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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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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笠下的男子心一横,迎上宁王的杀招,转过身去从腰间拔出一把利剑,正欲起势,却愣地僵住。宁王眼色冷冽,猛然间一声清喝,手中剑宛如清风卷起,迅疾无比,一剑斩落!

快如闪电,带着淡淡青芒划过白衣男子肩头,腔子里的血忽然飞溅而出,头颅被这一剑削断,斜飞而出。

“宁王!你——!”我瞬间惊呆,再相遇的喜悦化为乌有,手中的剑铮然落地,喃喃脱口惊呼了一句话,猛然省悟过来,南宫御!南宫御!”

一剑斩下,毫不容情,南宫御的头颅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狐线。

“南宫御!”眼睁睁地看着宁王折剑断首,我蓦然发出了一声嘶声,穿越整个山顶。我疯了一样地追过去,“回来!”然而,手臂陡然被用力拉住。下意识的回头,眼前是一双冷漠如冰窖般的眼睛,冷酷镇定地一字一字土出,“他已经死了!彻底死了!”

我猛然呆住,仿佛听不懂宁王如此简单的话一般,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只是一瞬。忽然间,我扬起手,用尽全力一掌打在他脸上!

“你杀了他……你杀了他!”再也无法忍受这样惨烈的变化,我崩溃般地对着眼前的人嘶声大喊,眼神凌厉恐怖,“你就这样杀了他!”

我心神欲裂,扑过去,死命抱起被斩落在地的头颅,揭开斗笠,露出一张白净的脸,不是南宫御,竟然是哥哥!

“怎么会这样!不是他!是他!”听到我似是而非的话,宁王才从刚才那一巴掌中清醒,走近一看,也是一惊,“不是南宫御!”

听着他的话,我茫然了,本以为是天黑看错了,但宁王也断定这颗头颅不是南宫御,那么这就不是我的幻觉,真的不是南宫御,而是哥哥。

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哥哥?我抱着那颗头颅,眼里不知是喜?是惊?

忽然想起宁王挥下最后一剑前,那白衣男子的起剑势,正是哥哥所学的舒家剑法的一招:同归于尽。他本是想与宁王同归于尽,却始终没能使出那一招,动作就凝滞住了。原来真的是哥哥!

我终于没有一丝力气,紧紧抱着依然流血的头颅,缓缓跪了下去,沉默之间,用手死命抓着泥土,失去控制的痛苦。

身后的宁王凛然住脚,对这突见的一切不知所措。更让他震惊的是,一直以前都冷漠骄傲的女子,就这样在这暴风骤雨中,毫无掩饰的失声痛哭。一切都忽然沉寂了下去,天光从云层后透出,天色刚刚蒙蒙亮,苍白一片,天光穿透了那漫天的劫灰射下来,丝丝缕缕照射下来,笼罩大地。

眼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痛哭的叶影,宁王彻底站在身后守护,百思不得其解,但当所有的言语都已经无能为力,他已不求再在她面前辩解一言一语。

将已知道抱着那个头颅,不言不语的女子带回石屋,刚一进去就听匍匐相似地地迎接他的侍女说,“禀王爷,她不肯换下湿衣服,也不肯吃东西。”宁王看了一眼托盘上丝毫未动的饭菜,和床边叠放整齐的衣衫,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却只是挥挥手,示意退下。

屋子里顿时安静得似乎空无一人,他在我面前俯下身来,叹息着,“看来,这个头颅对你来说,刺激也不小。”我依然沉默,垂眼定定看着臂弯中的那张微笑的脸,眼神仿佛一直沉浸在遥远的地方,涣散恍惚,对于色怀念外的一切恍日未闻。

怔怔看着头颅,仿佛觉得自己坐字有滩无边无际的血污中,在铺天盖地的鲜血里,一个翩翩少年用有些由于的眼神望着,向我伸出冰凉的小手,然而忽然间他变模糊了,血从四面八方涌来,盖住了我的眼睛。

我忽然间失声惊叫出来,掩住了眼睛,“想不到你居然会变成这样!”看着我呆滞涣散,乍惊乍喜的神色,宁王眼里闪过复杂的光,叹息。

“你听见我说话了吗?”虽然知道我对他视若无睹,他还是抓着我的肩膀,怒吼道:“你现在和废人没什么两样……还需要我困住你吗?”

“你难道就不想弄清楚为什么来赴约的人是你哥哥,而不是南宫御吗?”俯身看着我,他的眼神是冷历的——然而仿佛冰川下的河流,暗底涌动的是说不出的悲悯与心痛。

就这样静静地,忽然石屋内,一名侍卫匆匆奏报:“禀王爷,不好了,逍遥门的人马似乎又蠢蠢欲动了,而南郡王的军队撤离城内,城南已失守了。”

听着侍卫的奏报,宁王一声冷哼,“该来的总会来的。”对着毫无反应的我说了一句话——“今日,我就去去真的南宫御的首级,有你呵责个人质在,这次我看那个缩头乌龟还能找谁去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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