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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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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我去找了暮渊,以后也不用怕上道德法庭了,我可以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护:我都到那份儿上了,再不找他我就损失大了我!怎么也该算我是情有可原吧!

至于要找到他,这自然不难,焚香祝祷就可以了呀。再说了,就算我不会,也可以请青镇神驿栈的驿官来代劳。

可是,还真就不行……

我都躲了他这么久了。

当初为了离开他,我一个人孤苦伶仃从天池山走过来,一路上是又见鬼又生病,哇啦哇啦哭了好几场,我容易吗我?哪能就这么前功尽弃了?

作为女人,被迫成为恶少的生育工具当然是生命中无法承受之奇耻大辱,可我宁愿活活气死,宁愿把他们家人杀了再被处决,也不能回过头去害暮渊。

我害了暮渊,不但自己还是得死,而且以后还得生生世世沦入被人始乱终弃的永劫。

更可怕的是,暮渊也会死,还会被囚禁在地狱的底层,是永无尽头的酷刑。

直到沐冰蓝去把他救了,然后把我救了。

可在那之前,时间也够长了,那种痛苦,我一天也不愿意他受。

再说了,沐冰蓝能带给我们的解脱也是最惨痛的,我们将从此失去一切缘份,再转世为人也永不会相见,更不会相爱。

虽然那首著名的号称是六世达-赖所写的诗里说: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可在我看来,这不是最好。

尽管也许对于我和暮渊来说,再也没有什么是能称得上最好的,我们现在已经不能相见相恋,不能相遇相对。

可至少还没有相忘。

我还不想忘了他,也不想他忘了我。

一想到在很久很久以后,我们终于情孽得解,却再也不会记得自己曾经的某一段生命里还有过这么一个人……

那我宁愿再也不要做人,再也不要生命!

不管怎么说,我如今虽然沦为了笼中的金丝雀,好歹这个笼子还是个金笼子。蒲家现在可把我当宝贝了,锦衣玉食地伺候着,让我这个在森林里当了近两个月女泰山的柴禾妞很是翻身了一把。

至于精神上嘛,郁闷是郁闷,但是不空虚,我每天还得思量着怎么保全自己呢。

单保全性命,或者单保全贞操,都不是太难的事情,难就难在想要两全。

我先跟蒲二说清楚了,我在你家可以,但你要知道,就算我答应给你生孩子,你还未必真能拿到这孩子呢。

不说别的,头一个容不下我的就是素茗。

她要对我下手机会可多了去了,来日方长呀,可以现在弄死我,可以在我失身后弄死我,可以像宫斗里的妃嫔们那样下药让我不停流产,可以让我遭遇难产母子一块玩儿完,甚至就算孩子顺顺当当生下来了,她也可以想办法再把我们弄死。

蒲二对我笑了笑,安慰道:“这个你放心,我自然早已想到了。现在我们家里有了你,她还算什么东西?除了我大哥还让着她,谁也不把她放在心上了,就算要她死,我们也绝不会让你伤了半根毫毛。”

他对我拍下胸脯保证了这事儿之后,立即不吃亏地向我要起进度报告来:“你请了上神了么?他怎么说?今日已是三日之期的最后一日了,他若明日还不来……”

我默了一下,酝酿好了沉痛的情绪,才缓缓开口对他说道:“有件事情,我本不欲主动提起,可现在既然你将我逼到这个份上,我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你原也料到了,我那上神……他始终不曾现身,自然是不肯再要我的了。可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要我么?”

我抬头看他,面容哀戚。这可真不是装的,我本来就很哀戚。

看看蒲二那副被调动了全部吸引力的嘴脸,我叹了口气:“便是因为我也是不能生育之人啊!”

说实话,我不孕不育这个理由并不难想到,因为本来嘛,我跟暮渊在一起,虽然时间并不长,可那什么的次数……咳咳,我就不说了哈,而且我们也从来没有避过孕,可我就是没怀上孩子,这是个不容忽视的事实。

作为现代人,我所想到的一大可能性就是,因为暮渊和我毕竟不是同一物种,人家本来是大鸟一只,化成人形了也不是人啊,人家是神啊,科学研究表明,跨物种繁殖的成功率是非常低的。

另外,其实我本身也是有点毛病的。我到现在都快三十的人了,周期都还不怎么正常,天气暖和运动多的时候——譬如和暮渊一起调查妤娘案件的那会儿,还能比较准时,但是痛经也很严重。我以前去医院检查过,大夫说是我的子宫位置有点不对,所以也会比较难受孕。

这样就更不行啦。你说我要实在是没办法了,实在是得给蒲二生孩子了,那我当然希望自己能像好多电视剧或者里的女主角那样,一次中招,一了百了,反正就一次嘛,咬咬牙就过去了。

可我要是得不知道多少次才能中招,那就是被强-奸和被轮-奸的区别了。虽然听起来像是五十步到一百步之差,其实对于受害人来说还是差得天远地远的。

我说出这条护身符之后,百般忧愁地低下头去,以免蒲二看见我眼中满怀希望的表情。

果然,蒲二听了我这话之后,半晌没言语。

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考虑了一会儿之后,又笑了:“这个嘛,咱们总要试了才知道。你始终不曾为上神怀上骨肉,或许是上神身体有恙呢?”

我顶你个肺啊!竟敢质疑我们家大神的能力!你才身体有恙呢,你们全家都有恙!

不过,在心里恶毒了半天,我发现全都白瞎。人家可不差不多就等于全家都有恙么?这句话不过是陈述事实而已,基本上没有什么侮辱谩骂诅咒的效果啊……

而且,我不得不说,他怎么就能思想这么进步啊……别说这几千年前了,就是我那会儿,也还是有很多人觉得生不生得出孩子、以及生出什么样的孩子,那全都是女人的事儿啊。

蒲二这边做工作受挫,我当然不能善罢甘休,如今我手上还有一枚好棋子,非常重要,用好了我就发达了。

这枚棋子不是别人,正是让我防不胜防的素茗。

素茗当然希望我死,不过这个死的本质很单纯,只是不存在而已。

所以,只要我不存在,那就不一定要死啊。

她如果能帮我逃跑就最好不过了。

蒲二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差下人替我把茗姑娘请来了。

我得赶在蒲二去给我加强防护之前见她一面。

直接见面我倒不怕会中招,素茗又不是傻子,她当然不敢公然害我。事实上,我还敢打赌,在没布置好万无一失的安排之前,她怕我出事的程度绝不亚于蒲家盼儿孙心切的那些人,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可就百口莫辩,本来就风雨飘摇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了。

见到素茗的时候,我忍了又忍,忍了又忍,才总算管住自己没找她要签名。

无论她是凭什么做到的,能把俩男人抓得这么紧,都是值得我们广大女同胞真诚钦羡的巾帼楷模啊!

她长得满漂亮,这不用说了,这年头这地方,不漂亮的人就没几个;但她也的确没漂亮到祸国殃民的地步,否则蒲二也不至于心理上对她那么无所谓还急于摆脱了。

我俩一见面,我就扑过去抱住她一阵苦情嚎哭:“呜呜呜,姐姐,你可要为我作主啊!”

其实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姐姐,不过通常成年人看着都比我大,所以我这一声姐姐喊得理直气壮。

素茗当时就被我哭懵了。女人的心毕竟是水做的,再坏也有软的时候,何况素茗还未必就有多坏心,如果她真是像《情咒》里的凌菡沅那样,是因为糊里糊涂做了情魅咒的咒引才造成红颜祸水的客观效果的话,那她就更无害了。

她在最初的拘谨之后,还是拿出了姐姐的架势,伸手搂住我,在我肩背上拍了又拍,好言安慰。嘿嘿,我说了,我这身小肉肉是男女通吃啊,谁抱着都舒服,而且通常是个成年人都比我高大,他们只要一抱住我,就很难不马上生出保护欲来,只好对我伸手不打哭脸人了。

我在她肩膀上抽抽嗒嗒哭了个痛快,把这些天的窝囊委屈憋闷害怕都发泄了个七七八八,才啜泣着说到正事:“茗姐姐,小女子姓田名可心,家中已然配有夫婿,我俩心心相印,不日便将洞房花烛。可……可二少爷他、他竟将我囚在这里……呜呜呜,小女子宁不为人,也不愿失身于夫婿之外的男人啊!”

我这番哭诉定是将素茗听得心里酸酸的,她叹了几口气之后,也陪我掉下几点泪来。不过我估计她这些眼泪一大半还是为了自己,就算对蒲二没感情,毕竟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啊,如今就这么大张旗鼓兴师动众想方设法地要甩掉她,光没面子这一条都够女孩子喝一壶的了。

她拍抚着我,无可奈何地道:“妹妹的心思,姐姐都明白,可姐姐又能有什么法子?说到底,我也只是他蒲家的一个丫头,就算因为救了大少爷的命得了点名位,还不是叫人瞧不起?”

她这是大实话,女人靠身体上位既是男人的得意之作,却也永远令人不齿。当初蒲记的掌柜和伙计们就对她大有怨言,偏偏她又没法母凭子贵,想来日子实在是不好过。

其实我也没想好能让她帮什么忙,只当给自己备着条后路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凭借她柳暗花明了呢?

于是我对她万分感激地说:“我也不敢劳姐姐大驾为我出力担惊,只要这偌大的府邸里能有个明白我心思的人儿,想起来多少还能撑得下去些。”

说到这里,我故意叹了口气,再强化一下这番想要给她的暗示:“若有一日,可心能托姐姐的福逃出生天,今生今世定不敢对姐姐的大恩大德有半分忘怀。日后定当为姐姐烧香拜神,求上天保佑姐姐亦能苦尽甘来。”

她绝对不是糊涂人,当然对我的意思十分明白了。临走的时候,她再过来搂住我,趁机在我耳边低声说:“妹妹别急,二少爷那边能拖便尽力拖着,我这就替你想法子去,但凡有机会,立时三刻便送你逃出府去。”

我连连点头,心里大打V型手势狂Yeah不已。

其实呢,现在要说高兴啊振奋什么的,那可都是浮云啊浮云,素茗也只是说愿意帮助我,会替我想办法,可这办法不是还没想出来吗?就算想出来了,也未必可行不是?就算可行,也未必真能成功不是?

所以她走了之后,我也只得继续抑郁。

《深谷异域记》田可心ˇ救星及时赶到ˇ 最新更新:2011-06-13 23:13:58

第二天,三日之期一过,蒲二果然一大早就兴冲冲地来了,一进门就红光满面地嚷嚷:“可心,三日之期已过,你家上神既然不来,以后可就不能怪我要了他的女人了!”

靠!我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刷的一下闪到一边去:“二少爷,今日不行!”

他才不当一回事呢,用一种猫看老鼠的眼神看着我,调笑着问:“哦?怎么个不行法?”

我正色说道:“我今日刚来了癸水,二少爷总不想污了身子吧?”

这一招基本上就是女人的最后杀手锏了,可它还真不保证能见效,有些男人还真就连女人来事儿的时候都不肯放过,这类男人我们通常称之为禽兽。

蒲二总算比禽兽还差了一点道行,我这理由成功地阻止了他。

他悻悻然道:“那便等你身子干净了再说吧。”

我赶紧追加一句提醒:“二少爷应当是知道的吧?女人每月身子刚干净那几日,也还是怀不上孩子的。请二少爷不必性急,再耐心等上个十天半月的,说起来也不算太久哈。”

当然不算太久了,对于我而言,十天半月之内到底能不能拿出脱身良策来,都还很值得怀疑啊。

蒲二听了我这话,也没说什么,“哼”了一声就出去了。

我这口气一松,登时就软倒在椅子上。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状态只能用一种东西来形容——热锅上的蚂蚁。事实上我这个月例假才刚结束,所以过个十天半月他要真来验货,我还真就没别的法子挡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希望自己月经不调过。以前上生理卫生课不是都说女人如果情绪起伏过大精神紧张异常就会内分泌失调影响周期么?唉,现在哪怕是冒着患上李瓶儿那样的血崩之症——在古代这可意味着生命危险啊——的风险,我也宁愿自己天天见红了。

这几日我一直在盼星星盼月亮地等着任何有可能带来转机的情况出现,但是什么迹象也没有。

要说我被关在这深宅大院里,就算有什么迹象我也不知道啊。

看来也只能寄希望于素茗的脑子能转得快点了。

自从被蒲家的人抓走,我就一直挂念着不知道韶琤和大姐该急成什么样了。

可他们显然也没办法,不然还能到现在都没点消息?

现在我还真后悔当初没对韶琤更好一点儿了。早知道最后很可能还是要沦落到便宜了蒲二那畜牲,我还不如给了韶琤呢。

说起来,韶琤真是很可怜,当了我两三个月的挂名男友,除了抱过几次之外,什么好处都没捞着,连亲亲都没有过哪怕一下下。如果最后我真被那什么了,他得到过的待遇都还不如一个强-奸犯啊!

我对蒲二号称刚来例假之后过了四天,他又来了。

我不明白地看着他,想来想去也想不清楚,他跟我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共同话题可聊?

果然我对我们俩的认识一点没错,他跟我就是只有一个共同话题,就是那个话题。

那个话题一句话就能说完,非常简洁。他说:“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我疯了!

我跳起来,一边往桌子后面躲一边本着科学的态度提醒他:“二少爷,您忘了吗?那天咱们才说过的,我这身子才干净,就算……”

“怀不上我也要!”他干脆利落地截断了我的话,彻底剥夺了公民的发言权。

要你个头啊!小子横什么横?你爸也不姓李啊,难道你爸叫蒲刚?

我惊恐得连脑子里都开始语无伦次起来,断断续续就是组织不清楚语言。可好歹我也是法学博士啊,如果不教育一下犯罪分子就被害,以后该有多不甘心啊!

(……敢情你教育了他以后才被害,将来就能甘心了?)

我支支吾吾颠三倒四地边躲边说:“你、你你你……你别过来啊!有话好好说,别、别动手动脚的!喂!不孕不育不是什么治不好的毛病,咱有病治病,要是天底下的病人都去违法犯罪,那别人还活不活了?”

得,我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倒把他的火给煽得更旺了:“谁说我有病了?我这就叫你给我怀上个大胖小子,看你还说不说我有病!”

我往旁边一跃,让过他这面目狰狞的一扑,都快被他气哭了:“我早已说了,你现在要我,我横竖也是怀不上孩子的!”

他这回大约是有了经验,也欺负我力弱气短,一个扑空之后立即又补了上来,终于把我捉住,狠狠地压在墙角:“怀不上就不能要么?我从今日起,天天要你,每日要上多几次,还真不信你就怀不上了!”

我晕,你一夜N次郎是吧?我信,我信还不行吗?您就不用亲自证明了,那也太受累了……

可惜这会儿我也只有腹诽的份儿了,因为他已经在我嘴里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起来,咬得我又痒又痛,偏偏还还不过这个嘴。记得以前听说过一个女孩子把意图强-暴自己的歹徒的舌头当场咬了下来,当时觉得不可思议,现在保不准我也得效仿了。

可这事儿真的很不容易啊!他的舌头特别灵活,而且绝不流连,没多会儿就撤退出去,转战我的脸和脖子了。

男人的力气和女人实在不在同一个档次上,我用尽全力挣扎了才这么会儿,就已经快要接不上气儿了,全身上下酸得像马上就要散架似的,何况他还压得我很痛。我本能地哭喊起来,虽然知道这是人家的地盘,就算有人听见也不会来救的。

他一边在我身上忙活,一边竟然还有余力喘着气说荤话:“为什么一定要怀得上才来要你?我与其夜夜想你想得那里又胀又疼,为何不真的来要你?”

我求求您了,就别再提您那意淫加手-淫的事儿了……

说话间,他已经撕开了我的上衣,我胸口一凉,却也顾不得这里了,赶紧护住最后的关键阵地要紧啊!

于是我死命夹紧双腿,不让他用膝盖顶开,同时用双手牢牢抓住裤子,眼泪早已哗啦啦流了满脸:“你明明有茗姑娘,自然不必忍着,去找她就是了呀!”

蒲二恶狠狠地说:“我才不要再碰那个女人一根手指头!她是妖邪,还嫌害得我不够么?”

他说完这话,便再不肯睬我的理论,低下头去一心一意舔咬我的胸部了,同时双臂用力,一下子就把我的双手移开,背到了我身后去,用一手别牢,另一手就开始扯我的裤子。

我难受得要命,就跟有只大虫子在身上爬一样,别说能有什么感觉了,不让我气疯加恶心死我就谢天谢地了!以前总听到那句看似潇洒的话:生活就像QJ,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现在我只想说:靠!说这话的人肯定没被强-奸过,怎么可能享受嘛!女人是性情动物,我们没有办法用下半身思考,对没感觉的人就是不能接受身体接触,至少我不行,一点也不行,完全不行!

可是我真的没力气了,真的没力气了……怎么办?咬不了他的舌头,我是不是应该咬断自己的舌头死了算了呀?!

就在他将我的裤子刚刚褪到臀下,膝盖也终于成功地撬开我的双腿时,突然一声闷响,他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手一松就软倒在地。

我如遇大赦,慌忙伸一臂护住自己的胸,另一手去把裤子提起来,同时抬眼一看,眼泪哗的一下更多了:“韶琤——!”

韶琤手上举着根大木棒子,两眼发红地瞪着地上的蒲二,又看看我。

一见我这模样,他的脸一下子极度充血,胀得又红又肿。他刷的一下脱下自己的外衣,一步跨过来披在我身上,顺势将我一把抱住,说出话来又怒又痛,都快冒出哭腔了:“可心,让你受委屈了!”

我连忙摇头,可我其实就是很委屈,所以我还是哭得很厉害:“没、没事……你来得……正及时……”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你怎么进来的?”

他说:“是茗姑娘帮的忙。我在这附近已经等待多日了,总算找到了个空子偷进来……”

说到这里,他猛地醒悟过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快走!”

我连忙用力点头。他拉着我往外面跑去,我懵里懵懂地跟着他七拐八弯。这蒲府我住了虽然有一阵子,却实在是没怎么逛悠过,彻彻底底不认识路。

一路上倒也没遇到什么人,或者偶尔看见一两个,也是不动声色或暗使眼色的样子。

我明白了,这是素茗的安排,她一定是想办法把这边的人都暂时调开了,换来的都是自己的人。

韶琤带着我来到一段院墙边,只见墙头上垂下来一条绳子,看来他就是从这里翻过来的。

他用肩膀把我顶到了墙头上去,然后自己也手脚麻利地抓住绳子爬上来。我看到家里平常用来套车的唯一那匹大马就等在外面墙根下,韶琤还真有点佐罗的风范呢!

就在我觉得马上就要大功告成的时候,不远处突然闪出来一个人。

我刚要失声惊叫,好歹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定睛一看,登时松了口气。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素茗!

我们俩刚要向她道谢,却见她面色阴沉,低声快速说道:“田姑娘,韶大哥,我只能帮你们到这一步了。稍后府里发现二少爷遇袭,田姑娘脱逃,自然是要怪罪到我头上来的,我若不将功抵过,将来怕是这府里就容不下我了。”

我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听她忙忙地加了一句:“二位自求多福吧!”

她话音方落,马上就抬高声音叫了起来:“来人啊!田姑娘逃跑了!快来人啊……”

我差点儿没晕过去!

还是韶琤镇定,他二话不说,搂紧我的腰,带着我往下一跳,我们俩就落在了马背上。

他把我护在胸前,低声嘱道:“抓紧缰绳,咱们要快跑了!”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蒲府内敲钟鸣锣,人声鼎沸,凶神恶煞吵吵嚷嚷的追兵闪电集结,有如一条恶龙,正往我们身后迅速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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