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 23 章(1 / 1)
第二十三章拓跋离叙的诡计
“是秘密!”拓拔类看到鱼儿上钩了,樱唇一挑,笑得好春风得意。
“王爷好幽默!”商紫烟愣了一下,随即笑得风情万种。
“紫烟姐姐也好涵养啊,不像某人,本王真的好喜欢你滴!”拓拔类桃花眼闪了闪,含沙射影地笑说。
“你——”夜静兰满眼黑线。
“想打本王?没门!”拓拔类看到夜静兰一副要揍人的表情,连忙躲在商紫烟身后,顽皮地做了个鬼脸,然后一阵风地溜走了。
夜静兰没料到拓拔类说风就是雨,突然之间就走了,魅惑朱唇剧烈抽搐了几下,转眼看到商紫烟一副无奈的笑脸,想了想,不由得为自己的孩子气笑了起来。
“谁?”突然,她收敛笑意,随着一声讹诈,强劲的掌风也来到了躲在暗处的人的身上,可惜那人巧妙躲开了,并且还向他们发出一连串的暗器。
凭夜静兰和商紫烟得伸手,躲开这些暗器自然不在话下,然而,让她疑惑的是,商紫烟竟然中了一发暗器,显然刚才似乎正在失神。她急忙走过去确认暗器是否有毒,认定无碍后,又把目光锁定在那抹在窗棂飞闪而过的身影。只见她一个箭步冲到窗前,眼里寒光乍起,还未等商紫烟作出反应,便施展上好轻功追上了去。
夜静兰的轻功并非浪的虚传,何况对方有意因他追踪,所以不须花多大的精力,便在一个宽大的杂院里拦截在那人的身前。
“你是?”夜静兰神情戒备,用一种淡漠而疏离得语气问道。
“我就是你忘了的那个人,炎流毓。”那名陌生男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炎流毓?你就是我爱的人?”听到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名字,夜静兰心中打了个激灵,不由得再次仔细审视眼前此人,迷惑地问道。
“你想知道我们的过去的话,就跟着来吧!”说着,那人一个飞身闪进了神秘的打宅里。
夜静兰黛眉微蹙,想到炎流毓这个名字,心中涌起一丝复杂难明的表情,然后,毫不犹豫地飞身进去,却不料,刚跟着降落在地面,下面竟然突然洞开。
她一个利落动作躲过陷阱,却不料被那人趁其不备偷袭,最要命的是自己被一个从天而降的渔网网住了,而且身体竟然愈发柔软无力。
“你究竟是谁?你根本就不是炎流毓。”夜静兰知道中了圈套,不挣扎也不惊慌,目光凌厉地直视那人。
“你,你恢复记忆了?不,不可能!”那人没料到夜静兰如此一说,神情显得有些颓败。
“哼,就算失忆,但是我的品位也不至于这么差!出来吧,明人不做暗事。”夜静兰不屑地瞟了那人一眼,然后目视他的身后。
“果然够聪明。不错,他当然不是炎流毓,炎流毓这种清贵公子又怎么会来找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拓跋离叙走堂内走出来,依然一身直压心魂的皇者霸气。他的身旁静静地立着一个高洁如月,温柔如水的男子,让人看着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夜静兰见过此人,在百花大会时,他突然出现,把自己认作夜静兰,眼里充满轻蔑。那时候,自己不知他是何人,只是对他的印象特别深刻,每每想起都有种莫名的心痛。而在梦中,他的无情让自己无比痛苦绝望,伤心跳崖自杀。
“拓跋离叙?又是你?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我不去找你,你倒是找上门来了?”想到此人三番四次找自己麻烦,夜静兰恨不得狠狠抽他几巴掌,尤其是看到他现在那副盛气凌人的嘴脸。
“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高傲的皇者不屑地瞄了夜静兰一眼,堂而皇之地坐在大堂正中,冷笑道。
“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非要杀我不可?就因为我知道你爱上拓拔类?拜托,这个原因未免太假了吧,整个隋霞皇朝有谁不知道你的变态爱情呢?只有拓拔类那个白痴不知——”
“啪!”的一声,中断了话音。
“因为你不应该留在这世上!夜静蓝,你少给朕装蒜了,以为男扮女装,换个身份和名字就可以混过去的话,那你未免太高度自己。”拓跋离叙的身法奇快,前一秒打了人家一巴掌,下一面竟然安然坐回原位,仿佛从来没动过那样,真如同鬼魅般,可怕!
“原来又是他,哎,拓跋离叙,你找错人呐,我不是那个夜静蓝!”抚摸着脸上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夜静兰想起商紫烟把她误认为夜静蓝的情景,不由得苦笑起来。
“是么?来人,剥光她的衣服,扔到河里,让她想清楚自己的身份!”丹凤眼眯缝着,散发出浓烈的危险意识。
“拓跋离叙,你——你们走开!”夜静兰打了个寒战,厉言呼喝道。
“不动手,他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拓跋离叙安然坐着,闭幕眼神,玉一样的修长手指在玉檀茶几上轻敲着,凉薄的嘴唇却吐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语。
那些人本被夜静兰的气势震慑住,现在听闻,把心一横,立刻如猛兽般冲上前把夜静兰的衣服撕裂开来。
顿时,“嘶!嘶!嘶!”的尖锐响声和夜静兰得凄厉叫声交织在一起,成为一曲最凄婉的乐曲。
夜静兰向来清傲如竹、淡漠冷静,尤其是作为现世界的夜静兰的那部分觉醒了之后,更是无法接受当众的屈辱。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所有的人,跳进冰棱的湖里。
“拓跋离叙,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啊——”被扔到湖水里,夜静兰被冻得咬牙切齿。
月光下,她在湖水中拼命挣扎,露出光洁无瑕的后背,背上,竟然印着一副妖艳的凤凰图腾。这只火凤凰在滑嫩的肌肤颤抖中竟似活的那样,竟然在飞舞。刹那间,室内鸦雀无声,只闻得野兽的不顺畅呼吸倒吸声。
“夜静蓝啊夜静蓝,你还真是个妖孽。来人,把她捞上来。”看到这活色生香的艳图,拓跋离叙偷瞄了身旁的邢若馡,看到这位高洁傲岸的皇子竟然也看痴了,笑得邪魅十分。
“拓跋离叙,你难道不怕拓拔类知道么?”被粗鲁地扔到岸上,夜静兰冻得咬破嘴唇,但不知当血液从嘴角流下的那一刻,本已楚楚动人的她更添几分妩媚妖冶。
“知道又如何?他是不会离开朕的。”拓跋离叙不悦地眯缝着狭长眼眸,浑身散发着黑豹般慵懒危险的气息。
“哼,未必!”面对对方的自信,夜静兰没由来地不悦。
“是吗?你们过去好好伺候她,让她知道对君王无礼的下场!”拓跋离叙不容拒绝地命令道。
“不,不要!拓拔类!拓拔类!”面对锥心刺骨的大刑,夜静兰痛得歇斯底里地呼喊。
或许,是上天的怜悯,或许,是他的呼喊求救传到了拓拔类的耳中,居然在这危急之际,静北王府的侍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让拓跋离叙不得不终止加诸在他身上的酷刑。
“不好了不好了,王爷他,王爷他……”静北王府的小厮发疯般跑到拓跋离叙的面前,嘭一声,跪下,急得冷汗直渗。
“王爷他怎么了?快给我说清楚,否则你别想活了。”拓跋离叙不耐烦地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说话的语气不怒而威。
“是!启斌皇上,静北王府传来消息,静北王爷因为失恋而伤心过度,掉进河里,溺——”水字还没有说出来,那小厮发现面前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已不见了,只留下一句无法不容拒绝的话。
“你们给我好好看着他!”
当然,话中的他不是指可怜的小厮,而是被修理得伤痕累累,呼吸急促的夜静兰。
此刻的夜静兰浑身血迹斑斑,正无力地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但却倔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果然如那个人所说的,拓拔类看似无能,其实料事如神。虽然拓跋离叙在他的身边安插了很多眼线,但是他却有本事瞒天过海,暗度陈仓。他此举应该是知道他被拓跋离叙抓住而想出的对策,那么拓跋离叙一时三刻是回不来的。如果猜得没错的话,那么下一步应该是有人来劫狱吧。
月黑风高,月光如水。当夜静兰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被安置在一个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蟑螂老鼠横行,但是他似乎并在在意,只是目光深邃地凝视窗外的孤月,精心细想。
刚想着,就有一群黑衣人冲进来营救她了。那群黑依然显然是训练有素的高手,办事效率一流,让她对拓拔类不由得佩服起来。
可是,她想错了,这群并非拓拔类安排营救的人,而是别人的手下,而那人更是她永远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