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迷雾渐散(1 / 1)
左箫落的伤在第二天就不疼了,她并没有急于将真相告知与众,和往常一样,进宫和太后说说话,在梅苑散散步,在房间里看会书,一连两三天,都是如此,而穆秋然这边呢,却坐立不安,夏荷已经失踪了三天,没人知道去哪了,又不敢大张旗鼓的找,毕竟心里有鬼,只是干著急。
而左箫落这边呢,却在优哉游哉的筹划好戏的上演。夜幕降临,太子府的天牢内,春满楼的妈妈和夏荷已在这儿关了三天。
一阵脚步声过后,左箫落和品儿来到了牢门前,命人拿了椅子坐下,
“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在这吗?”左箫落问道,
“奴婢不知”夏荷说道,她想不到竟然是左箫落把她们弄进来的。
“因为你们做了不该做的事,我只问你们三个问题。第一,春满楼的妈妈,你确定是我让你带着去了紫兰的房间吗?第二,紫兰究竟是谁杀的?第三,夏荷,你为什么要给那个女人银票和首饰并让他尽快离开呢?”左箫落的口气淡淡的,仿佛是在说和自己无关的事一般。
可这三个问题却把那两个人吓了一跳。夏荷忙说:“女婢不知太子妃在说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人,怎么可能给她首饰和银票呢,况且,我一个丫鬟,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呢。”左箫落笑着点了点头,又看向了那个妈妈,春满楼的那个女人慌忙把头低下,
“太子妃,您怎么忘了,确实是您让我带您去的紫兰姑娘的房间啊,只是紫兰究竟是谁杀的我不知道,只是在您走后不久,我就发现她被人勒死了。”左箫落听完还是不语,把夏荷和那个女人等的直冒冷汗,过了一会儿,左箫落才缓缓的说道:“我这个人讨厌别人骗我,我不是很理解,为什么我好好的问你们,你们却不肯说实话,难道非要吃了苦头才肯说吗?”
“太子妃,我们说的句句是实话。”夏荷极力狡辩,
“您若不信,要用什么刑您请便吧。”
“夏荷,你还算是个有骨气的女子,我倒有几分敬佩,只是不知一会儿你能撑多久,看看你们的右手食指上,是不是已经有了一条黑线。”二人忙低头看,果然手指上有一条黑线,忙问是什么,
“你们吃的饭里已经被下过毒了,这种毒叫百虫蚀骨,在毒性要发作时,手指会出现一条黑线,过不了多久,就会感觉全身痛痒,仿佛有数百只虫子在自己的血肉里爬,在啃自己的骨头,不过你们放心,这种毒不会要人命,当那条黑线渐渐消失的时候这种毒的毒性也就快消失了,只是——”
“只是什么”这两个人已经吓得脸色苍白,而且表情痛苦,因为毒性已经开始渐渐发作了。
“只是会全身瘫痪,仿佛没有了骨头,再也无法活动行走。”左箫落静静地看着她们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我并非心狠手辣之人,只要你们把刚才的那三个问题用真话回答出来,,我就会给你们解药,决不为难你们。”
“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夏荷还是不肯说实话,
“你们不用急,想好了再说,我有的是时间等你们,只是如果那条黑线消失了,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们。”左箫落似乎有些累了,用一只手撑着额头。
那两个人满头大汗,疼得不停的打滚,*,用手去撕扯衣服,
“我说,我说,太子妃,快救救我。”春满楼的妈妈已经支撑不住了,
“您没有去过紫兰的房间,紫兰是我勒死的,与太子妃无关。”左箫落给了品儿一个眼色,品儿随即丢给她一颗解药,她急忙吃了下去。
夏荷也支持不下去了,她看那个女人招了,拿了解药,自己也不想变成残废,
“太子妃,那些银票和首饰确实是我给她的,是穆太子妃让我给的,。”说完也拿了解药,不一会儿,两人就恢复了过来,左箫落笑了笑,随即对着隔壁房间说了句
“出来吧。”随后太子司空凌锐和穆秋然走了出来,穆秋然的脸色白的吓人,
“现在,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吧。”太子点了点头,随即左箫落便带着品儿离开了,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让司空凌锐自己弄清楚吧。
左箫落走后,那两个女人把什么都招了,原来穆秋然让春满楼的妈妈杀了紫兰,并嫁祸给左箫落,事办完之后,就让夏荷把银票和首饰给了她,并让她尽快离开。
太子听她们说完,盯着穆秋然看了好一会儿,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臣妾只是不想失去您啊,左箫落如此美丽,虽然你现在厌恶她,但不代表以后也厌恶她,我必须要让她没有翻身的机会。”太子冷笑一声,:“穆秋然,你想整治左箫落我不反对,可你不该杀了紫兰,她是无辜的,你不配再做太子妃了,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做个规矩点的侧妃吧。”说完便离开了。
第二天,左箫落听说穆秋然被贬为侧妃,没什么反应,倒是品儿一直嚷嚷,说太子罚的不够,其实左箫落早已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毕竟穆秋然的父亲穆刚还在镇守边关,他也不好太为难穆秋然,只是这个紫兰究竟是什么人,左箫落很好奇,不过以她和司空凌锐的关系来看,问也白问,所以左箫落干脆就没打算问他。
这天一早,左箫落就被宁禧宫的小安子叫到太后那了,碰巧皇上也来给太后请安。
皇上见了左箫落,很是惊讶,左箫落眉宇间的那种淡然是宫中嫔妃们所没有的,但这种淡然却让皇上有些惧怕,不敢轻易亵渎。
左箫落也将皇上打量了一番,这位大弘王朝的皇上已有五十多岁,但却神采依然,威武不凡,声音不怒自威。
其实这位皇上也算是为不错的君主,在位二十多年,国家在她的统治下日渐昌盛,只是疑心病有些重。
他和太后说了会话便离开了,
“你和凌锐还有秋然的事哀家都听说了,这次让你受苦了,听说还挨了打。”
“祖母,已经没事了,落儿的伤已经好了,怎么放心。”
“唉!这个穆秋然怎么如此不安分,凌锐把她贬为侧妃真是便宜她了。”太后说道,
“祖母,太子也有他的顾虑,毕竟这边关的安宁还要靠她的父亲,经过这件事,相信她已知错,以后不会再生事了。”太后听后满意的笑了笑,
“哀家有一个丫头,叫竹玉,是哀家一手*出来的,今天我把她赏给你,以后凌锐若再敢动你,就让竹玉来找我,哀家替你出头。”
“那落儿谢谢祖母了。”过了不多久,左箫落就带着竹玉回去了,走至御花园时,恰巧对面来了一位长相俊朗的男子,左箫落不认得他,竹玉轻声告诉他她,这位是二皇子司空凌清。
左箫落驻足,轻施一礼,
“二皇子”
“二皇子,这位是太子新娶的太子妃。”竹玉在一旁说道,司空凌清没有说什么,看着左箫落笑了笑,左箫落被他看的有些奇怪,便携了竹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