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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风云暗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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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村与云村同在云门山脚,风景却大不相同,远远望去,只见怪石嶙峋,树木茂密,山壁陡峭,几乎无路可走。

赵霆思量一下问:“你娘可会功夫?”

“不会,她就是个普通的乡间女子,只会做豆腐。”冯清蓉发了愁,这山根本无法上,又怎生寻哪个山洞?

赵霆看出她的烦恼,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呢。”说罢,瞅了一下村口的顽童。莫非知其意,笑嘻嘻地走过去,也不知说了什么,只见顽童们咯咯笑着,不约而同地指向一个方向。

赵霆马鞭一挥,道:“走。”策马往孩童们指的方向奔去。冯清蓉急忙跟上,不解地问:“孩子们说的话怎可当真?”

“你娘既不会功夫,肯定上不了山。你外公怎可能将东西藏到明知你娘不可能找到的地方?而且,双株相连的榛树并不多见,孩子们整日四处游玩,有人见过也未可知。”

此话颇为在理,冯清蓉想起她与莫弃上云门山几乎丧命的情况,不禁点头,若是娘,真的不可能上了后山。

门村西郊,朝山上走不远,即看到了那棵双株相连的榛树,绕到树后,果真有一块巨石。三人下了马,分头在巨石周围寻找,很快就找到了一个阴森幽暗的山洞。洞前几簇灌木数颗大石隐含五行阵法。冯清蓉信步踏入洞中,顿觉阴风扑面,寒气瘆人。

赵霆寻了一枝枯松枝,点燃了,握住手里照亮。山洞不大,却狭长,右面的石壁还算正常,左边的石壁抹上去却冰凉无比,表面甚至有白霜凝结,也不知其后是什么,竟如此寒冷。走了一段,洞内出现岔口,冯清蓉正犹豫该往何方走,却见赵霆抬手在石壁轻轻一推,墙面上赫然出现一个石龛,里面放着一个发白的黑布包裹。

“这就是了。”赵霆将包裹打开,里面是个黑色木箱,再打开,是一本册子跟一个锦盒。赵霆将册子与锦盒交给冯清蓉,检查了一下木箱,并无夹层,遂照样用黑布包好,放回原处。

出了山洞,冯清蓉看了看手中的册子,是一本《毒经》,而锦盒里面却盛了两个指节大的丸子,幽幽散发着香气,也不知是何物,过了这么多年,仍是浓香扑鼻。

赵霆见她怔忡,打趣道:“怎么,不是金银珠宝有点失望了?”冯清蓉斜睨他一眼,瞧见他身上藏青色的袍子,生生将欲反驳他的话咽了回去。

一早醒来,她便看到他换了新衣,有些意外,但极开心,他并未忘记答应她的事。他却有些羞赧,一会扯扯衣袖,一会正下领口,俨然是个未涉□□的青涩少年。她忍住笑,在他耳边说:“很好看。”他瞪她一眼,“仅此一天。”她不依,迎着他的目光低语:“一辈子。”他深深地凝视着她,未作声,却将她的手紧紧握在了掌心。

东西既已找到,三人策马回云村,刚进院子,李管事满脸慌张地迎上来,“爷,府里来信,今日凌晨,楚皇后自缢了。”

赵霆大惊失色,厉声道:“快备马,即刻回京。”

楚皇后乃知恩王的生母,再过两个月就是知恩王的弱冠礼了,她却在这个时候自缢,其目的可想而知。侧脸看往赵霆,他神色冷俊,似在考虑什么。冯清蓉不敢多话,急忙回屋将东西收拾好。

李管事已将马匹备好,还准备了一些路上食用的干粮和水。赵霆瞧了眼自东厢房出来的冯清蓉道:“套马车吧,夫人不惯骑马。”

冯清蓉低声问:“你若是着急,骑马先行一步,我乘车回去。”

赵霆摇头答:“现下即使快马加鞭,回京城也已经是夜里了,而且,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知朝中会有如何动静?”知恩王行过弱冠礼之后,朝臣必有动作。楚皇后身在后宫,为了不让儿子受牵制,是以自杀来成全他。难道,政变真的要开始了?

“别想那么多,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一切有我。”赵霆见车已套好,将她扶进车厢,自己却与莫非一同坐在前面。

冯清蓉无事可做,想了一会朝事又不愿再想,遂取出那本《毒经》随意翻着打发时间。刚翻了几页,书里掉出几张纸来,大概浏览了一下,似是外公温大海的经历。

温大海十五岁进药王门,五年后因两派弟子内讧,他趁乱遛进飞云殿偷了此书及两粒凝香丸。随后几年一直为躲避药王门弟子的追踪而四处漂泊。二十四岁时,偶然遇到外婆,两人一见钟情,隐姓埋名在安城居住。不久有了一个女儿。女儿六岁时,因被药王门弟子查到踪迹,他携妻女仓皇北逃,途中马车坠崖,妻子当即丧生,女儿昏迷三日,醒来后性情大变。他与女儿在门村住了十几年,有一天他突然在集市上见到久违了的药王门弟子张生地,为生变故,他决定将这两样东西藏起来,不再随身携带。

看到最后,冯清蓉方吃了一惊,张生地根本不是她的舅舅。她记得幼时曾问过娘,为什么舅舅姓张,而娘姓温,娘笑着道,舅舅是她的表兄,所以不同姓。为显亲密,她一直称他舅舅而不是表舅。

却原来,曾经以为的亲情不过是假象,曾经以为的温馨也只是自己的臆想。张生地为凝香丸而来,她家待了八年,始终没有找到,所以才悄然离开了。

也不知这凝香丸是何宝物,外公为了它一辈子颠沛流离,张生地为了它甘居乡间,一住就是八年,而慕容子风呢?他可也是为凝香丸而接近她,甚至不惜教她毒术,不惜骗她情感?

冯清蓉苦涩地笑笑,将那几页纸重夹回书里,无意中翻开写着迷情草的那页,书上的记载跟她所知毫无二致,只说寒冰渊的碧玉果可解此毒,并没提这罕见的碧玉果是什么样子。

再翻两页,不过扫了两眼,冯清蓉便觉得四肢发冷,双手颤抖,脑中一片空白。她凝起精神,再读一遍,最右边两个大字“月魄”,接着数排小字说明此毒的配制方法,最后却是此毒的症状。月魄潜伏人体可达十年,先五年为毒隐期,再三年为毒现期,寒毒深入五腑六脏,中毒之人畏寒惧冷,受凉后寒症加重,数日不解;最后两年则是毒发期,寒毒直入心肺,中毒之人虽入火盆亦无法解冰冷之苦。

冯清蓉一下子明白了,她并非天生体寒,而是张生地下得毒,凝香丸能解月魄之毒,只要娘为她解毒,那么张生地就知道凝香丸确实在她家里。可惜,娘并不知晓耳环的秘密。

伸手取出那两粒浓香的药丸,这就是他们千方百计想得到的凝香丸。能增强功力,能解百毒,只要服下去,从此她可以淋雨,可以玩雪,不会惧寒,不再畏冷了。

张口便要咽下,想起前面坐着的赵霆。若他死了,她独自活着还有何意义,反正他至多可以再活两年,她若不是这些年用养生丸抵制寒毒,怕也早死了。还不如与他一同去了,黄泉路上也好做个伴。

想了想,还是将药丸放下了。掀开车帘,看着那个魁梧的身影。上次在云村她吵着回京,一路他陪在马车旁边,怕她冷,给她带了皮袄,怕她饿,给她留了两只包子。还有那袋酸甜酸甜的果子。他对她真的太好,太好。

仍是夜半时分才回到上镐。冯清蓉知赵霆第二日要早起上朝,没多作纠缠,下了马车就回飞烟阁了。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终是难眠,便披了纱衣到走廊,正可以瞧见赵霆的书房,依然亮着灯。想必,他又在伏案写他的作战经验了,他说过要尽快赶出来,这样莫非回南疆时可以带着。

他这样好,上天却何其残忍,不让他爱,也不让他活。正暗自嗟叹,忽见对面窗前出现了一个黑影,是他写累了,舒缓一下筋骨吗?自己这边是暗的,也不知他能不能看到自己?冯清蓉不敢再看,快步回房躺下了。

第二日,冯清蓉忍不住将莫弃叫来,写了一张纸条,嘱他送到后街老屋。其实她无需这样着急,楚皇后发葬的时候,慕容子风必定要回京,可她等不及那天,她想尽快知道答案。

黄昏时分,莫弃交给她一张纸笺,说是怀中刚刚送来的。冯清蓉深吸了一口气,才故作镇定地打开信笺,上面只有两个字,是,是!

她的问题是:迷情草是否只有碧玉果能解?你当年是否因凝香丸才接近我?

两个问题,他的回答都是“是”!

原本她还抱着一线希望,或者他是真的喜欢她,可如今半丝情意都不剩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什么舅舅,什么先生,什么宠爱,什么喜欢,都是她一厢情愿幻想出来的。

一连几日,冯清蓉心灰意冷,只坐在凉亭里发呆。赵霆却极为忙碌,天天早晨天不亮就出门,直到擦黑才回来。夜里,他仍然悄悄去看她。她不再装睡,每天盼到他来,就伸出手让他握着,也会靠在他身上说几句话。

赵霆让她睡,不要等,她却是不依。赵霆只好说:“若你不睡,我再不来瞧你。”

她也发狠:“若你不来,那我整夜都不睡。”赵霆无奈,还是每夜来看她,只是来的时辰早了,可待的时间也长了。她不肯放手,他也不舍得离开,只相对坐着,也是旖旎无限。

过了几日便是中秋,因国有丧事,百官不得张灯结彩,不得宴吟作乐,赵府也不敢大肆铺张,只全家人坐在一起草草吃了饭,就散了。

自养心阁出来,赵霆牵着冯清蓉走在前面,婢女们远远地在后面跟着。冯清蓉叹道:“如此良辰美景,没有美酒弦乐相伴,真是可惜了。”

赵霆笑道:“等回去,我陪你饮酒赏月。”

“要我与你饮酒,你可得吹首曲儿给我听。”

“这有何难,想听什么,尽管开口。”

“你就会欺瞒我,知我不通音律,故意把黑的说成白的。今夜你还要把我吹睡了不成?”冯清蓉假意恼怒,小嘴撅得老高,眼里却漾着笑意。

赵霆呵呵笑得畅快,“今晚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说说笑笑,方踏入月洞门,暗里走出两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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