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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杀人偿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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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六、杀人偿命

阿木的嘴被破布塞着,叫不出声音。双手被反扣在后面,五花大绑地丢下来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地上的几个人。

他知道自己是完了。

那三个被同样五花大绑的正是那天带去的和他在平房里折磨贺晴晴的几个街头小烂仔。

他们猥琐的脸上满是涕泪,惊惶失措地睁着眼睛拼命地想要求饶,却只能自被破布堵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现在,他们当然都没有了折磨贺晴晴时的令人作呕的嘴脸了,剩下的只是怕死的恐惧,几乎当场就要失禁了。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抓起来!

他们不过是街边最猥琐的烂仔,根本没有机会接触过像南烈燃这样的人,根本不认识他,也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会被突然打晕,然后被绑到这里来!

一看到同样五花大绑地被黑衣人掼着丢下来的阿木,他们在地上挪动着身体,还想要靠过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木厌恶地看了他们一眼,恨不得把他们全都一脚踢开!

为什么当时是让他们做帮手!

如果当时找的是专业一点的,也许就不会那么快被抓到,连跑路的机会都没有——一定是这些垃圾泄密惹的祸!

这都要怪李菲儿,她非要找人轮jian贺晴晴才能泄心头之恨,还要再烂的烂仔一起上——结果现在果然被连累了!

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话要说回来了,归根究底一切都是李菲儿惹出来的——非要折磨死贺晴晴,非要找人轮j贺晴晴,下手毁了她的脸却又没有把她干脆杀死——他半辈子在刀尖上讨饭吃,竟然蠢得被一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现在还要为她送了性命!

他当时是被灌了迷魂汤了,在床上下来后什么都不清醒了!

这几个烂仔不知道南烈燃,但他却是心知肚明:这次是彻底完了!

落到了南烈燃手里,求饶命根本就是白费力气。

连这三个虾米都抓住了,那么跟他一起的、主谋李菲儿肯定很快也会被抓住了。她此时还在乡下等着和自己照约定好的一起逃命。

看来自己一时色令智昏,为了她断送了大好性命,眼看着就要去地下做一对同命鸳鸯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面如死灰,被捆绑着的手也冰凉了。

他生平不是没有杀过人,他杀人的时候虽然不像阿青那样变,态,但也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是真正到了被取掉性命的人变成了自己,再凶悍再冷血的人也同曾经死在他手上的人一样,充满了对死亡恐惧的恐惧。

他不知道等一下南烈燃会让自己怎么死。

事到如今,他不以为天真到南烈燃会放过自己,只是怎么个死法的问题。

继将阿木丢下来的那辆车停在一边以后,又一辆黑色的车子开过来,停在了这荒废的郊野之地。

车门打开来,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男人的脚踏了下来,踩在地上的发黄的枯草上。然后那人的半个身子也出来了,微一抬头,乌黑的短发,斜飞的浓眉,俊美不可方物。

他嘭地一声关上车门,面无表情地踏着冷漠而坚毅的步子大步走过来,身后的黑衣人也随即跟了过来。

那三个烂仔根本就没见过南烈燃,此时只见一个俊美好看到极点的高大男人,在将他们抓来的黑衣人的簇拥下,表情冷漠的走过来。再傻也知道他是话事人,立刻移动着被反绑的身躯,想要跪着给他求饶。

南烈燃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径自走到了同样被困着的阿木这边。

阿木在地上抬起头,从他这个角度仰望着南烈燃,本就十分高大挺拔的南烈燃顿时显得更加昂藏傲然到不可思议,犹如一尊雕像般伫立在他的面前。

阿木张了张嘴,本来想要说什么,可是抬眼看到南烈燃的手,顿时就抖了起来!

——就见俊美而面无表情的南烈燃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的西装。可是手上却居然戴了一双洁白如雪的手套——他的心紧缩起来,瞳孔也瞬间收缩着,满脸恐惧、颤抖地看着南烈燃。

南烈燃从来没有动手杀过人,他知道的。

还为此和阿青、曾木荣他们嘲笑过这一点。

现在,他却希望南烈燃真的不会破坏自己的原则,用这双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杀了他!

南烈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微微侧了脸,他旁边的心腹立即就知道他的意思,弯下腰抓着阿木的头发用力将破布从阿木的嘴里面抠出来。

“知道我这辈子都讨厌自己亲自动手杀人吗?”

他微微眯细了黑瞳,忽然揪起地上的阿木,一拳带着风声重重地打到他的脸上。

眼窝青了。

又是一拳揍上去。

嘴角肿了。

再一拳揍上去,鼻梁发出了清晰的断裂声,阿木被绑着毫无还手之力,瞬间就被打得晕头转向,脑袋一片嗡嗡地响。

“但我现在非破例不可!”南烈燃吸了一口气,俊美的脸上蓦然间满是暴怒和狂烈的戾气、憎恨!

他狠狠地将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阿木一下子掼倒在地,让他沉重的身子嘭地落到了满是尘土的地上,激起一层灰尘。

被打得鼻梁断掉、满面青肿的阿木此时眼睛都黑了一圈,再没有了那种令人浑身不舒服的凶气,满眼剩下的都只是对死亡的极度恐惧。他抬起青肿的眼睛,恐惧地看着这个以前被他们看不起的南烈燃。

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如果早知道有今天,他绝对不会去惹南烈燃!

再凶悍冷血,杀别人不眨眼的人,在自己面对比自己更可怕一百倍的人时,也没有了那股子凶性。

阿木满脸的恐惧落在南烈燃的眼里,他满心满眼都是怒火,却没有一丝痛快——再怎么做,再怎么发泄,也换不回一个平安的贺晴晴,换不回他的孩子!

千刀万剐也没有用了!

他满脸狂烈的暴怒,捏着拳头走过去,雪白的手套握紧,猛地抬起脚,皮鞋结结实实地踢在阿木的胸口,阿木闷哼一声,被踢得直往后仰面倒去。

南烈燃满面寒霜的走过去,一言不发又是重重地一脚接着一脚踢在他的胸口上,踢得他脸色灰白,一口血扑地就咳了出来。

南烈燃看着他吐血,看着他那张脸,眼前全是贺晴晴满脸的鲜血!

她哭不出的嘶哑声音。

她娇小的软软的被雪白纱布重重包裹住的身体。

把贺晴晴还给他!

把孩子还给他!

你们这些畜生!

嘭地又是一脚踢上去,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阿木直在地上滚了两滚才停下来,哇地一声就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来了。

南烈燃不仅踢断了他的骨头,还把他的内脏踢得破裂了。

可是这就能平息南烈燃的暴戾和狂怒吗?!

他大步走上去,抬脚就用力踩着吐血的阿木,狠狠地踩住他的脸,反复地践踏碾压,踩得那张已经青肿不堪的脸鲜血淋漓,血流到了郊野干裂的土地上——他们怎么对他的女人的,他要他们千百倍地承受!

只是,只是,把他的贺晴晴还给他!把他的孩子还给他!

他的眼睛出现无法抑制的杀气,用力地踩下去,踩着杀人凶手的脸,仿佛要将他踩烂一样!

阿木被那只仿佛有千斤之力的皮鞋踩在脚下,嘴里噗地又是一口血吐出来。

他的骨头断了,内脏破了,现在就是让他站,他也不一定能站起来了。一张被打肿了、鼻梁打断了的脸贴在地上被摩擦得全是血。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猜烂了脸,踩断颈椎的时候,南烈燃放开了他。

深吸了一口气,南烈燃眼中的狂怒和暴戾慢慢地平息下来,却换上一抹更让人心寒的阴鸷和冷酷。

他退后一步,指着那三个在一边早已经吓得几乎失禁、瑟瑟发抖的烂仔:“把他们三个松开。”

这三个烂仔平日里尽做的是一些:卖剧毒咳嗽水、丸仔、迷j少女、收保护费这样的不入流的事,虽然肮脏事做了不少,可是真的落到他们头上,他们更是远远不如阿木,差点当场就尿了裤子了!

阿木在他们眼里已经是非常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了——不然也不会屁颠屁颠地跟着阿木,让他们做什么就做什么,还以为自己可以讨得阿木的欢心,能有上位的机会。

可是,到了这时,他们才发现在他们眼中不可一世的阿木此时连狗屁都不是!

而他们只想跪在地上求饶!

南烈燃一让松开他们,他们都喜出望外,以为捡回了一条狗命。

但是他们被松开五花大绑,刚想站起来却马上又被黑衣人一脚给踢得跪了回去。

“说,动刀子的人都是谁?”

南烈燃冷冷地问。

那三个人面面相觑,满脸鼻涕眼泪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连自己作奸犯科惹了谁都不知道。

“我再问一次,被你们绑架的孕妇……”南烈燃慢慢地走过去,那三个烂仔吓得跪在地上连连往后移动,生怕他上来像踩着阿木一样踩烂他们的脸。在他们眼里了不起得一塌糊涂的阿木,现在都已经在地上废得一塌糊涂了。

他冷冷地说,“是谁动的手?”

这三个人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天被阿木绑来的孕妇是这个男人屋里的!

他们倒抽一口凉气——他们是真不知道,否则打死他们也不敢惹这样的煞星!

他们扑地就跪倒在南烈燃漆黑的裤管下,连连磕头:“大哥,我们错了,我真的不知道那是嫂子!而且我们什么都没干,都是这个人和他马子做的啊!大哥饶了我吧!”

他们不停地磕头,磕得山响。

南烈燃面无表情地从眼睛低垂的目光看了他们最后一眼,冷冷开口:“谁是你们大哥?”

“是是是,我们都是狗,是乐瑟,我们不配叫您……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干啊!”他们哪里敢说自己几乎强bao了贺晴晴,李菲儿划烂贺晴晴脸庞的那把匕首也是他们的。现在他们三个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也不敢互相举报出卖对方,就想着求饶能被饶了一命。

“你们怎么不叫我太太饶了你?”南烈燃淡淡地说,看都不看这些东西一眼,转过身。

“是是是,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不是人!”这三个人倒是一条心,全都举起手来噼里啪啦地甩自己的耳光——打自己的耳光总好过被打烂脸,他们眼看着贺晴晴的脸被划花无动于衷,可是真到了他们自己身上,又个个屁滚尿流了。“我们是畜生,我们是乐瑟,求嫂子原谅我们这些不长眼的畜生!”

南烈燃背着身,听着这几个人噼里啪啦打自己耳光的声音,嘴角微微扯动——不是笑,是无望的苦涩。

他转过身来,淡淡说:“看到那个人了没有?”

那三个人看了倒在地上的阿木一眼,赶紧连连点头。

南烈燃点了点头,立即就有人将三把雪亮的匕首“叮”地丢到他们三个人面前的地上。

“把他杀了,你们就能离开出这里。”

地上的阿木顿时瞪大了眼睛,满是鲜血的嘴角又扭曲了。

南烈燃冷眼看了他一瞥,嘴角勾起一个恶魔般的嘲讽笑容。

“你急什么,我会给你们公平竞争的机会。”

他一使眼色,手下就有人上前去把阿木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你们把我的妻子拖进郊外的平房里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我也特地给你们在这荒郊野外地找了个废弃的房子。”他的手一比,这三个人和阿木都被架起来,往那屋子拖去。

“你们记着,想要活命,就自己动手。”南烈燃冷冷地对着那四个被拖走的人说。

阿木咳出一口血,大喊一声:“南烈燃,你TMD不是人!”

真是魔鬼才能想得出这样的主意!

南烈燃冷冷地看着他们的身影,目光阴寒冷厉,嘴角一抹嘲讽的冷笑。

走到车子前,打开车门,坐了进去。他等着他们自相残杀。

那三个人平日里绝对不是杀人不眨眼的阿木的对手,所以他还特地“好心”地先把阿木的骨头打断了。

这下真的很公平了!

后视镜里,他微微垂下的眼睫,俊美的脸上阴鸷如恶魔。

当屋子里什么厮打、叫喊的声音都没有了,黑衣人才上去把外面加锁的门打开。

南烈燃走进去,面对地上四个血泊里的人,慢慢地从怀里拿出了手枪。

雪白的手套与乌黑的手枪形成强烈的对比,那三个伤痕累累的烂仔全都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南烈燃说过他们杀了阿木,就放他们离开的!

但是他们也全都负了重伤——阿木到底是血海里爬出来的,受了南烈燃那样重踢,吐了那么多血,还是能把这三个拿着匕首的混混放倒,只不过自己也不行了。

这几个人几乎是同归于尽。虽然没有死,但也是奄奄一息,离断气只一步之遥了。

南烈燃将手枪拿在手里,又从怀里拿出了*。一边慢慢地、慢慢地,带着强大的杀气和恶魔般的残酷气息走过去,一边将*装在了枪口上。

站在那三个烂仔面前,他冷冷地抬起了下巴,嘴角一抹冷酷的冷笑。

“我说让你们离开这里,没说让你们活着离开这里。”他淡淡地说。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放过他们。

这些人居然天真到相信一个恶魔!可笑!

那不过是他折磨他们的一个手段罢了,让他们自己自相残杀,尝尝被折磨的滋味罢了。

抬起手,对着其中一个毁了他妻子、害死他小孩的凶手,扣动扳机。

子弹穿过这人的额头,嘭地激起一层血雾,弹孔直线穿过头颅撞击到旧屋的墙壁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弹孔,弹孔叮地掉下来。

那人额头正中间一个黑血的圆圆弹孔,眼睛还瞪得大大的,扑地就倒了。

其他的人全都吓得想要逃走,但是全都受了重伤,根本逃的力气都没有了——也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

南烈燃抬起手,又是一枚子弹穿过另一个凶手的太阳穴,左边进去右边出来,黑血泼墨一般流了半边脸,也是扑地就咽了气。

他走过去,冷酷地看着第三个已经吓得几乎晕过去的凶手,缓缓抬起枪口,手枪插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所有的求饶和呻,吟,扳机扣动,就见后脑喷出一股血雾,仰面就倒了。

他厌恶地掏出雪白的手绢擦了擦被弄脏的枪口,随手扔掉手绢。

然后抬腿走过去,走到阿木身边。

阿木的脸已经被快要凝固的血糊住了,他趴在地上,竭力伸出手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想要求饶:“放过我……”

南烈燃一手拿着枪,走到他面前,却没有抬起手枪,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这满身的鲜血,这满脸的鲜血——当时贺晴晴就是这样被他们虐待几乎杀死的!

而且她肚子里还有孩子!

他的脸铁青了:畜生,都给我下地狱去吧!

他抓着枪却没有开枪,而是铁青着脸,猛然回头抓起地上的一张废弃的木椅子,劈头就朝已经奄奄一息的阿木砸了下去!

阿木的头上立即就开了花,匍匐在地上,手脚还在动弹,头已经抬不起来了。

南烈燃一手拿着枪,一手抓着椅子,狠狠地、劈头盖脸、杀人般的重力砸下去。

“放过你!我老婆流血的时候你怎么不放过她?!”

“我的孩子你怎么不放过?!”

“你给我下地狱去向他忏悔!”

随着咬牙切齿地这一句,他这一下也狠狠打到了血泊里的人的太阳穴上。

手脚还在抽,搐,鲜血却大量涌出来,脸重重地磕在了地面上,手一阵颤抖,不动了。

李菲儿还在乡下某个房子里焦急的等着跟她约好一起逃跑的阿木。

她低头整理了能带走的包裹,嘴角露出一丝愤恨的不甘。

她没能亲手把贺晴晴杀死,是最后悔的事。早知道会被发现,她应该尽快把贺晴晴给弄死,而不是在那里享受虐待折磨她的快gan,拖延了时间,让她被人找到,她和阿木也被迫丢下她就逃了。

如果贺晴晴大难不死那她真的是后悔死了!

现在人都不知道有没有弄死,她却被迫要和阿木逃亡。

她心里压根看不上阿木,可是比起那段在夜总会的酒店里做最可怕的套餐,噩梦一般的经历。现在能攀上阿木这样的靠山,总好过跑出去被人砍死!

她等得焦急万分,拿出手机要打给阿木,得到的提示却是对方已经关机。

她更加坐立不安,不知道那家伙是抛下自己一个人逃了,还是怎么回事?

如果他不要她,自己逃命了,那她就真的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还是他出事了?

等待的过程是最难熬的。

就在这时,门突然敲响了。

李菲儿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急忙站起来,跑过去开门——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她都快要疯了。她要阿木带她去繁华的地方,只要他不抛下她,她相信自己有本事能让他继续被她迷得团团转!

她双手打开门,却一下子呆住了。

一个她从没见过的身影背着光站在巨大的阴影里,瘦削的身上穿着一套男式的运动服,但是脖子却白得惊人。头低着,大大的帽子压了下来,看不清脸。

李菲儿一惊,本能地就去后退一步,关门。

但是那人看出了她的意图,瞬间抬起了戴着粗布劳工手套的细长的手,一下子按在了她的手上阻止她关门,踏前一步,硬是挤了进来。

“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李菲儿看出自己不是这人的对手,惊慌地就倒退着退后去,想要抓防身的武器。

那人走进来,反手关上门,低低的帽檐下看不到脸容,细长的戴着手套的手缓缓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刀,按下去,弹簧刀弹了出来。

李菲儿娇滴滴的脸瞬间就变得惊恐万分,反射的刺目的刀光中,她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急速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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