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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归子的朋友陌陌说被归子的读者感动了,然后归子想了些东西写了这个。

《有暗器》到现在,感觉看文的大家在和归子一起养这个不孝子,然后归子也充满了力量去鞭策这个不孝子快快长大,长漂亮,才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就像昨天回给虫子的评论里面说的,很开心大家能和书归在读与写这条暗路上相逢,相逢即是缘分,和大家交流是书归最开心的事情。从前某个亲和书归改了座楼,书归后来常常去看,去回味交流的感动,然后写了一个这个亲没有去认领的回复,也挺开心的。

归子的读者怎么会那么可爱,本来是为了不要二更三更才定的砸雷二更,结果天天有人砸雷,说是长评才会三更,结果就真的有人写精华评……亲们,你们怎么那么可爱得令人发指啊……QAQ

归子我何尝有能相识你们,真是我的福气。

也不一定是要自己赋予文的东西被大家理解,书归希望大家能从《有暗器》这拙文里看出自己看见的的江湖,看见自己的梦,自己的心。

还有就是希望《有暗器》能带给大家快乐。我们同乐。

为了保持文的质量和归子的质量,什么时候二更、三更在文案上写好了,亲们随意……

撒花~

p·s:报名外殿小番外的同学在留言里写明,要想好自己的名字告诉归子~~丁小羽在软床上醒来,耳旁无杂声,空气中有隐约的施罗花香。

她探手左右摸,空空荡荡。

黑暗,空荡。

她突然害怕起来。

“九方,九方。”无人应答。

她摸摸索索下了床,找不见丝履绣鞋,身上也只着白绢里衫,只觉一身空空荡荡,就像这间大屋子一样。

扶着墙根向外走,光着的脚越来越凉。

突然想起了在地宫中那次寒冷而漫长的等待,面对着明亮冰室,她知道自己一点也不能乱走,否则尸骨无存。她还记得那个踩着夜明珠光华的身影,可他的眉眼已有些模糊了。

她已看不见,也许久不曾见他。

“九方,你在哪儿?”

丁小羽忽地有些急,加快了脚步,踩着印象中的木梯下行。一级两级三级,突然踩空一级,滚落下去,摔得呲牙咧嘴。

她揉着手臂站起来,侧着耳朵一边听一边走。

继续向外走,沿路没有一个人。她已有些不记得向哪边是明霄台,向哪边是百花之圃。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于是一个人散散漫漫向东走,一两百米,可以清晰地闻见花香。

脚踏上的土壤温润冰凉,双手四周摸,有的只是柔韧的茎竿。

原来她离开了很久,施罗花都谢了。她期待着回来还能看见这高傲的花,她回来了,可看不见。

九方呢?九方呢?她大急,几个月来的悲伤害怕终于决堤,哭叫:“九方!”

“僵尸!”“九方漓容!”

“小羽,怎么跑出来了。”略责备的语气,身子被一双手臂拥住,施罗花香幽幽传来,总算安抚了些心神。

丁小羽眼泪不止,抓着他的袖子,“你是不是九方?你是不是九方?”

九方漓容好笑地把她抱离地面打横揽着,“我是。”然后提脚往阁子走回。

“九方。”

“嗯?”

“你身上血腥味很重。”

“嗯,刚刚在明霄台上处置几个人。”唔,几十个?……

“不要杀太多人。”

“我尽量吧。”叛徒的话,还是杀完比较放心。

“九方,以前苏黎来了是住哪里的?”

“西角楼。”

“给她做饭的是不是张叔叔?”

“不是。”

“我把玛瑙镯子弄坏了。”

“明天重新拿一个。”

“我变丑了,戴上也不好看,不要。”

“不戴更难看,要吧。”

“那就是……我真变丑了?”

“对。但还会变回来的。”

“变不漂亮了。”

“本来也就不漂亮。”

“我是没你漂亮。”

“嗯。”

“可我看不见你了。”

脚步略微停顿。九方漓容也没有看她,想了想,说:“等明日忙完庄里的杂事,便给你医眼睛。”

丁小羽侧了脸向他问:“会不会医不好?”

九方漓容肯定地说:“不会。”

丁小羽扯了扯他的袖子:“现在都晚上了吧,你还走不走?”

九方漓容想了想:“要走,事没办完。”

丁小羽点点头,趴在他肩上,眼泪止不住地掉。

九方漓容的声音像水波一般轻荡,皎如月华泻在心底:“不用怕,和我在一起最安全。”

你迟早会明白,为什么和我在一起是最安全的。

把丁小羽放在温泉园子,招呼哑仆去取她的衣服过来,确定她能自己回阁子,九方漓容便折身回了明霄台。方才因为有暗卫来报丁小羽独自跑出故停下的审判和处决,现在又要继续。

台上已被拖走了几十具残尸,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

九方漓容的脸上褪下微笑,只剩疏离冰冷,“这么说,血衣网的总长……是天机堡的人,真有意思。”

血衣网总长韦笑骇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哆嗦着嘴唇:“尊,尊主……饶命……”

“嗯,”九方漓容冷笑,“本来也没打算让你死。”抬手间金蝉丝弹出,削断韦笑左臂,“你直属兰陵绪?”

韦笑惨哼一声,不说话。

这样的人九方漓容见多了,他邪佞一笑,“韦笑……不,应该说,区平,你是湘山人。”

韦笑一听大惊,“尊主,这不关我家人的事!”

九方漓容道:“问你话你也不答,我怎么知道可否关他们的事。”

韦笑一咬牙,道:“我属兰陵幻手下。”

九方漓容哼笑:“原来你在得到丁小羽的消息之后第一个传的是天机堡,难怪天机堡总把我的行程跟的很紧。”他右臂支上金椅扶手,懒散地问,“除了你,还有谁。”

韦笑一下子陷入犹豫,九方漓容却明显不准备等,金蝉丝又弹出袖口,削掉他一只耳朵。

韦笑低吼一声,捂着右颊的一汪鲜血,咬着牙说:“黑衣卫左领,付先。”

“好。”九方漓容点头,满意地笑,对雁螭说:“让这两个人传消息回去,说我正企划三个月之后拿下万剑阁。”

雁螭似想问什么,但终究没问。他相信九方漓容的安排总做了最好的打算。于是他便差人带了颤抖的韦笑与付先向暗牢去了。

九方漓容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其余三十个人,不耐烦地摆手:“全埋了。”

三十人顿时十分惊恐,大都说:“尊主,我们什么也没做啊!”

九方漓容冷冷地说:“是啊,明知付先、韦笑是内奸却不禀报,让你们死已算轻刑。”

明霄台上终于空荡,九方漓容又招手买一个黑衣卫俯了身来。他吩咐:“我们死了多少人,就对等地杀掉天机堡多少人。”不然就便宜他们了。

黑衣卫领命而去。他又吩咐另一个黑衣人,“严密查探万剑阁动向。做的明显一些。”这样就让他们觉得假消息是真的。

安排好这些,他便起身回自己所住的阁子。

青石甬道上,远远地,他看见了一步步从温泉园子挪出来的丁小羽。她的每一步都十分细心,要听了风的方向和吹过四周的反应,才能决定下脚的轻重,辨别行走的方向,十分缓慢。

她依然娇瘦,和从前一样;她双眼依然明若星辰,却看不见了。

九方漓容没有刻意地扶她,只是装作恰巧两人碰见,对她说:“我刚好回来。”然后慢慢从她身边经过走到前面去。

丁小羽也不让他知道她走得痛苦,“哇,九方你真好,洗澡都接送。”

九方漓容轻笑不语。

这样才对,她很坚强,要让她觉得一切仍是正常的。本来刚才雁螭提议说不用他亲自来送丁小羽回阁,可他回答雁螭说:“她看不见了,但不希望被人怜悯。如果你直接提了她回阁,她一定欢喜地送你走,然后自己关起来哭很久。而且她叫的人是我,即使你去,也一定会吓到她。”

雁螭不明白,“可只要医好了眼睛不就行了么,到时候什么都迎刃而解了。”现在管这么多干嘛。

九方漓容摇头,“你未学过医,不明白。身体有缺陷的人容易因为自卑轻生,再坚强的人也一样,这其中,看不见的尤其为甚。医她的眼尚需一月余,若是这期间她心里又了什么闪失,你我或许都无法周全。”

雁螭这才领悟,“幸亏主上智虑完全,不然……”

九方漓容笑,“所以每次你同她吵架我并不阻止。”

雁螭一愣,“她不想因为瞎了便低人一等,受人垂怜。”

对,因为她恨坚强。

即使梦话里尖叫着说“苏黎你去死”和“不要划花我的脸”,也依然笑盈盈的丁小羽,不要别人怜悯。若有人可怜她,她便会害怕,自卑,从而轻生。所以要给她希望,对她说一定能医好。

九方漓容拉着她进了阁子,心情出奇平静,和她坐在床边,一个人看月亮。

丁小羽坐在他身边,好奇地问:“九方,我出现在柳鸣山的时候是什么状况?有没有霞色满天风声鹤唳?”

九方漓容恰巧也在回忆此事,听见她的话笑出来,道:“正道二十余派围在半山腰上守着李如雪,我看了两眼便下山来,你自我身后落在山脚。”

丁小羽奇怪:“那么高摔下来居然没死……然后呢?”

九方漓容失笑,“我的人叫了声,说有暗器。”

“豁,”丁小羽义愤填膺,“我这么漂亮,怎么是暗器。”

九方漓容看了看她左颊的红痕和尚未消除的唇疤,宠溺地说:“是啊。”他突然伸出手,“小羽,血玉呢?”

丁小羽掏出贴身挂在胸口的半掌大的血玉。血玉在月光下散发柔和的光彩,“羽”字生辉。她得意地笑,“我藏得可严了。”

九方漓容笑得促狭,“真惜命得紧,生怕被人知道是我的人。”

丁小羽不屑,“你以为只有你家能有这血玉啊。这个看着成色好,肯定也不值几个钱,以前苏黎腕子上不也挂着一个么。”

“那个是顺阳血玉,假的。”九方漓容叹,“小羽,好笨。”

丁小羽立即怒目:“你才笨!自大狂!”

九方漓容轻笑:“呵,我自大什么了,龙潭血玉在这江湖上本就只有隽霄山庄有。”

丁小羽好奇地摸摸那玉,“哪有这么金贵了。”

九方漓容正色,“当然有,南墩国用四百年一出的血玉才能换得五株施罗花做皇族的秘制□□,施罗花在别的地方又养不活。”他笑,“山庄的龙潭血玉往往只给一个人用。”

丁小羽恍然大悟,“哦,右使都用龙潭血玉,那左使用什么?”

闻言,九方漓容顿感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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