宁然皱了皱眉头,那人赶忙又说:“不过,有一点我们能确定,那就是他们对南烈燃和贺晴晴小姐是没有敌意的。据我们观察,他们是起保护作用,或者还有监视作用。但至少确实不是要对他们不利的。”

贺宁然清冷澄澈的眼眸里波光微微流转,指尖无意识地抓着花梗,忽然,他“呀”了一声。

没有拔去花刺的花梗刺伤了他纤细的指头,一滴殷红的血珠子冒了出来。

严青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地就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将他手中的白玫瑰丢到地上,黑色的皮鞋底踏了上去,踏碎了洁白的花瓣。同时执起贺宁然的手放到自己唇边将殷红的血沫子吸了出来。

那汇报的人站在书桌前,低着头,望都不敢望一眼。

也或者,是习以为常了。

贺宁然蔚蓝的眼眸依然清冷,一动不动地任由严青给他将弄脏了的血吸出来,然后严青轻轻放下了他的手,又退到了他的身后。

贺宁然的表情无比自然,严青的表情也无比自然,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又像这根本就是很平常的一件小事一样。

贺宁然一手撑起下巴,纤细洁白的指尖同尖尖的下巴都美好无比,画一样。

他淡淡地问那人:“那么我堂姐的脸治好了没有?”

嘴上说得很淡定,然而眼里却透露出一丝紧张。站在他身后的严青不易察觉地微微叹息了。

那人赶忙答道:“贺晴晴小姐从出现到现在,一直都戴着帽子遮着脸,但是根据我们对他们的观察,他们的心情很好,而且我们有人暗地里偷拍的角度能推测出……贺晴晴小姐,应该是已经恢复容貌了。”

贺宁然猛然站了起来。

他的手撑在书桌上,低着头见不到表情只能见到那亚麻色的头发在微风中吹拂,单薄瘦弱的肩膀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他们都见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却全都能猜到——

刚刚的淡定全都不见了,贺宁然收回撑在书桌上的手,转过身去面向窗外,许久才深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来,重新坐了下来。

这回单薄的脊背贴在了椅背上。

“哦,是这样吗?”他的语气还是淡淡的,只是那清冷的声音里竟然有一丝哽咽。

“而且……”那人装作什么都不没见到没听到——这也是作为属下最基本的,他只是继续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报告出来,“南烈燃同贺晴晴小姐似乎是和好了。”

贺宁然这回真的是吃惊了,而且没有丝毫掩饰的,眼中流露出诧异。抬起头望着他:“什么?”

“本来南烈燃和贺晴晴小姐在去的路上一直处在冷战当中,虽然南烈燃想要讨好贺晴晴小姐,但是都适得其反。但是这几个月过后,他们很明显已经是和好了。”那人偷偷抬眼望了贺宁然一眼,又低下头去,硬着头皮如实汇报,“昨天他们在下榻的酒店出来的时候,南烈燃还搂着贺晴晴小姐亲了很久。”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气氛冰冷至极,闭上嘴不敢再说下去了——而且,说到这个程度,也基本上够了!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贺宁然沉默了很久,清冷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讥诮的冷笑:“那又怎样?他和我堂姐在一起,不出奇。他要是和其他的女人从酒店里出来亲吻,我才要去拔了他的皮。”

话是这样说,他却是冷笑着说出来的,而且冷笑不止。

那人哪里还敢再说下去。

贺宁然站起来,丢下那报告的人和严青,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房间。

严青望了站着不敢动的手下,又望着洁白如雪的单薄身影,金丝边眼镜后眼睛里眸光越发加深了。

南烈燃和贺晴晴回来以后,最高兴的莫过于蓝家的人、南爷爷。

蓝小枫抱着贺晴晴连亲了好几下,当然,是在脸上而已。

“哈哈哈,晴晴你变得更加漂亮了啦!”她嬉皮笑脸地挨着贺晴晴蹭啊蹭地,“好几个月没见啦!想不想我嘛?晚上住我们家嘛,让我妈给你弄好吃的,你喜欢吃什么都好啦!还有,咱别理我老大了,晚上怎么唠唠家常嘛~~~好几个月没见,我好想你的啦~~还有啊,我毕业啦!以后就有时间找你玩啦~~~”

贺晴晴被她抱着蹭啊蹭地,啼笑皆非,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她光滑粉嫩的脸上戳了一戳:“都毕业了,怎么还这样啊?几个月都没长进啊~~~”

“哎呀哎呀,不来啦,干嘛才几个月不见就摆出大嫂的架子嘛,晴晴你不疼人家了吗?你不记得大明湖畔的蓝小枫了吗?”她假作伤心地将脑袋搁在贺晴晴的肩膀上,在她的肩窝那里滚来滚去的。

贺晴晴被她卖萌的举动逗得哈哈地笑起来,但是一边早已醋得成了酸人的南烈燃就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了!

——他早已无法忍受了!

居然离间大哥和大嫂,还要拉着大嫂跟自己睡在一起,难道当站在一边的大哥是木头吗?

而且,还趁机吃豆腐!无法忍受!

他拎起蓝小枫的衣领,将她往后扯,拖离贺晴晴的身边,低声威胁着:“警告你,蓝小枫,再腻着你大嫂,年底的旅行别想了!”

“不要啦~~”蓝小枫被他拖出一丈远,论身手不是南烈燃的对手,但是她有王牌。

“大嫂啊,你瞧瞧他啊~怎么说我是你们的功臣嘛,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大嫂你不会这样对人家的吧~~~”

她又扑了上去,抱着贺晴晴,在那里假装诉 。

“你这家伙……”南烈燃头顶冒烟,想要将她又拖过来,但是人就是抱着贺晴晴不撒手了。

“南烈燃!”被“大明湖畔的”蓝小枫抱得紧紧的贺晴晴,俏生生的小脸一板,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瞪,比以前更加娇,艳动人的脸庞微微显出假装的生气,刚刚还一副家长气派的南烈燃立即服帖了。

俊美的脸上表情一整。

他抬手朝贺晴晴敬了个礼,点头哈腰:“是是是,一切听凭太太的吩咐!”

贺晴晴瞧着他那样子,也是扑哧一笑——这样的南烈燃,实在是以前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南烈燃见她笑了,虽然对蓝小枫还是很恼怒,但是那气马上就下去了。

百炼钢都成了绕指柔——她对他笑一笑,他就觉得这世界怎么没有什么烦恼,什么不高兴了。

她笑,他也忍不住、不由自主就跟着笑了!

蓝小枫抱着贺晴晴纤细的腰肢,下巴搁在贺晴晴柔弱的肩膀上,黑玉似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着,望望你笑我也笑,眉来眼去却全然不自知、肉麻一大片的两人,也嘻嘻笑了。

她想:这下长辈们全都放心了。

最最担心,最最要紧的事解决了,每个人都能吃好睡好了。

也许,现在就等着来年年底抱上大胖娃娃了……

想到有个白白嫩嫩的小孩儿能让她玩,哎呀,要做姑姑了耶~~~妖孽的蓝小枫也笑得更高兴了。

去过蓝家,又去过疗养院,贺晴晴又去了监狱。南烈燃沉默地在监狱外,坐在车子里等着她。

等到她出来,只见她两只眼睛红通通得,很明显流泪很久——

也是,她从怀孕了怕父亲知道,不敢来探望他,到她被毁容,不敢让他知道而伤心,一直到她和南烈燃去云南寻求医治,一转眼半年就过去了。

上一次来探视他,还是在夏天。现在都已经到冬天了。

贺晴晴伤心到无法形容,自然难免要落泪。

——贺宗东的头发白得更厉害了,一见到她,简直是那种惊喜得几乎要 起来,因为他天天都在担心她!他不知道贺晴晴为什么那么久没来探视他!不知道是不是宝贝女儿出了什么事,还是贺晴晴讨厌他这个坐牢的爸爸,不愿再理他了。

听到贺宗东这样说,贺晴晴伤心得一下子就 出来了。

这一瞬间,她对贺宗东觉得很歉疚。

从监狱出来,南烈燃连忙给她打 车门,让她上了车才自己绕回来坐上驾驶位。

见她这样伤心,他没有先发动车子,而是转过头来想要给她一个拥抱。

但是贺晴晴偏了偏头,躲过了他想要给予的安慰。

南烈燃的手僵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也一下子沉默了。

他懂的,他知道的。

贺宗东越是受罪,贺晴晴就越是伤心。

她越是伤心,就越是不能原谅他。

见到她这样伤心,他一样不好受。

而且,她这样躲避他的举动,让他真的很难受!

那样费尽心力地去祈求她的原谅,和好,又因为这些逃避不了的恩怨而陷入僵局——他不想,真的不想!

这份感情,太来之不易了。

贺晴晴想要推拒,他能理解,但是——不能接受!

他从车子的暗格里拿出了一包香烟,抽出了一根点着了,放在嘴角吸了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吸烟了。

因为贺晴晴不喜欢男人吸烟,她喜欢的是干净温柔如一张洁净的白纸,一卷清淡的山水画一样的男人——就像林逢!

因为她讨厌他吸烟,所以他戒烟很久了。

但是,这一时他很想吸烟。

他也烦恼。

两人就都在车厢里沉默了。

一个默默地抽着烟,一个低低地啜泣着。

良久,贺晴晴摇下车窗,想要透一下气。

但是她一摇下车窗,却被旁边的南烈燃从身后抱住了。

“讨厌我抽烟,却不说。”他从背后抱着她,脸贴在她的秀发里,低沉好听的嗓音里有一丝沮丧,“贺晴晴,其实你从来没有把我当成最亲近的人。”

贺晴晴的手还搁在打 的车窗上,一时之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紧紧的拥抱而僵住了。

然后,她慢慢地回过头来,眼睛因为落泪而仍然是红红的。

“有些事,说了也没用。”她慢慢地说。

南烈燃知道她在说什么。

他沉默了,贺晴晴又要推他,但是他不放手。

他不要放手,好不容易得来的,不愿意放手的,他的妻子,贺晴晴。

贺晴晴推了两下,见不能挣脱,知道挣扎也是徒劳无用,就任由他紧紧地抱着自己。但是头却偏到一边,不愿意望着他,同他有视线的交接。

南烈燃拥抱着贺晴晴,而贺晴晴别过脸。两人以这种奇怪别扭的姿势在一起,车厢里都是沉默的,唯有刚刚南烈燃抽烟的气味在车厢里还有一丝没有飘散,气氛很低迷。

南烈燃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贺晴晴慢慢转头过来望着他。

南烈燃垂下漆黑的眼睫,那乌黑的短发和此时垂下来的眼睫,让他坚毅冷峻的俊美外表竟然有一丝大男孩的脆弱。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我做不到……”

“晴晴我爱你,但是有些事情请你原谅我……”

“我不能见到你再这样伤心,所以这两天我会动用我的关系和力量……想办法让你爸爸能减刑,早点出来。同时我向你保证,他在监狱里,不会被欺负不会受罪……”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也是我能做的极限。对不起晴晴,我做不到说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此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今生今世,我做不到叫你的爸爸一声爸爸,但是我向你保证……从此,他会有安定平静的人生……我这样说,你能够原谅我吗?”

贺晴晴望着他,亮晶晶的大眼睛里泪光闪动。

还能说什么呢?

每个人都有底线,她相信:他已经做出了他所能做到的一切。

从她点头答应给他机会那一瞬间,她就选择了这一条艰难的道路。

是她自己选择的。

而他真的有努力,应该说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所有的努力。

那么,自己……就试着去相信,去接受他努力想要给予的吧!

南烈燃抱着她,这一回,她没有推拒。

两人静静地拥抱在一起,什么都没说,但是又好像什么都彼此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有许多许多的恩怨,许多许多的情仇。

那么那么多的仇恨和阻拦,但是我爱你的心是真的,命运把我推到了你的面前,我拒绝过否认过,但是还是选择牵起了你的手。

那么,一起努力吧!

一起握住对方的手,得到幸福。

南烈燃被贺晴晴和贺宁然抱在一起的画面又弄得极度不爽。

如果他的调查没有错的话,贺宁然和贺晴晴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虽然说贺宁然比贺晴晴小好几岁,而且贺宁然还是混血儿,但是——见到眼前这一幕,他还是极度不爽!

他是男人,男人的心思他自然知道!

不要跟他说,贺宁然当贺晴晴是姐姐!

那样望着她的目光,那样逼着他在那么多人面前跪下来为贺晴晴出气——贺宁然,你好样的!

贺晴晴如今只有贺宁然和贺宗东两个亲人,贺宁然又救了她,她对贺宁然自然是不一般了。

和贺晴晴拥抱在一起的贺宁然,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眼睛却清冷地望着贺晴晴身后,见不到贺晴晴表情的南烈燃。

南烈燃那副表情,他也一样不爽!

哼!

你不就是比我大了几岁,以卑鄙无耻的手段夺去女人的差劲男人!我从来不屑你!

臭小鬼!

老男人!

一大一小,一个俊美一个秀丽,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带着对对方不满和敌意的视线在 中交汇,爆发出霹雳啪啦地火花。

贺宁然放手,面对着贺晴晴,刚刚那副对着南烈燃的高傲、不满眼神转为带着一丝笑意的温柔眼神。

“我就知道你最笨了,这么一点小事都要 鼻子。都说了能治好你还不信我!”

他用手亲昵地揉揉她的额头,这么亲密的举动令南烈燃不爽到了极点,四周都是醋味!

“喂,小子,好像晴晴的脸能治好,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堂堂大律师竟然跟一个小孩子争风吃醋,而还斤斤计较地说这种话,传出去真是笑死人了!

但是,真是很难忍!说说也就算了,还动手!晴晴是他的!从头到脚,每一根头发每一寸肌肤都是他的,别的男人不能碰!就算是名义上是堂弟的贺宁然也不行!

而且那算什么弟弟!?

贺宁然斜着瞅了他一眼,蔚蓝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讥讽。

但是他还没说话,贺晴晴就已经叉着腰转身瞪着南烈燃:“你怎么能对我弟弟这样说话?而且他救了我的命你不知道吗?”

南烈燃内心吐血一百遍,但是在太太的目光下,他只好闭上了嘴,但是仍然横了贺宁然一眼,嘴里还哼了一声!

那语气,那表情——什么大律师啊,什么社会精英啊,什么风流男人啊,就是一别扭的醋丈夫!

严青见势不妙,赶紧上来说:“晴晴小姐,我们少爷最近收了一幅画,但是请的鉴定师有的说真有的说假,令尊以前收藏丰富,没准曾经收过这幅画的真迹,那我们也能确定无疑了。请过来这 。”

(疯了啊,键盘还是没弄好啊,还是有一个字母打不了!所以有的字是打不出来的!555)

严青哄走了贺晴晴,剩下的南烈燃和贺宁然站在那里。

贺晴晴一走,两人脸上的表情都跟刚刚大不相同了。

南烈燃已经变成了冷漠傲然的表情,冷冷地睨着单薄的少年,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似的——就跟素日里一样:尊贵、傲然、自负、气势逼人。

而贺宁然如同往日里的清冷,秀丽绝色的白玉般的脸上表情清冷而淡漠,蔚蓝清澈的眼中,波光流转,就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才是他们的真面目!

或者说,如果不在贺晴晴面前,他们就是这样的面目!

贺宁然还是那样毒舌。

“我早该想到的,以你对付女人的手段,能哄回我堂姐也不出奇。”

南烈燃哼地一声:“小鬼,你有意见吗?”

贺宁然清冷的目光冷冷地抬头望着他:“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你以后再做任何对不起我堂姐的话,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那时不是流几滴眼泪就能赎罪的!”

南烈燃薄薄的红唇勾起一个冷笑的弧度:“你在威胁我吗?”

“我在警告你。”

南烈燃悠悠走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少年。

“谢谢你的忠告……堂弟。”他故意加重了语气,“姐夫我为自己的妻子有这样关心她的弟弟很高兴啊!”

贺宁然嗤笑一声:“你少跟我花言巧语,只有女人才吃你这一套!”

“你是不是女人,不过未免长得比女人也好一些罢了。”南烈燃像摸小狗一样摸摸他的亚麻色头发,引来贺宁然愤怒地打掉他的手,并且对他怒目而视。

“有些事,晴晴是不知道的,不过不代表本我也不知道。”南烈燃邪,恶地勾起唇角,他的话一语双关,“亲爱的堂弟。”

贺宁然瞬间就脸色发白了。

南烈燃得意地一笑——没错,他就是卑鄙,他从来都是卑鄙的南烈燃。

不择手段,卑鄙狠毒。

又怎么样?

他刚刚说的话,绝对戳中了贺宁然的心里。

——因为这一语双关,有两种理解。说他是对贺晴晴的感情也好,说他和贺宗南的事情也好……这暧昧的话,心里有鬼,就怎么理解都行!

贺宁然啊,小鬼,你跟南烈燃斗,还太嫩了!

贺宁然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感谢堂弟你罢了。”南烈燃故意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好像才想起来什么一样,“作为你对晴晴的救命之恩,我也回报你一些你想知道的……”

他弯下了腰,低声在秀丽的少年耳边轻轻说:“我知道你在找那个人,他没有死,只是下落不明,是不是?你还在担心他随时找回来拿走属于他的,被你得到的一切”

贺宁然脸色越发苍白,纤细如同玉雕的手指瞬间揪住了南烈燃的衣领。

南烈燃将他的手扯下来,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领,悠然道:“作为姐夫,我很乐意帮助小堂弟除掉那些碍眼的障碍物,是不是?不过,小堂弟老想着破坏堂姐和姐夫的感情就不怎么好了……”

贺宁然秀丽的脸上脸色苍白,望着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他气得全身都发抖了。

然而,过了一会儿,他却忽然冷笑道:“你也别得意,南烈燃,我一样知道你所不知道的事情!你等着吧!谁笑到最后还不知道!”

南烈燃笑了。

他一向自负,对于这个不是自己对手的小鬼,他才不理会他的话!

傍晚,南烈燃带着贺晴晴回到家。

两人的心情本来都不错的——贺晴晴见了想见的亲人。而南烈燃呢?轻描淡写地就打击了对手——话说,他不认为贺宁然是他的对手,他连以前的林逢都不如呢!

小孩子一个。跟他南烈燃争,凭什么?

能够么?!

现在屋里,因为不想贺晴晴受气——当然也是拜露西所赐,别墅里的保姆也已经换了。

车子刚要进黑色的雕花铁门,本来心情很不错的贺晴晴往窗外望了一眼,忽然娇,艳的脸上翻书一样地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气愤地将头扭到一边。

“怎么了?”南烈燃现在见不得她一点不高兴,连忙去握她的手,却被她一下子甩一边去。

这又是怎么了?

南烈燃不解地朝那方向一望——原来是露西!

她站在那里,不知道等了多久。

事实上,自从知道南烈燃回来了以后,她就一直等在这里了!现在她没有这里的钥匙,只能守在门前,所以贺晴晴一下子就见到她了。

还是那样温柔柔弱的样子!还是那样乖巧的样子!还是那样一副“我这么对你好,你怎么欺负我”的表情!

贺晴晴就是见不得这样!

明刀明枪的来,也好过她老是被这个女人从背地里捅刀子捅了一刀又一刀要强!

更好笑的是,她捅完了,一定还会含着眼泪说:“为什么要把刀子塞到了我的手里,是你逼我的!都是你的错!”就是这种人。

贺晴晴鼻子都气歪了,她也不废话,扭头不理尴尬的南烈燃,直接去下车!

不想见到的人,她再没有多余的废话和表情浪费!

“晴晴……”

南烈燃在车里,将头伸出车窗外叫她,但是她头也不回,望也不望朝他们的车子走过来的、拎着皮包的露西一眼,转身就朝别墅里走去。

其实南烈燃应该庆幸,因为还好她是往里走的,要是她要是生气地转身掉转头往外走,他又要追出去哄她,却不知道要哄到何年何月了!

南烈燃下车来,露西握着皮包,一副温柔关切的表情,仰起脸来望着他。

贺晴晴虽然脸上做着满不在乎的表情,但是其实要上阶梯的时候,还是偷偷地回头望了他们一眼——一下子就见到露西那副温柔关切的表情,顿时气得她一甩手,噔噔噔地气呼呼地跑上了阶梯,跑进了别墅,再也不要见到这对“奸夫*”!

她坐在大厅的沙发上,这样坐着也不对,那样坐着也不对,光是坐姿就换了好几回。

翻来覆去的,心里想跑到外面去瞧瞧那两个人究竟在说什么,是什么表情,有没有拉扯的——但又拉不下脸来。

心里想直接冲出去指着露西大骂一通,但是这样太有失自己身份了!

想了想,想安慰自己:自己才不在乎呢!任凭他们怎样,关自己什么事?

但是,心就是跟猫爪子挠似的。

烦死了烦死了!

她在心里气愤地想:就没个完了!

而且,都怪南烈燃这家伙!

都怪他都怪他都怪他!

人都是他招惹的!都怪他这个风流鬼!花心鬼!烂男人!

她气得抬起脚朝茶几上踢了一脚——结果脚却被踢得痛得她直皱眉。

南烈燃走进大厅,高大昂藏的身躯带着一股纯男性的气息。

他一走进来见到的就是老婆那副气鼓鼓、又要发作,又无从发作的样子。心里顿时就高兴起来,刚刚被露西拉扯着纠缠的郁闷也随着消失殆尽了——能见到她这样,他真是乐死了!

晴晴在吃醋呀!

他悄悄地走到她身后,从沙发后伸出手来将她的眼睛捂住。

贺晴晴呼地一下就将他的手扯下来,气呼呼地转身,望都不望他一眼。

“晴晴?”他忍着笑。

贺晴晴哼了一声,小脸扭在一边不理他。

“太太?”他又笑着将手去摸摸她的头发。

去!自己惹了那么多乱七八糟得事,乱七八糟的人,现在给小狗顺毛一样顺顺毛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贺晴晴怒冲冲地,啪地一下打掉了他摸过来的不安分的手:“滚!去找你的旧情人去!”

这下南烈燃百分之一百确定她是在吃醋了,顿时就笑出声了。

简直要鸣礼花庆祝啊!

他死皮赖脸地挤上去,非要同她挤在一个沙发里,身子紧贴着身子,暧昧得不行。那副黏人的德行,哪有那种冷漠残忍,又哪有那种冷静精明?此时简直就是牛皮糖一样!

贺晴晴还是不理他,一下子要站起来走掉,他赶紧把她拉住,“好啦好啦,太太,是我的错。”

贺晴晴“嗤”地一声。

南烈燃赶紧低声下气地说:“我都和露西说清楚了,我也再不会像以前那样糊涂……这个家,从来只有我和你。对不起,原谅我吧!”

这个高傲冷漠的男人,现在对着贺晴晴说对不起求原谅的话,简直比吃白菜都要容易。

贺晴晴不理他。

“真的,我都说清楚了,相信我。”虽然露西走的时候是流着眼泪走的,但是他也不能不狠下心来。

因为这更加说明了露西所说的从此当他是哥哥这种事根本是行不通的,他也应该知道这一点才是。

再不狠下心来,三个人都难受!

他对贺晴晴说:“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去马尔代夫好不好?补回蜜月,好不好?”

本来早就想和她去的,想不到拖到了现在。如今倒也算是如愿以偿了——一切,都到了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幸福程度,他都觉得是在梦中了!

贺晴晴回头望了他一眼。

“谁要同你补蜜月?”她娇啧。

目 录
新书推荐: 不正经事务所的逆袭法则 至尊狂婿 问鼎:从一等功臣到权力巅峰 200斤真千金是满级大佬,炸翻京圈! 谁说这孩子出生,这孩子可太棒了 别卷了!回村开民宿,爆火又暴富 我在泡沫东京画漫画 玫色棋局 基层权途:从扶贫开始平步青云 八百块,氪出了个高等文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