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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行医之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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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公子给我的?”楚吟溪看着手中的玉佩和信件轻声问。

“是,公子临行前要我交给你。”站在楚吟溪前方的人道。

楚吟溪打开信封,信上只有两行小字,是让他在祁帆钺听到她的死讯的时候,用玉佩要来紫玉蟾心。

楚吟溪握着散发出点点晶荆花香的信纸,桃花眸中闪过一抹喜色,公子让他去要紫玉蟾心,便是默认了让他在事成之后离开朝堂去找她,他终于可以跟在公子身边了吗?

“我知道了,你告诉公子,万事小心。”楚吟溪收好玉佩,把信装进信封道。

送信人点点头,身形微动,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哇!公子!”湖嫣兴奋的拿着从鸽子腿上拆下来的纸条对萧羽暄道“傲霜姐姐,呃,嫂子说他们明天就可以和我们会和了!”

萧羽暄笑笑,点了点头,他们分开已经一个多月了呢。

“公子。”突然墨璃叫了一声,马车停下来。

“怎么了?”湖嫣掀开车帘,探出半个身子,看到前方一大群难民围聚在一起,高声叫喊着,把路堵住了,马车没有办法再向前行走。

这几日,在北上的路上,他们见过许多逃难的灾民,但都是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或是单人,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大群。

而且,这里距离灾区颖水省还有十多天的路程,怎么会有这么多灾民出现?

“公子,路被堵住了,我们过不去,怎么办?”湖嫣回头皱眉道。

“怎么回事?”萧羽暄眼睛没有离开手中的书,淡淡问道。

“是一大群灾民,围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湖嫣回道。

“大群灾民?”萧羽暄抬起头,微微蹙眉,这里就出现了大批灾民,看来水灾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

“公子,是有人在布粥和行医施药,周围的灾民全部聚集到了这里。”墨璃查看回来汇报道。

“布粥和行医施药,在这种地方?”湖嫣惊讶道。

“听说是行医人在这里救助了一个孩子,分文不取,灾民奔走相告,纷纷来求医,那人便在这里开设了一个简易的医馆,顺便为往来的灾民布粥。”墨璃道。

“是谁?”萧羽暄问道。

“灾民太多,属下无法看清。”墨璃垂头道。

话音刚落,发觉身后的嘈杂声似乎减弱了些,回身一看,竟是那些灾民让开了一条路,刚好可以允许他们的马车通过。

“咦?”湖嫣惊讶的张着嘴“怎么回事?是在为我们让路吗?”

萧羽暄抬眸看了看,淡淡道“走吧。”

“是。”墨璃看着这怪异的一幕,迟疑了一下,跳上马车,一挥鞭,马儿缓缓的走了起来。

“公子,他们怎么会这么自觉的给我们让路啊,好像有人吩咐好了似的。”湖嫣掀起窗帘,好奇的看着整整齐齐站在路旁的灾民。

萧羽暄水眸透过车窗看去,在灾民的最后方,一个挺拔的白色身影静静的看着他们,浅灰色的眸子温柔而又哀伤。

“主子!”

看着马车驶过人群,缓缓的走远,祁帆泠突然一阵眩晕,挺拔修长的身躯摇晃了一下。

“无碍。”祁帆泠推开手下伸过来搀扶的手臂,轻轻抚上微烫的额头,唇边扬起一抹苦笑。

“大夫,请你看看我家娘子,她一直喊肚子痛。”一个灾民走到祁帆泠身前,右手紧紧的握住妻子的手,恳求的看着祁帆泠。

祁帆泠温和的笑笑,让那个捧腹的愁眉妇人坐下来,仔细的为妇人把脉。

九月的天气,凉爽宜人,祁帆泠的额头上却溢出了点点汗珠,整张脸一片红润,好似在火山烤过一般。

“大夫您没事吧。”看病的妇人感觉到放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一阵滚烫,又见祁帆泠脸色不好,不禁忍痛询问道。

“多谢夫人关心,我没事。”祁帆泠柔声道“夫人是无甚大碍,只是水土不服,开几剂药,服下便没事了。”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夫人的丈夫一脸感激的对祁帆泠鞠躬道谢。

“不必多礼。”祁帆泠提笔写下药方,交给身后的黑衣人,道“兰一,带这二位去取药。”

“主子……”兰一担忧的看着祁帆泠,拿着药方迟疑着。

“去吧。”祁帆泠轻声道,温柔的声音中带着不可违抗的威严。

“是。”兰一低声应道,转身带着二人去取药。

“大夫,我……”不等祁帆泠擦拭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下一个病人便过来了,只是,话还未说完,便听到身后的嘈杂声突然消失了,瞬间便寂静一片。

祁帆泠也抬起头,有些昏沉的看过去,浅灰色的眸子突然睁大,温柔的脸上布满了惊愕。

萧羽暄越过灾民,如一只轻盈的飞燕般轻柔的落在祁帆泠旁边。

众人呆呆的看着如天降飞仙般的萧羽暄,不知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的幻觉。

萧羽暄拿起祁帆泠的手腕,轻声道“发烧道这种程度,还在救治灾民吗?在下竟不知原来你竟是如此的善人。”

“暄,暄……”祁帆泠呆愣的看着萧羽暄,烧得昏沉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嗅着萧羽暄身上淡淡的晶荆花香,只是分不清是梦是醒。

“主子!”取完药回来的兰一看到祁帆泠身边的萧羽暄,警惕的站到了祁帆泠身旁,戒备的看着萧羽暄。

萧羽暄淡淡的瞥了兰一一眼,轻声道“你的主子就这样病倒了也没有关系吗?”

“这……”兰一担忧的看了看满脸通红的祁帆泠,带着几分恳求的看着萧羽暄,抱拳道“主子不肯离开,请公子帮忙劝说一下,兰一感激不尽。”

“呼呼!”湖嫣从一群难民中间挤过来,看着萧羽暄抱怨道“挤死我了,公子你怎么不说一声就飞过来了啊,害得人家担心……”

“哎?祁帆泠?”湖嫣看到祁帆泠大喊一声,继而有意识到自己失言,急忙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只是一双大眼睛还是好奇的看着祁帆泠。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里行医的竟然是祁帆泠。

萧羽暄提笔在纸上写下一张药方,推到祁帆泠面前,道“若想救助更多灾民,先把自己养好吧。”

“暄儿,你……”祁帆泠痴痴的看着萧羽暄,浅灰色的眸子里隐藏着太多的情绪。

暄儿?萧羽暄皱眉,水眸直直的看着祁帆梓,他是知道了什么?

“我……”看到萧羽暄蹙眉,祁帆泠垂下眼眸,“知道了,暄儿的事……”

萧羽暄点点头,知道便知道吧,既然以前没有说出去,想必之后也不会说出去了。

“你,你,你……”萧羽暄不在意,湖嫣却不会不在意,愤怒的伸出手指,指着祁帆泠“你怎么知道的?”

“湖嫣,走吧。”萧羽暄拉起湖嫣的手,淡淡道。

“可是,公子,我,他……”湖嫣语无伦次的看看萧羽暄又看看祁帆泠,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好了,走吧。”萧羽暄对湖嫣一笑,柔声道。

一见到萧羽暄的笑容,湖嫣便晕乎了,乖乖的点头,跟着萧羽暄走起来。

“暄儿!”祁帆泠突然叫住了萧羽暄。

萧羽暄停下脚步,回头询问的看着他。

“你可知道……”祁帆泠满目复杂的看着萧羽暄,嘴唇轻颤,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想要说的话。

“嗯,知道。”萧羽暄点头道。

若说那日害她掉落悬崖的是他安排的人的话,那么,她想她早就猜到了,不说祁帆钺没有那个能力,假若真有也不会用在她身上的。祁帆泠是为了兰妃的事才想要杀她的吧。

“你知道?”祁帆泠震惊的看着萧羽暄,温柔清雅的脸因为发烧而一片通红,此时又带上错愕的表情,倒是让人不太敢相信是那个一直只是温柔浅笑的祁帆泠了。

“嗯,狩猎那日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萧羽暄淡淡道,又抬眸看向祁帆泠道“你该去养病了,告辞。”

“为何?”祁帆泠看着萧羽暄的背影问道。

“……”萧羽暄停下想了想道“你有一个好母亲吧。”

是的,就是因为他有一个和她前世的妈妈相似的母亲,她才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原谅他,她不忍心让那样的母亲伤心失望。

希望,祁帆泠能幸福吧。

母亲?

祁帆泠瞳孔猛然一缩,她竟然是因为他的母亲而不怨恨他!

他的母亲,他善良温柔的母亲,在玉兰树下祈祷的母亲,对他说要他幸福的母亲,怎么可能会希望他为了她而伤害无辜的人呢!

他究竟是做了些什么事啊!

“主子,主子!”

祁帆泠本就生着病,发烧的厉害,此时一激动便晕了过去,兰一从身后接住了他下坠的身体,焦急的呼唤着。

湖嫣晕乎乎的跟着萧羽暄上了马车,马车行驶出去了好久,湖嫣才傻乎乎的回过神,大叫道“哎呀,公子怎么办,那个祁帆泠知道了啊,怎么办,他可不是个好人,要是他说出去怎么办,公子怎么能救这样放过他了呢……”

萧羽暄捧着书,对湖嫣的一大通话听而不闻。

“公子……”湖嫣见萧羽暄又不理她,便如被主人抛弃的小狗般,大眼睛里闪动着泪花,可怜巴巴的看着萧羽暄。

萧羽暄感受到她的目光,有些头疼的闭了闭眼,有湖嫣在,她便从来不得清净。一双水眸有些无奈的看着湖嫣道“没事的,他不会说出去的。”

见萧羽暄开始理会她了,湖嫣立即收起小狗般的眼神,得意的挂起胜利的笑容,两只眼睛眯成了小月牙。

萧羽暄宠溺的笑笑,眼睛重新回到了书上。

湖嫣独自沉溺在胜利的喜悦中,突然意识到现在不是该得意的时候,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头,焦急道“公子怎么就知道他不会说出去啊,当初他可是我们的敌人!”

“他必然不是今日才知道,一定是之前便知道了,既然以前没有说出去,以后自然也没什么理由说出去了。”萧羽暄淡淡道。

“那谁知道呢,说不定他就是想要用这件事来威胁公子呢!”湖嫣严肃的说。

萧羽暄好笑的看了一眼湖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事只得他来威胁我呢?”

“呃?”湖嫣愣了愣,手指轻点着下巴道“要挟公子帮他夺回皇位?”

萧羽暄笑着摇了摇头“他若有心皇位,祁帆钺的皇位便不会如此轻易得到了。”

“哎?”湖嫣惊讶道“他无心皇位干嘛做了那么久的太子啊?”

“太子是他想不做便不做的吗?”萧羽暄笑问。

“那倒也是。”湖嫣点头道“大皇子死了,他就是长子了呢。”

“那祁帆诺怎么会那么热心的争夺皇位啊,他自己又不能当皇帝!”湖嫣一脸纠结的看着萧羽暄,这些皇子们简直是太莫名其妙了。

“祁帆诺……”

提到祁帆诺,萧羽暄又想起了刘心菲,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临行前,她留下了五个暗卫保护着她和刘心瑜,她们的安全应该是不用担心了,只是,心里的伤,不知何时才能痊愈了。

湖嫣见萧羽暄又流露出那种悲伤的神色,便知道她是又想起了刘氏姐妹,有些责怪自己好端端的干嘛提祁帆诺啊,害公子伤心!

“对了!”湖嫣突然大叫道“老皇帝这才死了几天啊,祁帆泠不用守灵吗?”

萧羽暄回过神,转头看向她道“一方面,祁帆泠是真的不喜欢先皇,最重要的,还是为了躲避祁帆钺的怀疑吧。”

“祁帆钺的怀疑?”湖嫣疑惑的看着萧羽暄。

“先皇借祁帆泠管教不严治罪废除了他的太子之位,未免有些牵强,朝中仍有些顽固的老臣在维护祁帆泠,不过碍于先皇的旨意才接受了祁帆钺。祁帆钺便对祁帆泠大有猜疑,祁帆泠称病不为先皇守灵,此为不孝的大罪,那些顽固的老臣自然无法容忍,不会再支持祁帆泠。祁帆泠对祁帆钺再没有威胁,祁帆钺自会放他一码。”萧羽暄解释道。

“这样啊,他们皇家的人真是够无情的,亲兄弟还害来害去的,好恐怖。”湖嫣抱着胳膊打了个寒战道。

萧羽暄也不再说话,车内一片安静。

只是,这次,萧羽暄却猜错了一大半。

祁帆泠此时离开京城讨厌皇帝是一方面,另外却没有考虑太多,他早就看轻了自己的生死,祁帆钺的猜忌,更是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在做了那件事之后无法原谅自己,为了赎罪而进行自我放逐而已,所以,即便是知道自己生病了,也不理会。若不是遇到了萧羽暄,他便是病死也不会去休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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